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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分房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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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青君彦感觉有人到了他身边。扭头一看,原来是展飞鸣。展飞鸣对他使了使眼色,意示他往后看看。他往后望了望,大为吃惊。这座房子前面,除了春秋代序门的人,还多出了很多人。尽管那些人都是隐藏着的,但都没逃过青君彦的法眼。

    青君彦想,这座房屋团团围围被人包围了,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是不是冲着乔玉房来的。如果是了的话,那就麻烦了。

    此刻,屋内传出了燕君棹的声音,“屋外的朋友请进来喝杯茶吧,想必腿都蹲酸了吧。”原来燕君棹早已发现了外面的人,只是一直没有声张而已。

    隐藏在外面的人,听到燕君棹的声音,都纷纷站了起来。他们其中的几个人,都向乔率分部的大门走去,想来他们是领头的人。

    展飞鸣也与陶树蕙、萧薜荔、青君彦、东燕层,走向乔率分部的大门,其他的弟子则留在外面。

    离大门还有一丈来远,门就打开了。展飞鸣等人没有迟疑,信步走了进去。随着他们走进去的,还有另外三人。大厅又高又大,但铺设颇为简陋。几个大灯笼,高高挂在墙上,照得大厅一片雪亮。

    青君彦看了看那三个人,吃了一大惊。走在前面的,竟然是黑白发部落采薇宗的掌门乔虎行。

    乔虎行目不斜视,对燕君棹曰:“燕房主,久违了。”

    燕君棹曰:“乔掌门,久违了。”

    展飞鸣对燕君棹曰:“燕房主,久违久违。”

    “久违久违。”燕君棹曰。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青君彦扫视了一下,发现乔玉房不在这个大厅里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其他那五个人,也不在这里。偌大的一个房间,只有燕君棹一人在这里。

    展飞鸣又拱手对乔虎行曰:“乔掌门,久违了。”

    “久违了,展副掌门。”乔虎行也抱拳曰。

    乔虎行又直视青君彦,曰:“小兄弟,汝也在这里呀,好久不见。”

    青君彦抱拳行礼曰:“乔掌门,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汝。”

    “贤弟,好久不见了,让哥哥想得好苦呀。”燕君棹一把拉住青君彦,亲热地对他曰。

    青君彦曰:“燕大哥,吾也好想汝呀,好想来看汝,今天终于见着了。”

    “吾几次路过穆阳山,想上山去看看汝,又怕关射孤那老小子,无理不绕人,所以没有上山去看汝。今天能在吾家里见到汝,真是喜出望外呀。”燕君棹对青君彦曰。

    青君彦还想对燕君棹说些话,被展飞鸣打住了。展飞鸣对燕君棹曰:“不用多问,想来燕房主知道吾等的来意吧。”

    燕君棹愣了一下,笑笑曰:“不知道,不知道展副掌门夤夜大驾光临,有何见教?”

    乔虎行曰:“燕房主义薄云天,深悉犬子的冤情,并尽心为他雪冤,犬子多蒙燕房主照料,乔某感激不尽。今天请燕房主把犬子交给吾,吾还有很多话要问他。吾也想弄个明明白白,尽快为他洗雪冤情,还他一个清白,也恢复吾采薇宗的名誉。”

    展飞鸣曰:“乔玉房用下歹心,奸污吾师兄的女儿,最后导致她死亡,请燕房主将乔玉房交给吾,吾要将他带上穆阳山去,交给师兄发落。”

    乔虎行忙曰:“展副掌门,令师兄千金受辱而死一事,虽然牵涉到犬子,但犬子是遭人陷害,受了莫大的冤屈。待吾为犬子伸冤之后,一定带他上穆阳山,向关掌门赔罪。”

    展飞鸣厉声曰:“乔掌门口口声声,说是乔玉房遭人陷害,可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也没说出陷害他的那个人,这怎么说得过去呢?这样搪搪塞塞,不是乔掌门为人的风格吧。”

