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爱一个人，爱的如此慷慨又自私
宝言今天是忙到了飞起，这几天取消的日程都堆在了今天，然后还要请假，所以今天的把所有休息前的都处理完，所以连家原中午要一起吃饭都拒绝了，她没有喘息的终于差不多忙活完了。看了看时间，快到下班了，想想今天应该和家原去吃吃饭，逛逛街，买买度假的东西了，刚要打电话，忽然电话打了进来，一看是马国英，宝言微微皱起了眉头。她找自己会有什么事呢？
“国英，找我有事么？”宝言语气平淡，担心影响自己下班。“嗯，不是公事，晚上想和你吃个饭聊聊天，可以么？”国英说着。“这，我今天约了家原去准备度假的事情，好像不是很方便”宝言很奇怪，虽然国英和自己算上熟悉也算是朋友，但是很少亲密的约会吃饭的呀。何况现在大家都知道家原才回来，两人肯定腻乎一起啊。"宝言，其实是有个人想要见你，她明天就出国了，走之前来找我，说想见见你。我不知道家原和你说了没有，这怎么办呢？“国英在电话那边支支吾吾的。宝言心里咯噔一下，她猜到了七八分。”是叫苏仪（陈法拉）的女孩么？“宝言先开了口，”家原告诉你了么？“国英惊讶的说道。”算是吧，我觉的没什么必要见面吧，我不认识她，也不想有瓜葛。“宝言心里是拒绝的。”我也知道你很为难，只是她真的，满可怜的，心有不甘吧，准备移民不回来了，可是想见一见你。“国英其实对苏仪有点内疚的，毕竟他们利用了这个女孩。宝言抿着嘴唇，她不太想让自己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起波澜，但是国英已经找来了，想必也是为难了。”好吧，在哪里见？“宝言还是内心柔软而善良的，不忍心伤害和拒绝任何人。”遇见咖啡厅吧，离咱们这不远。不过你别让家原送你来，苏仪不想见家原。“宝言哦了一下，挂了电话。奇怪了，找我，还不见家原，究竟什么意思？”老公，晚上我要和国英吃饭聊天，你去接孩子回家吧，我自己去就好了，不用等我吃饭了。“宝言给家原去了电话。”哦，那好吧，本来今天想给你惊喜的，等你回来再说吧。“家原的语气里都是幽怨，他今天一天没见到宝言了，有点不开心了。宝言放下电话心里也不是很开心，她也很想家原啊，是分开太久了，现在天天都想腻乎在一起，特别特别想和他待在一起，哪怕就是发呆都好。
宝言到的时候，国英和一个女子已经到了，明眸善睐，青春逼人，而且气质爽朗。这样美貌明艳的女人，很难不让男人心动，宝言心里咯噔咯噔的，这样的姿色和青春，家原怎会不动心？难道是来和自己摊牌的？宝言尽量的保持自己一贯的理智淡定，优雅的落座了。
”苏仪，这是宝言。你想见的人。宝言，她是苏仪，嗯，方伟豪曾经订婚的人。“国英介绍着，观察着双方的的情绪，她有点尴尬。”你好，聂宝言，曾家原的妻子。“宝言没什么表情，淡淡的介绍了自己，伸出带着结婚戒指的右手。苏仪看了一眼，伸手握了一下，”苏仪，是我今天拜托国英求你见面的，我只是想见一见，伟豪心里的那个人，是什么样子。“苏仪的声音很温柔，也很礼貌，谈吐优雅。”“宝言，我不知道家原和你说了多少关于方伟豪的事情，做任务的时候我的身份是他妹妹，方国英，所以苏仪是认识我的，我和家原欺骗了她，所以我很内疚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孩，没办法拒绝她寻求我找你的要求，我希望你别介意。”国英有点尴尬的看了看双方。
宝言抿了下嘴唇，“其实家原说的不多，是大华小华开玩笑时候说了几嘴，说方伟豪和苏仪订婚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么？”宝言看着苏仪。“其实方伟豪能拿到证据，是我给他的，也是我检举了我的亲生父亲。因为这个男人，我付出了所有，所以我想看看，在他心里那个人，是怎么样的女人，让他心心念念五年，对我的爱情，丝毫不动心，我只是想看一看，我输了全部，也唤不回的一个男人，爱的是怎样的女人。”苏仪幽幽的说着。宝言皱了眉头，没说任何话。
