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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余宋:你是吃什么饲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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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第三周就迎来3天的中秋假期,但作业该布置的布置,月考该考的还是要考,而且还是放假回来后两天就开考了。老师忙的也是忙,学生慌还是慌,只是中秋假期更吸引人罢了。

    叶一在后面探个头出来。问温亓:“听说今年中秋晚上会有超级月亮,哎,温亓你在天文社吧,你说在我们这边可以看到吗?”

    严启迪笑道:“等那天你自己用放大镜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温亓无奈道:“那叫天文、望远镜。”

    严启迪道:“放大镜也可以看到吧,毕竟这东西只要天气好,不用任何辅助器都可以看到,何况是超级月亮。”

    温亓抬杠道:“就算我当、语文老师,还是要学、数学,就算以后、我不出国、英语还是、用得到,何况是、要观察、另一个球,就凭俩只、有度数、的眼睛,只能看光吧。”

    严启迪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兄弟,我知道你因为月考而焦虑,但还是要收敛一些情绪的,毕竟我们也都很烦躁啊。”

    叶一接到:“对啊,你看这试卷已经30多张了,下午的课还没有上呢。”

    严启迪:“如果加上下午科任老师的试卷应该有50张了吧。”

    叶一:“哎,温亓你打算选哪三科啊?”

    温亓迟钝了两三秒才回答他:“理化生?”

    严启迪瞬间把转过来:“真的假的?”

    温亓翻了翻书:“我不偏科,中考成绩、理化两科、比其他科目、高了一点点,所以应该吧。”

    “哦~”

    因为下午就放假了,所以大家的比较亢奋,老师也就会变着花样拖堂,但温亓班就比较好运气了,不会拖堂,只不过这是他最讨厌的体育。

    一个星期一节体育课,开学前几天,温亓就变着法子找老师请假,再加上老师也知道,他身体素质确实是比较差的。

    而且就连天气也顺着他的心走,老师看见太阳那般毒辣,是真的怕出问题,就二话不说批了。

    这一次不同了,可以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病痛,基本已经说过了,加上今天的天气是阴天,风还刮的呜~呜~声,盼了一下午天都没有下雨,中途还出了几次太阳。

    不过值得意外的是,竟然他们班和余宋班是同一节上体育课,不过俩老师的教学方式完全不同。

    体育老师说话的声音不大,而且还一口方言普通话,让温亓有点愣住了:“同学们,跑完4圈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温亓还是有点疑惑,就这么简单?但想到现在是高中了,自己又不是体育班,这么一想疑惑就基本消除了。

    毕竟眼前的4圈才是“痛苦”的。

    距离上一次跑圈,是军训那个时候,这种痛苦已经到了让温亓害怕的程度了,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呼吸也不在一个频道上,喉咙干的感觉要裂开了。

    在后面的女生也跑了上来,黎心月呼了一口气,提醒道:“温亓,鞋带、松了。”然后,跑在了温亓的前面。

    温亓是有意识听到了,但根本没管当作不知道,不过还很幸运的坚持到了最后,停下来那一刻温亓已经忘记鞋带的事了。

    基本的同学都已经跑完,老师也就不见了。

    温亓靠在石椅背上呼气,严启迪和叶一两人跑的比他快,已经坐下了,还商量着打不打球。趁他们还在石椅上,温亓硬生生地憋出一口气问:“可以回、教室吗?”

    叶一喝着水:“不可以。”

    严启迪:“你第一节没来上不知道,他是我们的级长教生物的,体育老师不够,所以他才来上的。你可别回教室啊,不然罚你跑圈哭死你。”

    老师不够别上啊!!

    “我水杯、在教室呢?”

    “去买水吧。”

    我手机在教室!!

