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莫子轩黑化
带着浑身的热zao,他从浴室里出来,浴巾围着下身,露出小麦色的肌肉,一块块有力的肌肉块像是钢铁浇筑,红油淬炼一样蒸腾着热气。
林晚已经睡着,乌黑的发还带着些许湿意披散在枕头上,昏黄的灯光映着她的睡颜突然驱散了莫问刚才难以抑制的yu望。
他走到床前蹲下,近距离看着林晚,他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的绒毛透着灯光显出几分娇憨。
忙了那么久,今天松下来,她睡得香喷喷的,小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红扑扑的。
大床还有很多位置,他可以睡在旁边,但是他想起方才自己的承诺,笑着叹口气,从民宿的橱子里轻手轻脚拿出另一床被子铺在地上打地铺。
窗外是明亮的月光,窗前的紫藤与蔷薇在夜色里轻轻收拢花瓣,关上灯,借着月色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好梦。
昨晚睡得早,林晚第二天一早起的很早,在被子里打了个哈欠,睁开眼就看到睡在地上的莫问。
这人。
其实昨晚自己睡得时候明明只占了一半的床铺,这人却还是像之前说的那样睡到地上,不过也正是他是这样的人,自己才喜欢不是吗?
还是春天,白天热,晚上还是凉。
想到这里,林晚下了床,拍拍地上的莫问,对方惺忪着睡眼看过来,看她没穿鞋,凑过来,下意识先用手覆着她的脚,暖融融的。
“怎么了,几点了?”
他声音带着没睡醒的低哑,整个人从转过身把林晚的脚抱进怀里以后就不动了,又要睡过去。
林晚坐在床沿上,弯腰又拍拍他:“上来睡吧,地上多凉呀。”
说完莫问似乎有点没听懂,双手抱着林晚的脚抬头看她,眼里带着没睡醒的迷糊,等林晚又说一遍才点点头起来。
被子从他强健的身躯上滑落下去,露出钢筋铁骨一样的身躯,那些小麦色的肌肉块在晨光里彷佛有光。
倒头睡到床铺的另一侧,柔软的床铺瞬间向他的那边塌陷,灼热的身躯带着被子里的温度持续升温。
林晚也躺下,侧着身看睡着的莫问。
高高的眉骨,深邃的眼窝,闭上的眼睛带着浓密粗长的睫毛,她不由得摸摸自己的睫毛,好像不相上下。
接下来是高挺的鼻梁还有薄唇,或许是因为晚上没喝水,薄唇起了一层白色的皮,睡着的他不再有白日里的威慑,此时的他甚至看起来有几分乖巧。
等指尖触到温热的肌肤,林晚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无意识的伸出手碰到了他的喉结。
那双睡着了还显得乖巧的眼睛张开,深邃浓黑的目光看过来,方才的乖巧彷佛幻觉一般。
温柔的大手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林晚可以切切实实的感受到掌下蒸腾的热力,那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身躯和肌肉。
她每天练散打,能独自对付一两个普通的成年男人,腰腹胳膊都是肌肉块,她之前洗澡还被室友惊叹过居然有腹肌。
可是此时,当自己的手按在莫问身上的时候,她才感到什么是力量,蓬勃的热血在自己的手下奔腾,砰然的心跳声就在自己掌下。天旋地转,莫问覆到她身上,她愣神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无措的神情有多诱人。
带着热力的粗喘喷洒在她的脖颈和脸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但是她却不想推开他,就这么傻傻的看着他的目光里的浓黑翻涌着。
终于,莫问低下头吻住那片自己日夜肖想的粉唇,像是露水滑过花瓣,像是春风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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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柳枝,像是丝绸滑过白玉。
她一声喟叹,双手顺着他的胸膛滑上去,揽住了他。
这一声喟叹,粉唇微张,方才在外的徘徊终于得到进去的路径,于是探入更深的未知。
来到这从未被人探寻的香甜,他一手捧着她的脸吻得更深,一手微微撑起自己防止压坏身下的娇花。
当下身的柔软被完全陌生的坚硬di住的时候,林晚终于回神,被吻得绵软无力的双臂从他的肩上滑下来想要推开他。
可这个时候又怎么会是想推开就可以立即停止的。
莫问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喘着粗气看着身下被吻得脸颊红艳的小脸,她的目光里带着浓情和方才被吓到的怯懦。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身下汇聚,他粗喘着,却没办法像往常一样平息,身下的小人还在用那种羔羊一样无辜的目光看着自己。
要了命了!
他用手肘做支撑,趴伏到她耳侧:“帮帮我,晚晚。”
另一只手握着她柔弱无骨的柔荑探下去,终于握住那里,他将脸颊埋进她香甜的肩窝,发出一声喟叹。
滚烫的cu硬让她受惊的要躲,他低哑的嗓子慢慢哄着:“一会就好,晚晚,一会就好了,帮帮我,我好疼呀。”
这样带着哀求的声音终于让林晚没有继续挣扎,顺从的跟着他的手上下,搓
o
g着那几乎握不住的坚硬。
好久好久,久到林晚脸都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终于,什么粘稠的液体喷洒到她的手上,肚子上,浓烈的味道让她强烈的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终于攒够力气,脸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红,她羞恼的用还沾着浓稠的手推开他,冲进浴室!
哗啦,是水龙头打开的声音,她在用力搓洗手上的粘稠和睡衣上的污渍。
太多了,她红着脸站在水龙头面前似乎怎么搓洗,手上都还是一片粘稠的触感。
莫问仰躺在床上,无声的笑出来,他看着天花板,陷在柔软的被窝里,像是漂浮在云端,像是潜游在海底。
无以复加的满足让他并不想立即起身收拾这一片狼藉,柔软的被窝里还充盈着她身上的甜香。
他抬手触碰自己的唇瓣,那上面还记得她粉唇的触感,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柔软与香甜。
他低低的笑出来,低沉的笑声让从浴室出来的林晚脸色更红,抄起床上的枕头砸他,他却甘之如饴,笑着接过枕头抱在怀里,抬起浓黑的眼眸看她:“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