”我见到了，也知道了，也心死了，我终是知道了，爱一个人，爱的如此慷慨又自私，你是他生命的关键词，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了。“苏仪仰着头，眼泪还是泛滥了。宝言看着她，不知道能说什么，要做什么反应。抿着嘴唇，觉的甚为尴尬。
苏仪回身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是一堆戒指和项链。”这个，我该还给它真正的主人了，它们都不属于我，物归原主了。“苏仪把这堆礼物推给了宝言。宝言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些东西，她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馈了。”这是我有次去方伟豪家收拾卫生，无意间发现的，我问他是不是送我的，他很尴尬的说是。我就收了，其实我在发现的时候，就知道所有的东西都是送给他心里的女人的，不是给我的，每个礼物都有日期。我拿走的时候，他都快哭了，我想收走了这些，也让他收起他的记忆他的心吧，可是事实上，根本不可能。他做卧底其实很不专业的，我很早就发现，他根本就不爱我，他心里住着一个女人。但是女人啊，就是不甘心，飞蛾扑火的去爱了一个人，就爱了。我以为时间能让他忘记你，但是我很天真。他宁可不要自己的命，也绝对不背叛你半分，我彻底的爱了，也彻底的败了。对这个不爱我的男人，爱的死心塌地，没有保留一分。“苏仪的眼睛还是红的，宝言没办法说任何话，她爱的，是方伟豪，也是曾家原，但是自己能说什么呢？宝言低头沉默着。”宝言，我想让你听听我和他的故事，也是没有你却都是你的爱情故事，你可以听听么？“苏仪忽然认真的看着宝言，宝言点了点头，她能拒绝么
“当时方伟豪来应聘的时候就很逗的，急急忙忙的，连个领带都没打，我们做律师的，很重视时间和仪态，他全不具备，当时印象好差的。不过一开口就满惊艳的，分析案件思路清晰，很有判断力，对于证据的分析很专业，还能有反向思维，去解构警方的逻辑，所以这样的专业，一下子就惊艳了我”苏回忆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微笑，那是恋爱的女生回忆甜美的表情。宝言瞬间就想到了家原跟自己约会那次，慌乱而无助的尴尬，微微笑了笑。一点长进都没有的男人，居然还有美女喜欢，也服了。他的烂桃花是真的多啊。“他是个很害羞的男孩子，尤其是和女孩子说话，我们律师事务所很多美女律师的，都满喜欢他的，他人也很好，对大家都很帮忙，所以很多女孩子追求他。只是他似乎特别忧郁，只要有女孩子亲近，他就闪的很远，和人保持很客气的距离，规规矩矩的，现在这样的男人真的太少了，所以我开始对他留意了”苏仪笑着。宝言看了看她，心里五味杂陈，说很多美女喜欢自己老公，她不知道是该傲娇，还是该吃醋。“可是我很快就发现，这个男人结婚过，一定是的。因为他不自觉的有个习惯，就是会不自觉的摸无名指，尽管那里没戒指。于是趁着一次我们合作办案，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喝酒，我就问了他。他说他有妻子。我问他是不是分开了，离婚了？他苦笑了一下，说没有。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有你的存在，在我和他认识三个月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爱上了有妇之夫。”苏仪喝了一口咖啡，有点紧张了。宝言皱着眉头，家原是去做任务接近人家的，怎么还承认自己结婚呢，“宝言，家原这个人哪里都好，专业能力一级棒，就是一遇见你的事情，简直是个大傻子，什么都不会了，一点都不职业。”