    温亓点了点头,他们也就都去打球了。

    温亓内心感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假期代价嘛,比做那50张卷子还难。

    不能回教室,就随便找了个没什么人的位置,坐着等集合下课了,但还好现在阴天,一阵一阵风刮在脸上,把鬓角的汗都吹干了,不过还是感觉有点咳。

    自从那次感冒之后,声音也的确和之前不太一样,就连余宋也是这么说的。

    温严平也问过他几次,要不要向老师购买一套新的秋冬装校服,毕竟现在也快秋分了,校服裤头和袖口短一截也怪凉的。

    余宋班解散后,他就想找温亓来着,但头绕了好几圈都看不见他,就先跑去买水了。

    前几次上体育课看见徐明哲,就知道是温亓班,但怎么也看不见他,就在中吃完饭去信息楼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他有没有上体育课。

    万万没想到,这人还法子还挺多的,把自己病痛添油加醋的说给老师听好请假。

    刚刚看见他从楼下来没有拿水杯,就知道这人不会是先问下一人。

    也知道这人好几次中午吃饭的时候,看见这都是那饭卡给钱,就知道这人不会把手机随身带的。

    果不其然,一问他的回答却是“太重了,不想放口袋里。”

    找了两转,终于是在信息楼后面的石椅上看见他,本来打算悄悄从后面走到他旁边吓吓他,没想到走到一半温亓就突然转头看见了他。

    温亓扶着椅背仰头,哑着嗓子问他:“有水吗?”声音很小,以余宋这听力是听不见的,但他意外的感觉这句话经过了耳边。

    余宋把水给他,温亓马上咕噜咕噜的喝起来,余宋坐在他旁边,看着他:“怎么样?嗓子还疼吗?”

    温亓摇了摇头,把还剩四分之一的还给余宋:“不疼了,就是有点痒。”

    “还是要多喝水,不然以后嗓子变鸭嗓,有的你苦的。”

    “知道了。你知道,学校哪里、可以量、身高吗?”

    “信息楼二楼206室门口旁可以量,体育室也可以,怎么呢?”

    温亓站起来:“带我去呗,家里的尺子、被拿走了,医院会、读出来、尴尬。”

    余宋拿着两瓶水,拉着温亓上了信息楼量。

    温亓站在测量器上面,余宋上下打量他:“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你好像高了很多,校服都不太合适了。”

    余宋拿出手机扫二维码查看,温亓接过手机:“我量就是、要买校服。”

    “也是,入秋天气就变谅了,不过你这校服,应该不是初三时买的吧。”

    温亓翻了个白眼给他:“我那时没有、长高,连胖、都没有。”

    余宋笑了笑,双手扶在他肩膀上伸出头来:“多高?”

    温亓举起手机给他看:“183厘米、103斤”

    余宋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表示实在不敢相信这体重,决定自己站在上面测量一下。

    186厘米、133斤。

    看到答案不禁感叹道:“你是吃什么饲料的?”

    温亓用力推了一下他肩膀:“你不比、我还高嘛。不过我自己、也有点意外、比去年高了、十多厘米。”

    俩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但余宋还是看着手机上的数字,感叹着:“30斤,你应该还会二次发育吧。”

    温亓心里想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把余宋推开,然后又推了一下他的头:“你有毛病啊?!”

    余宋笑着一手勾着他的脖子说:“嗨,开个玩笑嘛。走吧也快下课,我跟你说,你这人的声音很好听,不要老是在说话的时候,一点语调都没有嘛,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

    温亓还有些不太习惯,毕竟很少人会离他这么近说话。

    歪了歪头说:“是嘛,那你是、怎么觉得、声音好听的?”

    这个倒是把余宋给问到了,自己是怎么觉得的?

