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队集结
卓灵君回到了寮舍，看到楚向云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忍不住的笑的叹起气，心想本以为他会一直闹别扭发火呢，没想到尽然像没事人一样的睡起觉来，害他白担心了。于是卓灵君也躺到自己的床上，想的休息一下，可是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夏沉名说的话，怎么都无法睡去，只能像颗肉球似的滚来滚去。没多久他听到一直在耳畔演奏的楚向云的鼾声停止了，他睁开眼睛看到刚睡醒的楚向云正缓慢的从床上爬起。
“醒了？”
卓灵君向正睡眼惺忪伸懒腰的楚向云问道。
“是啊！睡的好舒服！你一直和那家伙在一起？”
“没，就待了一会就回来了，我还担心你这家伙闹脾气呢！结果一回来就看到你这家伙睡的那么死。”
“为那家伙闹脾气？怎么可能，我是想早点回来睡觉，好为下午的课养精蓄锐。”
听楚向云提到课，卓灵君想起夏沉名说的有关动力师的话，心中突然异常的矛盾。也不知道是不是该阻止自己这位兄弟继续去学动力科的课程，因为扳手只有在做动力科相关的事情时才是最开心的，他又转念一想，扳手连室级动力师都不是，未来就不可能接触到那些危险的活，现在就让开心的去做吧。
“扳手，你有干劲是好事，但是夏首师说了你既然这么认真的学习，期考怎么都要有个及格，否则他就把调去第一排亲自监督你学习，到时你想偷偷上动力科的课可就难了。”
“他真是那么说的？”
卓灵君点了点头，当然那些话只是卓灵君编的，他只是为了让楚向云不要全部精力都花在动力科上，再加上如果楚向云的操士课的成绩一直很烂真的容易暴露在学习动力科的事。
“所以为了你能继续上动力科的课，你每天晚上必须拿出半个时辰和我学习操士科的课程，我会帮你把一些重点和考点整理出来，你的目标就是期考及格，明白了吗？”
“好啦，我答应你，由你这个千年一遇的天才辅导我，及格这还不是小事一桩。好了去上课吧！”
楚向云说着就搂着卓灵君去往塾楼。二人来到塾室，就发现整个塾室比往常还要躁动，似乎正在说着什么话题。
“这是在吵什么？”
楚向云问了问自己身旁的卓灵君，卓灵君摇了摇头表示也不知道。于是楚向云跑去问了一名叫做谷游生的男学生，此人虽然和自己的关系不如和卓灵君那么亲密，但算是这个科里和自己相处的比较好的几个人之一吧。
“游生，你们这是在讨论什么？这么热闹！”
“啊！向云、灵君，你们还不知道么？中午播报，在西海云底发现了疑似龙王的影踪。”
“龙王？也就是说。。？”
“没错，龙王祭，龙王祭要来了！”
谷游生说到龙王祭不禁的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
“这次是哪一匹？”
在一旁的卓灵君问到。
“不知道，我看播告里拍到影子，很像囚牛或者狻猊，要是囚牛就好了，又温顺体积又大，一定能有个好收获，我们家已经好几个月买不起肉了。要是我们二年生能参加就好了，可以弄点私货藏的。”
就在众人热烈讨论之时，夏沉名走进了塾室。
“安静！都坐好！上课了。”
夏沉名一句话后塾室回归了本有的寂静。
“明明是下午的课，我看你们都很亢奋啊！？”
夏沉名走上授台冷冷的看着下面刚还生龙活虎现在却一个个低着头的学生。
“一匹龙王就让你们那么兴奋？”
台下的学生依然低着头无人敢回答。
“既然你们对龙王那么感兴趣，那我就和你们说说龙王吧!”
