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衡量得出爱与不爱的距离
宝言被折腾的真的累了，抱着家原浅浅的睡了。她心里还是惦记着家原，这些年家原经历了太多伤痛，伤痕累累不仅仅在身上，而是心上，今天又出现了和素心拉扯的情感和事情，一下子又把家原心里不能碰的情感给翻涌了出来。宝言心里是担心家原的抑郁情绪的，也担心家原会因为原生家庭如此复杂，会陷入情感旋涡。所以宝言睡的很轻，她心里心疼这个男人。
家原痛哭过，释放过，抱着自己最心爱的人被安抚着，然后疲累的身心沉沉的就睡过去了。宝言担心的醒了过来，看着家原，居然睡的如此平静，眉头都不是皱着的。不似之前痛苦时候睡觉都是皱眉的样子，宝言听到他微微的鼾声，心忽然沉稳了下来，自己又睡了。
宝言睁眼的时候，发现家原静静的看着自己，“老婆，早啊，睡的可好啊，昨天累了吧？”家原笑眯眯的看着她。“昨天是真的累的，不过你心里舒服点没？”宝言更在意的是家原。“老婆，我先起来给你做早餐吧，不能折腾完你还饿着你啊，早上想吃什么？”家原贴着宝言亲了亲。“嗯，你真没事儿了么？别硬挺着啊，你说过要信任我的”宝言还是担心的看着家原。“老婆，这个世界上，能让我情绪崩溃超过一天的，只有一个人，我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男人，不会因为这些再有什么情绪波动的了。正事啊，你想吃什么早餐啊？”家原居然皮皮的笑了起来。“你随便做吧，这也没啥能吃的吧，冰箱应该只有鸡蛋牛奶咖啡和水果”宝言记得上次看过冰箱，东西不多。家原亲了亲宝言，然后屁颠屁颠起来做早餐了。
宝言起床去洗漱完毕，家原的早餐已经做好了。宝言笑了笑，坐下来吃了起来。“老婆，今天我要回之前的家去找下素心曾经留下来的遗物，你可以陪我去么？”家原很淡定，没什么情绪的说着。“你起来这么早就因为要去做这个？”宝言看着家原。“对啊，查案啊，又得上班，所以早起来点，害得你也不能睡了。”家原笑了笑。“你真的没事情么？”宝言担心的看着家原。“老婆，你认识我多少年了？我查案的时候会带着情绪么？我是专业的”家原看了宝言一眼，“而且我刚才说了，能让我情绪波动超过一天的人，就只有你了，我一个大男人，还不抗事儿啊？你心里的我这个样子么？”家原淡淡的说着。宝言忽然心抖了一下，是啊，家原哪怕是孩子有事情，都是那个理智在线的神探，英雄，只有一个人能让他方寸大乱，那个人就是自己。“对方是个心理学高手啊，用了一次又一次的路子，不过太低估我了”家原很淡定的说着。“你的意思，是对方又给你情绪暗示了？”宝言忽然反应了过来。“老婆，你反应也挺快啊，你不觉得你在对方的套路里成为了棋子么？”家原看着宝言，很严肃的样子。“嗯？”宝言疑惑的看着家原。“我和素心的事情，素媛是不是在卫生间先问过你了？”家原很淡定的看着宝言。“是，她先问了，我说了”宝言一惊。“你的意思是，她其实是炸我的，从我这里拿到了答案，所以才有后面的故事？”宝言呆住了。“太过完美，太多巧合，太沉痛的事情，都必须理论上保持怀疑，这是查案第一要领。还有，我昨天如果没有情绪，就该拿她的dna真去验证一下，而不是默认相信她说的。我昨天情绪超过了理智，是不明智的。”家原淡淡说着。“老公，昨天她漱口的矿泉水瓶子，在我包包里面”宝言淡淡笑了。“我的老婆果然不笨啊，比我理智多了”家原高兴的笑了起来。“你既然都不信，还回去找遗物？”宝言有点好奇。“我记得素心给我留下过一个日记本，带密码的，我没看过，也许里面有些需要知道了”家原说着。“之前你为什么不看？”宝言诧异的看着家原。“嗯，你知道答案的”家原低了头。“我知道了，我陪你回去”宝言握着家原的手。“素媛的长相确实和素心一模一样，你我见她第一眼，就已经有情绪了。这是高明的地方。也是最失败的破绽”家原继续吃着，很从容的分析着。“因为她没有情绪，是么？”宝言说着。