    在停顿的时间里,余宋没有找到答案,也就没有回答他着问题。俩人走到信息楼楼下,温亓就拍了拍他的手:“放开,脖子疼。”

    余宋在转头的时候,不小心下巴磕到了他额头,温亓整个侧脸扑在他喉结和胸口上下。

    流下来的汗水,因为被风干而有点粘,温亓的头发像挠痒痒一样,浮动在下巴下面的皮肤上,耳朵也恰巧抵在他喉结出,虽然听不到什么声音,但还会觉得很奇怪,也有点痒。

    余宋缩回了手后,尴尬的看了一下温亓。

    温亓没有说啥,而是问他要了刚刚喝过的那瓶水,然后就回去集合了。

    回教室拿书包的时候,温亓突然想起那张【学生身体健康调查表】还没有还给老师,但现在想不来这么多了,直接带回家再说吧。

    因为这天快要下雨了,在不去坐公交,等等下了大雨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会到家了。

    温亓小跑到公交车站时,看见俩个熟悉的背影,定眼一看,余宋和徐明哲。

    余宋看见温亓朝他边走来,温亓有些奇怪,问道:“你不是骑、自行车吗?”

    余宋还没有回答他,拉着温亓走到徐明哲边:“他帮我给了,不用换了。”

    徐明哲:“嗯,那我先上车了。”

    “嗯。”

    温亓和余宋接着上车,俩人都站在车后面附近。温亓一手捉住他书包,一手扶着铁柱:“怎么了?”

    余宋往他那边走近了一步:“我姐给我的公交卡忘充钱了,徐明哲有两块钱现金和一张十块,不来打算和路人换一下的,但你不来了嘛,我知道你肯定有公交卡的。”

    “呵,你不看过、我用,公交卡嘛。”

    “这么说还是谢谢你了。”

    “不用,当水钱了。”

    余宋瞟见有人下了车,就往后看了一下:“小亓,最后面有座位你先上去走吧,等一下应该会堵车,你还有好一段路呢。”

    温亓一个坐在后面的座位上,时不时往余宋那边看,见他好像在玩手机,就点开聊天软件,想着给他发点信息解解闷。

    可余宋抢先一步了:去吗?我老家

    温亓大拇指在手机屏幕上点来点去,最后还是拒绝了:不了,我报了补习班。

    余宋转头往他这边看,随即传来了一条信息:中秋还补习!

    余宋:【动画表情】一个光头和尚惊讶。

    余宋:看张图片就知足了!

    余宋【动画表情】熊猫头眯眼扁嘴

    温亓:那你会拍视频对吧。

    余宋:【微笑】

    余宋:行吧,开心学,好好休息

    余宋:我到站了,到家了记得说一声

    余宋【动画表情】熊猫头摆手。

    温亓看着他下车,发现他朝徐明哲招了招手,然后两人就一起走了,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小区的。

    17点41分回到家,老天爷就像腹泻式一样突然下大雨。

    没多久雷暴声、鸣笛声、风声、雨水拍打的玻璃声,一同涌进了温亓第二耳朵里,让他害怕的马上把家里的插座头都拔了,连手机也离得远远的。

    回房间写卷子的时候,鼓起勇气给余宋发了一条消息,之后就没在碰手机了。

    窗外的雨滴滴的下,过一会也就只有叶子在滴水了,太阳因为这场大雨,也只能明天再出来了,一层一层阴云覆盖在天空,今晚大概是看不到星星了。

    九点20分左右,……嗯……才写完一张物理卷和一张英语卷背后的作业……救命啊……

    听见有开门声,以为是温严平回来就没有管,继续写着。突然有人敲了一下房门,久久没开,门外的人就通过房门上洞瞄了几眼,随后,温亓把卷子放好,一开门看见周心安笑着叫了他一声。

    温亓没有别吓到,只是愣了一下:“妈……”

    周心安仰视看着他,两只手扶着他肩膀,有少许激动地说:“哎啊!都长这么高了。”又捏了捏他手臂,“这还是只有骨头啊!要多吃点!”

    温亓见她手腕绑了绷带,直到手掌上,开口问她:“你手怎么了?”

    周心安没有理会他这句话,而是听到他声音又再次捏着他的肩膀:“声音也变了,变了好多啊!”

    温亓被她捏笑了:“别弄了……”

    周心安马上放开手,俩母子走进房间谈话,瞬间,因为雨天下降几度的气温变高了。

    周心安看见他那桌面的草稿纸和半开书包里面的试卷,问道:“你想好要选那三科科目了吗?”

