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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燕关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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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君彦踩上万里走单骑,沿着原路,返回穆阳山。他走得并不快,一边走一边在思考,回去之后,师傅会问一些怎样的问题,怎样回答师傅提出的问题。

    这样慢悠悠地走着,一直走了四天,才到了穆阳山下。在山脚下,他卸下万里走单骑,放入储物戒指中,不快不慢地向山上走去。

    上得山来,只感清风拂面,吹起了他的衣裳和头发,说不出的畅快。他站在九曲桥的第一道桥中间,闭着双眼,尽情地享受这来自大自然的舒畅。过了第一道桥,来到第二道桥,他又站在桥中央,享受了一阵。过第三道桥的时候,他没有停步,直接走向那茂盛的松树包围着的坪子。还没有踏入坪子的入口,就听到坪子里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听起来还十分激烈。他想,这样激烈的打斗,不像本门弟子的比试,难道有外人来到了春秋代序门吗?想到此,他加快脚步,快快地踏入了坪子。

    一踏入坪子,就看见两个人在坪子中间激斗。一个是师傅关射孤,另一个是他睽违已久的,二十五肋骨王国花子房房主燕君棹。

    青君彦看见是他俩在打斗,差点惊掉了下巴。一个是自己的恩师,一个是自己的结义好兄弟,他们怎么打起来了呢?他不愿看见,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受伤。他知道这样长久打下去的话,终会有一个人受伤。于是,他扯开嗓子,大声喊曰:“师傅,燕大哥,都是自己人,汝等不要再打了。”任由他大声喊了十几句,嗓子都快喊哑了。场上的两人好似没听到似的,仍是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此时,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修炼,燕君棹已达到逍遥太古浩瀚无边第六重天境界,而关射孤的境界则是盖棺唤起第一层楼,比燕君棹高了一个境界。但从现场的打斗来看,燕君棹还并没有处于下风。

    只见燕君棹使了一记第五重天境界的仙招,唤做“沿门托钵。”这一仙招,先用右腿踢关射孤的下盘,这是虚式。不待腿到达关射孤的下盘,中途改变方向,停止向前踢,而是向关射孤的两腿之间迈进,然后在中间踏下来。接着,右手快如闪电般,从下往上使劲勾向关射孤的下巴,这才是实招。

    燕君棹的一踢,一踏,一勾,看似轻盈无比,实则灵力满满,劲道十足。

    青君彦原来从没看见燕君棹使用此招,他忘情地看着燕君棹招式的每一个动作。

    关射孤见燕君棹先踢腿过来,左腿轻抬,打算向右撩开它。还没撩到燕君棹的脚,他的脚已经迅速沉下去,踩到关射孤两腿之间。关射孤左腿疾速改变方向,由右撩改为向上勾,想把燕君棹的那只脚勾开去。还没有勾到,燕君棹的右手又勾了过来,关射孤双掌一合,欲把燕君棹的右手夹住。燕君棹知道,如果右手被关射孤夹住,势必会受伤,就快速地把勾手往回收,同时,右脚也跟着往回收。这两下疾如闪电,关射孤的一勾一夹都落空了。

    青君彦看到两人的出招拆招,有些入了迷。

    燕君棹把手和脚收回之后,接着又向关射孤攻了一招,这也是第五重天境界中的仙招,名叫“金针渡世。”他身子先微蹲,左腿向前迈出半步,左手成掌从左向右,向关射孤斜劈过去。关射孤身子稍向后退了两步,避开了燕君棹的掌劈。紧接着,燕君棹向前踏了两步,右手成掌,径直刺向关射孤的心窝。关射孤见来掌很快且猛,反而迎了上来,右腿高高抬起,从上往下回旋过来,想把燕君棹的右掌挡开。燕君棹迅速收掌,关射孤的右腿也落地,两人的手和腿没有接触到。

    此时,燕君棹忽拉一声跳出圈外,从储物袋中取出寻蛇棒,对关射孤曰:“老关,吾等在仙灵武器上见个真章。”不待关射孤答话,就使了一招寻蛇棒法中的“引蛇出洞,”单手把寻蛇棒稍微举高,平着向关射孤的头部刺了过去。

    关射孤笑而不答,也从储物袋中抽出了宝剑,唰地出剑,竖着往左推去,要把燕君棹刺过来的寻蛇棒推开。

    当的一声脆响,剑棒接触在一起,双方的灵力通过武器,传向对方。燕君棹感到关射孤的灵力,从宝剑传到寻蛇棒上,再从寻蛇棒传送到他身上,十分雄浑强劲。他不想与关射孤硬拼灵力,把寻蛇棒猛地一抽,脱离了与宝剑的接触。

