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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沈浪狂打脸苏氏!招招致命!(3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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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天斗,其乐无穷。

    与地斗,其乐无穷。

    与人斗,其乐无穷。

    国君宁元宪还不能做到这个地步。

    但是与人斗其乐无穷,他是明显感受到了。

    苏难侯爵,这就是一个老狐狸啊,狡诈之极的老狐狸。

    别看表面上他完全是国君的走狗,无底线地拥护国君的一切意志。

    但那也仅仅只是表面。

    苏难私底下有多么难搞,是何等的绵里藏针,国君完全感受到了。

    甚至有些恼怒。

    苏氏家族的战略,表面上看是拥护国君的一切。

    而实际上是羌国第一,羌国至上。

    从几十年前开始,苏氏家族就开始履行这个战略,经过了长期的经营。

    羌国和苏氏终于成为了难以分割的同盟。

    苏氏也垄断了越国和羌国的外交战略。

    这是什么?

    挟寇自重啊!

    从实质上来说,这和金氏家族的隔海为王战略完全没有两样,甚至还要恶劣一些。

    金卓虽然固执,但为人还是正直的,从来不搞弯弯绕绕,是一个老实人。

    当然正是因为如此,国君才把新政的屠刀落在了他的头上。

    妈蛋,这世界上哪说理去啊。

    如今金卓已经拿下了怒潮城,国君极度恼怒,甚至恨不得发兵灭之。

    但冷静下来之后,他当然还是以利益为重。

    只要看住了沈浪,金卓绝不会反。

    反而苏氏就不好讲了。

    若新政对苏氏动刀子,苏难表面上不反,但是羌国就会入境劫掠,烽烟四起。

    越国西军应对楚国的压力已经非常大了,若是羌国再作乱,那西军就要疲于奔命,反而会给楚国可趁之机。

    所以新政无论如何都不能对苏氏动手,反而到了关键时刻,还要把苏难从镇远城请回来做镇军大将军,太子少保。

    很多人都以为,国君是因为新政才把苏难请回来的。

    其实不是的。

    是因为矜君的阴谋被解开了,南殴国的叛乱在即。

    而那时羌国也蠢蠢欲动,羌王几次说要进入越国境内劫掠。

    整个西南局势都有些动荡不安。

    没有办法,为了南殴国的战局,国君只能把苏难这个老菩萨请回来。

    然后羌国那边果然安静了下来,象征性地劫掠了几次,而且还是在苏氏家族领地上劫掠的。

    面对羌国,苏难就是这么好用。

    否则,国君是真想将他打发得远远的。

    此人太难搞啊!

    表面上柔顺无比,忠诚无比。

    实际上滑不留手。

    每次他一进国都,都能编织出一道密密麻麻的权力之网。

    原本朝中只有两股势力,太子一系,三王子一系,一文一武。

    苏难来了国都之后,在短短时间内联合几个巨头成立了中立派系,瞬间在朝内三国鼎立。

    至此之后,中立派系不断做大,左右逢源。

    不管是太子,还是三王子,都拼命地争取中立派系的支持。

    不仅如此,苏难口口声声只支持国君,谁在王座支持谁。

    所以搞得整个中立派系都仿佛是国君的嫡系一样。

    难道国君还能出面否定吗?

    当然不能!

    苏难狐假虎威,宁元宪这只老虎还就真让他借势了。

    南殴国叛乱之前,羌国兵锋蠢蠢欲动,口口声声说牛羊减产,要进入越国劫掠。

    这难道没有苏难的策划?

    鬼都不信啊!

    所以表面上看,这个太子少保,镇军大将军是国君赐予的。

    但从某种程度上,又何尝不是苏难自己争取来的呢?

    这一次,好不容易苏难露出了一个破绽。

    国君当然要抄起刀子,狠狠割肉放血了。

    所以他又怎么会提前接见苏难,接受他的请罪呢?

    你若私下请罪,我是饶恕,还是不饶恕好呢?

