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靖康耻犹未雪
曹雪芹:
{曹雪芹:只要我写了架空,说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朝代,你们就不知道我究竟写的是哪个朝代了(狗头}
曹雪芹:算了,你们说的都对( ̄ー ̄)
{所以曹雪芹先生究竟写的是哪个朝代哦,真的好好奇哦。}
{是哦,真的好好奇啊(捧读语气}
{曹雪芹的《红楼梦》写的不就是历史嘛?(微笑语气}
{绝杀!}
【蔡京被推荐给了宋徽宗,果不出所料,写得一手好书法的蔡京确实很受宋徽宗这样也浑身都是艺术细胞的皇帝的欢迎和宠信,
渐渐的,蔡京成为了北宋的一代权相,和其他几个奸臣宦官把持了朝政。】
{因为宠信,所以混乱了朝政,多么熟悉的操作啊。}
{蔡京可是后世大名鼎鼎的蔡“太师”啊。}
{同样是太师,看看人家闻太师,再看看你这蔡太师,什么叫做太师与太师的差距啊!(战术后仰}
{别问,问就是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所以太师与太师之间也是不同的。}
{闻太师和蔡太师唯一的相同之处应该就是,大商亡了,北宋也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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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
看着水镜上北宋的乱象,宋太祖血压高了,看着弹幕,宋太祖的血压一时更加高了。
【公元1126是靖康元年,这一年的12月,金军攻破了汴京。】
{靖康啊}
{靖康之耻!}
{靖康耻犹未雪。}
攻破了汴京
宋太祖赵匡胤发现,自己此时血压还是高早了,因为水镜中那支离破碎的景象完全不亚于唐玄宗李隆基安史之乱的时候,甚至更甚,平民百姓,王侯将相,公子王孙,皇子帝姬无一不遭殃,甚至连宋徽宗宋钦宗两人都被金人俘虏了过去!
宋太祖紧紧地咬着牙,手指尖抵在掌心,几乎要抠出血肉来!
而其他人也是一片的寂静无声。
这时,他们也明白了,为什么会被后人将这称作是“靖康之耻”。
{靖康之耻,靖康之难}
{md}
{现在只想说脏话了}
弹幕此时也不再玩任何的梗了,如此场面,实在是难以用言语描述,只是看始皇帝等人的神情,怒火似都变成了实质。
【靖康二年也就是公元1127年的五月初一,在金兵俘宋钦宗宋徽宗两人北去后,赵构在应天府即位,仍然延用国号——宋。】
{宋?南宋!}
{南宋?送!}
{确实是送}
{送送送!赵构你怎么不全送给金得了!最好把你自己也给金人他们送过去,去和宋徽宗他们作伴啊!!!}
【赵构一边不断南逃,一边派人向金求和服软。】
{md}
{此时就一个极致的嘴臭,极致的享受。}
{总之赵构我先骂为敬了,你们呢!?}
{你们不骂赵构那我可就要骂你们了!}
{攻击性还不够高!建议加强攻击性!}
{赵构!尊重一下人家好吧!尊重一下人家好吧!他分明就是完颜构!请称呼他为“完颜构!”}
{好的,完颜狗(确信}
想到水镜中之后有百分之一千的可能会播放出岳飞将军,想到赵构,不是,想到完颜构和秦桧对岳飞将军他们的所作所为,夏韵默默给自己喂了一颗稳心丹,
然后又默默变出了n多颗这样的顾名思义的稳心丹,然后似乎不厌烦的,极为耐心的,将这些稳心丹一颗颗递到众人的手上,
“这是?”李斯看着自己身上的东西,表示不明白,
夏韵淡定表示道,“没什么,这只是为了诸位考虑罢了。”
为了防止大家在后面被赵构给字面意思上的“气昏”过去。
大家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默默将这东西给吃下去了。
而在夏韵分发东西的时候,导致她需要做出这一举动的罪魁祸首赵构和秦桧两人出现了。
是的,他们两人出现了,与其他人不同,他们是出现在用草木编造而成的笼子里了,
这笼子从未经过刻意的打磨,或者说,刻意保留出了原本的样子,几乎处处都是突出的尖刺,而这笼子似乎是又有些过分小了,两人竟然是呈跪姿被困在里面的,且无论怎样的小心翼翼的想要避开,这笼子的大小就在那里,导致他们被尖刺划出了道道的深深浅浅的伤口。
“这”
赵构秦桧两人未免有些过于炸裂了的出场方式让众人为之一惊愕,
“那是谁啊?”汉武帝刘彻只是瞥了一眼不认识的秦桧之后问了一句,
而始皇帝也同样瞄了他们一眼,便极为嫌弃得挪开了自己的目光,
倒是唐太宗李世民,似是有兴致得打量着他们,只是眼神也是同样的轻蔑。
“陛下这”倒是岳武穆岳飞将军惊讶极了,想要走过去,
“哎”夏韵状似不经意得拦了岳飞一下,趁着岳飞将军还在发愣,她将岳飞将军给推回到了他的位置上,
岳飞:哎?
岳飞将军疑惑地望着夏韵,而夏韵仍然很是淡定,语气有些冷漠“不要在意,只是为您出气罢了。”然后完全无视了秦桧赵构两人,并且阻止岳飞可能想要对那两个人做出的一些举动,比如说去关心他们什么的,
岳飞:
夏韵的“一套连招”下来,岳武穆也沉默了,他看着秦桧和赵构两人,眼神有些复杂,闪过了种种的挣扎,最后,他还是听从了夏韵,不再去管那两个人了。
“放肆!”
“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快放我出去!”
“放朕出去!”
赵构和秦桧刚来到这儿,很明显还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情况,自己被如此屈辱得困在这样子的笼子上,到处都是伤口,又几乎是动弹不得,第一反应便是动怒,多年身居高位养成的傲慢,让他们立刻开始“下命令”了,似乎这样子,便很快会有人颤抖着过来,惶恐得把他们两人给放出来,然而,空间中的都是些什么人呐?会这样做吗?他们只是愈发冷淡和不屑得望着那狼狈的一帝一相,然后无趣般移开了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