    燕君棹紧接着又使了寻蛇棒法的一招“飞鸟惊蛇。”他整个身子从地上腾空而起,飞到关射孤的上方,黄澄澄的寻蛇棒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形,横着扫向关射孤的脖子。

    关射孤抬起头来,高举宝剑,把剑旋转起来。转动的速度非常快,形成了一圈连续的剑影。

    寻蛇棒离关射孤的脖子还有一尺左右,被关射孤旋转的宝剑挡住了。剑棒相交,发出很大的声音。燕君棹感到一股大力,沿着寻蛇棒冲向他的胸口,胸口有些隐隐作痛,而握寻蛇棒的手也有些发颤,寻蛇棒差点就掉在了地上。

    “老叫花子,看招。”关射孤一声大喝,向燕君棹发起了反击。

    长剑一扬,正正中中刺向燕君棹的咽喉。长剑看似不快,其实快捷无匹,眨眼之间,就离燕君棹的咽喉只有一寸。这是盖棺唤起第一层楼中的一记仙招“关山迢递”。看似平淡无奇,实则风雷万钧。

    燕君棹没用寻蛇棒去抵挡关射孤的剑,而是把头一低,躲过了关射孤凌厉的一击。,他的境界比关射孤低一层,灵力也比关射孤弱一些。一旦两件武器接触,那么关射孤的灵力,就会注入剑中,通过寻蛇棒传到他身上,使他有点受不了。

    一着不中,关射孤快速回剑,右腿前屈,旋转着宝剑,刺向燕君棹的腹部。这也是盖棺唤起第一层楼的一记仙招,叫做“腾蛇飞舞。”快速旋转的宝剑,泛起了一片剑影,泛出的灵气使得燕君棹的眼睛有些花了。他不敢硬接此招,一连向后退了三步,避开了攻击。

    “好样的。”关射孤又是一声怒喝,使出一记仙招“燕子啄鱼。”左腿先向前一步,然后右腿再向前两步,摇动手中的长剑,飞速地向燕君棹的左肩、头部、右肩连刺三下。这三下刺击,在眨眼之间完成。燕君棹仍是往后退,躲避着长剑的连刺,寻蛇棒握在手中没有去抵挡。

    关射孤的连续三招,快如疾风,竟然没有沾到燕君棹的衣裳,他不禁有些怒上心头。把长剑一摆,身子离地腾空而起,像一只凶猛的大雕,扑向正在后退的燕君棹。关射孤来的速度非常快,霎时,长剑就到了燕君棹的头顶。后退已是来不及了,燕君棹只得伸出寻蛇棒,从下往上抵挡关射孤的长剑。

    剑棒一交接,双方意念转动,互运灵力,通过武器传向对方。关射孤身在空中,居高临下,灵力中加上了自身的重量,占了燕君棹的便宜。本就灵力比关射孤弱小的燕君棹,双手举着寻蛇棒,死死地抵住自上往下压的关射孤。

    这样僵持了一盏茶的功夫,燕君棹自感坚持不住了。无奈关射孤像一块万斤巨石,重重地压着他,使他脱不了身。

    站在一旁观战的青君彦也很着急。他也看得出来,燕君棹如果再不脱困的话,肯定会受伤,灵气会大耗,真元受损。可是怎么办呢?他总不能明着出手去帮燕君棹,来对付自己的师傅吧。他思来想去,也不知如何是好,心情十分焦虑。

    只听得燕君棹一声大喝,身子像箭一样,往后射去,脱离了关射孤的重压。他是弃了寻蛇棒,用尽了最后的灵力,才得以脱身的。哐当一声响,他的寻蛇棒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燕君棹自打进入修真界以来,与人对战,寻蛇棒从没有被对手打落,这是第一次在与人交手中,被对方打掉了寻蛇棒。出此下策,实属无奈。不放弃寻蛇棒,他也知道会伤在关射孤的强劲灵力攻击之下。

    燕君棹退了有一丈多远,停了下来。满脸羞愧之色,还含有些许蕴怒。他把右手伸到后面,用力往外一拔,把他的第二十五根肋骨取了出来。他意念转动,把灵力灌注在肋骨里,白森森的肋骨瞬时变得红艳艳。他握住肋骨的一端,右手一指,肋骨的尖端刺向关射孤的眼睛。

    关射孤耳闻过二十五肋骨王国的人能用肋骨打人,但不知道怎么个打法。今天看到燕君棹从身体内取出肋骨,用肋骨作武器,向他进攻,他才总算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把剑往右一摆,挡住了刺向他眼睛的肋骨。同时,他感到有一股很大的灵力,通过长剑,冲向他的胸部,令。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二十五肋骨王国之人的第二十五根肋骨,是他们在生死存亡的时候,才从体内取出来,保性命所用。虽是一根骨头,但是一旦灌注了灵力,它的威力就大大地增加。灵力通过它发射出去,比用武器或手掌发射出去,使对方感受得到的力道要大得多。是以,关射孤用剑一挡肋骨,受到的灵力攻击,竟然使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燕君棹迅速抽回肋骨,使了一记逍遥太古浩瀚无边第六重楼里的仙招,叫做“秋水得意。”他把肋骨先挥舞了一阵,使对方摸不清所刺的方向。然后突然反肋骨往前面一送,刺向关射孤的腹部。

