第168章 大洋彼岸的男人
苏音尘和连清和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有纪则在的时候,裴寂才会这么活泼。
谁让纪则聪明,养的蛊虫都能活!
不像他们几个,养一次死一次!
被裴寂嫌弃的彻彻底底!
纪则瞥了裴寂手里的小罐子一眼,她知道裴寂心急,但先别急,“回去再说。”
几人坐在纪则的越野车上,连清和哼着最近新出的小曲儿,车厢里一派和谐。
莫名回到了过去的时光里。
他们每个人在里洋都有房产。
纪则开车去了最近的苏音尘的地方。
他们接连下车。
苏音尘走在最后,叫住纪则,“他,让我给你带好,还让我问你清和给你带的枪试了吗?还喜欢吗?”
纪则脑海闪过白茫的影子,她还没机会试,不过她很喜欢。
所以纪则点头。
但苏音尘看纪则的样子,就知道那把枪还没用。
这丫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懂那个人的心?
更不知道那家伙在想什么?
人在面前的时候不知道主动出击,现在人在大洋彼岸,想主动出击,但是机会没了!!
苏音尘没再说话,只是无声的叹气
就在这个时候,纪则的手机响了。
上面赫然是澹至的名字。
纪则看到名字之后,唇角挂着笑意点了接听。
苏音尘始终在一旁观察着纪则,但并未刻意去听他们谈话的内容。
这只是出于他的职业病,可不是什么大变态!
他发现纪则在跟对面那个人说话的时候,眼角始终是放松的,而且从神态可以看出,她很依赖对方。
这样的神情,这样的纪则,是苏音尘以前不曾看到过的
难道说,那家伙已经没机会了??
苏音尘出神,为远在大洋彼岸的男人担忧。
纪则转头就看见苏音尘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但又不似在盯着她。
好像是透过她在想事情?
她出声:“走吧,三哥,我们进去。”
苏音尘跟在身后,不经意提起,“能让你语气那么轻快,神情那么放松?何方神圣?”
他没有别的意思,先打探一下。
另外就是纪则以前过的不那么开心,身为哥哥中的一员,自然希望她永远开心。
纪则淡笑,“以后你会见到的。”
不止要见到,你还要研究他呢!
你还要给他治病呢!
所以不急,机会很多。
苏音尘点头,纪则显然是不想多说,便没再发问。
连清和看向门口,挑眉问纪则和苏音尘,“晚上约个地方,给你们接风!”
苏音尘和纪则没意见,连清和又看裴寂,裴寂冷酷地点头。
于是连清河就预约了一品居的包厢。
主要是吧,最近她拍戏,控制太多,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大吃特吃了!
虽然她是那种干吃不胖的人,但长年的自律已经让连清和养成了工作期间绝不乱吃东西的习惯。
晚七点,一品居。
他们的包厢在一楼,几人径直走了过去。
从二楼下来的池罗瞥见了纪则的背影。
嫂子怎么在这?
难道二哥也过来了?
不应该啊,过来应该会提前知会他一声。
而且看那男人的身形,也不像二哥。
“你过来一下。”
被指到的经理快步走到池罗跟前,“老板,您有何吩咐?”
池罗眼神落在纪则他们进去的包厢,“那包厢里是谁啊?”
经理顺着池罗的眼神看过去,“啊,是连清和小姐和她的朋友。”
连清和?
那个大美女,大明星?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池罗便没再管,又回楼上了。
不过,稀奇的是,嫂子居然认识连清和?
他跟那带刺的玫瑰可是有些渊源!!
纪则几人点完菜,就坐下闲聊。
“对了,听证会上没出什么大事吧?”
裴寂突然张口,提到了两个星期以前的听证会。
说来,纪则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到这三个字了。
以至于她都忘的差不多了。
“能有什么大事?但你现在才问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裴寂努嘴:“是这几天新闻才传到国际上。”
纪则皱眉,“国际?”
这事只有前几天的时候,在国内的科研领域小小的传播了一下。
国际上有必要这么关注?
“你不知道?”
连清和插话,“别说她不知道,就连我这个时时刻刻都关注着新闻的人都不知道,这事当初被压下来了,按理说传不到外面去。”
裴寂:“具体不大了解,知道你没事之后,也就没查,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有点蹊跷。”
纪则在脑子里串了一遍,大致猜到了。
英帝。
就是不知道英帝这番折腾的目的是什么?
“不用管,有事,自会找上门来。”纪则平静开口。
一点风吹草动罢了
“听说纪家那个老不死的死了?”
苏音尘抓过一旁的茶壶,一边倒茶一边发问。
裴寂递过杯子,示意苏音尘给他倒点。
“下一步就是纪家那几个还活着的人了吧?”
其实他们这些人对于纪则的过往了解的不深。
起初她来,只当她是哪个不走寻常的大小姐想体验下不一样的人生。
况且是那个人带进来的。
后来他们无意间得知了一些发生在纪则身上的故事。
但纪则不说,他们也不愿问。
更没人去查。
再说,查也查不到,纪则的信息没有被十三统收录。
但经过几年的相处,他们知道纪则有仇要报。
那家人在里洋,是她曾经的养父母。
其余的知道的也不多。
不过,这些就已足够。
足够他们毫不保留的站在纪则这边。
纪则听着裴寂和苏音尘的话,点了点头。
蒋家进去了,纪家也就差不多完了。
就看到时候纪东林和潘云能吐出多少东西
没一会儿,菜就上齐了。
他们开始动筷。
席间,苏音尘来了电话。
他瞄了一眼纪则,然后起身出去接电话。
“你们见到了,她还好吗?”
苏音尘笑着回答:“很好,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多余?音尘,对她,我从来都不吝啬,所以宁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