“对啊，老婆，你是我见过最能控制情绪的女人了，但是这个女人一点情绪都没有，无论我是她之前的姐夫，还是哥哥，都不该如此吧？”家原吃完了，抬头看着宝言。“家原，你还是那个神探”宝言笑着看家原。“我的脆弱情绪，只能也只可以，给你看到，以后都不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影响到我的情绪，让人看到我的脆弱，这辈子，我的脆弱只能给你看”家原忽然很认真的看着宝言。“我放心了，老公，以后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也可以放心的告诉你。”宝言心里忽然很踏实了，那个需要她担心的家原，不在了。
宝言吃好了，和家原一起开车到了曾家老房子。至少有六年多，他们都未曾回来过。打开尘封的门，家原拉着宝言走了进去。熟悉的环境，却未曾见到熟悉的人听到熟悉的声音。家原的眼神暗淡了一秒，然后拽着宝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老婆，这个事情我的麻烦你了，素心的遗物后来都是我妈收拾的，我还真不记得放哪里了，你得发挥一下女人的直觉了”家原看着宝言说道。“你之前的重要的证书都放在什么地方你知道么？”宝言问着。“我不知道，家里东西都不是我收拾的，以前都是我妈”家原说道我妈的时候，声音忽然哽咽了一下。宝言轻轻走了过去抱了家原一下，还有3天，就是他们的7年忌日了。宝言挽着袖子，开始在桌子里面翻找，“老婆，你需要我找什么地方”家原问着。“柜子上面等高的地方吧，老公笔记本什么颜色你记得么？”宝言问着。“我不记得，我不知道。”家原回答着。宝言皱了眉头，家原很细心的人，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啊。女人找东西比较擅长，宝言还是那种心思很细腻的女人，翻了几下，就翻到了4本带着密码锁的红色笔记本。“老公，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宝言拿了出来。家原回头看了一眼，”是的，就是这个。“家原停了下来，过来拉起了宝言，帮她拍着灰尘。”弄你一身灰。“家原心疼的看着宝言。”带着密码的，你记得密码么？“宝言问着。”密码？她生日吧，她生日多少号来着？“家原眼神飘忽了。”我生日多少号啊？“宝言打趣的问着。”5月30号。“家原不假思索的就说了出来。”你的生日呢？“宝言问着。”9月4日“家原说着。”“你倒是记得我的生日和自己的，”宝言笑了。“这不废话么，你生日我还能忘啊，你是我老婆啊。”家原说着，忽然低下了头，“素心，对不起，我不记得你的生日。”家原喃喃着。“素心的生日是7月6号”宝言说道。“老婆，你？”家原惊呆的看着宝言。“你走了五年，我去给你扫墓的5年，每年都去祭拜素心的。”宝言淡淡说着，输入着笔记本密码，素心自己的生日不对，家原的生日也不对。“你记得你俩相遇的日子么？”宝言看着家原。“10月22日”家原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你这记得很清楚啊。”宝言诧异的看着家原。“那是我约annie约会的日子啊，实际我意外约会的是你啊。”家原看着宝言。”你我擦身而过的日子，是么？“宝言看着家原。家原很低落的点了点头。宝言输入了这个日子，真的打开了日记本。”打开了，老公，给你吧。“宝言把笔记本递过来。”老婆，你能帮我看么？我不太想“家原低着头。”好，我替你看，要是跟案件有关的，我会留意的。“宝言把四本笔记本装在包包里，”走吧，去上班。“家原拉着宝言离开了。
到了单位，家原拿了水瓶去了法政部验dna宝言拿着笔记本回了自己办公室。宝言没想到会这样，自己读着家原前妻的日记。
