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醉酒
带着酒香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秋竹!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能不能不要再把我当成小孩子了!以后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看待吧!我对你一定会比李牧对冬雁更好!”
秋竹当时懵在原地不知该做何反应,十五继续道:“只要你答应我,我便放开你!”
秋竹闻言只能先点头答应,没想到十五却直接靠过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唇齿相接让两人都有片刻的失神,一吻过后秋竹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十五笑了:“这是给你的奖励!”
回到房间后秋竹的脸颊还是滚烫滚烫的,十五比她小两岁自己一直都把对方当弟弟看待,怎么也没想到他对自己竟然是那种想法。
被灌的头重脚轻,踉踉跄跄的李牧终于被放回了喜房。
冬雁一直规规矩矩的坐着等他,她有些紧张,手指将袖子攥的皱皱巴巴,刚刚金媛媛特意过来教她洞房花烛夜该干些什么。
不知道苏梓熠有没有私下教过李牧?
醉醺醺的李牧拉起冬雁的手揣在自己怀里,盯着她傻笑:“呵呵!我终于娶到你了!”
冬雁抽回自己的手提醒道:“你得先揭盖头!”
李牧踉跄起身嘴里不停的应着:“对!揭盖头!我得先揭盖头!”
冬雁不自觉有些紧张,今日画了浓妆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岂料对方刚揭了盖头就重重的摔在她身上沉沉的睡着了。
冬雁使劲推了李牧两把发现根本推不动,她盯着李牧俊逸的侧颜嘀咕道:“合卺酒还没喝呢!”
苏梓熠叹着气回到房间,不知明笛能不能想通?他不希望明笛与秋竹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时才追悔莫及。
金媛媛迎上来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苏梓熠身上道:“怎么唉声叹气的?因为明笛的事?”
苏梓熠点点头,金媛媛嘟起唇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人各有命!且看他们的造化吧!我们便是再费心也是无用!”
苏梓熠揽着金媛媛往里屋走:“好了不说他们,来说说我们!”
金媛媛疑惑道:“我们?你我之间有什么问题吗?”
苏梓熠拉着金媛媛的手一路往下,低头在她鼻尖轻啄:“是他有话想和你说!”
金媛媛笑着伸手握住道:“巧了!我也有话想与他谈!”
一时间房内春光乍现,月影浮动暗香来!
春桃和夏雪从今日晨间起就形影不离,沐言一直没找到与夏雪单独说上几句话的机会。
月上中天,沐言脚步凌乱的朝着夏雪的房间走去,这段时间他明显能感觉到夏雪下意识对自己的亲近,只是这种亲近每每会因为春桃的一个眼神而消失。
这让他心中非常不快,就快要走到夏雪房门口时隔壁的春桃突然打开了房门。
春桃看着醉酒的沐言有些心疼的说道:“你醉了!厨房有煮好的醒酒汤我去给你盛一碗来!”
沐言冷冷的看着她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春桃被问的一愣,随即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沐言指着自己的脸道:“你喜欢的是这张脸吗?还是我华山派掌门关门弟子的身份?亦或是我天玑境九段的武功境界?”
沐言的长相确实长在了春桃的心尖上,但她喜欢沐言也不全是因为他的脸,在春桃眼里沐言就像一道光,能轻而易举射进她心里的那种光。
只要一看见他春桃便觉得全身暖洋洋,但同时他也有能让春桃如坠地狱的能力。
就如同此刻,沐言拔出寒水剑,剑光一闪,他白皙俊逸的面颊上便出现几道丑陋的血痕:“我把这张脸毁了!你可还喜欢?”
一想到之前楚啸醉酒将自己错认成娘,沐言心中就有一股郁气无处发泄,若是让楚啸知道当年的真相,他想楚啸怕是会直接去地下找他娘亲去!
于是沐言一狠心直接毁了自己的容貌,这样楚啸就永远也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春桃也不会在纠缠自己,而夏雪,她只会更心疼他。
沐言脸上的血顷刻间便打湿了他大半的衣襟,春桃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心底发寒,她摇着头伸手拿着帕子想要给他止血。
沐言嫌恶的别过头道:“不要再喜欢我了!”
春桃闻言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流,她哭着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她你难道要毁了你自己不成?”
沐言依旧冷漠:“为了她,我命都可以不要!所以请你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言尽于此!”
伤口处密密麻麻的疼让沐言的酒醒了几分,他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现在这般模样会吓到夏雪的。
徐天璘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喝的烂醉如泥的徐景皓搬回了房间。
徐景皓半靠在他身上,胳膊架在他脖子上,侧脸机会贴在他脸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只要徐天璘微微转头两人就能亲上。
徐天璘闻着徐景皓身上的酒气,心脏扑通扑通跳的特别大声,他害怕这声音会被徐景皓听见,于是加快的脚步同时心虚的吞了吞口水。
徐天璘看着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徐景皓念念有词:“哥哥一身的酒气肯定睡不舒服!身为他的弟弟为他换一身干净的衣衫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说罢转身拿了件干净的衣衫出来,徐天璘哆嗦着手拉开了徐景皓的腰带又突然道:“还是先给他擦一下身子在换衣衫吧!”
随即又打了盆水过来,光明正大的占徐景皓便宜,这样即便他突然醒来也不会发现自己的小心思,徐天璘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
解开里衣小麦色的腹肌整齐的排列在徐天璘眼前,他伸手戳了戳硬邦邦的,同为男子为什么自己无论怎么练都练不成这样?
迷迷糊糊的徐景皓一开始觉得浑身很痒,可能是该洗澡了吧!本不想再管可渐渐地身体却开始发热,一种陌生的渴望从心底升起。
无奈他只能强迫自己清醒,一把抓住了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哑着嗓子道:“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