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一次交战

    第四章 第一次交战

    2021年5月9日，早晨睁眼醒来，大家都已经起来了，只有我睡得很沉，因为昨天的锻炼，觉睡得那么沉，身体也是那么酸痛只有持续的锻炼才能让身体保持好的状态，起来以后大家准备吃早饭，分配好食物以后坐在桌边吃着，“咱们这样值班警戒也不是长久之计啊，白天训练晚上还要熬夜，四个人都这样熬根本受不了，我提议现在先不要熬了，毕竟相对来说安全的多了”高月看着老六老三说，“是啊，这样熬的前提是我们相对来说很危险，可是现在看来我们是安全的，这样熬对我们的身体确实吃不消啊”我说，老六喝了口水说：“昨晚放哨我看了天上有飞机，不是客机看着像军队的飞机，也就是说我们的军队还在我们的国家还在运转，肯定就是有大批幸存的人，我们准备好物资就开始向东北走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吃完饭以后大家一致决定今天去找野营的物资，然后准备准备出发向东北走，老六说：“今天我不睡觉了，昨天三哥也没睡，我们以前在学校去网吧整夜玩白天还上课都没问题，我也和大家去多带点物资回来。”“年轻人身体一点问题没有，非常耐熬。”老三笑着说。说完老三翻出这种江北省特有的高墙，在外面打开了门，四个人背着背包和吃的，手里带着枪和全部的子弹开始寻找我们离开时的必须物资。

    走了半个小时终于走在北二环的大街上了，空气中依然是恶臭，即使我们带着整套的警用反恐装备，依然透着面罩闻得那么清楚。“这个味道还是那么的让人清醒啊，看来这些残骸还是像人的尸体一样恶臭，看着他们空空的脑壳，可以想象他们的爪子究竟有多么的锋利。”老三在队伍后面说着，“是啊，你看看这些脑壳就是被从身体直接拿下来，爪子直接插进去的，要知道颅骨最大的承受能力一般是200公斤，最大可承受500公斤，这些白尸在没吃同类的时候就有这样的破坏力，可以想象还携带了朊病毒的食尸者究竟有多么的残暴，大家一会一定要小心，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成群出现还是漫无目的的游走，一会开枪直接打头，这样肯定一击毙命，咱们这不是电影不用装什么不懂打哪里，直接向头打”高月严肃的说。

    是的，他说的没有错我们现在是真实的求生，不是在电影也不是在游戏里，我们必须用最直接的方法消灭这些敌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最有效的方法。

    四个人在北二环走着，两人一组一南一北的走着搜寻着，看着这毫无生机的城市，我不由得想起来一个人说的话“废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在孕育着新的生机，但前提是还有文明的存在”，知道昨晚的飞机以后，我尤其相信我们一定会找到生还之地，信心十足的人终究会在经历了风雨以后到达胜利之地，在每一个建筑楼上楼下走着，我们尽量寻找有用的物资，可是在这些办公楼里，商店里有用的东西寥寥无几，那些平日的奢侈品就如同垃圾一样的没有任何意义，和平让一切都有意义，灾难让一切失去价值。

    “快上楼，上楼。”高月向我和老三喊着，我们听见喊声立马上楼，在二楼停下来了，抬起一点头望向窗外，一只白尸在大街上游荡，面对太阳它根本不害怕，身上的皮肤出了脑袋是白色的，其他已经变成了油亮的褐色，老六喊着“开枪大哥一起开枪。”我和老三打开打开保险立马开枪，第一次接触枪才知道这后坐力的强度，四个人一起向这个白尸的头部开枪，片刻它便彻底死去，随后我们在楼上等着，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高月见周围没有其他白尸，便做出手势让我们下楼，走到楼下我们才更清楚的看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生物，白色的头部，纯黑色的眼球是那么的让人害怕，已经出现鳞状的褐色皮肤，手已经彻底变成了大爪子，腿部和脚已经彻底不是人的样子了，我把它的大致轮廓画在这个记录的日记本上，我们继续前进。