    “展副掌门息怒,犬子实在是遭奸人陷害,目下也有了一些眉目。吾把犬子带回去后,与他一道去查访那奸人,吾想不久就会真相大白了。”乔虎行赔笑道。

    “乔玉房在穆阳山上,做下那等不齿人伦之事,汝父子俩一句交代都没有,就逃下了山,这次一定不能放过乔玉房了。”展飞鸣曰。

    “这个,这个……犬子……”乔虎行一时间理屈词穷,嗫嚅起来。

    展飞鸣又对燕君棹曰:“燕房主,吾等春秋代序门,追踪乔玉房那小子有大半年了。上次,汝坏了吾等的事,让那小子跑掉了,吾等也不追究了。这次,无论如何要将乔玉房交给吾等。”

    燕君棹嘻笑着曰:“展副掌门,不要发这样大的火气,吾花子房执事长老练长缨,详细问过乔玉房,乔玉房把事发当天的事全告诉了他,练长缨又告诉了吾,吾认为乔玉房还是遭人陷害的,今天不能把他交给汝等。”

    展飞鸣听了此话,怒气冲冲,刚要发话,乔虎行抢在他前面,对燕君棹曰:“多谢燕房主明察,犬子的事多累了燕房主,还请燕房主为犬子主持公道。不过,今天请燕房主将犬子交予吾,吾要带着他一道去查访陷害他的那个奸人。吾乔虎行一生光明磊落,胸怀坦荡,自信做事问心无愧,不知道得罪了谁,竟要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陷害犬子。”

    展飞鸣把头一偏,对乔虎行曰:“乔掌门,不要在这假惺惺了,汝儿子做的事天下皆知,汝还能抵赖得了吗?”

    燕君棹对展飞鸣曰:“展副掌门,乔掌门说的话句句属实,乔玉房真的是被奸人陷害的,吾等还是一道商量,怎样捉到那个奸人吧。”

    展飞鸣听了,怒气更盛,对燕君棹曰:“燕房主,汝花子房好歹也是一个名满天下的门派,汝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胡搅蛮缠的人。这事汝处处与吾等为敌,包庇乔玉房,不知是为什么?”

    “展副掌门,吾不是包庇乔玉房,乔玉房确实是受到奸人陷害,才做下那事的。”燕君棹曰。

    他们三人争来斗去,互不相让,总得不出一个统一的结果。看到这里,青君彦很焦急。他很想为乔玉房讲几句话,但是他现在是春秋代序门的弟子,是奉师命下山来捉乔玉房的。在这当口,如果他还帮着乔玉房的话,那展飞鸣等春秋代序门的人,会怎样看待他呢?迫于此景,话到了嘴边,他又把它强行咽了下去。

    “燕房主,吾再说一遍,今天汝肯不肯将乔玉房交给吾等。”展飞鸣曰。

    “这个嘛,吾可以明确地告诉展副掌门,今天吾是不会将乔玉房交给汝等的。但是,吾要将乔玉房交给他的父亲乔掌门。父亲到吾这里来讨要儿子,吾没有理由不还给他呀。”燕君棹曰。

    乔虎行曰:“多谢燕房主。”

    展飞鸣曰:“吾要是不肯呢?”

    “展副掌门不要逼人太甚,吾说了,这次吾带犬子回去,不是为了逃避责任,面是为了更快地找到陷害他的奸人。”乔虎行也有些生气地曰。

    燕君棹对乔虎行曰:“乔掌门跟吾来,目下吾就将乔玉房交给汝。”

    乔虎行听了此言,就准备跟随燕君棹,去领乔玉房。

    “慢着。”展飞鸣的话还没落音,右腿一斜,一掌扫向乔虎行。这一掌带了展飞鸣七成的灵力,发出时呼呼生风,威势逼人。

    乔虎行没料到,展飞鸣会突然对他出手,急忙向后一退,避开了展飞鸣这凌厉的一记仙招。

    展飞鸣的第二记仙招接着又来了,身子腾空而起,在空中连打了三个翻筋,双腿伸直向前,猛地蹬向乔虎行的小腹。

    乔虎行不想接他的招数,又退了几步。

    接下来,展飞鸣的第三记仙招又袭来了,人在空中,变成了双手向前,握成爪状,抓向乔虎行的双眼。

    乔虎行还是不愿接展飞鸣的招数,又向后退了几步,退出了分房的大门,来到了分房外面。展飞鸣寸步不让,追了出来。燕君棹、陶树蕙、萧薜荔、青君彦、东燕层也跟了出来。

    那埋伏在外面的春秋代序门的弟子,以及采薇宗的弟子都汇集过来,把展飞鸣和乔虎行围在垓心。

    燕君棹向展飞鸣摆了摆手,曰:“展副掌门,不要动手,有话好好说。”

