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爱的百般滋味

    宝言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了家，看了看爱原，山山月月，就都送到婆婆和妈妈那边了，在妈妈那边简单吃了顿饭，尽管没什么胃口也强迫自己吃了不少，然后回来洗个澡就开始补交。她现在必须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孩子，为了家原都得坚强的把自己照顾的周全安稳。

    没有家原的怀抱是真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啊。这越想睡觉越睡不着。宝言无奈的在床上躺着发呆。心里特别想家原。脑袋里都是家原和她一起的各种画面，忽然一阵强烈反胃感，宝言跑去卫生间一顿吐，吐得感觉胆汁都快出来了，难受的要死。这次怀孕一直都没这样难受害喜过，眼泪滴滴答答的就落了下来，心也好难受啊，自己身体这样家原都不能好好照顾，特别无奈的感觉。

    家原迷迷糊糊的睡着，想着刚才宝言温柔的问着自己这个那个，没想到自己一个眼神，她都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从未想过有这样一天，她俩不靠语言，只是看着彼此，都知道对方心里想说的什么了，这就是心有灵犀了吧。宝言今天吻他的时候，他真的好像紧紧抱着她啊，她那么柔弱的，楚楚的样子，脸上的泪痕都没干，身上都是自己的血渍。那么爱干净有洁癖的她，居然就穿着带血的衣服一直都没离开，她心里是多放不下自己啊。刚才说句话就喷血了，还喷了宝言一脸一身，估计一定把她吓坏了，这次真的是把宝言吓坏了。不仅仅宝言吓坏了，自己也吓坏了，本来对狙击步枪的了解，他知道防弹衣没有用的，就算有用子弹的速度和力量也会让孩子流产的，所以那瞬间就唯一的选择，自己挡子弹了。可是按照一般狙击子弹，都不会是这样的感觉，这是特质的爆破狙击弹，在香港很少用的，这是在谋杀，而不是在演习了。本来宝言没穿防弹衣的，是自己硬让她穿了自己的。如果没穿这个，就是自己护住了她，她估计也得被穿透了。谁这么狠，要治她于死地啊？家原想起来就一身冷汗，自己的爱人和孩子，差点就这样没了。虽然他现在喘口气肺部都有撕裂的疼痛感觉，但是宝言和孩子都安全，宝言好好活着，自己什么都值了。 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自己就是觉得值得。为了她，做什么都值得。

