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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接连胜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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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出城门,便见得门外南蔺军队已至,正在叫着阵。

    这次带头的将军是那位应将军,应非。

    而久未上战场的胡姬,跟在了一旁辅佐着。

    想来她虽然勉强保住了职位,可到底还是受了些影响,只能协助而非主帅。

    南蔺军队见聂家军出城门,一时高声振奋着。

    聂家军也不甘示弱,同样齐声高呼着。

    应非抬手示意着军队安静下来。

    聂羽卉也同样。

    两军隔着些距离对阵着,应非运足内力喊道:“聂将军,两军交战免不了伤亡,何必多做牺牲呢?”

    聂羽卉同样运足着内力喊话回应道:“既然如此,应将军怎么不退了算了,大家各自减少伤亡如何。”

    “呵,看来聂将军是一定会死守到底了。”

    “前几次的时候,我不是早就已经表过态了吗。”

    既然如此,应非朝着胡姬下达着命令,她行至阵前,手中两把柳叶刀寒冷生辉。

    见胡姬出来挑阵了,欧阳燕本想着女人和女人好打一点,正想请站战,却被徐远达抢了些。

    “老大,我既为先锋官,怎么也该先打个头阵吧。”

    聂羽卉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得了聂羽卉命令,徐远达策马也上前:“就让我来会会你。”

    “哼。”

    见徐远达上前,胡姬也不客气,当即拔挥着柳叶刀,朝着徐远达杀去。

    徐远达也不躲闪,手提三板斧,迎上胡姬砍来的柳叶刀。

    两把兵器相撞发出刺耳的响声。

    胡姬一招落空后,另一条腿飞踹向徐远达腰间。

    徐远达一边躲闪一边用三板斧格挡。

    两人都是武艺高超之辈,一时间竟难分胜负。

    不过聂羽卉瞧得出来,徐远达已有些弱势,被胡姬逼得节节后退。

    一旁的陆海发着感慨:“没想到这蔷薇将军武艺也不赖啊。”

    “是啊,那天她都伤成那样了,我和她打得都很艰难。”欧阳燕附和着说道。

    聂羽卉见徐远达情况不好,说了句:“我上前帮忙去。”

    说着驾马便冲了上去。

    她一枪挑开了胡姬攻向徐远达的柳叶刀:“徐大哥,你退后,我来会会她。”

    “你小心些。”徐远达说着,驾马往回走去。

    胡姬嗤笑道:“怎么,还玩车轮战啦?”

    聂羽卉一边应付着她攻来的刀,一边回应道:“那倒不至于,只不过我想和你聊两句。”

    胡姬挡住她一枪,说道:“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是吗?你不想和我聊聊你义父的近况吗?”

    聂羽卉一句话,让胡姬握着刀的手明显一抖。

    就连砍下来的招式都显得软绵绵的,被聂羽卉轻而易举就化解。

    聂羽卉见此,继续说道:“他听说你在南蔺受了不少委屈,可是愁得吃不下睡不着了。”

    胡姬精神越发恍惚起来。

    “若你们父女二人肯投诚我大燕,不就可以团聚了吗?”

    聂羽卉眼带笑意的看着她。

    可胡姬不吃她这套,回过神来,招式越发凌厉:“你休想!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攻进晖城,将他救出的。”

    “唉。”聂羽卉叹了口气:“你在南蔺吃苦受罪,却还要为他们拼死拼活吗?”

    “南蔺怎么对我,那是我们国家自己的事,但对外,我们国人永远都是一致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轻易背叛我的国家。”

    这父女两还真是一致啊,都对国家忠心耿耿。

    聂羽卉摇头叹息着,只能说道:“你不判国,国家可未必这么想。”

    说完这句,她破阵枪一挑,直接一把挑开了胡姬右手的柳叶刀。

    破阵枪“呼呼”将刀转在枪上两圈,随即一甩,将刀直接插到地上去。

    武器被挑,这战,胡姬已经输了。

    她本就一直未好全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手中铃铛一摇,一声虎啸震天响,随即便见得黄虎从不知何处冲了过来。

    见黄虎张着大嘴冲了过来,聂家七骑连忙喊道:“老大小心!”