泛黄的日记本，写着那么多事，都是自己心爱那个人，曾家原的点点滴滴，素心的字迹清秀，文笔流畅，心思细腻，每一篇日记都是那么情深意浓。果然如宝言所料，素心是爱家原的，一次次听着家原梦里喊着宝言，素心心里是崩溃的。在医院伺候家原的时候，家原整夜整夜做着噩梦说着梦话，都是喊的宝言。看到这个时候，宝言的心揪着疼，家原曾经那么痛苦的，思念着自己，一字一句的都被他前妻记录在日记里。写了家原红着脸被她护理着，害羞的样子。写了她第一次和家原约会家原胆子小小害羞的样子。写了他们一起去海洋公园去射击，去做摩天轮，他给她买棉花糖，俩人一起吃多甜蜜。满满的，字字句句，都是一个女人暗恋的心事。
写到了家原要求去见她家长的事情了，日记里面清清楚楚的写了，素心的父母早在多年前就交通意外都去世了。唯一的一个亲人是有个双胞胎妹妹，这个妹妹从小就不学无术，逃学旷课，自己跟着没少操心，后来妹妹离家出走杳无音讯了，再没有联系了。她对家原的要求沉默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但是这个男人一点不爱她，她和他，在他能够站立的时候，就该结束了。还要见什么家长，谈什么婚姻和嫁娶呢？他不爱她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要娶自己，这能答应么？
宝言长吁一口气，看得好伤感啊。一个痴心一片的女人，一个愣头愣脑的傻子。他真的不曾懂得，这个女人那么爱他啊。可是他的心里，从未有她的存在啊。素心有很久的一段时间，都很伤感的写着要跟家原分开的心情。看着这些心事，宝言思绪起伏，这段过程，多像当时她因为小唐菜爸爸的要求，硬生生要跟家原分开的心绪啊。深深爱着他，日日思念着，理智说着不该一起，但是感情就是割舍不掉，折磨的自己形销骨立。
素心病了，因为家原求婚，把自己折磨的日思夜想的纠结，整个人都垮了。家原开始照顾她，给她做饭，贴心守护，那么温柔，那么细致，那么呵护，就像真的爱人一样，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病倒的素心。她终于扛不住了，因为她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患了癌症，医生说最多2到3年吧，她想自私一次，和他在一起。日记本里都是自责，她不想拖累任何人，所以当时她自杀时候很绝望，但是家原给了她活着的希望。于是她决定答应家原，哪怕在一起一天，也是好的。她想自私的爱他一次。宝言看到这里，心惊了一下，素心是准备答应结婚了啊。
下一页的日记让宝言自惭形秽了，素心居然细心的发现了家原乳胶过敏的事情，只是因为家原有次洗碗带了乳胶手套开始出了红色疹子。素心因为是卵巢癌，所以素心是不能吃药避孕的，于是素心和家原要求，结婚可以，不能同房。宝言看到这里，知道了确切的答案，根本就不是所谓的兄妹事情。宝言看着素心的日记，忽然心里那么难过，自己和家原夫妻一起6年，都没发现家原乳胶过敏，还一次次嗔怪家原不带套，让自己去吃药避孕，还因为家原结扎暴怒，这些年，自己的心在哪里啊？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是个医生啊，都没发现，都不留心，家原是自己的老公啊。难怪家原要生死同穴的是素心呢，这份体贴和细致，自己怎么去比啊？
“家原，日记我看了一本了，已经有答案了，素心不和你同房，和兄妹没什么关系的。她有卵巢癌，所以不能吃药避孕，你又过敏，所以她才有这样的要求，她和你结婚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仅有2-3年的寿命了，所以她不能跟你有孩子的。她有个双胞胎妹妹是真的，父母都在车祸里死了。”宝言把看到的，和案件有关的说给了家原。“dna的结果，我和她没有亲属关系”家原淡淡的说着。“你的判断果然没错了”宝言说着。“嗯，我会继续查的，日记后面你别看了”家原嘱咐着。“老公，中午一起吃饭么？”宝言温柔的问着。“今天没带饭，咱俩楼下一起用餐吧”家原温柔的说着。“好的，一会儿见”宝言挂了电话。