    家原迷迷糊糊的睡着，刚才宝言亲吻自己的时候他特别想抱住宝言不撒手，他好怕好怕失去宝言的感觉，那种真的是窒息感。这次宝言反而很奇怪，没任何埋怨指责，也不哭不倔强了，晚上居然回家乖乖睡觉去了，要是之前谁说都没用啊，一定会坚持晚上陪自己的。家原不知道为什么宝言态度会变化，但是起码他放心了不少。宝言毕竟肚子里还有宝宝呢，要说让她现在不焦虑不担心自己，不心疼那肯定不现实，但是希望她可以别吃不下睡不着吧。家原现在真的很疼，那种伴随呼吸都会疼的疼痛感，可是不得不服他，今天宝言在的时候他一点都没表现出来，但是现在不行了，家原感觉嘴里又有血腥味道了，睁开了眼睛看到 了herry,herry看他表情立马知道了，拿下氧气面罩，家原又喷出了一口鲜血，herry淡定的给他收拾着，“哥，你这伤不要命，但是真遭罪，你现在必须好好养着，别说话，尽快让咳血现象消失才好。否则还是很危险的。你要想咳血你千万别憋着，跟我和大嫂都是啊，要憋着形成栓塞是要命的，不开玩笑的啊，你千万别逞能知道么？你啥情况瞒不住大嫂的，她干了多少年法医了，本身也是医学博士，她啥都知道的。”herry收拾完血，给家原擦了擦脸。你现在想漱口么？herry其实很细心的，家原点头，herry又让他漱口了，然后给他拿来了纸和笔，“我多久可以好？”家原比较着急好起来，他想知道究竟是谁要害宝言性命，还有家乔要结婚了。“全部恢复要小半年吧，不过出院应该挺快，2周左右差不多”herry回答着。“会有什么后遗症么？”家原写到。“恢复好了应该没事的，但是可能剧烈运动会有点影响”herry回答他。“如果这子弹打在宝言肚子上，会什么后果？”家原虽然自己知道，但是还是想听专业的会什么样子。“孩子肯定没了不说，估计起码内脏受损，爆裂弹杀伤力太大了，宝言没准就，当场不治了”herry实话实说。“我这枪挨得太值得了”家原居然笑了。“我的傻哥哥啊，你饿不饿啊？”herry也笑了。家原点了点头，herry拿出 了饭盒，里面是水煮白菜，还有一些虾滑和青菜。herry喂着家原，“哥，你的徒弟出师没？”这菜是家原教给herry的，“你有很用心，annie情况好点了么？”家原很欣慰的是herry真的在用心做。“她现在很好了，能吃能睡了，你说的很对，她需要的是我的用心和体贴”herry看着家原。“上次衣服的事情，把你嫂子真气死了，以为我出去找女人了”家原瞪着herry。“啊，那事，尴尬死了，我后来才想起来啊，觉得要是不说你们肯定闹翻了，可是也太不好意思了”herry居然脸红了。“你真的是和annie么？不是出去鬼混？”家原疑惑的看着herry。“我什么毛病你不是不知道啊，我只能有annie一个女人了”herry脸红了。“那就好，不许伤害annie，否则我收拾你”家原写着，“哥，我是你亲弟弟，你居然胳膊肘像外拐，生气了，不理你了”herry撅着嘴。“annie是很好的女人，不能辜负她”家原看着herry。“哥，放心吧，我珍惜我现在的家，annie是真的好妻子好妈妈”herry说起annie，居然是笑笑的。“想老婆了么？”家原看着herry的样子，“对啊，想死了，要不是你躺在这里，我正抱着老婆亲热呢”herry撅着嘴。“你现在正想宝言呢吧？”herry拿家原开玩笑，他知道适当分散家原注意力会减少点疼痛感。“很想很想她啊，不过希望她能好梦”家原担心宝言真的没他抱着失眠，这个毛病自从结婚以后一直都是。“咱俩大男人长夜漫漫啊，可咋办啊？”herry无奈的看着家原。“给我讲讲你和annie的爱情故事啊？好无聊啊”家原看着herry。“你知道我记性不好啊，我现在都记得支离破碎的，再说那是我们夫妻的小秘密，不拿来分享”herry撅着嘴巴。“哥，你爱上宝言是因为什么？”herry很好奇这点，宝言太冷，太难追了，不是一般男人会选择的对手啊。“因为爱所以爱，感情不能拿来被安排，我对她一见钟情”家原想起那次回眸一笑，依旧是笑颜如花。“你对annie是不是？”herry其实一直都想问这个问题，但是又害怕答案，“我和她，只是她是我弟妹，我是她姐夫，亲人。我们没有缘分”家原看着herry，担心他介意。“annie喜欢你的，如果你们有再遇见，估计她会成为我大嫂了”herry笑的有点落寞。“你胡说什么啊，annie那么爱你，你真是混球球”家原瞪着herry。“我说的是十几年前，不是现在拉，她当时要和你遇见了，估计你们俩会相处的很好的，你也不会伤害她辜负她”herry淡淡笑着。“可是她不是宝言，我钟情的是宝言，我以为她是我初恋呢，结果不是的，终究是错的人啊，所以我还是会等宝言的”家原心里很肯定，他爱的只是宝言。“真不知道你咋想的，明明我老婆annie更好啊，性感，风趣，幽默，聪明，你就非喜欢你家宝言”herry还不服气了。“annie很好，你配不上人家，哈哈”家原气着herry。“这你说的我不反对，我是配不上annie的好的，她不该被我伤害那么多次”herry有点伤感了。“可是你现在可以给她幸福了”家原笑着看他。“是你教会我如何有一个家，让我有了家，有了亲人” 眼里有眼泪。“是annie给你一个家，不是我”家原无语看着这个傻弟弟。“不，我说的家，是你和我，我的亲人也是你，咱俩也有家的”herry其实很多年才有了亲人的感觉，家原真的是个如父亲一样的好哥哥。“你不像哥哥，更像是爸爸，一直都保护我，带领我”herry认真的看着家原。“谢谢，我的家人，我们也有家，我去给妈妈扫过墓，带着宝言孩子去的，我很想她”家原想起了去扫墓。“爸爸的墓地我没去过，我不想去，妈妈的墓地下次你去，咱们一起去吧，我带着annie和孩子也一起去看看”herry眼里有泪花。“你还记得妈妈的样子么？”家原看着herry。“我记性不好早不记得了”herry皱了眉头，“妈妈和宝言annie都神似，挺像的”家原写到。“哦，已经没印象了，对了你这胎宝宝姓什么？”herry忽然问道。“我跟宝言说性聂，怎么？”家原好奇herry问这个意思。“你的孩子没有姓黎的么？”herry其实是想大哥姓回本姓的。“我始终都是姓曾的 ，我的孩子只会姓曾或者聂，你的呢？”家原很肯定的看着herry，“我和annie商量的是姓黎的，毕竟江念已经姓江了，本来annie想一个孩子姓聂，但是三个孩子三个姓氏好奇怪啊”herry皱着眉毛。“也好，你给他留个后吧”家原不是很开心了。“我想睡觉了，晚安”家原写到。