    温亓眼球转了两下:“嗯……还没确定。”

    周心安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词:“那就是有想法了,只是还没有填表。”

    “表还没有、发下来。”

    “所有可能会改变,先暂时不说对吗?”

    温亓乖乖地点了点头。

    “那行,填了表格和我说一声。”

    温亓支支吾吾地问道:“你有没有、想法?”

    其实周心安一直和他相处的方式都是“谦让”,顺着对方的心走,但好巧不巧温亓也是这样,所以会让人觉得很“谦让”,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这种奇怪主要来源于还是“光系”,如果不知道他们是母子光系是不会让人有这种感觉的,可如果知道那就不要让了。

    林淋每年都会和她说温亓的现状,基本是没有问题的,心理问题也比从前好了很多,据温亓口诉也表明是很健康的,可能唯一的问题就是他说话方面的事,但不会影响她和温亓之间的交流。

    在两三年前,林淋和她说,就把他当成温严平,像和温严平说话一样,但要注意年龄。

    他什么年龄就聊他那年龄该聊或该问的事,但那有说得怎么容易啊,特别是这种本身内心就有缺陷的人,不仅要了解还有考虑对方,只要走错一步,他还有可能就会是一个定时炸弹。

    在周心安的心里,基本所有的爱都来源于温严平,无论是友情、爱情还亲情,在谈恋爱到时候,周心安会莫名其妙的表现出抗拒。

    所以俩人会经常性的“不说话、不交流”,快毕业的时候,他们前前后后加起来分手的次数,超过十个手指头,每一次都是周心安提出来的。

    后来,还是温严平是在受不了了,在她一本教材书上写了一句话“如果不喜欢、不接受那就分开吧,但我希望你是因为这个原因。”

    再后来,俩人就认真的面对面谈了一次,但在过程中周心安家里出了事,也是因为这件事,她和温严平懵懵懂懂走到一起毕业,陪他读研、学习,温严平也陪着她国考两次……

    周心安把前面的头发撩在耳后:“想法……你知道我大学专业是什么吗?”

    温亓摇头,表示不知道。

    周心安告诉他:“临床医学,但第二年我转了专业,转到‘隔壁’的法医学。

    为什么说是隔壁呢,因为当年我们上课的课室,是在法医学的学生隔壁,而我转到法医专业的时候学生一共就23人。

    当年顺利毕业也就只有11人,从事法医或司法鉴定人员的工作只有2人,考研当了律师的有5人,在医院当外科医生的有4人,剩下没有顺利毕业的,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在从事什么工作了。”

    “所以你说想法,我现在给不了你,以后我也只能和你说个思路,具体要怎么样自己决定。”

    周心安吐了一口气,微笑着摸着温亓的手,“我相信你,你也不要想费用的事,再说了现在国家政策还是很完善的。

    “嗯,我知道。”

    “辅导班的地址我明天发你,我给你报的是上午8点开始两小时,下午3点开始三小时。”

    如果不是温严平在客厅外面叫吃饭,叫到房间里面来,他们肯定可以聊的更久。

    睡前温亓翻了翻手机,看见有一条未读信息。

    余宋:有被淋到吗?

    本来想回他,但想了想现在都几点了,还是算了吧。在退出来之前,多看了一眼聊天信息,发现在17点42分时,余宋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你到家了吗?

    中秋到了就代表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了,余宋靠在母亲房间门口:“妈,你是去嫲嫲那吗?”

    宋蔚整理着衣服:“每年都回去啊,怎么你又有什么天文工具落在那了?

    余宋走进房间:“妈,今年我们一起回去吧。”

    余宋很少会主动说和他一起回老家,就连过年回去了也基本不出门。

    宋蔚快速动起脑袋来:“你不会是想带你的天文工具去那看月亮吧?”

    余宋挠着头,点头说是。

    宋蔚又问他:“想看桂花林了?”