宝言也不准备继续看后续的日记了，她知道答案了，也知道作为妻子，为什么家原提起素心的时候，会是那样的表情那样的心情了。一个女人深爱着，生活里处处温柔和体贴，细心照顾了三年，陪伴了三年，给了他幸福安稳的三年，哪怕不被他爱着，这样的女人，这样的暗恋，是多么凄美的爱情故事。为什么家原愿意有心事跟素心说，为什么家原愿意和她一起，为什么觉得在她那里做个普通人那么满足和幸福。那是生活里被爱的温柔，是一个女人给了生命所有的爱恋，至死方休毫不保留。家原这个傻子啊，虽然不懂她的心，但是懂得她给的爱，知道她的美好，感受了满满的被爱恋，被崇拜，被依赖。没有任何保留任何需求的深爱，家原的素心，曾经是多么好的妻子啊。
宝言下来的时候，家原已经点好了饭等着她了。“辛苦老婆了”家原笑着看了看她，握着她的手。“吃饭吧，这个给你你爱吃鸡腿”宝言温柔的把鸡腿夹给家原。什么也没说，默默吃饭。“老婆，我知道让你看日记，也是难为你了，可是我不想回忆过去，希望你能体谅”家原认真的抬头看着宝言。“能替你分担，我很开心，吃饭吧”宝言没说其他，也没带任何情绪，还是那个理智的聂宝言。“老婆，我和你说实话，我还是会想她，会想，尤其昨天被提起了，我想了一夜了”家原忽然低下头，“我觉得对不起你了，老婆”家原低着头，声音不大，眼睛红了。“没关系的”宝言居然在公众场合抱住了家原，摸着他的头安慰着他。“老公，没关系的，你可以想她，她也是你的妻子，没关系的”宝言摸着家原的头。家原抬起头，看着宝言，惊讶的样子。“你不介意么？”家原皱起了眉头。“老公，有的是人之常情。她是你的妻子，曾经陪伴了三年，彻底忘记，你不是无情的人，怎么可能？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存在，所以没关系的。以后你想她，我就陪你去看看她，好么？”宝言握着家原的手，轻轻说着。“老婆，你？”家原感动了，“你真的是很有风度，我知道你心里会难受的，会介意的，但是你为了我”家原紧紧握着宝言的手。“她是你的过去，我是你的现在和将来，你想她了，就告诉我，我陪你，不让你自己难受”宝言靠在了家原的肩膀上面，家原紧紧搂着宝言的腰。
晚上下班回了家，家原在厨房忙活了饭菜，一家人热热闹闹吃过了饭。“姐姐，我找你有点事情”宝言看了看宝意。“哦，那去我屋子吧” 宝意看了一眼家原，看了一眼宝言，拉着宝言的手回到了她浪漫的要死的屋子。“姐，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啊，我心里有点难受了”宝言低下了眼睛，有点忧伤的情绪，“和家原感情有什么问题了么？我看你俩前天还好好的呢，昨天忽然没回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么？”宝意看着宝言。宝言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你是说，素心那么爱家原？家原不知道？”宝意看着宝言。“其实家原只是误会吧，应该感受到爱他，他和我说，还是会想素心”宝言咬住了嘴唇，看着姐姐。“你怎么说的？”宝意看着宝言。“我抱着他，告诉他可以想她，我可以陪他一起去看她”宝言说着。“你这次成熟了，我还真害怕你心里介意呢”宝意笑了。“我是介意，但是我更内疚，她还没和家原结婚，就发现家原乳胶过敏，我结婚6年，孩子都生了5个了，居然不知道，我这个妻子当的，姐姐我”宝言的眼泪憋在了眼眶里。“你在内疚么？你在对比么？还是你觉得家原会拿你和她对比，所以你才难受了”宝意看着宝言。“都有吧，我很难过，还没法和家原说的难过”宝言咬着嘴唇。“你没说就对了，不要和家原再说这个事情了，没必要了，爱与不爱的距离，已经很明显了”宝意很理智的分析着。“什么爱与不爱的距离？”宝言看着宝意迷糊着。