    家原不想提这个男人，如果对妈妈还有理解，但是对这个爸爸，他无法原谅也释怀不了。他清清楚楚记得他请求爸爸带他走被拒绝的画面，那种不被爱，被至亲抛弃的感觉，一辈子都无法原谅。忽然他想起当时记得妈妈和爸爸吵架的时候，提及过爸爸外面好像有个女人给他生过一个女儿，具体叫什么不记得了。家原身体还是很虚弱，躺了一会儿就渐渐睡着了。家原做梦的时候很少，可能是真的伤的重了，忽然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那么熟悉的背影，特别像宝言，但是自己肯定那不是宝言，背影回头了，原来是妈妈。“家原，你想妈妈了么？妈妈来看你了，对不起啊儿子，妈妈没好好保护你”家原整个人惊呆了，三十几年第一次梦到了他。他好想抱住妈妈，问问他为什么抛下自己就走了，知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没亲人多难过？“儿子，儿子”家原听到了喊声，忽然醒了过来，原来是曾母这么晚不放心过来看他了。家原拿出笔，着急的写着“这么晚你咋过来了呢？你自己咋来的啊”家原看着曾母。“我担心你啊，白天忙活看孩子来不了，又要给津津做饭，刚才才有空啊，让家乔带我来看看你，你咋不能说话呢？”曾母不知道具体情况。“医生让我别说话，养着快”家原挤出微笑，希望妈别担心。“儿子啊，你可快点好起来吧，我真的担心你啊，干着急。家乔不像你啊，他自己照顾不了孕妇的，还有爱原，我真没法来照顾你了，宝言还怀着孩子，你让她一个人没黑没白不是要她命呢么？”曾母现在其实特别心疼宝言的。“晚上是herry，你放心，我大概两周就可以了，不耽误参加家乔婚礼的”家原写好了给曾母看。“儿子，我今天想了想，把这个给你翻出来了，这个是你妈妈留下的东西，一对儿玉佩，还有一对儿手镯，一对儿戒指，还有一封遗书。2个平安符，”曾母把这些东西都拿了出来。“家里当年那么困难，我都没舍得拿出了典当了，这是你妈妈留下的，该给你了”曾母想着家原和herry都多灾多难的，是应该把妈妈留的平安符给他俩的。家原震惊的看着曾母，他没想到还有妈妈的遗书。