国英忍不住的吐槽起来。宝言尴尬的笑了笑。“忽然有一天，伟豪和我说，他要回家找妻子了，他想回家了，要和我再见了，然后他头都不回的就走了。就在那一刻，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很爱很爱他，他的离开，让我真的爱上了他。我追了出去，追上了他，抱着他让他别走。”苏仪停顿了下来，抬头看宝言。宝言什么表情都没有，但是内心汹涌，家原应该是知道自己怀孕了，所以要撤出来了。“他掰开了我的手，告诉我，他不是我能爱的男人，他心里有人，他爱他的妻子，此生挚爱，绝不背离。我问他，她是谁？他没说，笑笑的摇摇头，留我一个人在夜色里，哭泣。”苏仪眼泪止不住了，滴落了下来。宝言喝了一口咖啡，家原是没骗她的，他真的是做到了。“他真的走了，一走就是三年，我想了各种办法去找他，后来是在法国打听到了他的踪迹，于是我飞去了法国，追去找他。他见到我的时候很错愕，有着复杂的表情，我告诉他，我爱他，找了他三年。我抱他，吻他，但是还是一样，他一直都闪躲着，推开了我。我特别的伤心。我问他，真的不会喜欢我么？他没回答，一直沉默”苏仪笑了笑，很苦。宝言沉默着，家原真的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散开，他真的守着我们婚姻的底线，他做到了。“我都服了家原了，组织费了半天劲，让他接近接近苏仪，然后他呢，只要人家一靠近，他就躲着，别说做情侣了，好像有病一样，当时看的我这个着急啊。气死我了。”国英气呼呼的。“后来我伤心欲绝，在酒吧里喝酒，给他电话让他接我。等了很久都没人，然后遇见了一堆坏人，要强暴我，然后他就出现了，一个人和他们打架，然后就被人刺伤了，刺伤了肝脏，当时大出血，我吓傻了、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失血性昏迷了，医生说危险了，让我签病危通知书，我不是他亲人，所以就给国英电话了”苏仪开始恐惧，手有点抖。宝言皱起了眉头，她看到了那个伤口，当时她心里就咯噔咯噔的，她是个法医啊，这个位置是什么情况，她能想象。“家原是故意的，当时我们没有任何进展了，只能走这条线了，我们都说让他假戏真做的了，他是男人也不吃亏，而且他是方伟豪，不是曾家原，只是为了任务需要。大家都为了任务付出4年多了，死了那么多人，失踪了好几个卧底，所有人都劝他。他真的，让我们无语，死活坚决不肯。后来自己提议用苦肉计，救了苏仪。这样就可以获的信任了，谁知道当时出了意外，真的捅了肝脏，我签了2次病危通知，真的差一点就给你去电话了，我真的怕他活不过来了，如果真的不行死在异国他乡，你都不知道。但是真的功亏一篑，我们不甘心啊”国英的眼里都是眼泪，她的情绪有点激动。宝言绝望的仰着头，“他九死一生的时候，我连知道都不知道，我是他的妻子啊”宝言心疼的直哆嗦。“他昏迷了整整一个多月，我和国英就贴身照顾他，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你的名字，宝言。他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的，只有这个名字。我猜，你是他的妻子，唯一爱的那个女人了”苏仪淡淡的说着。“我问国英，你是谁，她说你是前任大嫂，已经离他而去了，分开5年多了”。宝言看了眼国英，国英吐了吐舌头。“我是和他分开了5年多，但是我没死，也没离他而去”宝言终于说话了。“伟豪醒了以后，我就和他求婚了，是的，我求婚了”苏仪笑了，很甜美的笑，露出两个小酒窝。“这个傻男人居然和我说，可以照顾我一辈子，也可以订婚，但是不会和我有任何亲密行为，他性无能”苏仪噗嗤的笑了。宝言也没忍住，噗嗤的笑了。“他说他性无能？”宝言服了这个男人了，什么话都能说。“是的，我说他大可不必，实话实说吧。