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寻求帮助
“我也是被城里面抛弃的孩子，我12岁那年在城里的贫民窟，为了讨生活，偷东西，偷到了一个富人身上。”
“所以我就来了，来到了这臭气熏天的垃圾堆里，不过我并不嫌弃，我更年轻，身体更好，在这里，我能找到比城里更多的食物，至少我还能活着。”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默很明显能感觉到贺朝阳的自豪，点点头示意自己听的很认真，让他继续往下讲。
“后来，在一次外出寻找食物的时候，我发现了那些怪人，也就是现在我这般模样，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有人这般模样。”
“原来，这就是那些人口中的原人，退化成动物般的模样。我当时很害怕，但是在逃跑的时候，被一个长舌的怪物发现了。”
“它用着诡异的姿势扑向我，那尖锐的牙齿和腥臭的味道，我一辈子忘不了，它的舌头刺穿了我的肩膀。”
“然后就是整个扑在我身上，那锋利的牙齿就要咬掉我的头的时候，有个人出现了，他救了我，用他的利爪。”
“后来，他带着我来到了集聚地。便离开了，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说到这里，贺朝阳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因为受了伤，光是治疗费都是个难题，也没人愿意救一个没有用的孩子。哪怕他独自在外面生存了一段时间。”
“后来迫于无奈，我去卖了身，给那些商铺的老板。替他们出面，做那些得罪人的事情。”
听到这里林默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他想过那些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河西的故事，没想到作为首领，还有这样的经历。
“噢？看来你也见过这些事情了，是啊，碰瓷，替身，凡是一切能够被代替惩罚的事情，都需要我们做。”
贺朝阳没想到，林默第一次进内环，把所有的事情都遇上了一遍，算得上“不虚此行”了。
“嗯，刚来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小男孩，不过下场很惨，就在我拿出白卡之后。”
林默点点头，这点事没必要瞒着，事情又不小，那么多人都知道，人家想知道的话很容易就知道了。
“哦，是啊，在我设立白卡之后，这个世道就变成这样了。那个时候也是，一旦惹上不该惹的人，那么我们就会成为故事的献祭品。”
贺朝阳似乎是在回忆，语速也放缓了不少。不过林默的注意点却在于白卡是贺朝阳设立的。
“你也想问白卡的问题？很多人听到白卡是我一手设计的时候，都会想要问我，这个问题我们先放一边，后面你就会知道了。”
林默没问，但贺朝阳也猜到了林默的想法，看来不是第一个人向他表示惊叹了。
“那个时候，也因为商人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便拿我们这些人去顶包。一群孩子，被卖往了各个地方。”
“我还算运气不错，护甲店里的地下室至少还给了我们存活的机会，而那些被卖往肉食店的下场，我不说，估计你也想得到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默不由得联想到当时卖肉的那个区域，血气冲天，惨不忍睹，光是想想林默都有些反胃。
“是啊，我还算比较幸运，我在护甲店里的地下室住了一年，我现在想到那一年的生活我就止不住的对自己恶心。”
贺朝阳说着，拳头紧握。
“那里的食物，都是由我们同类作为的原材料，吃生食，喝生水。注射药剂，最后浑身上下长满鳞片，沦为这样一个怪物。”
贺朝阳手指着自己身上的的鳞片，再摸了摸自己的脸。
“是啊，最开始，我也受不了，我拒绝吃东西，抗拒打药，谁能接受呢？变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说到这里贺朝阳有些激动，露出右手手臂，林默看去发现有一块地方缺少鳞片。
“看到了嘛？这就是那个时候强行注射后，为方便以后继续注射活生生给我撕掉的鳞片。”
“为了强迫我吃东西，他们把那些该死的生肉往我嘴巴里灌，那些肉，我都是眼睁睁看着他们从其他人身上活生生刮下来的。”
说到这里，明显贺朝阳的情绪更加激动，甚至站了起来。林默见此，把后背紧紧靠在沙发上，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实感，才略有些安全感。
看着不远处就是出口，林默开始思索着等会要是贺朝阳开始发疯了，他该怎么跑出去。
就在这时，羚羊人回来了，他端着一盘精致的糕点，看见贺朝阳这般模样后，连忙跑过来，把糕点放下后，带着贺朝阳坐下。
“先生，注意情绪，先生，深呼吸，对，深呼吸”
伴随着羚羊人的劝解，贺朝阳又坐下去，胸口不断起伏，跟着羚羊人的声音开始深呼吸。
林默暗自点点头，现在看来还不是太疯狂，还能听劝。
缓了一会儿之后，贺朝阳便对着林默道歉道：
“抱歉啊，让你看笑话了，最近才刚刚开始活动，本来想和你分享一下以前生活的，但是看来还是会引起太大的情绪起伏。”
“那就有缘下次再讲吧，我们来说说正事。”
贺朝阳突然拿出来一条项链，中间的那个晶体散发着乳白色的光晕，很漂亮，递给了林默。
“这是你拿回来的那块结晶的部分，剩的这些，我就打算物归原主了。”
“不了不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算了，我都有那么多贡献点了。还拿这个，就有点不太礼貌了。”
林默想要推回贺朝阳的手，却发现后者的手纹丝不动。
“拿着吧，你以后用得上。况且我该用的也已经用了。至于那些贡献点，就当送你的礼物了。”
贺朝阳把脖子处露出来，让林默看清了他也有一条项链，直接不过上面的白色晶体更大一些。
见说不过对方，林默接过贺朝阳手中的项链放在桌子上。疑惑的问到：
“为什么？”
“如果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那么，接下来就是找你的主要目的，我需要你的帮助，林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