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淮宁军的真正实力
他与沈徽宁向了守城的城门口去,却见这里的将士大多都是一些老弱病残,这样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并且守城的一些兵器非常老旧,已经抵不住对面安南来势汹汹的攻势了。
她向上挥了挥手,“我们要面见将军。”
城墙上的人听闻后,报告了将军,只见从城墙上下来一中年男人,满是的正气,在这鹤山,他便是所有人的希望。
“你是谁?”他狐疑问道。
沈徽宁拿出令牌,“我是淮宁郡主,此次是主动请缨来支医鹤山的。”
将军见了令牌后,激动不已。
“那皇上有没有说支援军什么时候到?”
现在已是危在旦夕,若是志愿军再不到,恐不知鹤山还能坚持多久。
沈徽宁微颦眉头,“还在后头,行军比较缓慢。”
将军抬头大笑,“总算是到了!我总算坚持到了这天了,那这样,我的任务也将完成了。”
守城是他的责任,他也一直当成己任来做,但如今的鹤山城,内忧外患严重不已,若再不来援军,他并不认为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司空圳面色复杂,他知道的是,皇上对援军一事根本未是有认真商议且决定,究竟有没有援军,又或者,援军何时到,这都是沈徽宁和他未知的。
而在此时,天空中下起了箭雨,城墙上的将士道,“不好了,安南又来攻城了。”
沈徽宁抬头,眼中箭雨无数,正要掉下来,一只广袖挥来,运用内力为她挡去。
而将军可就没那么好运了,虽然抽出了剑拨开了一些,但还是肩头中箭,几人到了城墙下躲着。
只听见城门一阵一阵的重推声传来,沈徽宁见将军已是受伤,面色痛苦不已,她大声道,“守住城门!”
她眼神转向司空圳,示意这件事需要拜托他。
司空圳微点头,与众将士同修复城门的防御门。
沈徽宁快速上了城墙,被不远处的这一幕彻底惊呆了。
安南的部队正乌压压的一片压过来,这样继续下去,根本没有胜算。
这时,她想到了什么,这些人都是以群体作战的方式,想来最怕的便是炸药了。她让人拿来炸药,这些人却说没听过何为炸药。
沈徽宁一拍额头,敢情这什么都没有。
“桐油有吗?快,越多越好!”现如今不是拼兵力来作战的时候,只能以智取胜。
那些人忙是拿来了桐油,沈徽宁快速往城墙上倒下去,在城门口几米处形成了一道防御。
安南的人一闻这是桐油,大概明白沈徽宁要做什么了,正要跑,沈徽宁已架起的箭支稳稳的飞到了他们的脚下,遇火燃烧起来,这冲天的火焰,形成了一道过墙。
安南的人仅躁动了一会儿,却又冷静下来,只因他们的将领,微抬手,示意他们不要慌乱。
沈徽宁见他们的将领,一身铠甲,身上的气质肃杀绝冷。
“他是谁?”沈徽宁问道。
一旁的将士道,“他就是安南的常胜将军,景遥,是安南景老将军的小儿子。”
沈徽宁微眯眼睛,看向了不远处的这个人,眼神冷洌,还在同她对视。
有些人,凭眼神就可摸清对方的底细,这话是不假。
只见沈徽宁不急不慢,在一旁竟喝起了茶,面对这乌压压的安南军队,毫不怯场。
却也什么都未做,仿佛就在等他们安南做什么。
她做出如此行为,就是为了给对方造出一种假象,她不惧对方,但也不记得敌退对方,想来定是因为城里来了救兵。
且她又是一个新面孔,定是京城来支援的。
为首的景小将军道,“有意思,本将军要活的。”说完,他一扯缰绳,就带头转后,带人离了这里。
待这些军队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后,沈徽宁这才腿软下了城墙,那么多军队,这鹤山城满是老弱妇孺,且又瘟疫横行,又该如何应对呢?
陈将军对沈徽宁感激不已,而后却又表达了担忧。
想来对方并非是好糊弄的,若是收到京城并没有传来有支援的消息,定会气得扫荡一空。
到时那气势,可就不是现在能压得住的了,他正说道苦恼着。
而在此时,只听闻一道声音传来,“谁说没有支援。”
沈徽宁一看,竟是陈永善。
他怎么会到了这里。
陈将军见状,惊喜的在他肩头一拍,“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沈徽宁惊讶不已,难不怪,她就觉得眼前的陈将军一身正气,且面容轮廓总觉在哪儿见过,原来竟是陈永善的兄弟。
“郡主,淮宁军一路上一直在保护郡主的安全,但又不想扰了二位清净,这才没有露面。”陈永善道。
沈徽宁就说,这一路上竟是平静得过分,若按保守猜测,无论是京城的探子,仇家,总也该是来些阻拦的。
“你们查到了什么?”沈徽宁问道。
“一直有人在跟踪您们,且还有人意图不轨。”陈永善说道,这也的确是在沈徽宁的意料之中。
“接下来您放心,淮宁军定能护住鹤山城。”沈徽宁的心这才安定了不少。
陈永善是淮宁军的军师,红缨相反,却是常年混迹沙场的女将,红缨留在了京城护整个淮宁周全,不然两人智谋双全,沈徽宁真想好好见识一下。
以红缨那暴脾气,和一向温润如水的陈永善,两人是不是能谈得来,在真正遇事上,又是怎么一个谈事风格。
沈徽宁之前从未知晓淮宁军的人数,在此时可要好好打听一下。
待只有沈徽宁与司空圳时,她这才问向陈永善,“我们淮宁军究是有多少人?”
陈永善只伸出了一个指头。
“十万?”
“怎么可能才十万,这样你父王走后又怎么能护住你。”
沈徽宁惊讶道,“一百万!”
他这才欣慰点头,“想当初,淮宁军皆是由各国战乱的将士东拼西凑起来,而后你父王用了很多心血,打造出了一支有信仰,有军纪的军队,的确花了他不少心血,满头的银发,都是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