夏沉名说完这句话终于有零星的几个学生抬起了头。
“没错，确实发现了龙王的踪迹，不过不是播告中的一匹而是两匹。”
突入其来的消息，让本似一谈死水的塾室发出了细微的骚动。
“一匹是播告中所说的在西海发现的，另一匹则是刚发现的，就在我们望秦所在的东海。”
这下子躁动的声音更大了。
“经过测算，三天后两匹龙王将几乎同时上浮，这种事千年以来从未有过，所以经过各国商议，这次龙王祭将同时在东海和西海进行。”
此刻塾室里已满是议论的声音了，不过夏沉名却罕见的没有去管。
“当然正常来说你们二年生是没有资格去见习的，但是！这次因为同时出现了两匹龙王，帝国和塾府决定折丹的所有二年生都参与本次龙王祭。”
夏沉名的话音刚落，整个塾室就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而此时不远的指挥科和动力科也先后传来了类似的欢呼声。
“向云，我们居然可以参加龙王祭，我不是在做梦吧！？你赶紧掐我一下！”
坐在楚向云前面的谷游生兴奋的转过来握着楚向云的手叫到。
“不是梦，不是梦，我刚已经掐过我自己了！要不你也再掐我一下。”
楚向云和谷游生两个人互相掐了对方的脸一下。
“疼！！”
“疼！！”
“向云这果然不是做梦啊！”
看着楚向云和谷游生两个人像傻瓜一样互相掐的样子卓灵君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然后伸出双手掐了谷游生和楚向云一下。
“疼！！”
“疼！！”
两人同时被掐的大叫起来。
“阿天你干什么？”
“是啊。灵君为什么掐我们？”
楚向云被掐的眼泪都要留下来了。
“我也想确认下是不是在做梦！”
“那掐你自己啊！”
“那掐你自己啊！”
两个受害者异口同声的抱怨着。
“哈哈哈，但我怕疼，所以掐你们确认了！不错，这个反应看不是做梦。”
“啪啪啪啪！”
就在三人说笑的时候，前方的授台传来了拍打的声音，将众人的视线来回到了授台。
“好了，兴奋一会就可以了，现在安静！”
说着夏沉名脸上的神色又变回了那个‘死亡书生’的神情，顿时塾室瞬间再次回归宁静。
“既然要参加龙王祭，那你们谁能说说什么是龙王祭吗？作为折丹操士课的学生在龙王祭该干什么？”
作为提问者的夏沉名扫视了一圈发现有一只手伸了起来。
“谷游生！”
夏沉名叫起了手的主人。
“是，夏首师！有关龙王祭我知道一点！”
“行，那你给大家说说！”
“龙王祭就是在当发现有任意九大龙王上浮云海时，根据龙王协议，各国共同合作从龙王背上的‘牧场’获得小型云兽、农作物、矿石、水等重要物资的联合采集活动。因为龙王出现的时间不定，可以说龙王祭是各个国家获得生存物资最重要的活动。”
“不错，那什么是龙王协议？”
夏沉名继续问到。
“龙王协议是各国为了保证在龙王祭期间安全稳定获得物资而签订的一份协议，主要内容有五条，一，龙王祭期间无论各国之间是否在进行战争都必须停战，不得相互攻击。二，各国龙王祭期间可以自由出入龙王所在的各国辖域，但在龙王祭结束的两日内必须撤出。三，物资收获后须标记各国记号，被标记的物资不得抢夺。四，不得攻击和伤害龙王。五，各国须共享所有龙王信息，包括位置、资料等。若有国家违反龙王协议，其他国家将联合对其进行惩治。”
“可以，坐下吧！”
谷游生满脸骄傲的坐回到座位。
“谷游生说的基本正确，作为折丹的学生本来只有三年生有资格去见习的，但是这次因为有两匹龙王人手不太够，所以你们二年生才有机会去见习。现在大家打开拟书。”
学生们纷纷点开面前的拟书，只见屏幕上印着一张四海的云图，其中东海和西海的图上有两个小点不停的闪亮着。
“这就是预测的东海和西海两匹龙王的上浮点，三年生今天就将出发去西海，你们二年生将在三天后去东海的龙王。”
“这是影像预测。”
拟屏上画面变成了一张拍摄到的云海中疑似龙王的黑影图。图的下方标注着一行小字‘负屃七成、狴犴两成，蒲牢一成。’
“如你们所见，负屃有七成的概率，如果是负屃的话其不光性格温和而且还是仅有的三只会携带水，这一最珍贵物资的龙王。你们二年生的任务就是负责驾驶青云级运艇运输从牧场将物资运到每个舰队的母船。再从母船运到奉阳。”
虽然只是个运输工的工作但终于有机会接触到龙王，每个人都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这是空域的气流预测和龙王上浮带来的气流变化预测，你们只有三天不到的时间去牢记这些资料，每个人必须牢记，因为可能这些数据到时就是你们的命，我们未来两天的课程也会以这些数据为主进行模拟授课。”
看到这些数据，连一向对操士科课程无感的楚万云都也瞪大眼睛努力去记。
“喂，阿天，这个数据不是开玩笑吧，上浮前后气流走向那么大。”