    这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生物，无论它以前是什么人，现在他就是一只怪物，他也一定是吃了kp集团的海鲜，才变成这样的，这个公司无疑就是恐怖组织，制造病毒，铲除人类的生命。这只白尸已经不是几天前的样子了，短短几天这是变异？这不是变异，这是病毒在改变宿主的基因，也是它开始长成自己的样子，准确的说他就是长成这样的，只不过他需要宿主，最后它会彻底干掉宿主，这样的病毒一定是制造出来的。

    “大家继续搜索，保持警惕向前走，本来我们的子弹就不是特别够，我们必须尽快搜索，并且尽快到达我们标记的那个野营店。”我对着大家说，四个人加快了脚步经过一个小时的前进到达了目的地，拿了两个双人的帐篷和一些干电池还有头灯，看着还有野营的压缩食物，我们尽可能在包里多装这些食物，有真空的鸡胸肉，牛肉，压缩饼干，甚至还有牛肉火锅，我们尽可能多得装物资，并且装不走的就整理好放在一起，并且用布盖上，上面压着食品包装的盒子，为了给剩下的幸存者留一线生机。

    完成了一般任务，剩下的就是返回，在我们经过一个小时后达到了杀死第一只的怪物的地方的时候，四五只正在啃食他们的同类，是在拆分，食材不吐着骨头那样的吃着，异常的狂躁的吃着，这应该就是食尸者了，并不像那晚见到的样子了，他们的头部已经变成了犬科动物的样子，钢一样的獠牙，猩红的眼睛，已经掉了的耳朵，浑身黑色的皮肉，贪婪地咀嚼着尸体的残骸按照高月的手势我们向南向北散开，上楼，这次我们都上了更高的楼层，因为这些家伙看起来就不好惹，可如果不消灭他们我们又无法回到村里的安全屋，所以在高楼层消灭他们，高月开了第一枪，直接打中了食尸者的头部，瞬间倒在地上，剩下的几只在受到惊吓后，开始奔着他们的楼爬着，他们不是为了报仇，而是看见了高月他们，那是食物是他们从来没有吃过的新鲜的人肉啊，我俩直接端起枪尽可能的瞄准大，是多枪下去我们打中了食尸者的上肢和下肢，他们被攻击后立马又开始向我们这面奔来，在穿过马路的时候，高月抬手再次一枪击倒了一只，剩下的被我们几个乱枪打中脑袋，经过这两次的战斗四个人就剩下了高月身后的步枪还有我们每个人手里的手枪。

    “大家快走吧。”老三说着，我们把没有了子弹的枪扔在了地上，快速的向村里的方向前进，面对第二次的战斗我再次意识到，这些生物存在的前提就是为了进食，如果我们没有枪那我们就已经成了它嘴里的食物了，可如今我们就剩下手枪和一把步枪了，唯有我们自己真的锻炼好身体，才能在末日里求生。

    在我们回到村里的房子，四个人把外套晾在院子里的地上，换上自己的衣服在客厅里研究下一步的计划，“我们今天两次遇见怪物，现在还不确定有没有其他的怪物，这些怪物感染的病毒应该是多种的类型或者他们会一直变异，这对于我们来说是最危险的事情，他们在城区里啃食同类，吃完以后还会向城外走吧，不知道我们的战斗机会不会来啊”我坐在沙发上说着，“是啊，今天我们的子弹就剩下手里的这些了，前进的话也是要避开人和这些怪物，不过看来北面的怪物好像并没有很多，毕竟飞机也是从北面来的啊，今晚我们可以继续观察一下，大家都不要睡得那么死，如果还有飞机来，我们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高月喝了一口水说，“今天咱们四个人一起等着吧，顺便我们聊聊天商量一下计划。”老三提议说，“好啊一会吃完饭我们就一起等着。”老六紧接着说，晚饭我们决定吃牛肉火锅，这两天看来幸存者和白尸都不会出现了，难免的天边泛着黑色的雨云，正如古人所说“黑云压城城欲摧”那样的气势，看来要下雨了，在准备好了食材以后我们开始了吃饭，牛肉火锅罐头，泡面，午餐肉，村里借的蔬菜，还是很丰富的。也是这几天再一次吃热食，伴随着香辣的牛肉味锅开了，而望向天边我看见云停止了，就停在整个市里的天空上，闪电，雷声，雨声，交加着，我们所在的城郊村上空是晴朗的，是能看见星星的，四个人吃着着眼前的美味，似乎忘记了这是末日，打着手电吃饭，这还是小时候才做过的事情。雨下了大约两个小时，不知这会对市里的怪物们有什么影响，他们的活动范围好像就是更喜欢在市区里。吃完以后我们把垃圾都收拾好了，装进了垃圾袋里，等到明天出去的时候把他扔了。