    余宋接着点头。

    宋蔚拿起床上的背包:“行吧,那你和你姐说一声。”

    在车上宋蔚上三番四次的提醒他,一定要看好自己的宝贝工具,不要做事太冲动。

    等车开到该地点的时候,已经是6点多了,他叫母亲把他放在桂花林附近下车。

    宋蔚在车的后视镜看着他说:“还记得回去的路吧?”

    “记得。”

    “那看完了就回去,别到处溜达,明天还要上课呢。”

    “知道啦妈,开车小心。”

    在桂花林对面有一条可以通往黄河的河流,所小孩就特别少,大人也因为今天是中秋没有来这边闲逛。

    看着这还没有完全落下的太阳,反照在这片桂花林上,就跟上次余辛拍的一模一样,但因为花期有点过了,所以长出来的桂花没有上次的茂盛。

    余宋随手拍了一张照片给温亓,落下的夕阳,刚好把上面的云朵染成相近的颜色,就像是把天空风两份一样,而入了镜的除了那片桂花林,还有天文望远镜。

    余宋:【图片】

    余宋:预告

    余宋【表情动画】标特否

    这时温亓刚好在下补习班回家的路上:嗯

    余宋:【表情动画】两个火柴人在跳舞。

    随后,余宋把一台用来从余辛那坑过来的手机,架在刚刚拍摄的地方,把自己的手机放回书包里,伸直双腿坐在石墩上望着天。

    放假前几天他就在想,这月亮会不会是那天来,但就在今天他看见新闻报道了这件事,瞬间消除疑虑,官方信息应该没问题了。

    晚上8点多的时候,宋蔚打了个电话给余宋,问他要不要先回来吃点东西,但余宋拒绝了。

    22点45分,无聊的余宋开始观看和超级月亮无关的星球。

    00点36分,余宋肯定是知道“看月亮”着东西是不可能准时的,果不其然,但他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在自由自在的数着正在观测的金星,它球体表面的纹路。

    宋蔚早就该想到的,好在今年前余宋的父亲就是怎么骗过她的,说什么“快了!块了!”,“肯定没有这么准时的。”,“再等等。”,“再等等嘛!”

    00点49分,宋蔚打了个电话给余宋,努力压着怒火:“你明天要上课!!”

    “我知道,妈,让我再等等嘛。”

    “余宋!……算了,主要安全!!”

    “知道了,妈。”

    1点39分,不负众望!!!满月了!!!当空悬挂,顿时把天空照的透亮,余宋用肉眼盯着这一时刻,一会儿,重新摆好望远镜,拍了十几张照片。

    超级月亮的倒影反照在河水上,产生了一个非常亮的倒影,但很可惜这河水很黄,不然一定会非常漂亮的。

    每一年都会有4到6次这种满月的现象出现,所以每一年各位超级月亮都会刷新纪录,而各位报社、新闻就会不停的出数据。

    不知道怎么的,余宋突然想起“超级血月”,后说了一句:“下一次应该是30多年后吧……还有日全食……是北部。”

    看到超级月亮余宋自然就心满意足了,铿铿哐哐地收拾东西回去,在回去的时候还和宋蔚放了信息。

    背着东西走回去时,还在想着刚刚是事“初亏、食既、食甚……十月之交……日有食之……”

    余宋想的入迷,在走回去的一路都有超级月亮照着很亮,但走进人住区就不一样了,全都是房屋。

    有些房屋还面对面建起的,把基本阳光都挡住了,更何况现在是晚上,那怕有超级月亮照着,地面有什么还是照的不是很清楚的。

    走到这一路时不时周围会发出声音,不过也不是什么,就是什么猫、狗、昆虫、老鼠……

    如果是被人进来肯定会被吓到,但余宋在这生活也有些年份了,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所以根本不带怕的。