“可惜啊扳手，这真不是玩笑，不过对于我来说小菜一碟。”
卓灵君看着数据得意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可恶的天才！”
“扳手，虽然我这么说可能不太好，不过我还是要说，这和天才没有什么关系，这个数据我相信这个科的大多数人都没有问题。”
“真的？！”
楚向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敲了敲前面谷游生的背。
“游生，这个数据你没有问题吗？”
谷游生被问的一脸茫然。
“没有啊！虽然是有点变化较大，不过应该没有问题。”
“难道觉得很难的只有我？”
卓灵君拍了拍楚向云的肩膀，默默点了点头。
“我果然还是应该到动力科去，操士科不适合我。。”
“别怕兄弟，有我呢，这三天我会帮你搞定。”
就在二人正在商量时，面前的拟书屏幕又变了，夏沉名看着屏幕继续解说。
“这次龙王祭指挥科、动力科和我们操士科将共同见习，所以将以五人为一组进行，指挥科一名，动力科一名，操士科三名来编成。”
这次屏幕上显示了五个人的图像，分别是楚向云、卓灵君、谷游生三人的，还有一张金发男人的图像，底下标注动力科左丹思·沙沙翼，最后一张则是一个年轻的黑发女性，底下标注指挥科巴若雯。
“夏首师，我有个问题！”
谷游生又再次举起了手。
“谷游生你说！”
“指挥科我能理解只有一个人，毕竟本来就人少，可动力科和我们人数相当，为什么也只有一个人和我们组队？”
听到提问的夏沉名习惯的推了下眼镜回答到。
“因为动力科的见习内容和你们不一样，他们还有取心等课题，所以有部分人将分配到前线的袭舰和其他高级动力师一起。”
“原来如此！谢谢夏首师！”
卓灵君想起夏沉名说的话，看来那些前线的动力师应该就是所谓的炮灰了，能上舰的动力师应该就是望秦的宝贝了，他又再次看了看屏幕上自己组里的那名动力师，左丹思·沙沙翼，此人一头金发，是藩国【夕南】人，这家伙好像是动力科首席，【夕南】的人居然没有被派去前线，看来也是一个厉害到让宗主国都舍不得丢去当炮灰的人。
“啊啊！居然能到前线，动力师果然太棒了！！”
卓灵君的思绪被楚向云突如其来的羡慕声给打断。听到楚向云的想法，卓灵君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被这个只能看到表象的动力傻瓜打败了。
“喂喂向云、灵君，咱们组里指挥科这女的，是不是就是那个。。？”
楚向云根本没有去关注名单，卓灵君则冷冷的笑道：
“没错她就是指挥科的‘皇嫂’巴若雯！也算是折丹的名人了！四大家巴家三女，十七皇子兰夏远未婚妻。”
“兰夏远就是现在【朱雀】舰队的大将军吧？四大舰队最年轻的大将军，现在正在势头上，要是和他的未婚妻搞好关系那以后前途就不用愁了啊！不过话说回来，长得可真是漂亮，好羡慕兰夏远！”
“呵”
卓灵君听了后又是一声冷笑。
“这种事你还是心里想想就好，小心自己怎么沉入云海的都不知道。”
被卓灵君这么一吓，谷游生立马收起了猥亵的表情。卓灵君再次看着小队人员图，不禁暗笑，这个人为安排的痕迹真是毫不掩饰。首先扳手和自己一起一定是夏沉名安排的，至于谷游生纯粹是因为他和他们二人关系好，所以也是夏沉名安排的，一个夕南人一个‘皇嫂’，居然都被安排到了和自己这个天才在一起的队伍里。毕竟要是发生什么这艘有天才操士在的船一定是存活率最高的船，看来这次自己不光要当扳手的保姆了。
“好了，你们一会下学后，就去司舰局去和其他科的学生汇合申请运艇，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夏沉名交代完所有事宜，便又开始授课。
“扳手，这三天的操士科课你可要认真听一听了，动力科那边的课程我想办法给你弄录像。”
卓灵君小声的对楚向云说到。
“当真？行吧，我就看在阿天你的面子上就好好上三天的课！”
楚向云看似勉为其难的答应卓灵君，其实自己内心也早已决定这几天的课好好学习，毕竟刚才看一个云流图就让他头疼不已，现在马上要实战了，自己至少不能太拖后腿。
下学后，三人来到司舰局，司舰局位于奉阳最东北侧，距离折丹一刻左右的车程，司舰局是一栋青蓝色的建筑，共有八层，整个司舰局更似一个巨型的机场，司舰局外侧有一个巨大的平台，不时有舰艇从底平台升起，或降落在平台，司舰局可以说是全望秦最繁忙的部门了，除了四大舰队外，几乎全奉阳的翔空艇都停放在司舰局，每艘艇离岛进岛也要司舰局批准。
“我看看，司舰局运艇部，好像是在四楼。”
楚向云三人在艇管局的大厅导览图前研究着领取运艇的部门所在地，就在此时，三人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对不起，请问是楚向云、卓灵君、谷游生三位同学吗？”