    聂羽卉连忙勒着马头,连人带马往旁一躲,躲过那黄虎咬来的血盆大口。

    应非见胡姬只能御来黄虎,知晓情势于她不利,下令着军队开始进攻。

    见南蔺那边行动起来了,欧阳鹰也示意着聂家军上。

    双方军队交战起来。

    那头黄虎不得不说,实在太难搞了,体积大,力气也大,加之胡姬指挥得当。将许多士兵逼得靠都难以靠近。

    欧阳鹰凝着眉看着那黄虎,手持弓箭,一箭独钟便往黄虎眼睛上招呼着。

    黄虎体积大,也意味着行动不方便,要躲避这一箭可不是那么好躲的。

    眼看箭就要射中黄虎,在它背上的胡姬连忙跃下,毫不犹豫伸出右手,活生生用手抓上那弓箭。

    弓箭箭头的锋利,直接划破她手掌,鲜血直涌。

    不过幸而那弓箭被她拦住了,在离黄虎眼睛还有不到一丝的距离,被她堪堪抓住了。

    “嘶。”

    手背上的伤让她倒吸了口冷气。

    “吼。”

    黄虎见她受伤,吼叫声中都能感受到无比的愤怒。

    看着欧阳鹰的方向嘶着牙,吼叫着要朝他冲过去。

    胡姬连忙伸手安抚住它,示意它不可以轻举妄动。

    他们南蔺军队已呈现弱势,现在应非已经下令开始撤退,哪里还能再攻下去。

    她摇着铃铛,指挥着黄虎先撤。

    黄虎临走前,还不甘心的朝着欧阳鹰又吼了几声。

    欧阳鹰可不惯着它,又朝着它离去的方向射了几箭。

    南蔺又一次打了败仗,一时撤退的士气都有些低迷。

    与之相反的,是看着他们撤退的聂家军情绪越发亢奋,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欢呼着。

    “老大,你说这南蔺军队打了那么多次了,这几次次次败,咋就一直不死心呢?”徐远达在战况结束后,不解的问着聂羽卉。

    聂羽卉也摇着头:“我也不懂,按理说,这战已经打成这样,作为主动攻城的一方,大抵都是考虑议和,最起码都先退了,日后重整旗鼓再来。

    可这南蔺。。。仿佛怕这些士兵牺牲的不够一样。”

    昆凌白眼睛微闭,思索着说道:“那南蔺的圣上虽说有些年轻气盛,可这打不过还非要一直打的决策,不太像他的决策。”

    聂羽卉说道:“而且,我留意到,从我们聂家军和他们交手以来,那些士兵的打法,好像和纪清丞提到的,南蔺军队的打法有些不同,就好像换了军队一样。”

    “战场每天牺牲那么多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将士是常有的事,打法变了也是能理解的。”徐远达不以为意的说道。

    聂羽卉摇了摇头:“但军队都是一个国家的,每个国家都有自己专门训练士兵的一套准则。

    再怎么样,都不至于换了打法。

    除非。。。”

    她和昆凌白同时对视了一眼。

    两人都想到了,除非现在这个军队,并不是南蔺的。

    可若不是南蔺军队,又会是哪个国家呢?

    聂家军在思索着,南蔺这边也暗自闹腾了起来。

    他们败走后,在回军营的路上先修整一下,天色已晚,只能先原地安营扎寨。

    刚坐下歇息,就已经有不少士兵小声嘀咕着,这上头到底想怎么样嘛?

    打又打不过,还非要让他们打,不拿他们的人命当人命吗?

    话再小声,可说的人多了,怎么可能不传到应非耳里。

    他皱着眉头,看着情绪明显不满的士兵们。

    “上头的命令,我们大家做不到。首先应该想的,不是究竟如何去完成吗?

    与其一直质疑着上头的指令,不如去想方法提升自己,争取早日打下晖城,完成上头的指令。”

    他斥责着那群士兵。

    士兵们表面低着头不言不语,只是在他走后,都不住的暗自低声继续骂着,情绪越发不满了。

    “喝点水吧。”

    “谢谢。”

    胡姬接过应非递过的水,一半自己喝了,一半喂给了黄虎。

    黄虎显然渴极了,喝得“哼哧哼哧”喘着气。

    胡姬心疼的摸了摸黄虎,白虎受伤到如今未痊愈,一切重担只能压在黄虎身上,它自是要累了许多。

    应非坐在她旁边,开口说道:“你觉得,我们真的能赢吗?”

