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长期饭票又悬了
胡浪：啊！睡得真爽！不知道为什么，上班的时候，总是睡过头，休息的时候想好好睡个懒觉，偏偏老早就醒了。（kook爬了起来，光着膀子伸了个懒腰，长长了口气，见王者段蹑手蹑脚地在桌上翻找着什么，也没有理会，翻找出t恤穿上。）
王者段：是我吵到你了？
胡浪：你在找什么？
王者段：丢失的荣誉和尊严。
胡浪：不会是找钱吧？
王者段：那你也得有钱呀。
胡浪：昨天你给的50块小费，虽然有点少，多少也是钱。
王者段：指甲剪呢？我记得你桌上有个指甲剪的，手指有根倒刺。
胡浪：键盘左上角东偏南45度6厘米处。（在浪子的指导下，王者段找到了指甲剪。）
王者段：今天有啥安排？要不要一起去麻将馆转转？（王者段剪完死皮，把指甲剪归还原处。）
胡浪：没钱。
王者段：50块钱也是钱。
胡浪：50块钱，好多哦，一生一世花不完啊。
王者段：好好的周末，总不能窝在家里做网虫吧。
胡浪：这有什么不好，经济实惠又快乐。要不，你再给我150，凑个整？
王者段：你要那么多钱干嘛？
胡浪：你懂的。（浪子眨巴着眼睛，一脸坏笑。）
王者段：哦，两百块，噫……（王者段领悟到了男人之间的意思。）
胡浪：也很快乐哟。（浪子一脸贱笑。）
王者段：省省吧你。（浪子那模样，真是猥琐至极，王者段冷笑一声，将他推倒在床上，径直走了出去。）
胡浪：切，还以为去关门呢。（浪子看着他消失的背影，轻蔑地撇了一眼，从床上爬了起来，从裤兜里掏出五十块钱。）
胡浪：就这点钱，能干点什么呢？唉，别人家都是愁着怎么挣钱，我却愁着怎么花钱，比不得呀比不得。（浪子喃喃自语，把钱塞回裤兜，缓缓走出了房间。）
胡浪：不行，我得再去捞点。（浪子灵机一动，加快了步伐。）
胡浪：哟，打扮这么帅气，是准备去送钱呀。（王者段在客厅对着电视屏幕照了又照，看了又看。）
王者段：大早上不要说这么晦气的话。我输钱了，拿什么给你买夜宵。
胡浪：呸呸呸，一定要多赢点，家里没洗面奶了。（浪子拍了几下嘴巴，说起了好话。）
王者段：你那五十块钱，可以买瓶小的。
胡浪：我那唯一的一点点快乐，你都想夺走，你可真坏呀。（浪子下意识地捂住裤兜。）
王者段：今天没空买，估计要深夜才回来。
胡浪：没事，我有空。（浪子比着手势，疯狂暗示。）
王者段：你和这坏电视一样，没一个好东西。拿去，让我消停会儿。（王者段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甩他脸上，想尽早脱身。）
胡浪：我去，有钱也不能这么嚣张呀。（浪子弯腰捡起地上的钱，拍了拍粉尘，迅速揣进口袋。）
王者段：你不喜欢钱甩脸上的感觉吗？
胡浪：这也太少了，不痛不痒的。（浪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钱包，想到这么容易钱就到手了，哪能轻易放过。）
王者段：差不多行了。（王者段迅速把钱包挪到身后，生怕他动手似的。）
王者段：管好你的裤兜，这是用来办正事的，不是用来买快乐的。（王者段看看看他的裤裆，再三叮嘱道。）
胡浪：这点钱也买不来我想要的快乐呀，要不再给我添两百？（浪子捂了捂裤兜。）
王者段：想得美了你。（王者段赶紧揣上钱包，往房间走去。）
胡浪：一百？五十也行。（浪子穷追不舍。）
王者段：别盯着我的钱包看，我害怕。（王者段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胡浪：不能再商量商量。（浪子还不死心，敲着房门。）
王者段：别烦我，我要换衣服出门了。
胡浪：要不再给你搓搓背？小费你看着给。（浪子打开门，看见光溜溜的王者段背对着自己，赶紧合上门。）
王者段：滚。（王者段一声怒吼。）
