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清理
“店长想些什么呢？”李鸣音的话将沈今乐拉回现实。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多久可以清理完这些丧尸。”沈今乐将刚才的念头埋入脑海，“我负责整体的戒备，你负责探知丧尸的位置，李沐发负责杀丧尸，怎样？”
“可以。”李鸣音和李沐发都同意，于是清理便开始了，有了沈今乐的念力辅助，李沐发基本不需要再去考虑自身的安全问题，他的实力的确很强，即使是少了左手，单手刀也是淋漓无比，丧尸是一刀一个，很少有能够幸免的，而李鸣音的感知能力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格外重要，哪个转角有丧尸，哪里存在危险都一清二楚，双重辅助之下，李沐发简直是杀神在世，无可匹敌，只是，看着他格外亢奋的动作，沈今乐却想到了刚才那个抱着丧尸脑袋啃的异能者。
“应该只是杞人忧天吧。”沈今乐摇摇头，将这个念头压下去，李沐发虽然亢奋，但精神很正常，应该不至于突然发疯，还有李鸣音，也是正正常常，难道说，异能的增强会导致发疯，还是这两者就没有关系，只是自己想多了。
没有头绪，沈今乐也暂时不去思考，他感觉空地那里可能会存在线索，便再次加强了去那里查探一番的念头，不过现在，还是先处理好村子的情况吧。
“这栋楼里有5只丧尸，注意戒备。”上楼之前，李鸣音提醒说道，李沐发点点头，换上短刀，短刀是沈今乐刚才兑换的，因为长刀在楼道内并不方便。说起兑换物，只有实体的兑换物可以给别人使用，那些能力和其它玄乎的兑换，则只有沈今乐自己可以使用。
“你说这里的丧尸应该是没有出去过吧，他们不会饿死吗？”沈今乐好奇问道。
“丧尸应该是饿不死的，不过像这样的饿了几年的确是会虚弱一点，如果没有活人，丧尸的活动范围比较小，我想他们大概也是会消耗能量的，只是不知道除了吃动物和人，能量还能从什么地方补充，感觉很神奇。”李鸣音说道。
“永动机？”沈今乐想到这个词。
“应该不至于如此没有道理。”
“研究院研究过这个特性吗？”
“应该是研究过的，但可能没消息传出来吧。”
“总感觉如果说是病毒，那这个病毒未免也太过高级，不仅可以将人变成几年都饿不死还有力气扑人的怪物，甚至都能让普通人拥有异能，这都不像是科学病毒。”
“所以才会有很多人信什么外星人活着神灵复苏的说法，但比起后者，我还是觉得远古病毒比较靠谱些，店长你看，远古时候说不准就有什么神奇力量，像是巫力，说不定就是某种特殊的波，你看太阳光就是一种波，而整个世界也有说法是一种波，波粒二象性，意识改变物质，这样物资的传递不一定需要以实体的介质——”
“停，你这是哪里看到的民间科学言论，还不如外星人靠谱呢。”沈今乐扶额，“我也不能怪你，毕竟你就上完了初一，看来之后的上学计划，你和孔盈一个都跑不掉！”
“啊——不要呀，店长！”李鸣音哀嚎。
“上学才能更好地杀丧尸，这没错。”解决掉过道里的丧尸，李沐发也回头同意。
“为了杀丧尸，我考上名牌大学？”李鸣音突然古怪的说道。
“什么鬼？”
“之前的小说不是喜欢起这种名字吗，我最近看我姐还看呢？”
“啊……之前的小说还喜欢叫这种名字？”沈今乐古怪地问李沐发。
“啊……我不知道呀，杀丧尸杀丧尸！”李沐发连忙开始杀丧尸，不理会两人的奇怪话题。
又是一栋楼结束，三人暂时坐在一家奶茶店休息，看着破败的店面，李鸣音还可惜了很久，沈今乐想着李沐发的身手，问道：“之前你说过自己碰到了瓶颈，现在有什么变化吗？”
“说起这个，倒是有一点点变化，我最近不是一直清理村里的丧尸嘛，而且身体状况也比之前好很多，倒是能感觉到一点点的进步，虽然很小，但的确是有一点。”
“感觉可以突破瓶颈了？”李鸣音也很好奇。
“没有，这个才是我想说的，虽然进步了一点点，但我感觉就这样下去，是不可能突破的。”
“这是怎么感觉到的？”沈今乐问，“还有瓶颈是什么感觉？”
“很难形容，我打个比方，个位数乘法很好心算，两位数乘个位数就难许多，但算还是可以心算的，熟练之后也能算的挺快，但两位数乘两位数就很难了，如果硬算，花些时间倒也可以，再进一步，你若是让我算三位数乘三位数，我就会直接放弃，因为知道这个不可能。”
“不是有技巧吗？”李鸣音说。
“这里不谈技巧，就是按照标准乘法那样算，先乘然后按位加。”
“你是说，正常人记不住那些运算的中间值？”
“是的，我现在的阶段就处于硬算两位数相乘，虽然算着算着感觉也能算，但这种方式是不可行，不稳定的，而瓶颈大概就是三位数乘三位数了。”
“说到底就是这个意思呀，就是说瓶颈以正常人的身体素质，是无法突破的吧？”李鸣音突然说道，还顺便鄙视一下李沐发，“你是什么专业毕业的？”
“计算机。”
“难怪了，说得这么绕却又很直白。”
“(′。＿。｀)”李沐发伤心。
……
经过一下午的奋战，大概也完成了四分之一的计划，傍晚时分，三人也不再冒险，各自回家，沈今乐回到店里，孔盈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一部宫斗剧，笑个不停。
“你吃饭了没？”沈今乐坐下，孔盈便站在后面给他揉揉肩。
“没呢，我给你做好了晚饭。”孔盈回答，“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一些，估计是没鸣雀姐做的好吃。”
“比我做的好吃就行。”沈今乐伸伸懒腰，“辛苦了。”
“哪里，你还给我发工资呢。”孔盈笑了笑，“我做的可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呢。”
“那你就多吃点呐。”
“那我吃六碗饭啦。”
“你别学杜甫。”
“我可是知道杜甫的故事呢。”
“你还挺骄傲，对了，今天我和沐发想到了一个计划？”
“什么计划？”
“以后让你和鸣音去上学。”
“不要呀~”
厨房里传出来一阵打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