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病娇医生病态宠--怎么不去死
漆黑的夜色里,一室春色,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凌晨三四点,被蹂蹒得惨兮兮的小美人才被放过。
只是,也仅仅是身体上的放过而已。
男人从季小糖身上离开,并没像以前一样离开,而是坐在正对着主卧中央那张大床的舒适单人沙发上。
点了一根烟,坐在那儿吞云吐雾。
男人那双修长的手指夹着烟,透过白色的烟雾,神色莫辩的盯着蜷缩在墙角处被折腾得瑟瑟发抖的小美人。
最后一次发泄的时候,季小糖是被抵在墙壁上折腾的。
手肘膝盖处,全是摩擦蹭出来的红肿痕迹。
那可怕的男人还在屋子里没有离开,季小糖不敢起身,也不敢有任何的动静。
小鹿一样无辜的眼神,偷偷畏惧的偷窥着对面沙发上的男人。
娇小的身体缩在墙角处,蜷缩着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抖得不成样子。
不是因为寒冷,他蹲坐着的地方,放着一床被子,那是男人在玩他的时候,嫌弃他长得太矮,用被子垫在他脚下。
他现在就坐在被子上。
打着颤,是因为恐惧。
想起男人那禽兽的模样,季小糖又是委屈又是畏惧。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丈夫的上司会看上自己,会跑到自己家里来,趁着丈夫上班不在家的时候,狠狠的玩弄自己。
男人说了,不许他告诉丈夫,若是敢说,丈夫会被炒鳞鱼,会让他们在这个城市再也生活不下去。
他是个没本事的人,不能拖累丈夫,只能咬牙忍了下来。
几乎每天晚上,等丈夫离开去公司加班之后,丈夫的老板都会来强占他。
更可笑的是,他被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强占了那么久,竟然连男人的脸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从落地窗外洒进来的月光,能稍微窥见一丝光亮。
只是越光的光亮也又限,他都看不清楚男人的面容。
只能隐约看清楚男人的大概轮廓,看起来轮廓深邃,鼻梁很高很挺,薄唇紧紧的抿着,看起来很严肃冷厉。
就算没有看清楚面容,季小糖大概也能猜测出,这个男人,长得很俊美。
不知道什么,看到男人的鼻子,季小糖脑子里闪过一句话:鼻梁高挺的男人,欲望需求很强盛也很持久,还有,尺寸也很可观。
此刻的季小糖不知道,这句骚话,也是厉云倾恶意设置在季小糖脑子里的。
厉云倾的精神病态鬼畜程度,季小糖永远无法想象。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骚东西,季小糖小脸上刹那间青白交错。
愤愤的咬牙低着头,不愿意再看男人一样、
心里冷哼,长得帅又能怎么样,那也改变不了他是个畜生变态的事实。
这个男人很变态,强迫他就算了,还总在他右耳边说一些令他难堪恶心的话。
至于为什么在他的右耳边说呢,因为他的左耳,是残疾的,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丈夫的老板似乎很了解他的情况,每次都对着他的右耳说,从来没有对他左耳说过,似乎知道他左耳是残疾的。
这让季小糖心里有些疑惑。
他想问丈夫的老板,为什么知道他的左耳听不见?
当然,季小糖也只是敢在心里想想,一看到男人那高大的身影,他吓得像个兔子一样怂。
哪儿敢问。
其实,他更想问,睡都睡了,这个禽兽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