    还是等到朝堂之上,群情汹汹,将整个事件彻底发酵,上升到巨大政治危机再说吧。

    闹得越大,你苏氏的危机麻烦才越大。

    我这一刀子下去,才能放你更多的血。

    而就在此时,一个绝美华贵的女子走了进来。

    苏难的妹妹苏妃,也是宁政和宁景的亲生母亲。

    “臣妾拜见陛下。”

    国君温柔道:“春寒料峭,地上凉,爱妃请起!这天还没有亮,你起来这么早做什么?”

    苏妃:“臣妾虽然读书不算多,但也敬重圣人,更知道圣庙系天下万民之信仰。听闻圣庙被羌国那些恶人所烧,心想陛下不知道难受到何等地步,所以心中不安,就过来看看。”

    国君看了一下地面。

    整个书房所有的东西都砸了。

    好些珍贵的瓷器,玉器全部被杂碎。

    还有紫檀木桌子,被国君用利剑劈斩了无数到口子。

    这可是他最爱惜的书桌啊。

    甚至刚才还打了身边最信赖的大宦官十个板子,将他打得血肉模糊。

    没办法,他一定要将怒火发泄出来,让所有人看到啊。

    然后苏妃欲言又止。

    很显然是想要为自己兄长苏难求情,但是后宫不得干政,她又不能开口。

    不开口,用眼神总可以吧。

    国君道:“你放心,苏少保劳苦功高,寡人又怎么会责怪于他呢?你放心去歇息吧!”

    苏妃道:“多谢陛下,臣妾告退。”

    退出去之后,苏妃眼神顿时闪过几丝阴霾。

    从国君得到的反应很不好,因为他在推脱。

    苏妃来这一趟意思很明显,让国君提前见苏难侯爵,而不要等到上朝之后。

    为何?

    现在距离上朝还有一个时辰,圣庙被烧一事的政治后果还没有彻底爆发。

    所以,苏难提前认罪付出的代价就小一些。

    宁元宪是一国之主,不好主动向苏难要什么的,更不能直接下场博弈。

    所以提前请罪,苏难可以用更小的代价度过这次危机。

    而一旦朝会开始!

    天下所有官员都会疯狂弹劾,圣庙被烧一事,就会上升到一个无法控制的局面。

    会演变成为一场巨大的危机。

    到那个时候,天下群臣的愤怒舆情,就会成为国君手中的武器。

    羌国作孽,苏氏遭殃,这是没法子的事情。

    关键羌国这十几个使臣武士,是你苏氏家族派人陪同监视的啊。

    现在这些人烧了圣庙,你苏氏能说无过?

    眼下国君没有提前见苏难,那就代表他磨刀霍霍,准备很宰苏氏一刀。

    苏氏想要渡过这次危机,付出的代价就大了。

    国君宁元宪的刻薄寡恩岂止是说说的?

    不仅对金氏家族如此,对苏氏家族也是如此!

    真是看穿了国君的居心,苏妃才心中不安。

    尽管她已经嫁给了国君,但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是苏氏的女子。

    苏氏才是他真正的依靠。

    苏氏强大,她在后宫地位才崇高。

    看看卞妃,长得不算美,而且身体也不太好,还没有生半个孩子。

    按照正常情况,早就被打入冷宫了。

    但她始终是国君最宠爱的妃子,每个月国君留宿王后处十三天,留宿卞妃处十天,剩下七八天时间几个妃子轮流。

    这是什么原因?

    还不是因为卞逍公爵势力强大?

    ………………

    王宫外面!

    此时天刚蒙蒙亮。

    垂垂老朽的苏难侯爵跪在地上,一点都不笔直,反而背更驮了。

    一头白发在风中摇曳。

    整个身体颤颤巍巍,仿佛随时都能倒下。

    而旁边的儿子苏剑亭,则跪得笔直。

    沈浪和宁政没有跪。

    五王子宁政本来是要跪的,因为他跪习惯了,动辄一天一夜。

    上次为玄武伯爵府求情,就跪了两三天。

    但是他见到沈浪不跪,他也只能不跪。

    否则,就会显得沈浪特别失礼。

    沈浪上前,躬身拜下道:“外甥女婿沈浪,拜见舅舅。”

