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多少楼台烟雨中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两晋,两晋的名仕还有挺多的(小声}
{对!比如王羲之,祖逖和陶渊明、谢灵运,当然,也不能忘记写出三国志的陈寿。}
{还真的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些平时耳熟能详的名士居然都是那时期的。书圣王羲之、闻鸡起舞的祖逖,“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陶渊明。}
{就像老是忽略原来西晋也是大统一王朝来着(哭笑不得jpg}
{真实了。}
{最后还有竹林七贤!!!他们也都是名士!}
{那你猜猜为什么竹林七贤偏偏要跑竹林里待着?难道是为了好玩吗?}
{要不你再猜猜,是谁处死的竹林七贤中的嵇康?}
{此处应该司马昭。}
{司马昭}
{司马昭。}
{晋武帝,您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司马昭表示:知道错了,下次还敢(确信}
{你还别说,你还真的别说,司马昭还真的是每次都这样子,弑杀曹髦之后,他惊了,问该怎么办了,等嵇康已经被处决了,他后面又后悔了}
{果然是个弟弟呀。}
{嵇康就戮,广陵散绝。}
{唉,好可惜!很可惜!真的很可惜!}
{魏晋南北朝也就是三国两晋南北朝,短短几个字,其中又包含了多少王朝,其中的遗憾又何止这么点呢}
{南北朝,“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这诗里的南朝就是指的这个南朝。}
{唉,多少楼台烟雨中。}
【三国最终成为历史,然而短暂的统一之后,这片广博的土地和土地上的生灵并未得到他们想要的安宁和祥和,而是更迭频繁的政权,交替兴衰的王朝,以及不断的、不断的战争
纷飞的战火仿佛平等而又无比的残忍。】
{可怜河边无定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水镜中所展现出的动荡和残酷让空间中多少人心中有了触动,因为,在他们心中,他们的国家,他们所诞生,所成长,所有所作为,所付出的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子民不该是这样的。
这时夏韵感受到自己的空间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好像更加稳定了,好像更接近这空间本来的样貌了;夏韵一抬手,如果,自己感觉到的那股熟悉的力量也更加明显和清晰了,
这是
夏韵抬头看向空间中应自己邀约而来的诸位名仕,这是因为他们吧,因为他们的情思,因为他们心中的那些喜悦与悲伤,不忍与渴望。
水镜最终停留在了一片战火之中,夜色笼罩四处,此时唯一的亮色竟然就是战火,象征着战争的火焰无情地肆意燃烧,而周围都是已经倒下的许多生命,以及已经毫无生机,荒芜的一片,然而,在这怎么看都充满着残酷的地方,从那焰火之中却凭空飞出一只犹如焰火幻化而成的凤凰,这无形的凤凰直直冲向夜空。
这场景让空间中的许多人惊叹,夏韵自然也在其中。
然而,这凤凰冲上夜色之后,水镜便归于了虚无,就好似一面真的镜子,
因为之前水镜也不是没有过这样,于是夏韵和大家都耐心得等待着,等待着水镜再次开启,
可是
夏韵眨了眨眼,有些疑惑了,怎么还是没有反应?夏韵朝始皇帝陛下他们看了看,他们都对着夏韵颔首示意,于是夏韵上前,她将手搭上水镜,像敲电视剧一样的敲一敲,但是这次这“敲一敲”好像也没什么用了,在众人一片或是尴尬或是无语的目光中,夏韵秉承着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不是我的信念,朝着他们灿烂而又友好的笑了笑,然后她再次转身,准备再敲敲,不过,显然她不需要再次尝试了,因为水镜终于又重新亮了,
唉?夏韵有些不明白,她试探着让手掌心靠近自己的脸,仍然能感觉到水镜上散发出的凉意,
水镜又好了,难道是因为自己转身时,手掌心不小心搭在了水镜上嘛?夏韵猜测得想到。
不过,她也没有仔细想下去,总之水镜好了就行,她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水镜再次亮起,这次的画面又有所不同了,一开始并没有出现任何的人,
首先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处地方,这地方美丽而又宁静,天空都是清澈的,还飘着几朵洁白而又好看的云彩,还有朵朵桃花树形成的桃花林,树上盛开这令人为之惊艳的桃花,听声音,似乎还有清澈的溪水在愉悦得流动着。只是可惜,如此美丽而又绝对难遇的景色竟然整体被拢上了一层云雾,让空间中的众人都看得云里雾里的。
唉,真是可惜啊,夏韵听见空间中有人在感叹,隔着云雾都这么美了,若是能看得清楚那得是多么画卷一般的场景啊。
“夏韵,”大将军卫青替大家问了一句,“你有办法去掉这些云雾嘛?”
其实比起是不是能看见更加美丽的场景,他们在意的更加是看得清晰了之后是不是能从其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夏韵遗憾得摇了摇头,“抱歉舅舅”
这自己也没有办法,水镜中播放的内容并不受自己的控制,
“没关系,”诗圣杜甫此时贴心得说了一句,“云雾缭绕也是一种美嘛。”
正如水中月镜中花。
既然夏韵无法,那就这样继续看下去吧。
【朦朦胧胧的背景中,传来了脚步声,也有了人影,那人影走到桃花树下,似乎只是为了赏花而已,哦,好吧,并不是,他弯下腰,从树下的泥土中刨出了一样什么东西,根据外观,大家认出这很明显是一坛酒。
不会儿,脚步声又响起了,且这次来的不止一个人,果然,来了两三个身影,
其中的两人身影很是沉稳,他们问到,“酒拿了嘛?”
抱着酒坛子的人当然会回答“拿了。”
”那好,那我们可以去同大家一起喝了。“
但是一个身影可就没有那么愉快了,他有些无语得质问道,“你是不是又烧了朕的宫殿!”
抱着酒坛子的人似乎是笑了,“不是臣。”
“那是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