    关射孤往后退了一步,用剑去撩刺过来的肋骨。还没有相接触,关射孤就感受到了肋骨发出的强劲灵气,咄咄逼人。剑与肋骨一接触,很快感到强劲的灵力冲向他的身体。他运起自身所有的灵力,才抵御住那股灵力的冲击。

    此时,燕君棹手中的肋骨变成了蓝色,又刺向了他的头部。他急忙用剑往左一挡,挡住了肋骨的袭击,但他感到攻过来的灵力比刚才要大。他运足灵力,抵御攻击的灵力。

    燕君棹见肋骨又没刺中关射孤,迅捷地抽回肋骨,身子腾飞起来,飞到关射孤的上空,把肋骨用力往下一刺,对准的是关射孤的脑袋。

    关射孤大惊,把剑旋转了一圈,身子一矮,长剑向上。这样一来,剑尖与肋尖刚刚相对,燕君棹在空中,关射孤在地下,各自运起全身的灵力,通过剑与肋骨的接触部位,传送给对方,来攻击对方。

    燕君棹手握肋骨,身体在空中不停地旋转,增大了下压的力度。关射孤两腿稍分开,一只手擎着剑,尽力往上刺。就这样,他俩以这个姿势相持了一柱香时分,两人都大汗淋漓了,还没有分出高下来。

    倏地,燕君棹手握肋骨把力道向下改为向右,用力一点,肋骨与长剑分开了,他也随之飞回到原来的位置。他把肋骨往右腰部一插,插入了体内。他睁大了眼睛瞪着关射孤,从储物袋中迅速拿出他的得意法宝“大悲屠魔钵,”掐个手诀,念着咒语,祭在空中。

    一只缺角的钵子,飞速地在空中旋转。随着燕君棹不断念咒语,钵子在空中快速变幻,由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四个,四个变成八个,八个变成十六个。十六个钵子排列成四层,每层四个钵子,都在的溜溜地飞速旋转着。燕君棹叫了一声“走,”那十六个钵子就向关射孤旋转着飞了过去。

    关射孤看了看空中旋转的钵子,笑了笑,没有好气地曰:“老叫花子,这就是汝的得意法宝吗?上次,小儿的‘开天辟地金刚圈’就是败在它手下吗?今天可不同了,这金刚圈在吾手中,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汝今天要是能把它打下来,吾就心服口服。”说毕,他把长剑收回储物袋,从储物袋中取出“开天辟地金刚圈”,祭在了天上。

    很快,“大悲屠魔钵”就来到了眼前,“开天辟地金刚圈”迎着它击它打过去。第一次,击中了自上往下数第三层的一个钵子。嘭的一声响,钵子被金刚圈撞到地上。撞击钵子后,金刚圈又快速飞升,飞到高空又对准钵子撞了过来。这次,将第二层的一个钵子,撞到地上去了。如此十几个来回,燕君棹的“大悲屠魔钵”的十六个钵子,被金刚圈撞得只剩下一个,在半空孤独地旋转着。

    “怎么样,老叫花子,服不服气。”关射孤傲然对燕君棹曰。

    燕君棹曰:“罢了,罢了,老关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记得上次吾等分手的时候,你我两人不过在仲伯之间,老叫花子偷懒,不如汝勤力修炼,不是汝的对手了。”

    关射孤见燕君棹服了输,就收回了“开天辟地金刚圈,”没有将“大悲屠魔钵”的最后一个钵子撞下地来,给燕君棹留了一点颜面。

    燕君棹将在空中旋转的那个钵子,和在地上的十五个钵子,全部收进了储物袋中。

    “开天辟地金刚圈”比“大悲屠魔钵”本就高一个阶位。那次,在关罗舞手中与之对战,因为关罗舞的灵力远不如燕君棹,所以他的法宝尽管高了一个阶位,仍然无法战胜燕君棹的“大悲屠魔钵。”

    关射孤的灵力比燕君棹要高一些,法宝又高一个阶位,自然“大悲屠魔钵”斗不过“开天辟地金刚圈。”

    他们是怎样打起来的呢?