胡浪：滚就滚，切。（浪子从兜里掏出那一百五十块钱，心满意足地笑了。）
浪子回到房间，刚坐到电脑前，看了眼电脑屏幕，像是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
胡浪：喂，强仔，在哪浪呢！
强仔：在收拾东西，准备搬进公司去住。
胡浪：急什么，审批不是还没通过？
强仔：提前准备，省得那么仓促。找我有什么事？
胡浪：要不出来找个地方坐坐，喝个茶？（浪子见王者段从房间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或许是目光过于火热，浪子起身关上房门。）
强仔：喝茶？我们两个都是穷鬼，喝西北风也不是这个季节呀。
胡浪：我请。
强仔：我正忙着呢，没正事我可不出来。
胡浪：没正事我也不会破费。
强仔：那倒也是。
胡浪：三十分钟后，奶茶么么哒见。
强仔：行。
挂了电话，浪子便脱了睡衣，准备换衣服出门。
胡浪：好像还没刷牙洗脸，算了，又不是出去相亲。（浪子一愣，继续换上衣服。）
浪子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十几分钟，三两步走进了奶茶店，看到强仔已经点好奶茶坐在那儿了。
强仔：你才来呀，再不来，我就准备和店长商量商量留下来擦桌子了。
胡浪：就两杯奶茶呀？老板，再来点小吃。（kook看了到桌上只有两杯奶茶，便大手一挥，转头向柜台叫到。）
强仔：现在的奶茶是真的贵呀，两杯奶茶三十好几，跟抢钱似的。
胡浪：老板，小吃退了。（浪子立马对着柜台叫到。）
强仔：叫我出来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讲，还是公司不能说，非要搞得这么正式，又不是接待客户。
胡浪：昨晚直播的时候，有个观众，虽然没有露脸，但他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董事。
强仔：你没说漏嘴吧？（强仔一下紧张起来了。）
胡浪：这倒没有。
强仔：唉，董事这么较真，看来，这事躲不过去了。
胡浪：昨晚想了我很久，感觉这事一开始就不简单。
强仔：怎么说？
胡浪：我觉得我们两个同时在这家公司上班，就不是个巧合。
强仔：不是学校推荐的吗？
胡浪：是学校推荐的，为什么你班上五十几号人，就你被录取了？
强仔：好像是，我在班上确实不突出。
胡浪：是啊，我跟你还不是同一个学院，不是同一届，最后在同一家公司上班。而且，我们学校那么多学生，历经这么多年，也就我们两在这个公司上班，这也太巧合了吧。
强仔：这倒确实是，但是，千方百计把我们聚到一起，目的又是什么呢？（强仔疑惑起来了。）
胡浪：你想，少爷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这家公司就是他的。
强仔：所以，安排我们进来，是因为舍不得我们那段友情？
胡浪：那你的其他室友不在，这怎么说呢？
强仔：好像是哦。（强仔低头冥想，感到一阵恐惧。）
胡浪：你一直不修边幅，直来直往，很容易得罪人，和我一样不招人待见。
强仔：所以，他把我们聚到一起，是想对我们进行无尽的折磨？
胡浪：我觉得他早就知道我们隐瞒了钳子的秘密。
强仔：那他怎么不直接问我们呢？
胡浪：不是已经问过我了？
强仔：倒也是，你说我们现在去坦白，还能得到他谅解不？
胡浪：你叫我要管住嘴，你怎么自己打退堂鼓了？对得起钳子？
强仔：我跟你不一样，我还有三十多年的房贷，丢不起这个工作。
胡浪：你去坦白，就意味着你知道这个事，知道这个事，意味着你也有份，既然有你的份，能放过你？
强仔：至少，至少能保住工作吧。
胡浪：那接下来才将会是无尽的折磨。
强仔：不可能，和少爷同窗四年，他没你想的这么可怕。
