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基建狂魔
爱新觉罗·胤祥眼中浮现出点点水光,治河患、兴水利,是历代都十分重要的国家大计之一,而他生前,直到离开的那一刻,都在关注水坝之事1
几百年后,后人竟然已经能修筑出如此的大坝了,像水镜上那样的洪水也不用怕了
“好!”嬴政眸子浮现出几乎是从未有过的华彩,
这是他们空间中的人第一次看见现世
“夏韵!”朱元璋忍不住开口,“这就是你们那个时代嘛!”
夏韵颔首,“是。”
汉武大帝立刻做出了他的表示,“夏韵,观影结束之后,你一定得带朕去!”
夏韵脸上喜悦的表情一滞,n多期待的目光瞬间纷纷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陛下!您这叫我怎么回答啊!
为了不尴尬,于是夏韵刻意扬了下自己的声音,:“这三峡工程还不止如此哦。“
这下,他们的注意力总算是被吸引走了。
【“开闸!”
洪武有力的声音,干脆利落得响起,被大坝拦住的水瞬间流出,按照预定的计划,填满了河道!】
“蓄水,这样子便可实现时间方位上,水资源的调度!“夏韵的声音掩饰不住她的激动。
“真是不敢相信啊!”
{真是不敢相信,这样的工程居然还真的做到了}
{自信点!做到了!}
{不然你猜猜,为什么我们是基建狂魔呢?(笑}
{古时候,秦昭襄王时期能开都江堰,始皇帝时能修长城,建皇陵,咸阳宫,后又有长乐宫,大运河,大明宫,紫禁城!
现在为何不能!}
{明白了!基建狂魔也是自古以来的!}
{那确实。}
这首次看到现世,使得他们想去现世的心,更加浓烈。
诸葛丞相想了想,提出了个要求,“可以看看你们那个时候的蜀哦,不好意思,你们是叫四川了吧?可以看看你们那时候的四川嘛?”
“可以。”
【“哎,今天去吃火锅不啦?”
“火锅?不辣的!那怎么行!”
不辣的火锅就像没了汤姆没了杰瑞!灰太狼没有了喜羊羊!那就没有灵魂了!
“我是问你恰不恰火锅!!!”
“恰!我要鸳鸯锅”
“小孩儿那桌欢迎你!”
好友几人想伴走在街道了,随口交谈着什么,马路上的人来人往,车水如行,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场景。
变得是人,变得是交谈时不同的话语,变得是说话者当时的心情,不变的
是九寨沟,是峨眉山,是那些无声胜有声的风景,是】
“不同了”诸葛亮忽然发出感慨,四川不是自己离开时候的样子了
“可不是不同了嘛。”刘备心中此时是再高兴不过,看了看丞相,还有他的兄弟和臣子,“等观影结束,就让夏韵姑娘带我们去那里,我们好亲眼看一看。”
夏韵瞬间收敛起自己脸上那原本“欣慰”的笑容,自己这是被自己给坑了,还是被汉昭烈帝给坑了?
刘邦极自然的拉上萧何和张良的是,哦,他其实是想去拉韩信的,但是韩信还在生气,他也只有两只手,于是想想也就算了,“到时候我们也去!夏韵他们那时候的四川,可跟我们那时候完全不同了啊。”
萧何叹了口气,张良接过陛下的话茬,“是啊,那时候陛下您听到自己被封到巴蜀的时候,还很生气呢。”
“那能不生气嘛!谁能”刘邦本能地想在萧何他们面前抱怨上几句,却又忽然意识到这里那么多人呢,只好换到心里悄悄吐槽着,谁能愿意去当时的巴蜀啊
明明自己先入主的咸阳,怎么能服气呢
【刘邦被封到心中十分自然不平,想率兵攻击项羽,后经萧何、张良一再劝阻,这才决定暂且隐忍不发。】
{打项羽?萧何和张良表示!你打个锤子!你现在打个锤子?你现在打的过项羽嘛!你有这个能力嘛!得等韩信到啊!}
{没事,幸好韩信也确实马上来了。}
{刘邦的每一张ssr都好像出现的那么及时(}
刘邦:运气好就是没办法啊!
夏韵:汉高祖您别在嘚瑟了,我是真怕他们忍不住啊!
{韩信:在来了在来了!}
{韩信,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bushi}
{上一个被弹幕调侃说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的人,好像是商君吧}
{这两人结局好像还挺像的。}
{像嘛?哪里像啊?}
{像啊,结局一样惨呗}
{(⊙o⊙)…}
{额}
{放个木鱼!快敲一敲。}
商君心中无语了几句,却还是忍不住好奇,打量着韩信,这小子结局和自己一样惨了?
难道也被那个了?
不过这小子好像到这里之后没理过他家的皇帝啊,肯定有情况。
商君其实是一边在发呆,一边在认(随)真(便)思(瞎)考(想)的样子在秦孝公的眼里就是,商君不开心了,也是!果然都是驷儿这小子的错,当时揍胡亥那小兔崽子的时候,就应该趁机把他也揍一顿。
嬴驷:莫名感觉到一股寒意是怎么回事?在这空间里还会冷嘛?
【志在天下的少年韩信满怀信心离开淮阴,决心要干出一幅事业,投奔了当时势力最大的项羽,可惜始终得不到项羽的赏识,自己几次替项羽出计,项羽只是毫不在意。
于是,他便离楚归汉,“霸王不重用了,算了,那是他自己的损失,我去汉王那里看看。”
入了汉,一开始看不到汉王刘邦,一次极偶然的情况,被夏侯婴赏识了,甚至夏侯婴都进言了刘邦,“汉王,有一个叫韩信的小子,我听他的言语不一般啊。”
“韩信?”刘邦听是听了,没听太多,“你既然这样子说,我就让他管理粮草吧。”】
{兵仙,惨!}
{一直得不到重用,太难了}
{没关系,萧何会出手。}
{刘邦此时完全想不到,韩信将会是用4年把自己打下一个天下的人,会是一个即将要与他纠缠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