    只是他还在沉迷刚刚想的事,当他清醒过来时发现不太对劲,打开手电筒看一眼旁边的门牌号,果不其然犯老病了——迷路。

    但按照现在来说,是走错了,不过他没有放弃,当然如果放弃了让母亲大人来接,肯定会被骂死的。

    终于在两点过15分找到了正确的路,拍了照片发给宋蔚,然后在放了一条语言。把手机放回口袋叹了一口气。

    心想“要是温亓在就好了……也不知道刚刚拍的照片如何……”

    正要转弯进家门口的时候,看见地面一滩一滩的水,还有一些破碎的塑料袋。

    余宋抬手抬脚地走过去,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东西落到了头顶上,还没注意到是什么就被砸到了。

    余宋赶紧保护好天文工具和背包的电脑,但没有注意到脚下湿滑的地面,和一踩到就会滑摔倒的塑料袋,此时余宋在摔倒的同时叫了一声。

    因为他还护住工具,所以没有管到自己,导致左耳正中地面,但幸好地面有一部分干了,有较多积水的是在破碎的塑料袋上下,所以没有造成二次伤害。

    宋蔚是知道自己儿子的“分量”,所以一直在家等他回来,手机也是一直亮着,就是害怕他在回来的路上走错或者认错了。

    就在刚刚听到叫声的她马上就认出来这是谁了,跑着出门查看。

    不料,她也被滑了一下,但幸好用手撑住了,只是擦破了点皮,宋蔚没有管,头部不停的找余宋,看到他后,马上起身把他抱住,发现他用双手捂着左右,上半身全湿了。

    天太黑,但因为今晚有超级月亮,所以有一束光偷偷从缝里溜进来了。

    宋蔚还有点不明所以然,一直叫着余宋,在拨打120的时候,看见有血从余宋手间的缝隙流出来,此时她声音瞬间哑了,脸也白了,又慌又淡定、

    马上磕磕碰碰的回家拿车钥匙,走的时候门也没有关,背着地面上的东西,抱着186的余宋塞进车后座,扔了拖鞋光着脚开车去医院。

    半路上碰见救护车,和医护人员一起把他抬进救护车止血,如果不是医护人员提醒,她可能就这么把自己的车忘在马路牙子上了。

    做好一些基本都处理,到了医院,先做头颅ct看有没有颞骨骨折,但左耳还有流血现象,不方便做进一步的鼓膜测试。

    医生把宋蔚单独叫出来聊天时,给了她一双拖鞋,问她儿子:“以前耳朵有没有受过伤?”

    宋蔚把脱下鞋穿上,拿出手机给他看余宋佩戴的助听器:“这是他以前佩戴过一段是的助听器,以前出了一点事故,医生说是外力导致了鼓膜穿孔,还遗传了一点他外公的‘撞聋’,专业名词我也不是很懂。”

    “那年几岁?”

    “4岁。”

    “4岁!这样吧我建议你马上带他去市医院检查,他有可能耳膜破裂了。”

    宋蔚走到一半时,医生把她拦下,说让救护车带他去吧。

    余是宋蔚就一个开车跟着救护车,等到了市医院,太阳的已经在慢慢升起了,整个过程余宋都是在静静的坐着,不作声也不躺下。

    5点整,因为放完假期回到学校要开会,宋蔚不好请假,就打了电话给余辛。

    电话打打过去好几响才接起,余辛揉着眼睛躺在床上,慵懒地伸了伸懒腰问:“妈~怎么了?”

    宋蔚掩饰了一下现状,随口问了她一句:“不起床吃早餐?”

    余辛再三确定时间,是自己没有看错:“妈~现在才5点几分!我八点多彩上课呢!”

    宋蔚捂住手机听筒,咽了一下嗓子:“哦……有课啊,嗯好好上,我先挂了。”

    停顿好几秒宋蔚才会答题,余辛马上警惕地坐起来,弯腰问:“妈出什么事?!,你别吓我啊!”

    宋蔚扶了一下额头:“没什么事情,就是余宋生病了,如果你有空过来市医院看一下他,我现在要回学校了。”

    余辛听到生病了,扶着头部尽量让自己清醒:“行,我10点下课去看他。”

    “没有课了吗?”