    原来,燕君棹是特地到穆阳山来,向关射孤说明,那次为什么阻止春秋代序门的人,追杀乔玉房的事。无奈,关射孤听了儿子关罗舞的一面之词,坚定地认为燕君棹是故意与春秋代序门作对。加之,当时女儿关雪怡刚死去不久,听到儿子的讲述后,更为愤怒。这种对燕君棹的愤怒,一直到女儿复活过来,都还没有消失。总想找个机会,当面向燕君棹问清楚原由。

    他与燕君棹本是多年的老朋友,有什么事本来都可说得清楚。但关射孤一想起,他给儿子护身的“开天辟地金刚圈”被燕君棹的“大悲屠魔钵”打败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想,汝燕君棹作为长辈,对于子侄辈,竟然也一点都不留情面,那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所以,这次燕君棹到穆阳山上来,还没对关射孤说几句话,关射孤根本听不进去,不容他再说下去,率先对燕君棹动手。他并不想打死或打伤老朋友燕君棹,毕竟他俩有几十年的交情,他只是想为自己及儿子挽回一点颜面。

    见双方都收了法宝,停止了打斗,青君彦赶忙插到他俩的中间,生怕他们再次打起来。

    青君彦对燕君棹曰:“燕君棹大哥,好久不见了,可想煞小弟了。”

    “吾也是,贤弟,大哥想得汝紧呀。”燕君棹曰。

    关射孤觑着他俩,不咸不淡地曰:“好呀,老叫花子,什么时候与吾徒弟成了兄弟了,汝叫吾徒弟怎样称呼吾呢?”

    燕君棹嘻笑着曰:“吾看,他叫汝关大哥也行,就叫老关也可以。”

    青君难为情地曰:“燕大哥,汝这是……”

    关射孤听了燕君棹的话,板着脸面,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青君彦又转过头去,对关射孤曰:“师傅……”说了两个字,下面的话就不知怎么说了。

    燕君棹又曰:“贤弟,这样也行,吾不在声的时候,汝就叫老关师傅。吾在场的时候,汝就叫老关大哥,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说完,他又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青君彦被燕君棹弄得很不自在,不知道怎样去对他们两人说话。

    关射孤仍然表情严肃,全无笑意,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燕君棹。

    燕君棹又道:“老关,汝不认识吾了吗,怎么看了这么久,也不请老朋友进去喝杯茶呢?”

    关射孤听了这话,慢慢地把拉长的脸缩短了,没好气地对燕君棹曰:“老叫花子,别再这啰嗦了,进屋去吧。”

    三人离开了坪子,来到了关射孤的居处。

    当晚,燕君棹喝得酩酊大醉,在青君彦的搀扶下,东倒西歪地去客房睡觉了。青君彦安顿好了燕君棹,就又回到了关射孤的屋里。

    此时,关射孤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一个酒杯发呆。

    青君彦走了进来,叫了一声师傅。

    关射孤对青君彦曰:“君彦,汝是怎么认识这个老叫花子的。”

    “那是去年,徒儿到二十五肋骨王国去办事的时候,碰巧遇到了燕大哥。燕大哥与吾一见如故,对吾很关照,还救过徒儿的命呢。”

    “哦,老叫花子还做了一件好事。”

    “燕大哥在修真界嫉恶如仇,行侠仗义,帮了不少人的忙,大家对他的口碑很好呢。”

    “哦,真是这样的吗,为师怎么没听说过。”关射孤故意装作不知道这些事。

    “他是二十五肋骨王国的人,可能在重瞳帝国知道他的人少一些吧。”

    关射孤轻哼了一声,对青君彦的说法,没有表示意见。

    等了一会,关射孤曰:“君彦,这次为师派汝到采薇宗去讨个说法,乔虎行是怎么向汝说的呢?”

    “这个……师傅,乔掌门当面对徒儿说,他的儿子是被人陷害,才做下那等事的,他对不起师傅,对不起小师妹。”

    “哼,就一句被人陷害,就想推脱责任吗?”

    “乔掌门也没有推脱责任,他说要捉到陷害他儿子的那个歹人,亲自到穆阳山来交给师傅发落。”

    “陷害他儿子的人,与他儿子做下那等不耻的事,有什么干系呢?他为什么不亲自带着他儿子到穆阳山来,向为师谢罪呢?”

    “师傅,就是因为他儿子被陷害,才对小师妹做下那等事。”

    “哦,到底是怎样陷害,是被何人陷害呢?”

    “乔掌门的儿子乔玉房是在穆阳山上被人下了药。”

    “他被人下了药,与汝小师妹有何干系呢?”

    “就是因为他被下了药,这药导致他欲火焚身,失去理智,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才做下了那等令人不耻的事情来。”

    “世上竟有这样的药吗?”关射孤大为疑惑,睁大眼睛盯着青君彦问。

    “有这样的药,不过这药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过了。”

    “这药叫什么名字呢?”

    “叫魂兮振欲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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