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号怀意外受伤
号怀介绍情况:“卢大人,李大人,是这样,我今天来报仇意外发现这里有个地窑,里面有一群女孩儿,所以就去禀报了李大人。”
李道宗与卢大人又说了几句,卢大人开始对着自己的手下发号施令。衙役们开始登记造册,这时突然冲出来一个女孩抱着李恪的腿跪下哭道:“殿下,求求您,救救我吧,我不想去青楼,求您买了我吧,我什么都会干,针线可好了!”
李恪一惊:“怎么?你是被卖到这儿的?不是被绑的?”
程处弼与李恪一起扶起女孩,那女孩也就十来岁哭说着:“不是,我娘死了,我爹续了弦,继母把我卖了!呜呜……”
这时一个男人冲过来陪笑道:“没有的事儿,殿下,小孩子不懂事,她……”
程处弼气道:“放屁!说话条理清楚,什么不懂事。”
李恪沉着脸问:“你穿的也不算很差,怎么忍心把亲生女儿卖入贱籍?你还算是个人吗?”
号怀气道:“你现在来领她,不会再把她卖给别的青楼吧?”
李道宗在一边摇了摇头说:“他是孩子的父亲,咱们也不能扣着,这种人一定会再卖的。”
李恪黑着脸问:“说吧,你准备卖多少钱,签合约,我买了,死契,不许赎回!”
这时号怀看见正在登记的一个女孩儿很镇定,而且这个孩子看上去不太对。号怀走过去问:“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小姑娘这时有点轻微的慌乱,看了卢大人一眼,很快就镇定下来回答说:“小女今年八岁。”
号怀没再说话,虽然走到程处弼等人处继续等着,但眼光却一直没离开那个8岁的小女孩儿。
李道宗过来说:“行了,交给长安县即可,各位撤吧?”
号怀小声说:“范叔儿,我看这些孩子的情况还挺复杂,不如先带回刑部,明日问明了再领回家?”
李道宗迟疑:“这个,也行,但让他们长安县在此处理即可,你们不用再管了……”
号怀上前一步小声说:“范叔儿,那个小女孩儿有点不对劲!而且我刚才看见她跟那个长安县令交换了一下眼神。”
李道宗一皱眉:“你确定?”
号怀迟疑了一下说:“我确定他们交换眼神,但这个女孩儿我不确定,我只是怀疑她可能是矮小症。”
“什么?”李道宗、李恪等人都围拢过来问。
号怀道:“详细的我就不解释了,这是一种病,这种病人长不高,十几二十多岁也跟五六岁孩子般高矮,而且这种病和侏儒不一样,外表特征不明显。”
房二哈脑子不行:“她有没有病,跟咱有啥关系?”
程处弼气道:“你什么脑子?她如果是二十来岁,就可能是绑人的歹徒混在被绑的孩子里蒙混过关。”
李道宗这时去找自己的手下一顿安排吩咐。过了一会儿李道宗回来小声儿说:“你们几个明天别出门,剩下的事儿交给我了,你们先回吧。”
号怀等人明白,李道宗肯定已经安排好了。于是众向山门处走去,刚到三清殿时,只听一个捕快叫:“别哭了,快起来!”
杂毛小道的声音:“官爷,我也不……啊泣!不想哭呀,这是做的哪门子法呀?”
号怀与怀里的葱油猫偷笑,这时突然不知道从哪冲出来一个人,把正在偷笑的号怀生生撞了个大跟头,号怀的头一下就磕在了山门内侧的石墩子上。葱油猫它毕竟是猫,轻盈落地凄厉的一声叫:“喵嗷!”
程处弼、宝琳等人吓了一跳,忙过来扶号怀,一看号怀上次被烧的那边额头破了,流了不少血,还鼓起个大包。再看撞号怀的竟然是上次作法烧了号怀那次,在一边执拂尘的小道童。此时这道童再次被山门处程家府兵控制住了。宝琳上前一脚气道:“你个小杂毛!我弟要是有事儿老子宰了你!”
众人忙七嘴八舌的问怎么样。号怀摇了摇头说:“有点晕!”说完就晕过去了。
众人连忙七手八脚的把号怀抬上马上,一通飞奔直奔玄都观找孙神医。由于有了李恪的腰牌和李道宗出城时的嘱咐,没费太多时间就进了金光门。烛光摇曳下,孙道长看了看号怀的脸色,又号了脉,拿出头针,在号怀头上连扎了八针才说:“没什么大事儿,让他休息一会儿吧,过会儿我再来。”
李恪、房二哈留在了玄都观照看号怀,程处弼、宝琳去报信了。
葱油猫卧在号怀的枕边,用小毛爪摸了摸号怀的额头,有点热,冲着李恪说:“是不是发烧了?用不用吃点消炎药……唉,也没有哈?中药有什么消炎药吗?”
李恪眨了眨眼问:“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葱油猫这才想起,李恪听到是猫叫,无奈的瞥了李恪一眼,自己跳到水盆边指了指,又把小毛爪按在自己的毛额头上。李恪突然明白了:“二哈,快去打盆井水来。”
房二哈端起大铜盆就跑了出去。李恪用井水浸了帕子敷在号怀的额头处。葱油猫在一边卧着:你可不能出事儿呀,这个脑袋受伤可大可小的,你可别一会儿醒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孙神医进来再次施了手法,取下了头针。
夜已深了,没有电的大唐,星月当空格外亮眼。李恪与房二哈沉沉睡去,房二哈的呼噜声都没能吵醒李恪。
次日清晨天没大亮,孙神医就过来诊了脉,一看李恪和房二哈都还睡着,就自己走了。葱油猫这个急呀:“孙神医?”
奈何孙神医听不懂呀。又过了一会儿号怀先醒了,葱油猫忙跳到号怀身边问:“你还认得我吗?不会是失忆的老套路吧?”
号怀把这张毛脸扒拉到一边说:“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个葱油饼脸的渣男!”
葱油饼可算松了口气。号怀一扶头:“昨天撞我的是什么人?”
葱油猫道:“可气不,就是上次作法时,站那老杂毛身后拿个拂尘的那个道童!”
号怀气愤的说:“我是跟他们师徒八字犯冲是吧?”
葱油猫冷笑:“可不!”
这时李恪醒了打着哈欠问:“号……啊,号怀,你怎么样?”
号怀气道:“没啥大事儿,就是头疼的厉害,我这张绝世美颜怎么样了?”
李恪无奈的说:“好着呢,就是绝世美颜上长出来个枣!”
“啊?”
葱油猫又问:“你昨天额头有点热,李恪给你冷敷了……”
猫没说完,号怀就叫:“恪兄,你用什么东西敷的我头?”
李恪一愣:“我的手帕呀,怎么了?”
号怀松了口气:“噢,那就好。”
葱油猫不开心了:“你不会喜欢这个李恪了吧?”
号怀气道:“我是男的!”
葱油猫还是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