    “没有了,下午两点上到晚上六点。”

    “嗯,那我等一下告诉你地址。”

    “嗯,你回学校吧。”

    挂电话后,宋蔚靠在医院的铁椅上合眼,调了6点30分的闹钟,医生出来了都没舍得打扰她,而余宋也在病房里面吊着瓶睡着了。

    闹钟响了,宋蔚也醒了,在病房外面看了一眼余宋,接着一名护士走了过来,顺手给了她一瓶水,告诉他主治医生在那。

    道谢后,宋蔚去敲了敲门:“医生。”

    医生拿出一份文件:“来了,请坐。”

    宋蔚开门见山问:“余宋的耳朵怎么样了?”

    “耳膜破裂已经修复好了,养三四个月就没什么问题的,他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他耳蜗内螺旋器的问题。”

    “那是什么?”

    “螺旋器的毛细胞病变引起的感音性耳聋。我看了一下他以前的病例,和现在做了一下对比,发现两次都有碰到水,但这次的水应该是自来水,而前一次是河水,这些东西都会导致伤口加重、受感染。”

    宋蔚:“那他现在的耳朵还可以听得见吗?”

    “右耳是没什么问题的,最严重的是左耳,两次耳膜破裂已经是一件很严重的事了,再加上遗传性的感音性耳聋,他得佩戴助听器了。”

    医生把文件给宋蔚看,“本来这个遗传的感音性耳聋是可以控制的,但问题就出在有感染,还有你看他5、6岁就有过几次的耳膜炎就诊记录,不过现在是少发作了。”

    医生接着说:“感音性耳聋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语言辨别能力明显下降,会出现重振、耳鸣等一系列现象,会非常的痛苦。考虑到他年龄的问题,和他先前的感染、经常性耳膜炎,我建议你们先观察6个多月,如果他佩戴助听器没有明显的改善现象,甚至还大幅度下降,就考虑一下人工耳蜗植入。”

    宋蔚听到最后那几个字被吓到了:“这么严重吗?!”

    医生点了点头:“对于人工耳蜗植入,他这个年龄的确晚了点,而且不也不是很建议,加上你把这孩子生出来时,医生一定也回答过你这个问题,‘是可以控制得住的’不过他5岁那次耳膜破裂后的反复耳膜炎,左耳的听力就开始下降了,病好了听力也没什么好转,就一定是要佩戴好助听器和接受治疗,可他却相反,一眼看过去他的病例除了来检查一下,就是开点药,这怎么能行,这些治疗也是需要伤者配合才行的。”

    “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但每次和他说过这件事的时候,余宋的就会有很大的反应,就连助听器也不是很愿意戴。”

    宋蔚一边听着一边看着文件的数据,指着一行问道:“这是下降的意思吗?”

    “等一下,我看看……嗯,对的。你儿子余宋每年的听力数据都在下降。”

    宋蔚试探性的问:“会发信息给我吧?”

    “当然,第一手信息就是发到你手机上的。”

    宋蔚叹了一口气:“给我看一下号码。”

    余宋的手机号码,他改了,宋蔚顿时用手撑着头部,也明白了科任老师的反应“余宋上课老是走神。”,“小余最近上课怎么了?像是丢了魂似的。”,“不太认真,让他起来回答好几次才反应过来。”,“他体检时请假了说是感冒。”,“体育成绩挺好的,就是集合的时候迟到了后多次。”

    医生:“其实我很说的也是就为严重的一部分,如果他在佩戴助听器的6个多月中有好转,没有下降,就可以考虑不人工耳蜗植入了,毕竟这东西搞起来是很麻烦手续也多,费用也非常可怕。但在此期间,你一定要告诫他必须佩戴助听器,接受治疗,按时服用药物,定期过来检查。他年龄还这么小,这种病症还是经常发生在50岁左右的人群,所以一定要重视。”

    “嗯,一定,谢谢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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