    苏难点头旨意,没有说话。

    倒不是因为他失礼啊,而是因为他是来向国君请罪的,所以不能开口说话。

    他说的第一句话,一定是要向国君认罪,否则就是不敬不诚。

    换成其他时候,苏难侯爵肯定会热情邀请沈浪去镇远侯爵府做客的。

    反而苏剑亭,以前非常擅长装腔作势。

    比如第一次去玄武伯爵府和木兰比武,那腔调就拿捏得很好啊,超级会装逼的。

    此时,他反而不屑和沈浪演戏了,冷冷地盯了他一眼,寒声道:“让开。”

    反正此处没有别人,只有沈浪和废物宁政,也不需要演戏了。

    苏难侯爵心中一声叹息。

    这个儿子还是不够老练啊。

    演戏就要时时刻刻演。

    有人在要演,没有人更要演,那样才显得真实,那样才没有破绽啊。

    我苏难一生都在演戏。

    演的就是国君的一条狗,一条忠诚无比的狗。

    演得久了,天下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那国君也只能这么认为。

    无数人都在骂苏难侯爵,说他是老牌贵族之耻,卑贱的走狗等等。

    他非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

    他不但任由别人骂自己,反而还花钱请御史骂自己。

    按照现代的说话,我这个人设就算是成功了啊。

    站在国君的光辉之下,他成为了中立派系的几大巨头之一。

    “滚!”苏剑亭低声道。

    沈浪依旧没有走开。

    这是王宫大门前广场,你苏剑亭不敢动武了吧。

    沈浪反而走得再近一些,低声道:“苏难舅舅,您大概已经听到了吗?有人传言,昨日在王宫觐见陛下的时候,我口出狂言个说要弄死您。”

    难道不是吗?

    沈浪摇头道:“谣言,那都是谣言,您千万不要相信啊。”

    苏剑亭忍不住了,寒声道:“这个时候再改口,已经来不及了。”

    沈浪道:“我明明说的是……要弄死你们全家,要将你们苏氏灭族。怎么就传成我要弄死苏难舅舅一个人呢?这传谣言的人也太不走心了吧,你好歹给我传完整了啊。”

    这话一出,苏剑亭整个脸都绿了,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恨不得拔剑将沈浪碎尸万段。

    你沈浪竟然敢如此放肆,如此跋扈?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但这是王宫大门前,他要是敢拔剑杀人,岂不是造反吗?

    苏难侯爵终于转过头来看了沈浪一眼,微微有些错愕。

    传说中智近乎妖的沈浪,竟然是这等模样?

    那么贱的吗?

    贱得这么表面吗?

    这么直接吗?

    苏剑亭嘶声道:“沈浪,圣庙被烧一事,是不是你搞鬼?如果你还有几分骨气的话,就说实话。”

    说罢,苏剑亭目光灼灼盯着沈浪,仿佛他有任何撒谎都会被识破。

    “是我啊,就是我搞的鬼啊。”沈浪道:“我没有骨气,但是我也能说实话啊。”

    苏剑亭眼睛猛地睁开。

    手本能去腰间要拔剑。

    没有想到啊,沈浪还真敢认啊。

    这天大的事情啊,你还真敢认啊。

    “这就是我的阴谋,我为了救金木聪,为了陷害你们苏氏,才想办法烧的圣庙啊,把天捅了一个窟窿啊。”沈浪道:“苏剑亭,我这个人在敌人面前很坦白的,你能拿我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啊?”

    宁政王子在边上嘴唇抽了一下。

    对沈浪的为人,他也颇有耳闻,但第一次见到他这么贱的样子,还真有些不适应。

    “好啊,你终于认了。”苏剑亭寒声道:“现在真相大白了,你有胆子当着国君的面人吗?你有胆子当着天下百官的承认这件事情是你搞鬼吗?”

    沈浪道:“当然没有,我哪有那个胆子啊,我早就跟你说了,我这人没什么骨气的。要不然你去国君面前告我去?”

    我艹!

    你这个畜生,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碎尸万段啊。

    然而,让沈浪也叹为观止的是,苏难侯爵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流露出赞赏和敬佩的目光。

    妈蛋!

    此人真是老狐狸啊!