    展飞鸣也不打话,从储物袋中抽出宝剑,剑指乔虎行曰:“在下领教乔掌门的仙筑。”

    说完,踏步向前,摆动宝剑,向乔虎行的头、喉、腹,连刺三剑。剑中暗含巨大灵力,灵力化为灵气外溢,形成灵气剑,发出嗤嗤的声音,在乔虎行面前形成一片旋影,直射向乔虎行。这是玉丹清冲剑法的“金丝落月。”这一记仙招,宝剑并不会真正接触到对方的身体,并不是用剑真正地刺击对手,而是用剑发出的灵气去刺击对手。

    遭此凌厉仙招攻击,乔虎行不得不从储物袋中取出筑。他用手指在筑上弹了三下,筑发出了三声清柔的声音。扑扑扑三声响,筑声把凌厉的剑气化解于无形。

    展飞鸣又是一记仙招“丹霞流云,”施施然攻向乔虎行。

    这段时间,展飞鸣虽是在外寻找乔玉房,但也没有拉下修炼。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外修炼的这段时间,进展神速,他已达到逍遥太古浩瀚无边第七重楼境界。乔虎行达到盖棺唤起一层境界,只比展飞鸣高了一个境界。展飞鸣全力进攻,乔虎行躲避退让,看起来展飞鸣还要技高一筹。

    展飞鸣的宝剑在身前一划,迅速旋转起来,随后又慢了下来,从左下开始,沿着一条曲线,直划到右上。乔虎行的右腿、左胯、左肋、左肩,都在这一记仙招的刺击范围之内。

    乔虎行把筑反转过来,单手旋转,然后将筑的头往前伸,去抵御展飞鸣的刺击。

    当当的几声响,展飞鸣的剑,全刺在乔虎行的筑头上。乔虎行也使上了七成的灵力,震得展飞鸣的手有些发麻。

    展飞鸣握紧了剑,在身前使劲舞了起来。意念灵动,灵力逐渐灌注到宝剑中,宝剑发出无数的剑影,向乔虎行刺去。剑影是由灵气幻化而成,端的是无比厉害。这一记仙招叫做“幻波飞鸣,”是玉丹清冲剑法的第五十八式,也是比较凌厉的一式。

    乔虎行瞧着剑影不断向他袭来,他也疾速把筑舞动起来,一边舞,一边用手指弹着。筑幻化成了很多的筑影,声音铮铮地不断地发出,形成了道道灵气波。展飞鸣听到这声音,感到头痛欲裂。

    筑影把剑影,一一地抵消了。乔虎行的手指却没停下来,不断地弹着筑,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声音也是由强劲的灵气幻化而成,攻击的是展飞鸣一个人。声音越来越大,展飞鸣越来越难以承受。

    展飞鸣剑指上天,双眼微闭,默念“坐禅诀,”神灵俱静,一片空明。渐渐地,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最后都消失了。声音一消失,他就感觉好受多了。他深呼了一口气,把灵力调动到剑尖,陡然向外发力,宝剑颤动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一柄纯阳刚硬之剑,变得弹性十足。

    他默念大衍决中的“剑意凌空诀,”宝剑掉过头来,剑尖指着自己的心窝,无形的剑意向乔虎行散发攻击过去,无声无息,但是十分霸道。

    乔虎行继续弹着筑,将筑平着旋转,一快一慢。快的时候,筑头在前。慢的时候,筑尾在前。筑头筑尾,轮流翻转,发出了异常强烈的灵气,在乔虎行的身前,形成了一道看不见的灵气屏障,保持着他。

    无数的剑意部击过来,撞在乔虎行的灵气屏障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剑意虽然强劲,但是没有一道剑意冲破了灵气屏障,都被灵气屏障反弹回去,对发出剑意的展飞鸣,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剑意不断地被反弹回来,展飞鸣感觉到压力越来越大。他不得已收了“剑意凌空决,”把心一横,使出了大衍诀中的绝诀“雷霆万钧千百斩。”

    大衍诀本是炼气的仙诀,但是修真者如果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就可把剑意化解在大衍诀中,生成许多新的攻击仙技。

