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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南阳隆氏家训十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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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收我做徒弟?那你说说,你们龚家的武术历害,还是隆家的武术历害?”隆万鹏听到龚百顺想收自己为徒,于是问道。

    “武术一道,没有强弱之分,在于使用之人的天赋,勤奋程度,同一种武功,不同的人学习,就有不同的效果。

    以前我们龚家和隆家是世交,每过一段时间,都会举行后辈的切磋大会,双方也是有输有赢,只是隆家的医术历害,各大家族难免会有求于他们,他们才被选为领头家族。只是隆家近两三百年来,都没再理世事,也很少在江湖走动,两家才断了联系!”

    隆万鹏听到龚家以前和隆家还是世交,现在他这样问龚百顺,龚百顺没有因为隆家人不在场,而抵毁隆家,抬高自己,也算难能可贵。

    “你刚才都说要把这里杀得鸡犬不留,但这公司现在归我所有了,你说我该怎么办?”隆万鹏想从龚百顺这里多套出一点话,所以两个人象是在边切磋武艺,边谈心得,显得很轻松,不像其它人一样都在生死拼杀!

    “只要你做了我的徒弟,我可以立即让他们住手,以前隆家在,我们两家不相上下,现在是我们一家独大,他们不敢反抗。”看来龚百顺真起了爱才之心。

    “那你们今天的目的,想要肖家和赵家相夺百年的宝物,那不泡汤了?”隆万鹏又问道。

    “那东西有没有都不知道,我们今天来就是探探口风,如果真有那宝物的话,肖家拥有了上百年,肯定找出了其中的秘窍,也不会象现在这样落魄,就是有,也不是太有价值的东西。”

    其实龚百顺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并不是那宝物,他有一个附属家族,想要他帮忙,挤入八大家族之列。

    刚好赵家又找上门,于是他就动了心思,借机灭掉肖家,好把他的附属家族顶上来,打探宝物只是顺手为之,并以此为诱饵,把其它几大家族拉下水。

    现在他如果能把隆万鹏,收做徒弟,反过来帮助肖家,把赵家灭了,再把附属家族顶上来,那除隆家之外的七大家族,自己就控制了三家,那他的势力会更进一步,只是所有的前提是隆万鹏答应做他的徒弟。所以他给够了隆万鹏足够的耐心。有问必答。

    “既然你们和隆家是世交,又经常切磋武艺,那你们对隆家武术应该非常熟悉,如果你和隆家人交上了手,是否从武功路数上认出来,认出来之后,该怎么办?”隆万鹏与龚百顺交手了这么久,龚百顺一点感觉都没有,有点怀疑龚百顺所说话的真实性。

    “要是在三百年前,两家对双方的套路都很熟悉,那时候双方通婚的时候不少。甚至有人把两家的武功都容汇在一起过。

    所以只要一交手,就可以认出彼此,但因时间太久,我们有几代人没有亲眼见过隆家武术,但隆家有一个特色,那是很容易认出来的,隆家医术历害,他们把医术和武术结合在一起,只要用到银针或毒术的时候,就可以肯定是隆家人。

    我们有祖训。只要是确定是隆家人,即使是当时生死相博之时,也要住手。相信隆家人也有这样的祖训存在的。只要我们报出家门,对方也会停手的。”

    隆万鹏还真不知道有这个祖训,当时和龚钟专他们发生冲突的时候,双方没一个人知道这么个规矩,不然也不会要了他性命。

    这可能都是当时口头相传,并没有记录在文字上。跟隆家人归定要夺冠才能下山一样,大家都知道,也在遵守,但找不到文字依据。

    隆万鹏做为家族少主,对家训可以倒背如流:

    南阳隆氏家训十一条

    对祖宗无愧,先顺立品,要儿女有用,还是读书。

    一孝父母,人自禀赋,以至成立鞠育之恩。欲报罔极与其椎牛祭墓,何若鸡黍逮存,显亲扬名,书虽在于贤智,而随分尽职子道各期无亏,凡我族中为人子者,常知皋鱼风木,及时孝养,用力用劳勿添子职,由是菽水可以承欢,服贾亦堪终养。立爱惟亲乐莫大焉,有子所谓为人之本,诚足深人长思也。

