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跪了吗?
两人走后,霍尧跪在地上,举着根差点断掉的手指头龇牙咧嘴。
他还以为霍谨戈那两个助理唬他的,没想到还真咬。
咋不咬霍谨戈!
霍谨戈垂眸看着怀中活像是吃了什么脏东西的女人,呸呸呸个不停。
又是用浴巾擦,又是悔不当初。
最后红着双眼尾,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太过分了,他竟然让我看那么弱智的动画片。”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入了房间的浴室。
霍谨戈将她放到旁边,往浴盆里放着热水,这才重新走回她面前。
捏着她白玉的耳垂将耳环摘下。
江鹿溪坐在琉璃台上,视线正好落在男人性感的喉结处。
突然喉结上下滚动。
“鹿鹿,好好考虑我说的话。”霍谨戈摘完她的首饰,就着头顶的浴巾,帮她擦拭湿漉漉的发。
江鹿溪鼓着脸颊,一脸审视。
“男人,你今天是不是故意掉海里去的?”
霍谨戈没吭声,手上的动作明显僵硬了许多。
江鹿溪从浴巾里探出头。
泡过水的脸颊更加粉粉嫩嫩。
霍谨戈连忙撤掉她身上的浴巾,将她扒了个干净,直接放入浴缸中。
整个过程看似温柔,实则多了几分的慌乱。
霍谨戈回到房间给萧肃打了个电话。
萧肃正坐在实验室里翻看林青这段时间的工作内容,以及乱七八糟的实验记录。
他有些难以置信:“你刚才说什么,求婚?”
霍谨戈捏了捏眉心:“嗯,但好像她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萧肃眯起眼睛,问题直戳人心:“跪了吗?”
“?”
萧肃手指点了点试验台,一本正经道:“你得跪啊。”
谁求婚站着求。
霍谨戈眸色越来越深。
哦,原来差个步骤。
但怎么跪?
霍谨戈仰头靠在沙发上,思考了一下平日里俞逸和江峰下意识的跪地。
再配上求情的话。
看起来确实被接受的概率会大一些。
萧肃看着实验桌上的小瓶子,他捏在手中细细打量。
疑惑道:“你跟林青最近在做什么实验,桌子上的东西是要做什么的?”
“做香水。”
“你要用?”
“送老婆。”
“”
当天晚上,江鹿溪还是不幸发烧了。
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红着张脸,一副没精神的样子。
虽然身体有些不舒服,但是最起码不用再那两个兄弟跟前装神经病。
别说。
装神经病真的挺累的。
房间门开了又关。
霍谨戈从林青那里拿了药。
出去时江鹿溪还在睡,看见她醒了,提着的心放下了不少。
他坐到床头前,将人扶起,靠在自己怀中。
声音轻柔带着哄意:“吃了饭把药吃了。”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突然 变得有些诡异。
江鹿溪一边吃着饭一边观察着男人的表情。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是因为她那一句话,故意掉到海里去。
那是不是证明。
这个男人挺在意她的话。
爱她爱的无法自拔?
江鹿溪想到这里,小脸突然红了。
霍谨戈看着她越发红润的脸颊,索性将碗放下,取过水杯,将药喂她。
声音透着一丝无奈:“怕水还跳。”
江鹿溪脱口而出:“这不是更怕你死。”
霍谨戈身子怔了一下,眼底渐渐变得柔和,手指轻轻抚摸着女人发烫的脸颊。
“我死了不就让你得偿所愿了?”
“?”
“继承我的遗产”霍谨戈眼底一沉,深吸口气,不快的吐出后半句,“过上左拥右抱,奢靡逍遥的日子。”
“???”
江鹿溪扭曲着脸,一脸难以置信。
他是不是话里有话?
就连求婚都带着继承遗产的事情。
他到底受到了什么刺激啊。
江鹿溪细细思考了两秒。
嘶,上一次她提到这个词的时候,是不是被霍谨戈给掐疼了。
江鹿溪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霍谨戈的表情,询问道:“那个你是不是看完那部电影了。”
霍谨戈抬眸,这一次没有否认,闷声应了。
“!!!!”
江鹿溪顿时喜笑颜开。
终于啊终于,她终于知道了那部电影的结局。
虽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别人根本无法理解,看一部电影或者小说,就连结局都搜不到的痛苦。
霍谨戈看着她如此兴奋的样子,胸口发闷的厉害,就着她的杯子将水喝的一干二净。
江鹿溪扯着男人的衣摆,闪着一双大眼睛:“所以哥哥,那个反派最后死了?”
霍谨戈闷不吭声。
江鹿溪眯着眼睛:“女孩继承了他的遗产?”
霍谨戈站起身子准备离开。
江鹿溪摇着头,喃喃自语:“果然天命难违。”
“”
但不努力一把,谁能知道结局。
江鹿溪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连忙扯住要走的霍谨戈,仰着头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戈戈,我有个事情想问你。”
霍谨戈最见不得她这幅模样,心中的气一点点散了。
任凭自己被她拉坐到床上。
随后小身子拱到了他怀中,甚至还知道抬起他的手禁锢到自己细腰上,锁的严严实实,生怕掉下去一样。
江鹿溪做好这一切,小手揪着他的衬衫衣摆,眨巴着无辜的眼睛,问了他一个问题。
“戈戈,今天我在霍尧手机里发现了一个秘密。”
霍谨戈扬眉看她。
江鹿溪眯着眼睛自我判断:“霍尧他把玛卡巴卡动画片又是收藏又是置顶,是不是他平时办事的时候,都是放着这个背景音乐,以此为频率?”
“?”
霍谨戈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警惕的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江鹿溪揪着他的衬衫:“等四年后,你也三十了,你们霍家不会有这个老头乐的遗传吧。”
毕竟要结婚,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
“戈戈?”
看样子这个女人下次是想一宿不睡。
不远处的房间内。
霍闻声摸着脑袋,满是疑问:“之前查到的资料不是说江鹿溪缠着的是墨宴吗?怎么突然跑到霍谨戈身边,还成了一个神经病?”
“嘶,难道之前江鹿溪就一直是霍谨戈身边的人,故意派到墨宴身边去的?”
霍尧晃着腿打了个响指接了话:“那就是江鹿溪在墨宴那里受到了刺激成了神经病,所以霍谨戈才突然如此压制墨宴。”
霍闻声看着对面玩手机的霍尧,叮嘱道:“反正你多注意点江鹿溪的动向,以后在吃饭,就去小孩那桌。”
“放心吧哥。”
随后霍尧吹着口哨退出了房间。
霍闻声仰头看着天花板,无奈的叹气。
头痛。
愁的直掉头发。
但凡霍尧靠谱点就好了。
霍闻声挠了挠头皮,越挠越痒,索性将假发套摘了放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