    “大哥，我们明天怎么办呢？现在没有什么武器了，这村里应该有人上山砍柴吧，就算现在有燃气，刀应该也不会扔吧”老六说，“我们明天去每一户搜搜看吧，尽快搜集到刀，钢管之类的，即使我们无法和怪物对抗，我们也要有保护自己的武器啊，我们能得到几把枪是托你月姐的福，现在用不了了还是要找到这些武器，我们的国家不想某些野蛮的国家，枪支自由，但我们面对危险也绝不放任敌人。”我对老六说，“没错，我们这样的实际情况远不是电影，小说说拿来枪就有枪子弹无限，况且现在这样的日子，我们不知道哪一天结束，这个时候你有刀是最好的情况了。”高月补充道。

    在无奈放弃了枪，这个最能提高生存价值的武器后，我们必须意识到我们的处境，我们需要用冷兵器面对这些怪物和一些人类，与其说末世里的生存世间艰难的，倒不如说是人心叵测，大自然本身的平稳，被最自私的人打破了平衡，为了自己生存的更好可以去残害别人的生命，可如今我们已经身处深渊了，无奈的必须杀死所有阻挡我们生存的一切。

    他们三个在讨论计划，我在日记本上写下我自己的感受和我们的经历，时至今日我还是无法接受灾难是实际发生的这一事实，面对这些我只知道生存下来就是对的，我也很庆幸我遇见了这三个人，团结的走下去，我们这样的一个队伍在末世如何求生都需要我们自己来解决，最重要的就是食物，水，其次是武器，只要食物在活下去就有保障。记住，你所有的财富无论是房子还是车或者是奢侈品，在末世一文不值比不过一包饼干，在和平的时候是那么美好，在末世就被打回了原形，水中月，镜中花，钗头凤，虽是美丽华贵却无用处，富华罢了。

    “大哥，那两种怪物你都记录下来了吗？”老三问，“记下来了，我有些不懂的东西，我已经尽量用文字记录的更明确了。对了，今晚就不要再放哨了，养精蓄锐好好地休息，我们要准备长途跋涉到达东北方向，如果路上没有阻碍，我们应该用不上一天的时间到达关外，”我回答。

