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张骞的报告
{出差回来开始写报告了是吧?hhh}
{张骞:写报告ing}
{写报告?这形容竟然还真的没毛病}
{没毛病,没毛病!}
{看到没有?即使是博望侯张骞也是要写给领导写报告的!}
{可是他可是张骞哎}
{可是他领导是汉武帝哎}
{可是人家的出差报告是出使西域哎}
{可是人家的报告可是能留名青史的哎}
{我}
{我只想说,我只能说队形好工整啊。}
张骞朝夏韵看了一眼,有些疑惑同时又极为真挚得和夏韵说道,“看来你们后人好像很为‘报告’所烦恼?”
夏韵:额
社畜的难为啊,唉
【张骞回到长安之后,将自己一路上的所见所闻,都向汉武帝作了尽可能极为详细的描述,从大到各国各城的地点位置,甚至是兵力,小到这些地方的风土人情和土特产也都没有被张骞遗忘。
这是大汉,甚至可以说是世界对于这些地区第一次最详实可靠的记载!
“陛下臣一路所闻,各国情况,都在此了。”
汉武帝全程听说了张骞出使西域的报告,对于张骞这次出现的结果是非常非常之满意!
“张骞,你这次做得很好啊!!!你辛苦了!还有那位堂邑父!”汉武帝看着报告,心中的激动不仅未轻易平息,甚至一时还更甚,“你们都是大汉的功臣!”
于是,张骞被封“太中大夫”,那位一路跟随张骞的匈奴向导堂邑父则被汉武帝授命为“奉使君“。】
{汉武帝赏起人来其实真的不抠门!!!}
{是啊!咱们的猪猪陛下压根压根不小气!!!}
{不过张骞这功劳也确实是太大了。值得!}
{值得!!!}
{所以,张骞的这份报告究竟是在哪里啊?}
{好奇,我也想知道。}
{好奇加一!}
{这个?为什么不问问万能的太史公司马迁呢?}
{好的,这就问!指翻开《史记》}
{等等!司马迁连这个都写了!?}
{这么大的事情,司马迁怎么可能不写!《史记大宛列传》就是啊。}
{救命我居然还真的没怎么注意!}
{哦,好吧我还以为太史公的史记只是写的人物列传呢}
{当然,《史记》中最让人记忆深刻的肯定是什么本纪啊,世家啊,列传之类的,但是,“史家之绝唱”啊喂!太史公史记中写的东西确实不止“人物列传”}
{让我们感谢太史公!hhh}
司马迁:后人觉得这些有用,也不枉自己当时满脑子“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写出史记了!
“咳咳,”刘邦咳嗽了几声,虽然大致在水镜中已经看了张骞这一路的出行,但是,他还是想详细看看张骞的报告,“你把那报告给朕看看。”
反正汉武帝再这么厉害,也是自己的重孙子,问自己的重孙子要东西,有什么好客气的,刘邦如是想到,
“彻儿,父皇也想看看。”
“还有朕”汉文帝刘恒同样说道,
面对汉高祖,汉文帝汉景帝他们的要求,刘彻怎么可能不同意呢,一颔首,张骞当时出使西域的“报告”便经过空间的智能处理出现到了汉高祖刘邦他们的手中,
刘邦他们有了,而自汉武帝之后的人自然也看过了,就是
就是只剩下秦及先秦他们有些“尴尬”了,
“朕也要!”了解“世界”之外的机会,秦始皇怎可能会放弃,
“这”张骞看了汉武帝一眼,有些纠结,人家是秦始皇,自己与人家也没什么恩怨,自己当然不会小气不给他,不过,自己的陛下是汉武帝啊,自己到底还是应该听陛下的
“”汉武帝对着始皇帝一笑,满眼就写了一句话,”朕不想给。“
他就任性一些怎么着了?
反正都已经到这里了,
“夏韵,”始皇帝绝对不会主动向汉武帝开口,而是立刻看向了“第三方”——夏韵,
夏韵:啊?!
夏韵又看向了汉武帝,
汉武帝同样毫不犹豫对夏韵表示到:不给!
夏韵:陛下您这样子您就ooc了,您造吗?
夏韵无语,但是夏韵不说,她只是用一种看上去“就极为清澈”的眼神看向了卫青霍去病,准备让舅舅和哥哥想想办法,
可惜,卫青舅舅“无能为力”,哥哥霍去病也是“爱莫能助”啊,
于是,顿时!
始皇帝和汉武帝两人的目光毫不客气得碰撞在一起,然后瞬间又同时移到了夏韵的身上,
夏韵:我何德何能啊!!!
求助唐太宗或者老朱,要不再求助朱棣吧!
不行,夏韵立刻自我否决了这一想法,要是朱棣他们再扯进来,他们真的不会给自己“捣乱”嘛!
忽然,夏韵灵机一动,手上出现了一份张骞出使西域的报告,然后快步朝着始皇帝他们那儿走了过去,
“秦庄襄王,仲父,给!”
始皇帝:?!
刘彻:?!
李斯卫青张骞等人:?
正当大家以为夏韵还是要把东西给始皇帝陛下时,她却直接略过了嬴政和李斯,把报告给了嬴异人他们。
夏韵:给吧,汉武帝是不同意的,不给吧,始皇帝是会生气的,既然这样,不能让两位陛下都满意,那就让两位陛下都不满意吧!
嬴异人吕不韦极为自然的从夏韵手中接过这份“西域报告”,和从容走了过来的秦孝公秦惠文王他们一起看了起来,“政儿,你也一起过来看吧。”
始皇帝似乎是哼了一声,然后走了过去,
而刘彻也哼了一声,也不真的在意嬴政去看这份张骞辛辛苦苦得来的报告。
夏韵:e\\u003d(′o`)))唉
深藏功与名的夏韵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为什么?
为什么,
夏韵不理解,夏韵不明白,始皇帝陛下和汉武帝陛下明明都是辣么大一个成熟的皇帝了!偏偏老是爱在这种奇怪的地方较劲呢?
这难道是属于他们这种程度的皇帝独有的“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