    “亲爱的儿子，国栋，国柱，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很遗憾我没做成一个好母亲，给你们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很抱歉我很懦弱，没给你们母亲坚定的呵护和陪伴。我了此我的残生，是因为我的心已经死了。曾经的爱情多么美好。破败的感情就多么伤人。时间冲淡不了这种伤痛，我忘记不了那些过去种种的美好。甚至说我都是自私的。本来我和你爸爸是不该有孩子的，因为你爸爸家族史上有严重的家族遗传病， 亨丁顿舞蹈症。这是一种染色体变异疾病，可是你们两个是完全正常的小孩，我们做了很多次测试，都是正常的。你爸爸就怀疑我外面有男人，我要求去多dna鉴定他死活都不去，就这样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差。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事情的真像，其实你们父亲根本就不是这个家族的血脉，他的妈妈出轨后有的他。所以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带致病基因却非要指责我出轨，我彻底寒心了。最后我们闹到了离婚的地步。而事实都是阴谋，你外公留给了我大量的遗产，他和我离婚分去了我一半身家，这才是他和我结婚，生孩子，离婚的全部真像，原来所谓的爱情是蓄谋已久的计策，而我真的傻傻的爱上了这个男人。爱到了没有我自己，甚至后来他说自己生意出了问题，我又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了他，他答应我复婚的，结果我又一次被骗了，彻底的身无分文，连给国栋看病的钱都没有的时候，他居然告诉我从未爱过我。我很傻吧，彻头彻底的傻瓜，就这样的男人，我居然用我的一生去爱。儿子，爱错一个人的代价，是一辈子的，如果你们长大了，我唯一希望的就是，我的儿子，不要再去伤害任何一个痴心的女人，如果爱她，就请一生一世的去深爱，我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只有我妈妈留给我的嫁妆。玉佩 ，手镯，戒指各一副。还有一对儿平安符是我去求来的。国柱跟了那个男人，应该不缺钱的，那我这些就都留给国栋了，平安符请代为转交给国柱吧，妈妈也爱他。希望你们兄弟一生平安顺遂。国栋，没陪你长大，没看你娶妻生子，没和你共享天伦，是妈妈对你最大的亏欠，如果还有来生，别做妈妈的孩子，我不希望你孤苦一生。我不是个好妈妈，但是我依然爱你。希望你将来能遇见良人相伴，一生不离不弃。”

    “儿子，这些本来在你和素心结婚的时候我就想拿出了给你的，不过当时我就看出你和素心不是真夫妻，所以就没拿出来，本来该给宝言的，你也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她。不过经历这么多啊，我看你真死心塌地就是她了，这东西我留着也不合适了。”曾母把包好的东西都拿给家原。家原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只是看完心里很堵。曾母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曾拿出了他并不想问，为什么不给宝言他也不想知道，他并不想猜测曾母心里想的是什么，这些年对他的好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够了。“妈，这些东西对我没什么意义了，宝言其实也不在意这些的，她喜欢什么都可以去买来，所以东西我就不要了，你留着吧，这些年你都收留有情感了”家原写了曾母，钱财都是身外物，没任何价值的。“儿子，我知道你现在有钱，不在乎这些东西，但是这东西的意义不一样啊，是你外婆传给你妈妈，你妈妈传给你的。所以理应传给你孩子的。现在宝言都三胎了，你这些该让她收起来给孩子们留着了”曾母语重心长的说着。“哦，那你找时间给宝言吧，不急”家原写到，他不想碰这些东西，也懒得理这些情绪了。“我累了，妈，睡了，让家乔送你回去，孩子麻烦你了”家原写的也好累了，“那我走了啊”曾母又拿着东西回去了。