他说，在不确定能忘记你之前，不想碰任何女人，如果我介意，那就算了”苏仪还在笑。宝言淡淡的笑了，家原难怪被她那个玩笑气成那样。为了一个底线，他苦苦坚持着，变成了自己的戏谑和玩笑，宝言的心开始疼了。这么多年，她还会伤害他，深深的伤害他。“我要被家原给气死了，险些小命没了有点进展了吧，一句话就打回原形了，我们所有努力都白费了，伤也白受了”国英气的牙痒痒的感觉。宝言抿着嘴。“任何女人都接受不了吧，所以就到此为止了”苏仪皱着眉头。“所以我自己就回来了香港，但是这个男人，在我心里扎了根，我每天每夜都想他，很想很想”苏仪的语气微微的颤抖。宝言看着她，知道那叫动心，那叫爱恋，那叫思念，自己太懂那个滋味了。家原让多少女人如此痴心错付，遗憾一生啊。“再遇见他，是我没想到的，我努力了很久，但是这样的男人，是经不起见面的，他一个人在酒吧喝酒，很忧郁很沧桑，甚至说，落寞”苏仪有点动情。“我陪他喝了很多酒，喝到醉了，”苏仪淡淡的说着。“说道这个我更来气了，你说一个正常男人，喝到断片了，结果他居然什么都没发生，要不是你和他有那么多孩子，我真的觉的性无能是真的”国英气的要死，叨叨着。宝言抿着嘴唇，“国英，你是我朋友么？你怎么盼着我老公出轨呢？”宝言翻了白眼看着国英。“我当然不是盼着你老公出轨啊，问题他是方伟豪，他不是你老公了，对于我们卧底来说，在卧底身份下就是那个人，只是家原不这样认为，也坚持不这样做。但是他这样，让很多人都付出了代价，命的代价，情感的代价，你说我会不气么？”国英很少激动，但是这时候激动的看着宝言。宝言看了国英一眼，各自的立场不一样吧，她没想辩论什么。“那晚上他喊了一夜的宝言，然后一直哭，特别可怜，我抱他，他就装睡。所以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也什么都发生了”宝言惊讶的看着苏仪。“我想让他对我负责，所以我做了什么都发生的样子。”苏仪尴尬的笑了笑。宝言无语的看着苏仪。“可是他和我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因为他没醉，也一夜没睡。但是如果我可以考虑同意他的要求，他愿意和我订婚”苏仪皱着眉头。“我同意了，然后我们订婚了，住在了一起”苏仪看着宝言脸略微红了。宝言抿着嘴巴，咬住了嘴唇，“他对我很好，很体贴很温柔，事无巨细的对我关心照顾，也很浪漫，我彻底的沦陷了，以为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会忘记你的。所以我做妻子所有能做的事情，对他也很好，我能感觉到，他很幸福很轻松，那段时间，我们很快乐”苏仪笑的不自觉，但是很甜美。“后来我们就搬去了和爸爸一起住了，也正式把结婚提上了日程，然后我发现他特别反常，很焦虑，脾气也很大，不断的和我吵架”苏仪皱着眉头。后来我发现，他居然偷偷进我爸爸的书房，我才知道，他是个卧底。那时候我很痛苦，真的特别痛苦，我恨他，恨他的背叛，他的利用，他居然查我爸爸。”苏仪眼里是愤怒的。“于是我拿了爸爸私藏的枪支，我想杀了这个男人，然后自杀”苏仪眼睛瞪着。宝言咬着嘴唇看着苏仪。“可是还没等我做这些，他来和我坦白了，说了他是卧底的事情，说了没想伤害我，说了很多很多，跪在我面前，说对不起的时候，我真的舍不得举起枪伤害他了，可是我很绝望，于是我开枪自杀了，那个瞬间他毫不犹豫的去抢枪，走火了，我被枪打中了腹部。他就抱着我跑到了医院，浑身是血，不仅仅是我的血，还有他自己的，他也中枪了。我被救了回来，但是”苏仪停顿了一下。“家原是被击穿了肺部，应该很危险”宝言补充道。苏仪有点惊讶。“你不要惊讶，宝言最厉害的法医，她自己老公伤成什么样子，她比谁都知道”国英说道。“家原其实很早就查到了证据，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和我交代，所以一直纠结，做了很久的斗争，才有勇气来和我坦白。