一个细腻悦耳的女性声音向三人询问到，闻声三人同时转过身看到一个身着折丹塾服的女性正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着三人。
“皇皇皇皇嫂！”
谷游生立马认出了那名女性，正是被叫做‘皇嫂’的巴若雯。谷游生一看到巴若雯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结巴。在一旁的卓灵君见状双手交十上前恭敬的作了一辑。
“在下正是卓灵君，这位是楚向云，这位是谷游生。”
卓灵君一边介绍着二人，一边小心的观察着巴若雯，其肤白如皓月，一头乌黑及肩长发犹胜星河，十指细长似凝玉，五官精致堪比天工之作，身材匀称怕世之巧斧者难仿，可比拟屏中看到的美不知几倍，卓灵君心想，不愧是折丹第一美人。
“哇，不愧是折丹第一美人！”
卓灵君一惊，怎么自己的内心话给讲出来了，再一反应这声音好似不是自己的。扭头一看原来是楚向云正双手插在胸前毫不遮掩的上下打量着对方。
“楚向云同学您过誉了，第一美人什么的。”
巴若雯被楚向云毫无顾忌的样子给弄得红了双颊，娇羞的低下了头。
“这怎么过誉了？你确实是我在折丹，不对，应该是在奉阳见过的最好看的人！没必要谦虚！那个！可以拍个照吗？”
说着楚向云就拿出了拟书要去拍巴若雯，结果把在一侧的谷游生给吓了个半死，立马上去制止了。
“皇皇皇嫂对不起啊，这家伙平时就是这样粗俗无礼的样子。”
巴若雯看到为了抢拟书扭在一起的二人，不禁噗嗤轻轻的捂着嘴笑了起来。
“呵呵呵，没事，楚向云同学你要拍就拍吧，还有谷游生同学请不要再叫我皇嫂了，本来这称呼是兰秋维和兰秋菲他们二位皇子在塾里叫的，我本请他们二人不要这样叫，首先我和兰夏远将军并未成婚，只是有婚约，其次在折丹我只是一般的学生这样称呼影响不好，结果他们二人不听，还导致整个折丹的学生都跟着乱叫。”
“那就叫你若雯吧！你也叫我们的名吧，叫起来省事不费口！”
楚向云一边疯狂拍着巴若雯的肩膀一边随口的就说出了让谷游生惊掉下巴的话。
“喂喂，向云，对方就算还不是皇嫂，但她也是四大家巴家的小姐，怎么能直接称呼其名，你说对吧灵君？”
谷游生朝卓灵君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希望他能一起说说楚向云，不要这么不知礼数，结果他想错了。。。
“就叫名挺好的，只要巴若雯同学您不反对，而且我们就要作为一艘艇上的伙伴了，叫名能够更好地拉近距离培养默契度。”
巴若雯听卓灵君说后点了点头。
“我不反对，在折丹终于有同龄人能叫我的名，我真的很开心。”
“那就这样了，若雯！未来几天相处愉快！”
楚向云说着像跟好哥们一样又拍了拍巴若雯的肩膀，这一举动再次把谷游生吓个半死，赶紧将他的手拿开。
“向云！！都说了，不要那么失礼！”
这次卓灵君也出声制止了。
“扳手，这次我站游生这边，若雯毕竟是个女生，你这个样子确实太失礼了。”
听到卓灵君的制止楚向云才将手收了回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个不注意习惯了！”
巴若雯的脸如红日反射的云海一般通红，不过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关系。
“好了，现在就还差一个人！”
卓灵君为了帮巴若雯化解尴尬，换了个话题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沙沙翼同学么？他一直就在那！”
巴若雯手指着离众人不远处的一个金发男子，正靠在墙上专心的看着拟书。
“左丹思·沙沙翼！！”
楚向云看到金发男子兴奋的叫了起来！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握住了左丹思·沙沙翼的手。左丹思·沙沙翼被吓了一跳，想要抽开被握住的手，却怎么也逃脱不掉。
“阿天，这就是动力科首席左丹思·沙沙翼！真的？他和我们一组吗？”
“是啊！昨天分组名单不是写着了吗？”
“是吗？哈哈哈我没注意！我光在研究那个破气流数据了。”
“能把我的手放开吗？”
沙沙翼面一脸厌恶的希望楚向云能放开自己的手。楚向云听到对方的抗议这才松开了他的手。
“向云，你尽给人制造尴尬，能活到现在没被打死简直不可思议。”
谷游生对于楚向云的再次失礼举动只能发牢骚抱怨着。卓灵君则向沙沙翼赔礼道歉并给他介绍了众人。沙沙翼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回应并冷冷的说道：
“运艇我已经领了！既然人齐了就走吧!”