    家原其实对曾母一直苛责宝言是有怨气的，这些年宝言受了多少委屈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忽然拿出一堆妈妈的遗物给宝言，你让宝言怎么看这个事情呢？结婚时候没给。生山山月月没给，这都第三胎了才拿出来，太说不过去了。而且理应当时就给素心的啊，毕竟明媒正娶的妻子，当年结婚一无所有的人家什么都没要，连个像样的婚戒都没有。家原想到这个，忽然记不住自己和素心的婚戒放哪里了。戒指是一对儿，钻石都是小小的，可是素心那么珍惜的，让自己给放哪里了呢。出院以后回爸妈那找找吧，这些东西还是收好做个念想吧。

    家原不知道怎么了，这迷迷糊糊睡着了，居然又做梦了，而且是多年未曾梦见的前妻，可能真的就是刚才有所思，现在有所想吧。

    素心：家原，知道你找到你的初恋了，替你开心。

    原：我们结婚了，现在很幸福，生了好多孩子

    素心：真好，你终于找到了你自己的幸福

    原：那你呢？

    素心：我也很好啊，不必挂念我，herry也很好吧

    原： 他也有爱他的妻子了，很幸福

    素心：你们都幸福就好，我爱的，爱我的，都幸福了，那我也 没牵挂，我去轮回了。

    原：素心，能问你个问题么？？

    素心：你说？

    原：你嫁给我，是真的因为我救过你，是否喜欢过我？

    素心： 你，真是个笨死的男人。

    原：什么意思？

    素心：会有女人不爱上你么？曾家原，你太笨蛋了

    原：你说的意思是，你爱我？

    素心：嫁给你，就是因为爱你啊

    原：可是你不让我碰你，你说你爱的是herry

    素心：你做梦喊得人，都是宝言，不是我不爱你，你是从未爱过我

    原：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对不起啊

    素心：爱过你，无怨无悔的。你真的是个好丈夫，好好对她

    原：对不起，我不知道

    素心：你不是不知道，是你的心没在我身上

    原：你可以告诉我的，为什么不说呢

    素心：爱，是种流动的情感，你如果爱我，我不说，你也感受得到的

    原：是因为我爱的不是你，所以我感受不到你爱我，是么？

    素心：你觉得呢？除了宝言，谁的感情入得了你的心呢？

    原：对不起，伤害了你

    素心：真的没有，其实我爱你，不关你的事

    原：什么意思？

    素心：心不由己，怨不得你

    原：我一直认为你不爱我，其实我爱你的

    素心：你喜欢我，这点我确定，一如你也喜欢小唐菜

    原：你知道她？

    素心：你先带来给我看的是她啊。

    原：哦，是哦，我忘记了。

    素心：你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小小的人，从未离开过半分

    原：你懂我的心

    素心：很早就懂，遇见你的时候，你心里就住着人，容不下别人半分

    原：是，我爱的人没变过

    素心：好好爱她，还有，她不是我的后继者，因为你没爱过我，她才是那个唯一的人

    原：我知道了，你好好的

    素心：你是个好男人，值得幸福的，你也好好的

    家原一身冷汗的醒了过来，素心居然说她爱他。而他从未知道。为什么爱他的女人都不说呢？真的好吓人的梦，一直以来都认定的事情，居然在梦里翻转了。已经过去了，不过现在确实心里只有一个人，没有其他人半分。

    感情本就是虚幻的一场梦，有的人选择终身不醒，有的人选择绝望沉沦，有的人选择放下成全，而有的人，一直都执着，爱美的如同梦境。有的人爱是甜甜的，有个人爱是咸咸的，有的人爱是涩涩的，有的人爱是苦苦的，家原的爱，是百般滋味都尝遍了。不知道宝言的爱是什么味道的，明天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