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只能说功法也会认人
白砂月很想开口问，但他不敢，只能在心里想想。
姐弟两人花了一个早上逛完学院，午饭回家吃，比在食堂吃便宜。
“基础功法的价格还是一千元吗？不够的话我再给你转，还有之后修炼的星光果也要花钱。”
“我当上了副班长，基础功法免费，你给我的两千加上之前我卖包子存的一万，一万二，我留一千就好了。”
说着，白砂月将一万一转给柳乌苍奈。
午饭过后，白砂月坐在客厅掉了漆的板凳上翻看着功法，试着修炼，但他发现没有丝毫进展。
白砂月不急，晚上班主任会教他们，体弱的他不会去兼职影响到晚上的修炼，索性回房间休息。
晚饭，柳乌苍奈说她想吃包子，白砂月包了她最喜欢的肉包，当年，柳乌苍奈就是用肉包救了快要饿死的白砂月。
“我去学校了。”
“要我送你吗？”
“姐！我都这么大了，不用送。”
白砂月赶到时天还没全黑，却发现各个班级的学员都已经来了大半，正站在修炼室大门前一脸兴奋，叽叽喳喳地聊着修炼的事情。
到了集合的时间，白砂月发现秦缘站在队伍里光顾着聊天，他只得站出来拿着名单点名。
李运生和另一名男老师踩着点赶到。
“这是负责教执行者的导师，我负责教法师，现在你们分成两列。”
李运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导师，他带着白砂月等人进入大楼，里面是露天的场地，抬头是漫天星光。
李运生指着地上的复杂图案道：
“这是星光阵，它可以汇聚周围的星光能量，帮助你们修炼。”
“你们的坐姿没有什么特殊要求，但必须要端正，……”
李运生先是讲解了基础功法容易犯的错误，接着开始一对一的辅导。
白砂月尝试修炼，运转功法控制自己的那一丝精神力捕捉空气中游离的星光，他只觉得精神力艰涩不畅，根本捕捉不到星光。
轮到白砂月，李运生皱了皱眉，
“你怎么没练，是功法没看吗？你的修炼速度本就比别人慢。”
本来只有正班长可以免费学基础功法，他是知道白砂月姐弟经济情况才破例的，竟然还不努力学。
“老师，我看功法了，也背了，但精神力控制起来很不从心。”
李运生分出一缕精神力钻进白砂月体内。
“你再运行两遍，我看看哪里出问题。”
随着白砂月运转功法，李运生发现白砂月的动作规范无比，在惊叹之余，他也心生疑惑，因为他发现功法竟然带不动白砂月的那丝精神力，功法太垃圾了？还是白砂月的精神力纯度太高了？
他真捡到了一个修炼天才呢？
“我告诉你一段中级功法，虽不完整，但也不能外传！”
“我明白。”
白砂月背下李运生教的中级功法，可效果还是跟基础功法没区别。
李运生只得摇头放弃，跳过白砂月。
随着时间过去，半个小时左右，秦缘睁开眼睛，手舞足蹈，
“老李，我成功了！我成功把星光注入精神力结晶，把星光转换为精神力了！”
李运生瞪了一眼秦缘示意安静。
又过去好半个小时左右，又相继好几个学员突破，他们露出狂喜之色，又在李运生杀人般的目光下闭嘴。
钟海和宋钟同时突破。
“我比你先半秒！”
“明明是我比你先！”
“你们两个给我出去罚站！”
面对暴怒的李运生，二人乖乖出去，他们在外面罚站的时候继续争论是谁先突破。
眼看着他们一个个突破自己却没有任何进展。白砂月急了。
过去两个小时后，白砂月扛不住睡意强撑着眼皮，班里已经有一半差不多的人突破，没突破的也有进展，就他操控着精神力被无情的元素嘲讽蜗速。
“你们这一届是最差的学生，竟然还有一大半都没成功吸收星光！”
“没突破的明天晚上继续！”
“现在，解散。”
白砂月路过其他班时他听到了好几个老师说“你们这一届是最差的学生”。
白砂月丧气地出校门，却发现柳乌苍奈正站在那里，拿着白砂月的外套。
她微闭着眼睛，靠在墙上，直到白砂月走到她面前，她才反应过来。
“晚上凉，要多穿点衣服。”
“修炼的怎么样？”
白砂月摇了摇头。
柳乌苍奈没有再多问，她知道白砂月会说出来的。
“我修炼的功法不适合我。”
“是功法太垃圾了吗？”
“如果是也好啊！我尝试了老师给的中级功法，但也没有用。”
“我修炼的倒不是学校的基础功法，但我是执行者，要不你试试其它功法？”
白砂月掏出手机上网搜了一下，发现功法贵得吓人，十几万一本，效果还没学校的好，那些家族的功法效果倒很好，可不外传，有钱也没用。
后半夜，柳乌苍奈透过门缝，看着明明很困却强撑着修炼的白砂月，她犹豫不决的眼神渐渐坚定。
现在的白砂月就像没有天赋的她，但他有天赋。
柳乌苍奈掏出手机，划到联系人那里，点在秦缘两个字上。
“喂，谁呀，大半夜的不睡觉！”
“是我。”
“啊，对不起，三小姐。”
“我可以回去，但我有一个前提，家族的法师功法以及两人份修炼到高级法师的资源。”
“我问一下二叔。”
……
早上，白砂月出门倒垃圾，有个带着兜帽的青年神神秘秘地跑到白砂月面前，还朝左右看了看。
“少年，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修炼奇才……”
“打住，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搞推销就不能换个新花样吗？”
“啊，不好意思，我是卖功法的，十块一本，很便宜。”
白砂月看了一眼封面上的名字，这不就是网上流传的满大街功法吗？
“那个，市里那家有着兔女郎的咖啡馆最近来了个可爱的女仆猫耳娘，要来小店光临吗？放心正经的。”
白砂月总感觉这话很容易让人想歪。
“兄弟，同道中人啊，当年不好好学习，以为可以觉醒执行者，唉，连个垃圾水系都没觉醒。”
“这日子是越来越不好混了。”
“我跟你讲……”
白砂月听着他倒了半天苦水，然后豪气地塞给白砂月价值十元大钞的法师功法，依依不舍地离开。
白砂月回房间，抱着试试也无妨的态度，照着功法修炼，白砂月刚控制精神力就被突然出现在体内的星光给撑得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