    不但能忍,而且什么都看得明白,还冷静得如同毒蛇,丝毫不生气。

    张翀锐利如剑。

    而这苏难如同一滩毒水,无影无形。

    又是一个顶尖的对手啊。

    但沈浪反而兴奋起来。

    遇到牛逼的对手才显得我沈浪厉害啊。

    碾压有意思,但是战胜强敌更有意思。

    此时,官员陆陆续续上朝了。

    第一个来的是一个老熟人,天南行省总督祝戎。

    太子的铁杆。

    沈浪赶紧上前道:“祝戎总督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祝戎一愕,这么自来熟吗?

    我们仿佛没有那么熟,而且之前还算敌人吧。

    祝戎点了点头,然后进入王宫之内。

    沈浪道:“祝戎总督,圣庙被烧一事,罪魁祸首是苏氏家族啊,待会儿在朝堂上,一定要记得弹劾苏难侯爵啊,最好还要拉着太子一系的所有官员,一起弹劾。我沈浪是读书人,圣庙被烧我五脏俱焚,但我却没有资格进入朝堂,所以只能在这里请求大都督为天下读书人讨回一个公道啊!”

    这话一出,祝戎总督脚步顿了一下。

    不敢置信地望着沈浪。

    我是听错了吗?

    你沈浪这是把王宫当菜市场了吗?

    还是当成你和寒水镇学堂了,这样公然叫一个大臣去批斗另外一个大臣。

    儿戏吗?

    此时,又有一个官员过来了。

    镇西侯爵的弟弟,冠军大将军,枢密院副使,种鄂!

    三王子的嫡系铁杆。

    越国朝堂最高权力机构是尚书台。

    而枢密院则越国的最高军/事机构,掌管整个越国的军政大权。

    枢密使只有一人,威武公卞逍。

    但是他从不到任,所以这个位置其实是空的。

    而枢

    密院副使倒是有四人之多。

    苏难侯爵真正的官职,便是枢密院副使。

    镇北侯南宫敖,也是枢密院副使,排在苏难之后,种鄂之前。

    沈浪上前道:“种鄂伯爵,您好您好,我是玄武伯爵府的沈浪。”

    枢密院副使种鄂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

    玄武伯爵府沈浪?

    我们很熟吗?

    你区区一个小赘婿,前来和我攀关系?可有半分自知之明吗?可知道天高地厚?

    再说我家和你金氏也算为敌的。

    因为镇西侯爵府种氏,武安伯爵府薛氏都是三王子的嫡系,绝对盟友。

    而薛氏和金氏家族是死敌。

    那种氏家族,当然和金氏当然也是敌人。

    沈浪丝毫不以为意,拱手道:“种鄂伯爵,这次圣庙被烧,罪魁祸首就是苏难侯爵啊,一会儿在朝堂上记得弹劾他,一定要弹劾他啊,带着你们派系的所有官员弹劾他!我沈浪是读书人,圣庙被烧我五脏俱焚……”

    然后,种鄂伯爵也呆了。

    这……是个疯子吗?

    竟然在王宫面前,公然串联?

    你什么身份啊?什么地位啊?

    区区一个赘婿,蝼蚁一般的人物,敢这样做?不怕死吗?

    他本想发作的,换在其他地方,他照旧下令掌嘴将沈浪打个半死了。

    但这里是王宫,轮不到他动手。

    国君若是知道,便会立刻派人上来捉拿沈浪,不说杖毙,但起码也打得半死。

    这是自寻死路啊。

    接下来,更加让人颠覆三观的一幕出现了。

    每来一个官员来上朝,沈浪都要上前套近乎。

    然后大声喊道:“圣庙被烧,苏氏家族,苏难侯爵是罪魁祸首,一会儿在朝堂上你们一定要弹劾他啊,带着所有人一起弹劾。我沈浪也是读书人,圣庙被烧……”

    这个架势,完全不是在讨论国家大事,像是在……传/销啊。

    见谁拉谁。

    还要人拉你全家一起来。

    你做安利的啊。

    苏剑亭真的忍无可忍了,真的想要动手了。

    他不能动手,所以直接就要喊人,叫王宫内的侍卫过来将沈浪抓走,重重杖责。

    然而他难道没有发现,王宫内对沈浪的举动毫无反应吗?