    锁好了门，拿出食物吃完饭，做好了夜间的准备工作，四个人回到了楼上的房间，每个人都很疲惫，虽然天还亮着但是大家还是尽快早点睡，我继续拿出日记本写着，说实话，在这样的末日，没什么花言巧语，只是想写下来，让无聊的日子多一些回念，我心里是极其恐惧孤独的，那种彻骨的孤独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只有在身边有人的情况下会好一点，小时候被人欺负，也算是校园霸凌吧，造就了我孤独的性格，可这样的性格是为了掩盖我内心对友情的热烈渴望，所以能遇见这三个人，我是真的高兴并感激。可独自一人的时候，我经历过最恐怖的记忆，第一次看见死尸变异，第一次看见他们进食同伴，那不就如同我们所谓的文明社会里，为了利益可以压榨自己同胞一样吗？我对于在灾难发生以前和我吵架的领导，我是有说不出的感受，因为生气离职，我喝了酒然后躲过了逃难，我应该是感激他的，可话说回来我感激这样的人，那帮助过我的人怎么办，他并不是知道这些要发生的灾难而帮助我，而是要通过对我的打压，表达出他在我们的圈子里至高无上的权威，这样的想法在我小时候我就明白，那是被欺负，他们的老大也欺负他周围的人，被欺负的就选择欺负别人，可是再回到他老大的面前又是一副太监样子，奴颜婢膝的样子真的是可怜。我经历过深渊的日子，我也更明白身处深渊的日子里是多么无助的，从心底里讲，我希望的我的领导已经死了或者成了怪物，这样他就不必再被大领导欺负，他也不必再欺负别人了，那种扭曲的心理，他活的应该很痛苦，利益至上的社会他只不过就是一个小螺丝，我并不喜欢末世，他带走了我们的一切，可我又喜欢末世，只要你遵守末日的规则，你就能生存下来，你会真切的感知生命是多么的真实，每天为了活下去是多么的真实，所有的希望都不是买个房子，买个车，买奢侈品了，而是活下去有食物吃有水喝。善与恶被这个末世无限放大，放大到可以看到每个人的灵魂深处，我希望找到幸存者可又不希望找到幸存者，找到就意味着要把食物分出去，分出去就意味着自己以及每一个现在的成员原本的饮食计划会改变，生存周期开始缩短。在我们遇见了高月以后，我的内心便决定不再接纳其他的幸存者了，很庆幸这些天没有其他的幸存者，我认为我是自私的，可是为了四个人的生存我不得不这样想这样做，在思想高的人面前他们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批评我的行为，可为了我们四个人活下去，这一切都是对的。

    在生存环境发生巨变的时候，物种要么进化，要么死去，要么同类相残，我们不是强壮的，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人，学生，职员，失业人员。如同树叶一样的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中飘落，在茫茫的宇宙中，我们这个星球发生的事情，连沙尘都算不上，可身临其境的我们，最能感受到这样的困难前路，没有了电的现代城市就是彻底的瘫痪了，我们对外界一无所知只是知道有战斗机在飞过，或许我们的北面是有很多幸存者的，也许我们能或者到达前面的生还之地。

    2021年5月10日，我是老三，大龙哥早晨高烧昏迷了，还没有醒，我们在给他用白酒退烧，给他喂一些退烧颗粒，可能他是感冒了，今天我们要出去找刀，但是好要留下来人照顾他，我们研究以后决定月姐留下来照顾他，我和老六出去找刀，出发之前我就先写到这里了。

    找了一上午，下午一点多我们回来了，在村最北面的人家找到了三把砍柴刀，这种刀比起水果刀菜刀都很好用，在东面找到了一把铡刀，把刀拆下来，我用着正好顺手。大哥还是没有醒过来，不过烧退下去了，他这一病我们只能在这里等着了，三个人拿出食物吃了起来，也许是有人病倒了，我们也都无心下咽，吃完了，我们休息了半个小时，月姐又带着我们开始了体能训练，也许是这末世的奔波，我发现自己的状态比起在学校的时候更加好了，这些体能训练大多是为了提高野外的生存能力，这是很实用的，我们以前的训练就是为了提高篮球比赛中的体能，现在更多的是为了提高生存，三个人训练完以后，用那晚下的雨水洗了一下脸，擦了擦身上的汗，回到楼上看龙哥还没有醒来，我拿出了我从村民家拿的干辣椒给大哥泡水，喂下去，喝下去他没有咳嗽，还是像原来的那个样子，过了半个小时月姐喊：“快过来。”我们赶紧从房间跑到大哥的房间，“他出汗了，应该是受寒了，再喂一点辣椒水，把被子再加点，多出出汗。”月姐吩咐我们。

    到了晚上七点，大哥醒过来了，看上去异常的疲惫和难受。“你感觉怎么样？”月姐问，“我不太想说话，有没有水我想喝，好渴啊。”大哥有气无力的回答着，看着他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心疼，这个黑黑的胖胖的男人，应该是太疲惫了。喝了水以后大哥睡了过去，我们就在旁边轮流看着，第一班是月姐在照顾，老六第二班，可是我决定一直和老六看着，月姐毕竟是女性，我们还是要照顾好她的，白天她已经照顾了一天了。我和老六从十一点一直到早晨，作为医学生这是我们第一次临床啊，没想到竟然是我们的大哥，实际上这时龙哥就是在睡觉，他是我们的老大，一直都是要想着我们的未来，身心疲惫是一定的。

