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怎么就不爱了
从海鲜楼到疗养院,再从疗养院回家,穆微然有意冷落言凉辰,而言凉辰倒是不介意,她越是疏远自己,他就勇敢的贴上去,当着奶奶的面没少秀恩爱。
“别亲了,都是口水。”穆微然被他捧着脸,躲也躲不掉,只能用手推着他,“回家。”
车停在停车位上,言凉辰不由分说的就亲她。
“老婆,你确定想看?”唇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言凉辰主动递上手机,“老言在,我怕你难为情就没给你看。”
“我就是想知道什么是‘狼友’。”穆微然没有接下手机,因为言凉辰脸上的笑容有些恐怖,弄不好又要被他欺负。
“你看。”言凉辰还特意把群消息点出来给她看,“学习群而已。”
确实是学习群,不过不是正儿八经的学习,而是那种事情。
“老婆,要试试吗?”
“把这个群推给我。”穆微然两眼冒光的说道,“我也学习学习。”
其实,穆微然在心里紧张的要死,不过她心一横,决定用魔法打败魔法。
“不行,得交群费。”言凉辰不可能把群推给她,他一本正经的忽悠道,“群里也没有女人。”
“我交群费,再把资料上的性别改成男,不就可以了吗?”
言凉辰一听不乐意了,收起手机,拉着人就下车回家。
穆微然在心里欢呼着,yeah,胜利!
言凉辰脸上的神情阴郁,一副我不开心、你得哄我的样子。
穆微然偏不,回到家就开始洗衣服、洗澡,准备睡觉,言凉辰靠在沙发上,皱着眉,抽着烟,目光焊死在老婆身上。
“老婆,我渴了。”
“老婆,我头疼。”
“老婆,我肩膀不舒服。”
“……”
穆微然时常在想,他是不是小时候缺爱,长大后返璞归真了,不过有一说一,言凉辰的专业能力无可挑剔,对待工作严肃又认真。
“喝水。”穆微然已经洗完澡,她倒了一杯温水放在言凉辰面前的茶几上。
“洗澡怎么不叫我?”
叫他干什么,叫他来捣乱?
明明十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叫上他起码得半个小时。
“老公,去洗澡。”
“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又来了,穆微然被他按在腿上坐下来,他把头埋在自己的颈窝里,温热的鼻息轻拂在她冰凉的肌肤上……
“怎么就不爱了?”她抱住男人的头,手指插在男人的发间反问道,“去洗澡,睡觉。”
“你总是想着撇下我……”
他起身抱着老婆朝洗手间走去,穆微然就这样挂在他身前。
“我洗过了。”
“陪我再洗一次。”
果然跟她料想的一样,十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半个小时后她才被抱进卧室。
“老婆……”
被他如此深情的轻唤着,穆微然整个人都酥了,她双眼迷离的望着身上的男人。
“为什么……”
言凉辰被她问得一头的雾水:“什么为什么?”
“你……对我,明明就有……更好的选择……”
“因为你才是契合我灵魂的那个人。”
“嗯……”她嫣然一笑,随后就被弄哭了,“我想休息……休息一下……”
“你休息就是了。”
言外之意是,你休息你的,我干我的。
“电话、电话……响了……”
这个时候来电话,反倒不是什么好事。
“我去给你拿手机。”
手机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言凉辰把人抱起来挂在身上,亲自去拿手机。
呜呜,穆微然感觉自己不是在被欺负,就是在被欺负的路上,他的精力真是该死的好!
是老何打来的电话。
【我想问问陈瑶平时工作怎么样,有没有不良嗜好】
【这种事情问李华比较合适】
【陈瑶的意思是结婚,你也知道,我大她很多,我不能保证结婚后会成为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老何也在犹豫,不如就让陈瑶把孩子打了,再赔偿她一笔钱。
【你说,到底要不要孩子,要不要结婚,有空吗,陪我出来吃个宵夜】
言凉辰靠在沙发上,老婆就趴在他怀里,见老婆点点头,言凉辰这才答应了下来。
【行,老地方见】
言凉辰一走,自己不就解放了吗,nice~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言凉辰捏上潮红滑嫩的脸颊,带有惩罚性的欺负着她。
“我……”她摇着小脑袋,泪眼巴巴的呜咽道,“你坏……”
言凉辰快要被她逼疯了,拉着她一起坠入爱的深渊。
后果就是,穆微然也坐在车里,其实她想在家睡觉来着,被言凉辰在身上蹭的受不了了,她真的只是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好。”言凉辰不仅答应的爽快,连拉带抱的把人拖上了车。
“老公,我就是说说而已,没有真的想去。”
上了车,穆微然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请你吃蟹黄包。”
“我不饿,都快十一点了,我想睡觉。”
“米酒小汤圆,再来些烤串,对了,我记得你喜欢吃那条巷子的烤生蚝。”
“我去了,你跟老何说话不方便。”
“你在车里等我。”
小拳头捶在他大腿上,穆微然气哼哼说道:“你不是说要请我吃蟹黄包、米酒小汤圆,还有烤生蚝的吗?”
“我的意思是吃完了在车上等我。”他嘴角上扬笑起来,小东西还知道动手打人了。
“这还差不多。”穆微然又在他大腿上拧了一下,叫他欺负自己!
“老婆,你是在打击报复吗?”他一笑,目光自然就温柔下来。
穆微然露出“嘿嘿嘿”的笑容,让他自己去体会。
抵达目的地后,言凉辰陪着老何吃宵夜解闷,穆微然则是一个人去逛小吃街去了。
“说实话,婚姻给你带来了什么?”老何问道,言凉辰结婚了,而且,看起来很幸福的样子。
“家的温暖,可以撒娇的人,包容我的人,信任我的人,被她需要、被她依赖。”
“你会跟她离婚吗,我说的是假如。”
“不会。”言凉辰说得很坚决,“老何,这些年你过得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