最关键的是，他明明知道我想杀他，不只一次”苏仪看着宝言。宝言瞪着苏仪。“他说，如果他能够选择，绝对不利用任何女人的感情，但是他没有得选择。如果爱是自私的，他愿意为了爱情，自私一次。他想回家，他不能娶我，所以只能如此了。他伤害了我，但是他别无选择”苏仪眼泪决堤了。“你还爱他，是么？”宝言知道了她来找她的原因和目的了。“是的，我深深爱着，无法自拔的爱着”苏仪看着宝言。“所以呢？”宝言盯着苏仪。“我今天本来是想，如果见到你，告诉你，其实我们什么都发生了，在一起了，哪怕我得不到他，也毁了你们的婚姻”苏仪冷冷的笑了。国英惊讶的看着苏仪，瞬间转为愤怒。“你居然利用我，你利用我对你的愧疚？”国英气的要死的看着苏仪。“你们没利用我么？彼此彼此而已”苏仪看着国英。“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不真的那么做？”宝言反而冷冷的看着苏仪。“因为这样做没任何作用，你比我想象的爱他，你的眼里，只看到对他的心疼，却看不到妒忌，看不到怀疑，看不到逃避，你信任他”苏仪淡淡的说着。“我是他妻子，我比你认为的，更了解这个男人。也比你，更爱他”宝言淡淡的笑了。“我知道为什么我输了，心服口服。帮我告诉他，我爱过，恨过，怨过，痴过，唯独对他，没后悔过，爱过这样的男人，我无怨无悔。至于他对我的愧疚，那一刀一枪，足够了”苏仪笑了，一种释然的笑。“爱情没有输赢，所以你不可能赢，也无所谓输。家原，确切是方伟豪利用你去获的证据，那和爱情无关，和道德无关，那是法律和正义，是他警察的使命。他恪守住了男人的责任感，对你没有任何僭越，是对你和对你的爱情的尊重，他未曾利用你的爱情，所以你可以怨他不爱你，但是你不能怨他利用你的感情。男欢女爱，他没隐瞒你他有妻子的事实，甚至连骗你都未曾，你已经很幸运了，遇见的是家原”宝言感慨着，“是幸运，也是最大的不幸运。如果他真的利用我的感情，我还能恨他恨的理所应当。但是恰恰没有，是我自投罗网的爱上了他。我舍不得他，却结不了婚，他没有给过我一丝丝可能。本来我想毁了你们之间的信任，这样一辈子你们也不会安稳，可是面对面的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能有这个可能，让他离开你半分。”苏仪绝望的看着宝言。“那你后面如何打算？”宝言并没有讨厌这个女人，或者憎恨她什么，而是知道这样的情伤太难愈合了。“出国走走，学会遗忘”苏仪释然的笑了笑。“爱上一个对于感情认真的男人，是幸运，也是劫难。你只是晚了二十年，怨不的人，只怨没缘分”宝言看着苏仪，拍了拍她的手，收起了属于自己的礼物盒子。“我很羡慕你”苏仪笑了，看着宝言。“貌似没有女人不羡慕她吧？”国英也笑了。“难的一心人么？”宝言也笑了。“我问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坚持，没人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是方伟豪，坚持的必要是什么呢？”苏仪搅拌着咖啡。“这个我也问了无数次了，我被他要搞疯了。”马国英郁闷的戳着咖啡勺子。宝言摸了摸头，笑了。“他说，爱一个人，应该守着一条底线，就是不能伤害她。”苏仪落寞的说着。“其实他的爱，爱的如此慷慨又自私。他是个好人，对人真的好，好到让你不自觉的爱上了他，给的如此慷慨。但是想的到一个结果，他却很自私，只给了他爱的那个人，厮守一生的关键词。”苏仪是由衷的感慨着。“我谢谢你给我讲了一个关于方伟豪的爱情故事，也祝福你自己能找到一个曾家原一样的爱情。相爱的关键词，不是慷慨也不是自私，而是难的一心人。“宝言笑着起了身。”国英一起走么？“宝言笑笑的看着国英。”好，一起。“国英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