    “怎么?你可是将军啊,怎么能连你都气垒呢?”胡姬皱着眉头说道。

    应非苦笑一声:“将军,将军也是普通人啊。只是不敢在自己的士兵面前示弱罢了。”

    看着应非这样,胡姬也摇着头道:“她为难我也就算了,可你们也是跟过她那么多年的,怎么连你们也不放过?”

    应非愣了愣,说道:“不是啊,这些士兵都不是我们军队的。”

    他说着意识到什么,立即住了嘴。

    可胡姬心头疑云顿起。

    这些士兵都是她来边关的时候,南宫明让她带领过来的。

    她本来以为是南蔺那支自己不知道的队伍,可看着应非这样,似乎这队伍身份还另有隐情。

    还没等她继续想下去,应非连忙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路:“这般灰溜溜的回去,还真是狼狈。”

    胡姬皱起了眉头,若是真就这样回去了,又给了宁静兰为难自己的机会了。

    正当她思索之间,一直老鼠,偷摸摸的从草丛中溜走。

    老鼠。。。

    夜里,晖城灯火通明,载歌载舞。

    几次打了胜仗,叫得他们好不痛快,今日得了聂将军特许,不当值的弟兄能去喝上两盅。

    有些弟兄喝得都有些醉醺醺的了,都开始说起醉话了。

    一个原为纪清丞部下的,和聂家军弟兄勾肩搭背,打了个醉嗝道:“兄弟。。。我之前对聂将军。。。嗝,有点意见。可这几次。。。我服了,我老五,彻底服她了。

    从她带着我们打着,我们之前那窝囊气,都还回去了,嗝。。。真是太痛快了。”

    聂家军弟兄也嘻嘻哈哈的说道:“可不是。。。嗝,叫你们当初还。。。为了,嗝,纪将军,要和我们将军为难。

    我们将军,嗝,她可是我们天楚女战神,嗝,那点比你们纪将军差?”

    “有。”

    纪清丞部下又喝了几杯,醉得更厉害,笑嘻嘻的说道:“她要生孩子,就有一段时间不能带领你们!纪将军不用。”

    “切。”

    “你啊。”

    几人说说笑笑,说着几句荤段子,乐作一团,没留意到,他们营帐后,纪清丞黑如炭底的脸。

    纪清丞转身离去,边走边狠狠踢着石子。

    石子“呼哧”飞出去,弹到一旁营帐的柱子上,借着力又往旁边弹了过去。

    “哎呦。”

    不偏不巧,这石子刚好踢中了路过的花月。

    她揉着被石子踢到的膝盖,眼眶微红。

    众所周知,肉多地方被打到还好。肉少被打到的地方,那可就疼多了。

    纪清丞一愣,没想到会这么巧。

    “你没事吧?”

    “你是不是被我们家将军打击到了,就来报复我呀。我就一小丫鬟,你至于吗?”花月不悦的撇着嘴说道。

    “欸。”纪清丞回应道:“谁被聂羽卉打击到了,我能被她打击到什么?”

    说到这个,花月膝盖都不揉了,插着腰做足了气势道:“还不是因为,你之前只能死守晖城,可我们家将军一来,接二连三打胜仗,你心里不舒服了呗。”

    “哼,这有什么好打击到的,谁没打过胜仗一样。胜败乃兵家常事。”

    纪清丞嘴上说着,眼神却不断飘忽着。

    花月看着他这样,都不想揭穿她了,笑着摇着头走开了。

    聂羽卉晚饭没怎么吃,她还要去给聂羽卉送糕点呢。

    本来提着糕点好端端走路上,谁知道被他一石子给打到。

    刚刚把糕点放一旁,都只顾着和他搭话了。

    可她没留意到,就在她放下食盒和纪清丞聊着时。

    一只老鼠偷偷溜过食盒旁边。

    老鼠眼睛红着,身上毛掉了一坨一坨的,显然是只病鼠。

    而在离晖城不远的地方,胡姬闭着的眼睁开,浑身冷汗直冒,她伸手擦了擦。

    距离过远的控制,着实太耗她精力了,本来身体就一直没好全,现在精神越发恍惚了。

    但此处离晖城太近,随时会被晖城巡逻的士兵发现,她不能久留,只能撑着病体,往南蔺军营方向赶回去。

    应非他们先她一步回来了,但应非此时却在军营门口徘徊着,见她回来,脸上表情显得极为不自然。

    她本能感觉到,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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