    “三哥，你说等大哥好了，咱们几天能回到关外啊，以前开车八九个小时就到了，现在可能看来会很久吧”老六说，“不知道啊，我们现在不知道路上是什么情况，如果路上还有堵车那么我们就要走野地了，希望路上没有堵车吧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事情”我小声的回答着，窗外起风了，天也逐渐的阴了，又要下雨了，我和老六下楼准备接水的工具，回到楼上发现月姐在龙哥的房间看着龙哥，“你个死胖子，还不好起来，总是拖着后腿，训练你跟不上，生病倒是第一个来。”月姐温柔又略带埋怨的说着，听得出来，他很心疼大哥吧，因为大哥真的很照顾她，只是他们从不互相说起。“姐，你怎么没睡觉啊，快回去休息吧。”我说，“我回去了，也没有睡着，听见你们下楼了，我就起来看看，希望他早点好起来。”月姐回答我们，“会好起来的，他应该是太累了，睡得也不踏实，这回可以好好休息了”老六说，“你回去睡吧，姐，我两个学医的能照顾好大哥。”我认真的说，月姐看着我们的表态，只好回去休息了。

    “哗啦”，窗外的雨下起来了，在这彻底的黑夜，我和老三关上门，看着窗外的雨和闪电，听着雷声，在这漫漫长夜聊着我们的以前和未来的想法，不知到了几点我们睡过去了。

    2021年5月11日，早晨我醒来，天空还阴着，看着手表六点多了，我叫醒了老六，看着大哥还在睡，我下楼搞了点糖水，一点点给大哥喂下去，过了几分钟一碗糖水喂下去了，“今天应该能好很多，大哥这是身心疲惫加上伤寒，看来我们对他的照顾还是太少。”老六说，“是啊，我们需要多多关心他，我们四个人要照顾好彼此，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还要遇到很多人和事情。”我们低声交谈着，“老三，老六几点了？”大哥醒来问，我们赶紧到身边：“快七点了大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们急切的问着，听见我们的声音，月姐也从房间出来，“你吓死我们了，怎么突然就高烧了呢？”月姐眼含泪光的问着，“我感觉好多了，现在眼前不花，头也不晕了，可能是着凉了吧，我也不太清楚”大哥说，看的出来今天的状态好多了，我们把他身上的被子拿下来留着他自己的盖在他的身上，早晨给龙哥准备了一些压缩饼干泡水，还有一些午餐肉，四个人吃完早餐在龙哥的屋里坐着聊天，“快隐蔽，快点”朝南坐着的月姐小声的喊着，我们三个赶紧贴在窗户边上向外看着，外面天还是阴的，漆黑的外面，地上出现了那恐怖的白色头部，“是白尸和食尸者，他们真的向我们这来了？”我问着，“三哥，你这不是废话吗？看这架势就是要找吃的了，咱们还是看着吧”老六说，月姐做了一个静音的手势，我们看着窗外的这些怪物，他们在叫着，在吼着，仿佛就是在寻找他们的猎物一样，时而碰到我们的大铁门，“砰，砰”爪子在拍打着，屋里的空气如同静止了一般，看着外面浓厚的黑云，就仿佛看不见希望的我们一样，外面的乱叫声没有一刻停止，屋里的我们互相看着，都爬回了屋里去，我陪着大哥一边观察一边在记录着，一只，两只，三只二十七只，二十八只看见的是二十八只，对于我们来说不能发出声音，甚至就是不要动了，因为他们对于非自己的声音异常的敏感，一直到了下午两点多，太阳出来了他们都躲了起来，我把大家叫到大哥这屋，我们研究着下一步的计划，“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我现在站起来就头晕，走路脚都飘，现在外面又有这么多的怪物，我们就算跑，希望也不是很大，这样吧，趁着他们现在不在，我们把准备这几天的食物都拆开，就拆压缩饼干吧，然后就躲起来，他们一定就在村子隐藏或者在村外哪里。”大哥开口小声说，“没错，我们就开启静音模式吧，他们这样是在找东西，如果找不到应该就走了，我们先等几天吧”月姐补充道，老六说：“三哥，咱们一会把雨水收回来吧，不用也不用放外面。”“好，顺便检查一下门还结实吗？”我向大家说，我和老三悄悄地走下楼，把水桶拿进屋里，走到大门检查门怎么样，门上的合页经过几下撞击，明显的有移动的痕迹，真希望他们不要再来了，我和老六回到楼上，将情况给大家说了一下，“大门应该没什么事，现在就找计划行动吧，我估计再有几天我的身体就好过来了，等身体好了，我们出去看看周围什么情况”大哥听了我说的话紧接着说，“好，我们把这些都做好，防止发生意外，我们的武器无法对抗这么大数量的怪物数量，所以必须学会隐藏躲避。”月姐说，大家把吃的拆开，放在一边准备，所有的门窗都关着，关不上的就直接固定着，完成这些工作，还是我陪着大哥，老六和月姐各自回到自己的屋里，我和大哥躺在他的屋里，我在笔记本上记着我们现在的情况，大哥说：“你记录这些怪物开始出现转移的情况了吗？看来他们应该是借着宿主的身体完成了自己的发育，现在他们就完全不是人类了。”“记下了，我记录了他们大致的身体样貌数据，看起来他们比咱们上次遇到的仿佛更适应现在的环境了，如同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也像咱们古代的神话里的妖魔鬼怪一样令人恐惧。”我说，“为什么飞机没有来轰炸呢，我们的这个城市里没有任何工厂，工厂都在边上。”大哥说，“自从那晚见到，现在还真没见到，我们这样先进的战机应该是没问题的，很有可能是在给我们这样的幸存者机会呢吧。”我说，“希望大家都像我们一样逃出了城市。”大哥看着天花板说着，是啊，希望幸存者越多越好吧。