    而此时,苏难侯爵却心中震骇。

    沈浪此子,真是歹毒之极啊。

    而且完全没有底线。

    别人看不出他的险恶之心,苏难伯爵却看得清清楚楚。

    沈浪这是要将大火烧旺!

    这是在提醒太子和三王子一系的官员,不要错失良机啊。

    国君屠刀霍霍正要给苏氏家族放血呢,你们还不抓住机会,为国君捉刀?

    当然了,太子和三王子双方谁都想要拉拢苏难。

    如果让单独一方去弹劾苏难,他们肯定不干。

    但是双方一起弹劾,那就没问题了啊。

    要得罪苏难,双方一起得罪。

    要不得罪,大家都不得罪。

    而且比起讨好苏难,只怕讨好国君更重要吧。

    沈浪这是提醒两个派系的官员,要迎合君意啊。

    你们不懂国君的心,还要我来提醒。

    本来这次事件对苏氏家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危机。

    而现在沈浪和国君联手,要将这个危机越弄越大,要在苏氏身上开一个大口子,拼命放血啊。

    好歹毒。

    好手段。

    好厉害!

    苏难侯爵叹为观止。

    沈浪此子的智近乎妖,他算是真正感受到了。

    他孤身一人在国都,昨天刚刚来,就搅起了这惊涛骇浪。

    难怪张翀会输啊。

    难怪金氏家族能够夺得怒潮城啊。

    这下真是麻烦了!

    一个小危机,活生生要被弄成一个大危机了。

    …………

    本来国君在两刻钟之前,就派宦官来叫沈浪。

    大宦官刚被杖责过,血肉模糊的。

    所以,就由小宦官来王宫之外,传唤沈浪。

    但是这小宦官来到王宫大门时,听到他在外面作妖,叫嚣群臣弹劾苏难侯爵。

    他顿时大喜。

    沈浪你这是自寻死路啊。

    这岂不是我大拍马屁的好机会,谁都知道国君不喜欢金氏,不喜欢沈浪啊。

    于是,这个小宦官就返回去告状。

    把沈浪在王宫面前的丑行一一禀报了国君。

    一是讨好国君,二是讨好太子,三是讨好苏妃。

    完全一举三得啊。

    “奴婢真是开了眼了,这沈浪小小赘婿,完全将王宫面前当成菜市场啊,见到一个官员就拉着不放,而且叫嚣着让每一个大臣弹劾苏难侯爵,

    还让人带着全家一起弹劾。”

    “如此小丑行径,简直对陛下毫无敬畏之心,奴婢实在是忍不了,所以前来禀报陛下。”

    告完状后,小宦官心中大喜,沈浪这次是完了。

    接下来太子和苏妃,应该都会大大奖赏我吧。

    国君顿时目光一寒,心中涌起一阵杀机。

    当然并非对沈浪,而是对这个刚受宠的小宦官。

    然后,国君怒声叱道:“这小小赘婿,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放肆,放肆!”

    小宦官道:“陛下息怒,小人立刻带人去把这个畜生捉拿进来。”

    了解宁元宪的人都知道。

    他发怒的时候,反而没有在生气。

    他笑眯眯的时候,反而是生气得要杀人。

    国君暴怒道:“我倒要看看,这沈浪究竟想要做什么?”

    然后,他就没有再去叫沈浪,任由他在王宫之外表演。

    一直等到沈浪如同传/销一般找了几十个官员,让他们记得弹劾苏难。

    国君终于暴怒,忍无可忍。

    “来人,去将那个小赘婿给我押进来,给我绑进来!”

    “放肆,放肆!”

    “他是真的以为寡人不敢杀人吗?”

    小宦官大喜,顿时要带着武士前去把沈浪捉拿,并且好好折磨一番。

    然而!

    旁边那个大宦官却提前几步,尽管他被打得血肉模糊,但速度却很快。

    他带着四名武士去王宫大门口,拿沈浪进宫!

    在他眼里,旁边这个幸进的小宦官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真是蠢货,连君王真实心意都不能揣测,还想在国君身边立足?

    ………………

    注:第三更送上,今天更了一万八!又写到凌晨六点,调整作息再一次失败,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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