胡浪：不瞒你说，前任董事，也就是少爷他爸，年纪也不大，才五十出头，这就让位了，而且让位的时候还没有出席。你想想，这里边没有阴谋？这肯定又是贵族家里的好戏，谋朝篡位。（浪子越说越激动，振振有词的推理，也着实吓坏了强仔。）
强仔：难以置信，有钱人都这么恐怖吗？（强仔惊恐的眼神透露着绝望。）
胡浪：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能坐以待毙，得想想办法才行。
强仔：我们一介草民，跟他斗？这不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胡浪：可不就是嘛。
强仔：这可怎么办哦，我那三十二年的房贷。（强仔抱头痛哭。）
胡浪：找你出来，是一起想办法的，不是哭爹喊娘的。
强仔：能怎么办，工资都是他发的。
胡浪：那也是我们挣得呀。
强仔：说这些有用？
胡浪：按现在这处境，我们怕是难喽。（浪子嘬了口奶茶，看着绝望的强仔，一副爱咋咋地的样子。）
强仔：这个时候，钳子应该也差不多出来了吧。（强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仰起脸，眼中闪着光。）
胡浪：嗯。（浪子看了眼手机时间，点点头。）
强仔：有希望了。（两人相视一笑。）
胡浪：来，干杯。（两人举起奶茶。）
强仔：干杯，服务员，上小吃。（强仔对着柜台叫道。）
胡浪：你有钱？
强仔：救命钱救命钱。（强仔乐呵呵地喝了口奶茶。）
胡浪：私房钱？这顿你请，要不我告诉你老婆。
强仔：我请我请，老占我便宜，不知道我的钱有多难得似的。（强仔抱怨道。）
胡浪：等会儿我请你去撸串。
强仔：大白天撸个屁。
胡浪：请你洗脚，钱也不够呀。
强仔：你有多少？
胡浪：全部家当一百五。（浪子掏出王者段给的那一百五十块钱，给他瞄了一眼，又揣回口袋，好像生怕他惦记一样。）
强仔：我给你再添点。（强仔嘴角一扬，给了他一个男人才懂的眼神。）
胡浪：嘻嘻，你到底背着老婆藏了多少私房钱。
两人一边打趣，一边喝着奶茶，像喝着美酒一样，敞开心扉聊着笑着。
kook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出租房，没有理会坐在客厅王者段，径直走进卧室，瘫倒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王者段：去哪浪啦？比我回来得还晚。（王者段随浪子跟进了卧室。）
胡浪：嗯。（浪子像是一滩烂泥，抬头瞥了他一眼，打开了电脑。）
王者段：洗面奶呢？没买？（王者段见他两手空荡荡进来，这桌上地上也没见到洗面奶，便责问道。）
胡浪：嗯。（浪子还是只答复了一个字，这次头也没抬，甚至也没看他一眼。）
王者段：我去，亏我还信你一回，竟然拿着我的血汗钱出去浪，真是对你无语！（王者段很生气地吼道，往他桌前逼近了两步。）
王者段：你说句话呀。（王者段推了推他的肩膀，却没得到一丝的回应。）
王者段：狗改不了吃屎，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邪，竟然相信你会去买洗面奶。（王者段越说越激动，敲了两下桌子，kook却闭上了眼睛，仰躺在椅子上，置若罔闻，这个真把王者段气坏了。）
王者段：一到这时候就装傻充愣，太让人失望了。（王者段气得直咬牙。）
胡浪：安静点，让我休息几分钟再和你吵。（kook起身打开电脑，接着又躺了回去。）
王者段：我操，花了我的钱，还想和我吵？我真该死啊，真他么交友不慎啊。
胡浪：安静。（浪子大声吼道。）
王者段：苍天啊，大地啊，耶稣啊，圣母啊！带我走吧！求……（王者段一边往外走，一边仰天长啸。）
胡浪：别哭丧了，老子还没死！（kook对着他的后背吼道。）