    我悄悄地爬起来，看着外面即将落山的太阳，是那么的美，就像以前在校园看见的那么美，只不过现在没有那些同窗的同学，希望他们能都活下去，都逃离了这些我们身处的地狱里。

    晚上的天空是晴朗的，果然不出大家的猜想，又有很多白尸和食尸者出现，今天看起来好像是食尸者驱赶着白尸向前走，边走边喊着，像是迁移又像是在找寻猎物，时不时还有白尸被直接吃掉，很明显食尸者的地位是更高的，如同在狼群一样有着明显的阶级，只不过在这些怪物的阶级里可以直接吃掉比自己弱的阶级，这或许就如同我们上学时学习的历史课说的“人吃人的世界吧。”趴在窗边看着他们进食，我也感觉到了大哥日记本上说的那种感觉了，只不过我现在本身就是坐在地上的，他们几只分食一只，直接就是活生生的撕扯下来这个场面完全就不同于我们的解剖课，极度的压抑人的内心，第一次交战幸好我们赢了，如果我们输了，我们将看着彼此被分解，就如现在如果是我们被发现，直接就是被撕碎，看来出了枪炮，没有什么能干点他们了。

    我时不时回头看向大哥，他应该是一直盯着我，看到我回头，他好像知道我的感受了，是啊，虽然前几天看见他们吃尸体，就感觉很压抑，可现在他们直接吃的就是活的怪物。我们虽然未曾经历战争，可是我们却身处地狱，过了一个多小时，应该是进食完成了，不再有白尸被吃掉，吼叫声也发生了改变，生病的大哥也睡了过去，我转回头看着这些怪物，在向北面移动，今晚的数量要比昨天的多，就如同迁徙的先头部队一样探路，今天来了大部队，不知道北面的地区怎么样了，如果军队还在，一定会消灭这些怪物。

    随着怪物的数量越来越少，我刚才的压抑心情才有所好转，实在是太恐怖了，我们就没想我们看到的任何一部丧尸类的文艺作品一样感受到一下一个丧尸一样的感觉，这要是交锋，没有枪必然就是死在怪物的利爪之下，夜深了，周围出了鸟叫没有了任何声音，我也蜷缩在窗下的被褥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