    一和兄弟,一本之亲莫先兄弟故分痛而灼,宋祖之艾同衾,而长唐宗之枕一体戚,史册昭然。大抵今世之乖戾手足者,始于枕畔之言,成于财产之不均。未免溺情身外自薄一本。凡我族为兄弟者,贵自有主张,念两姓者易致同气者,难得则内言除而离间之端,绝难得者兄弟易求者,田产则财物轻,而兄弟之谊重。适至兄弟既翕妻,努固未尝不乐,恩明谊美即父母亦早已豫顺矣尚其勋诸一立门户,凡人有一家之门户,有一族之门户皆,不可不力为撑持盖,家族之兴者岂能常兴而废者?亦岂终废兴而不撑持即废矣。废而能撑持何患不兴乎?族人能知此意,耕读勤俭,早作夜思,一家之门户,以振祖墓宗祠修废举坠,则一族之门户有光,慎勿苟且因循自甘颓败。

    一重邱墓葬者,藏也藏也者欲人之弗得见之也,子孙思祖考不可见见祖考体魄幽,默妻之处即如见祖考。一般四抵界限,务要分明号口号段,最宜详记每当拜扫时必回旋番,顾视前后左右有崩塌否竹石松楸有剪伐否,蓬棘则芟之沟溜则培之不幸,而被人盗葬盗卖则同心合力以复之此事,死如生事亡如存之义也,其有墓公山私者,山主固宜倍加保护,不得稍有侵伤族人,亦只照常巡守不得藉端越占,因此参商先灵必促然其不安矣,

    一联族谊,族之人虽贤愚不齐,升沈各異,要皆一本所生,无论远近亲疏,俱当休戚相关,有蔼然一家之谊富者,恃财压贫,贫者籍穷欺富,此即不肖子孙,祖宗在上必不佑之。

    一息争讼,争为逆德讼实浇风,施之外人且不可,况同姓乎?其始由于礼让之不明,其继由于排解之无人。夫一族之中,尔虞我诈。一朝怒忘身及亲,甚至以功一本之亲操戈相向。培养元气,素循逊让者愿如是乎,即有不得其平而鸣者,与其鸣之干官。孰若鸣之于族,族之贤者谕之以理,揆之以情。震之以感鳏寡不侮,疆御不畏此排解之善法也,偿或模棱两端,狐疑不决,是益之争也,必就其能断者,而听命其不至无讼者鲜矣,理家政者慎之。

    一训读书生,人之患,莫大于不明理,明理之要首在读书,六经四子子史百家,所以发人神智,开其锢蔽者,如暗室之烈炬,济川之实筏也,今劝世人读书,不过曰金马,玉堂夫掇巍,科登显仕分内事耳,所贵乎读书者,务以明理也,试观忠孝廉节垂为楷模,成败得失懔如蓍蔡,其学问宏通者,无论己即抽属愚钝。未能窥测精微,苟能留心书史,亦足为我劝箴,如壶浆箕帚妇姑,反唇明理者不出此也,语曰人不通古今,马牛而襟裾可不惧哉。

    一勤耕,作衣食者,生人所重耕作者衣食之,原劝农教稼国有,常经火耨水耕民有恒业昔之,人有解组归田夫耕于前,妻锄干后者。况业为农夫者乎?男子以血汗为营,女子以灯花为运。辛勤乃起家之本,游惰兴败家之缘,愿无忘稼穑之艰,聿致盈宁之庆。

    一安常业,土恒为土农恒,为农迁其业弗能为良也,秀者务诗书朴者,事耕鉴安其业,个患无成也,其有不为士农而为工商者,虽非常业亦足谋生,但恐审曲百势,非有梓人之智居奇善货,又乏良贾之才,一事无成,见异思迁,甚至游手游食荡弃,终身反不若专习一业者。犹能自食其力也,是故患莫甚于徙业,其究必至失业人,而无恒不知其可也,为吾族者谨之。

    一崇节俭,礼与其奢也,宁俭夫子尝致意焉,今世侈靡为冠冕,以俭约为吝啬,冠昏丧祭岁时,伏妥腊壮一时之观美,不计家之有无,甚至侈人一人之口,体累数口以饥寒。一旦势穷力迫,俯仰元资念曩里日之豪华而今安在,傍他人之门户,自顾难堪,然后叹怙侈之不如撙节也,噬脐其何及乎!凡我族人须当量入为出。宁近于朴毋逐干奢。

    一严异教佛老二氏无父无君自古圣贤所深斥者今后予孙或有出家为僧道者谱中削其名不人世系子孙当以耕读为业不可令为僧道以自绝

    (此袓训,抄于隆家族谱,作者为其断句,有隆氏族人见者,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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