王者段：老天啊，我做错事，你就惩罚我吧，为什么要派这么一个东西来折磨。（王者段失魂落魄地挪着小步伐。）
胡浪：出去，别在这狗叫，观众还以为我虐待动物呢！
王者段：你……（王者段气急败坏地回过头。）
胡浪：别说话！（kook立马打断了王者段，戴上耳麦，打开了直播，把王者段晾在一边，气得他直跺脚，怒气冲冲地关上门，走了出去。）
胡浪：各位观众，大家晚上好，欢迎收看北屋疯子面对面，我是主持人kook，下面，让我们一起来抽取一名幸运观众的留言！（kook和往常一样，随机翻找着留言，隔了几秒，随便挑了一条留言。）
胡浪：一只苍蝇在时速250公里的车里飞，会不会撞到后面的玻璃？还有，如果车上的人同时跳起来，车会不会变轻，如果所有的人用力顶着车顶，车会不会飞起来呢？（kook还没读完这条留言，听到门外传来搬动物件的吵闹声，叹了口气，盯着屏幕几秒钟。仿佛是在为刚刚对王者段的粗鲁行为反思。）
胡浪：地球自转时，怎么没把你这个逗比甩出去呢！（kook边说边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
胡浪：这孩子也真是的，怕不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吧。好了，让我们静静地等待第一位观众的来电。（kook看着观众的弹幕笑道，便关了摄像头，打开音乐盒，又变成了一滩烂泥，躺在椅子上和观众一起听着歌。）
浪子刚眯上眼睛，铃声就响了，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坐起来。
胡浪：以前怎么也没见观众这么积极呀。（浪子抱怨道，点击了一下接听。）
胡浪：这位观众，你好！（kook努力振作起来，扯了扯衣服，尽量摆正姿态。）
观众：主持人，你好！（看着观众愁眉苦脸的，说话带着哭腔，似乎受尽了委屈。）
胡浪：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位观众，振作点，有什么烦心事，告诉我，或许我能给你带来些许帮助。
观众：主持人！你能想象吗？谈了一年多的女朋友，背着我跟另外一个男的在一起半年了，却每天照样和我你侬我侬。这种被欺骗的感觉你懂吗？（观众梨花带雨地诉苦。）
胡浪：我……
观众：你单身，你不懂。（浪子还没插上话，观众又讲了起来，搞得浪子如鲠在喉。）
观众：如果不是她闺蜜看我可怜，我永远都不知道这事，我为了她倾尽所有，换来的是什么？（浪子也不准备安慰，静静地看着他，或许他此刻最需要的，只是一个倾诉的对象。）
观众：她说她心里都是我，我是她的唯一，心里都是我的唯一，我就奖学金，全给她嚯嚯了，真没想她是这种人。（观众抽了张纸巾，擦擦鼻涕，继续说道。）
观众：现在想想她在别人身下呻吟的样子，心就像受着鞭刑，被无情地一遍一遍地抽打。（观众把擦了鼻涕的纸巾，折叠了一下，又擦起了眼泪。浪子却捂着嘴，忍住不笑出声。）
观众：我去他妈的真心，去他妈的爱情！（观众最终哭出了声，痛哭流涕。）
胡浪：兄弟，你可以怀疑女人，但你不能怀疑爱情，爱情是伟大的，神圣的，美好的，不可玷污的，呕，呕，……等下，我被口水呛到了。（kook咳嗽了两声，抓着旁边的矿泉水小酌两口，回头再看看屏幕，这个观众已经退出了直播间。）
胡浪：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世上比爱情贵重的多了去，一点委屈就要死要活，呵，年轻人。（浪子像是久经沧桑的老人，说话语重心长，别有韵味。）
胡浪：让我们一起等待下一位观众的来电。（浪子关了摄像头，打开音乐。）
想着又可以舒坦一会儿了，可是，还没等他躺下，铃声又响了。