说完沙沙翼就径直朝码头的运梯走去。众人先是一脸茫然没有反应过来，沙沙翼走出几丈远才回过神赶紧跟了上去。
“沙沙等等！”
沙沙翼听到‘沙沙’二字停下了脚步，回头看见身后的楚向云正不停的对自己叫着‘沙沙’。一行人好不容易追上了沙沙翼，沙沙翼则一直盯着叫自己‘沙沙’的楚向云。一旁的卓灵君看出了沙沙翼的困惑，连忙帮楚向云解释。
“你别误会，他只是觉得你的名字太长了叫起来不方便，加上刚才我们几个已经约定互相直呼其名，但叫你叫沙沙翼也不顺口，所以他才想到直接叫你沙沙，这样在配合时更加方便！”
其实楚向云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沙沙叫起来顺口便那么叫了，也没和卓灵君等人商量，卓灵君只是灵机一动才帮他那么解释。不过沙沙翼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只丢一句‘随便你’就继续往前行走。不过看到沙沙翼这反应倒挺让卓灵君意外的，众人也赶紧跟着沙沙翼身后往码头行去。
众人穿过司舰局来到被称作【安归】的空艇码头，众人虽不是第一次来【安归】，但还是多少被码头上往来的翔空艇景象所吸引，沙沙翼带着众人来到标记着丙六的码头，只见码头的机坪上已经停放了许多艘外观一致的运艇。运艇附近已经聚集了不少折丹的学生，不过大家伙似乎都在寻找自己的运艇并没有几个人忙着打招呼。
“我们是青云寅零七！”
沙沙翼边说边用手里的拟书扫这每艘艇，他每扫一艘艇该艇的编号便显示在拟书上，他根据扫艇的编号顺序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组的翔空艇。
“这就是我们的艇啊！挺帅的啊！”
楚向云看着这艘不大的运艇不禁发出感慨。
“青云级的运艇不都是这个样，有什么帅的？”
谷游生歪着头不明白这艘普通至极的路人艇帅在哪里。
“你要用心去感受，既然它成为我们的运艇，那它一定有颗不同凡响的灵魂，听到没！它在咆哮着让我们赶快登上它！！”
楚向云说着就急着要登上舰艇，身后的巴若雯则被楚向云这痴汉相逗着不停的捂着嘴笑着。
“不好意思，又让你见笑了！”
卓灵君再次替楚向云赔礼。
“没有，头回听说翔空艇有灵魂，！我第一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人。”
众人通过拟书认证后，登上了翔空艇，因为是运输艇所以整个操作室较小，尾部空间大多都是用来运输的。
“现在我们来分配下工作吧！”
卓灵君环顾了下操作室四周说道。
“我舵手，扳手你来观测雷达和操作运箱，游生你负责云流和预警，沙沙你负责动力炉监测和能量输出管理，这是运艇没有指挥席，所以若雯只能委屈你当数据分析师了，行吗？”
“没问题，这个正是我擅长的！”
巴若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好了，这么分配谁还有问题？”
“我我我，阿天我有！”
“扳手？你有什么问题？”
“我申请去负责动力炉的工作！”
听到楚向云的问题，卓灵君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扳手，要是没有沙沙在，你的这个要求我或许会考虑，但你认为有动力科的首席在这我可能让你去负责动力炉吗？”
楚向云被卓灵君这么一驳，倒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那么我能观摩沙沙的工作么？”
“这个你问沙沙，不过你要先做好自己的工作。”
“沙沙！”
楚向云满眼渴求的看向沙沙翼，沙沙翼倒也没拒绝。
“随便你，但是别打扰我工作！”
“好耶！沙沙我爱你！”
楚向云说着就要去亲沙沙翼，幸亏被卓灵君一把给抓住丢到了雷达操作席前。
“好了，我们现在就先来熟悉下各自的岗位吧，未来三天我会给出一些数据来模拟练习。”
众人在卓灵君的指挥下进行了一个多时辰的练习直至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