“家原是真的没爱过素心，他的心里就只有你自己，所以无论你做的到位不到位，他都不会往心里去的。他未曾真的埋怨过你的，哪怕你和素心对比起来，远远不够体贴和温柔，但是他爱的就是你。他自己会遗憾没爱过素心，会愧疚没没用心，所以他自己都不想回忆了。他活在现在了，他知道他该活在现在，这是家原远比你对待感情成熟的地方，尽管他想起来，会难过，也会偶然想起，但是他会克制的，不影响你的心情和你们现在的幸福”宝意说着。“是的，他对她的想念，疼痛，愧疚，都只是一天，他说了，情绪不会超过一天”宝言看着宝意说着。“看吧，他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你要有啥事情，皱了眉毛，他都情绪崩溃的那种，爱与不爱的距离，还不明显么？你们任何的日子，任何需要被记得的细节，包含对你周围人，他都那么细心和用心，对素心呢？生日都不记得，这就是爱与不爱的距离啊。生活能够和谐，能够感受对方的好，但是那都不是爱情”宝意开解着宝言。“那都不是爱情”宝言喃喃着，笑了。“你爱着家原，心里那么爱着他，当时就是因为素心才决定不和他开始，其实你心里跨不过去的坎，是你自己给自己的。过去有一次，你还想再来一次么？”宝意笑着看宝言。“我又不蠢猪啊，还来一次？”宝言白眼着宝意。
“宝言啊，孩子的事情”宝意担心了起来。“姐，我相信家原，现在的他能解决所有问题”宝言很坚定的看着宝意。
“你俩还要孩子么？”宝意关心的看着宝言。“还要？我疯了么？都七个了，要了我命了”宝言无语死了。“我害怕你觉得孩子不安全，会再想要呢，吓死我了”宝意放心了下来。“孩子不是物品啊，没了，补货一下，那是我的骨肉啊”宝言无语死了。“你没这个想法就行，我真怕你一冲动又生”宝意笑着看宝言。“我这个岁数，还能不要命生孩子？已经不是五年前了姐姐，我和家原，孩子够多了，我作为妻子，在这个方面，足够了”宝言感慨着。“那是啊，绝对要质量有质量，要数量有数量啊”宝意打趣着。“姐姐，你笑话我啊？”宝言红了脸，打了宝意一下。“笑话你啥啊，我当初多生几个就好了，哎，是羡慕啊”宝意感慨着。“姐姐，呼呼我还没和孩子说收养的事情呢，家属还没联系上呢”宝言想起这个事情交代一下。“宝言，你说如果我取卵生子咋样？”宝意忽然看着宝言。“你想做试管么？”宝言诧异的看着宝意。“是有这个想法啊，我还想要个自己的孩子的”宝意悠悠的说着。“其实，也还好，你要有这个想法也不难，就是促排卵会遭罪一点”宝言觉得也未尝不可。“找精子银行么？”宝言问着宝意。“我还没想好呢，我问你个事情，如果借你老公的精子，你介意么？”宝意不怀好意的笑着看宝言。“什么？姐姐你想借家原的精子？”宝言吓呆住了。“你介意么？”宝意问着。“你，这，这怎么可以啊，不可以啊，这成什么了”宝言的脸涨的通红的。“哈哈哈哈哈，这才真实啊，你心里那么在乎你老公啊，抠门的连个蝌蚪都不借”宝意逗着宝言看她那样子，太好玩了。“这能不在乎么，你是我姐姐，那是我老公，这不好笑啊”宝言咬着嘴唇。“我没那么无聊啊，这个岁数给自己找个麻烦出来，我自己自由自在不好么？老了有你一堆孩子照顾我呢，还不够啊？”宝意笑着她这个傻妹妹。“哪有你这样的姐姐啊，拿这个开玩笑，你气死我啊”宝言锤着宝意，姐俩笑的嘎嘎的。
“姐姐，是不是很想津津了，还有3天就是忌日了，我的月月回来了，可是津津”宝言搂住了宝意。“你有时候心思细腻如发，有时候又大条的一塌糊涂啊。后天就是妈生日了，然后就是津津的忌日，你说我还有心情想其他么？”宝意的眼神暗淡着。“姐姐，我也好想她”宝言的眼泪憋在眼眶里。“除了呼呼，我还想收养一个女儿，你说好不好，宝言”宝意看着宝言。“也在这批孩子里么？”宝言问着。“我想是，这些孩子好可怜”宝意说着。“好啊，那明天我去查一下，看哪些是完全无父无母的，陪你好好选一选”宝言很认真的抱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