胡浪：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多观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这么多观众来电，着实让他很意外。摆正了一下耳麦，打开接听请求。）
胡浪：这位观众，晚上好！（尽管有些烦躁，但还是热情地问好。）
观众：主持人晚上好！我想分享一条很搞笑的新闻给你！
胡浪：好呀，说来听听，刚好我现在正郁闷着呢！（kook从靠背上坐起来，直起了腰，左手触碰键盘，右手点开了全屏，看着屏幕上观众的影像，顿时来了精神，有些期待。）
观众：刚刚我看到一个新闻，说是有一车队经过闹市，然后车道两边的人莫名其妙地都晕倒了，后来经过查证，原来刚刚是某国家足球队的车经过了。（还没说完，观众自个儿乐呵呵笑个不停。）
胡浪：哈哈哈……这笑话真冷！（kook假笑了两声。）
观众：哈哈哈……主持人也喜欢国足？
观众：没你说的那么迷恋，但我很不喜欢一种人，只看结果就乱黑，如果你看了国足的比赛，你早他妈气疯了。（kook想到前两年赌球输的钱，没忍住，拍了下桌子，指着天花板大叫。）
观众：深有同感，知音啊，我要给你刷礼物，我的哥们！
胡浪：关注我已经很感谢了，其实我们不应该黑国足，国足有许多东西是我们男人值得学习的。
观众：你是说坚决不射？
胡浪：哈哈哈……你成功逗乐我了，不能再和你聊了，再说下去就跨境抓人了，兄弟，再见！（kook挂了视频连接，又点开了音乐。这时屏幕右下角礼物提醒，收到一辆飞船。）
胡浪：哇，这位观众真是个豪哥，第一次收到这么大份礼物。感谢感谢，万分感谢。（kook嘴上说着不要，实际却乐开了花，手舞足蹈跳了起来，完全没了之前的颓靡。）
kook望了望客厅，外面没了动静，想想王者段刚刚的模样，确实伤到他了，回头再看看屏幕，心里有了答案。
胡浪：各位观众，今晚的直播到此结束，大家晚安。（浪子关了直播，走出房门。）
浪子见客厅没人，便敲响了王者段的房门。
胡浪：王者段，在不？王者段，在不？（浪子有节奏地敲了几下房门，连叫了两遍没有回应，又继续敲了几下。）
胡浪：我知道你在里边。（里边没回应，门缝里却透着光，浪子判定，王者段肯定在里边。）
胡浪：软的不吃，吃硬的是吧。（浪子小声叽咕道，）
胡浪：别装死，我知道你在里边，穿好衣服，我要开门了。（浪子正使劲叫唤着，这时，王者段穿着条裤衩，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卫生间走了过来，王者段眼冒金光，仿佛有着血海深仇。）
王者段：让开。（王者段没好气地将他推开，走进了房间。）
胡浪：要不回卫生间，我再给你搓搓背？（浪子跟进了房门，唯唯诺诺跟在身后，王者段把擦拭后的毛巾扔进脏衣篮中，拿起床头的手机，并没有理会他。）
胡浪：不用小费。（浪子又赶紧补充道，可是，王者段依旧头也不抬地玩着手机，完全把他当空气。）
胡浪：今天的事情……（浪子等了半天，见他没反应，没办法了，便准备低头认错。）
王者段：我要跟我女朋友视频，你要留下来看吗？（王者段打断了他的话，并送客。）
胡浪：我……好吧。（浪子很无奈，知趣地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胡浪：唉，我真是该死啊，长期饭票又悬了。（浪子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他对自己行为又悔又恨，但又有什么用呢？谁又能经得起一而再再而三谎言呢？即便是在此时此刻，浪子更多的，还是关心自己。“砰”的一声，浪子走出了出租房。）
波折的一天，在浪子的叹息声中拉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