    这“雷霆万钧千百斩”,就是展飞鸣化解剑意,而形成的。展飞鸣嗖地飞升起来,飞到了乔虎行的头上,头下腿上,成直立状。宝剑沿着乔虎行,划了一个圆圈,空中迅速出现了无数把宝剑。每把宝剑都发出雷霆之音,以万钧之力,向乔虎行直刺下去。

    值此危难之际,乔虎行运足了十成灵力,身子下伏,将筑平着旋转起来,越转越快。快到极点时,他手掌往上一送,把筑推上了空中。

    筑越升越高,越转越快,马上就与下斩的宝剑交集,发生了碰撞。只见宝剑被筑一把把地撞到地下,空中的宝剑越来越少。身在空中的展飞鸣,所感到的灵力冲击则越来越大。他有些快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身子向一边偏斜。

    看到自己发出的宝剑,被乔虎行的筑一一撞下地去,展飞鸣又急又怒。他越是急越是怒,心身就更把持不住,灵力的发出也受到很大影响。眼看着只剩下最后一把宝剑,往下刺击乔虎行。展飞鸣眼前一黑,心中在说“完了完了。”

    只听到噗的一声轻响,展飞鸣睁开眼,看见最后那一把宝剑,竟然刺中了乔虎行的右肩。宝剑兀自插在乔虎行肩上,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展飞鸣腾身下去,以剑仗地,大口地喘着粗气。

    乔虎行则把下落的筑接住,放入了储物袋中。然后,拿出了一些药粉,撒在伤口上,马上止住了血。

    采薇宗的弟子马上围了上来,欲对展飞鸣施展攻击。乔虎行马上喝住了他们,叫他们退了下去。他对展飞鸣曰:“展副掌门,修为精深,乔某技不如汝,甘拜下风。”

    其实,凭乔虎行的境界,本可把展飞鸣的飞剑,全部打下来,破了他的“雷霆万钧千百斩。”但是,乔虎行突然想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战胜展飞鸣,使心高气傲的展飞鸣失了面子,以后会更难说话。所以在最后时刻,乔虎行意念动筑,没有去撞最后一把飞剑。任那飞剑落下来,刺入自己的肩膀。

    陶树蕙等人走上前去,把展飞鸣扶了下来。展飞鸣深吸了三口气,把宝剑放入了储物袋中,对乔虎行曰:“乔掌门,没有大碍吧。”

    乔虎行曰:“多谢展副掌门手下留情,乔某这条老命是保住了。”

    展飞鸣对站在一旁的燕君棹曰:“燕房主,这下可将乔玉房交给在下了吧。”

    燕君棹还想说些什么,乔虎行曰:“燕房主,汝把乔玉房交给他吧。”

    乔虎行这样说,燕君棹再不好说什么,对展飞鸣曰:“跟吾来。”

    燕君棹说完,就跨进分房大门,进去之后,又从内门出去,来到另外一个小房间,从这个小房间的门走过去,又来到一个较大的房间。一踏入这个房间,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

    只见这个房间里,横七竖八倒着五个人,就是刚才守着乔玉房的那五人。五人都口鼻流血,早已死去多时了。

    燕君棹奔过去,俯下身去,扒开了一人的衣裳,发现此人的胸骨全被震碎了。不用说,五脏六腑都被强大的灵力,震得四分五裂了。

    燕君棹面容瞬间变得极为痛苦,哀泣曰:“练兄弟,是谁下的毒手,把汝害成这样,吾一定要为汝报仇。此仇不报,吾燕君棹誓不为人。”

    原来,死去的这人,就是花子房的执事长老练长缨,他负责守护乔玉房。死去人中间,还有一个是乔率分房的房主。

    燕君棹回了回神,瞧了瞧四周,曰:“糟了,乔玉房不见了。”

    听了这话,乔虎行与展飞鸣都大为吃惊。

    乔虎行迅速移动,一一查看花子房乔率分房的各个房间。一边看,一边大声叫道:“房儿,汝在哪里?爹亲来找汝了,汝说话呀。”声音中明显带着极大悲楚。

    展飞鸣也没闲着,也在四处查看。花子房乔率分房的所有地方都看了个遍,也没有看到乔玉房。他心下想,看这情景,不像是燕君棹故意放了乔玉房,乔玉房真的有可能是被人劫走了,但又是谁把他劫去了呢?把他劫到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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