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乖,叫老公
光线昏暗的大厅里。
江鹿溪衣衫整齐的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 两只手都拿着半块破碎的果盘,大有一副谁敢来,就跟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自从她说了霍谨戈是她老公,所有人都带着忌惮的眼神,虽不相信,但也没敢招惹她。
就在江鹿溪准备离开之际,看见了那位她口中的老公,拖着半死不活的男人走到了跟前。
江鹿溪瞬间委屈的眼尾都红了,瞬间泪眼朦胧。
可怜兮兮的看着暴怒中的霍谨戈。
小声的唤了他一声着:“戈戈。”
霍谨戈心尖都跟着颤了下。
面色极冷,将手中的男人推了出去,两步上前大手一捞,将人搂入怀中,轻轻安抚着她的后背。
阴冷的声音带着哄意:“我在,把手里东西给我。”
霍谨戈从她手中拿走了破碎的盘子,随之将人打横抱起,声音里带着剔骨的寒意 。
“把这里给我砸了。”
“一个都别剩。”
“通通给我砸。”
江鹿溪仰着头看着男人冷峻的下颚,将身子死死的贴着他。
霍谨戈感觉到怀中人的身子又软又烫,那股清新的雨林气息格外的浓郁,让他如针扎一般的头痛渐渐趋于平缓。
江鹿溪感觉药效渐渐上头,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她抓着霍谨戈的西装领口,用最后的理智,颤声说道。
“戈戈,我可能会对你做出点出格的事情,你别杀我啊。”
“?”
“我吃了两种药其中一个是乖乖听话,另一个”
江鹿溪话说到一半,两眼一番直接晕死了过去。
乖乖听话?
还别杀她?
她到底吃了什么。
霍谨戈刚刚缓过一点神,沉了口气,怀中的女人如火炉一般,感觉接触到她胳膊的手指都被烫了一下。
他抱着江鹿溪从昏暗的地下大厅里走了出来,索性抬脚踹了一旁的房间门。
门板不堪一击的被霍谨戈踹倒,黑色皮鞋踏着门板走进屋内。
两个保镖十分自觉,一人拉起一边重新将门板抵在门洞上。
江鹿溪被霍谨戈扔到了酒红色的大床上,此刻她已经完全神志不清。
霍谨戈蹙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依旧还是担心她吃的药物。
索性给林青打了电话。
林青看着手机屏上疯狂跳动的名字,叹了口气,生无可恋的挂着职业微笑,对着电话问着。
“爷,这次又是什么领域的问题?”
电话里依旧是冷到分辨不出情绪的声音:“江鹿溪被人下了两种药,过来看看有没有副作用。”
林青闭眼轻笑。
没事,就是看一下副作用,霍爷让他拿刀他也拿。
林青十分爽快:“行,我马上过去。”
霍谨戈刚想放电话,看着床上的女人有要醒的趋势,脸颊越潮红,甚至浑身不舒服的扭动着。
林青是个男的,不太妥。
霍谨戈又对着电话吩咐:“你别来了,找个女医生。”
林青:?
霍谨戈身子陷在沙发上,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女人。
不到十分钟。
江鹿溪悠悠醒了过来,双眼泛红,泪光盈盈,她强撑着软绵绵的身子,精准的朝着沙发上的男人走去。
她就停在霍谨戈面前,好像一个犯错被罚站的小孩子,一双大眼睛又迷茫又空洞。
霍谨戈头痛刚过,此刻略显疲惫的仰靠在沙发上。
说话的同时喉结随着上下翻滚:“江鹿溪,你到底吃了什么药?”
江鹿溪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满脸疑惑,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只能木讷的看着他。
霍谨戈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腿上。
‘嘶’了一声之后,眯着眼睛反问:“乖乖听话?”
呵,哪种乖乖听话?
平日里她安静时已经够乖了。
霍谨戈用带着扳指的拇指掐着她的下颚,往自己跟前带了两分,温热的呼吸都喷在了她脸上。
紧绷的下颚线缓缓松弛,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意。
试探道:“来,叫老公。”
江鹿溪盯着他看了两秒。
弯着好看的眉眼乖巧的应了他。
“哎。”
“?”
这是乖乖听话?
江鹿溪见他没了声,扯着他的袖口轻轻摇晃,看起来乖的要命。
说起话来却带着一身反骨。
她很茫然:“你怎么不说了,我应了你。”
“”
霍谨戈吐了口气,掐着她脸颊的手又重了两分。
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我是让你叫老公。”
江鹿溪脑子发蒙,仿佛像是布上了一层水雾,听不真切男人的声音。
烦躁的撅着红唇,潜意识里看着他说了好几个字,只能按他的话凑字说。
“老公公”
“”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是个智障药。
江鹿溪不太想继续跟他玩这个游戏,太无聊了。
她将滚烫的身子死死的贴在他怀里,浑身燥热难耐,对着他上下其手。
粉嫩的脸颊直往霍谨戈俊脸上贴。
软着声音可怜兮兮着:“老公公,我热,好难受。”
“”
江鹿溪扯着他的衬衫领口,低头就咬,一口咬在了他裸露的锁骨处。
力道有些重,惹得男人闷声吃痛。
霍谨戈单手拥着她,看着怀中的女人红唇微张,脸颊潮红,一副难耐的样子,心底了然她第二种吃了什么药。
“老公公~”
“闭嘴。”
江鹿溪可怜兮兮的啜泣了起来。
明明是他让叫的,
现在还这么凶。
霍谨戈抱着人从沙发处走到了大床前,毫不温柔的扔到了大床上。
江鹿溪的裙摆向上纵起了不少,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在微弱的光线下透着粉粉的红。
江鹿溪混沌的脑子彻底成了浆糊,此刻她一点理智都没有,只能挂着小泪珠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霍谨戈半跪在床沿处,随之弯下腰身,单手撑在她身侧。
泛着冷光玉扳指在她软嫩的脸颊上轻轻拂过,吸走了几滴清泪。
看着床上身软如泥的女人,他眼底的欲浓的化不开。
视线在她脸上滑过,最后落在了挂着水光的红唇上。
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嘴。
霍谨戈的扳指来来回回在江鹿溪的脸颊上轻抚,声音里带着哄意。
“鹿鹿乖,叫老公。”
江鹿溪半仰着头,乖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软着声音回他:“老公唔”
霍谨戈适时封住她的嘴,将她未出口的另一个字吞了下去。
好了,四舍五入也算她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