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变异土蛇
他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是个留守儿童。
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后来有了他弟弟母亲才在家里陪了他小半年。
本以为母亲会一直在家陪着他,可没想到那天父亲回来了,带着母亲和弟弟一起去了城里打工。
母亲曾经告诉他,家里负担大,他们两口子都要打工,没时间照顾两个孩子。而肖然已经长大了,是大哥了,弟弟还小不能离开妈妈。
其实他很想质问妈妈,为什么我要是大哥?为什么不先生弟弟?我那时候也才8岁啊?
之后没过几年,奶奶过了世,他便和爷爷相依为命。
说到肖然相依为命的爷爷,其实他对其也并不是很好,他其实最疼的是自己的二儿子肖建仁,以及他的两双儿女。
“收拾好心态,今天还有一桩大事要你做呢~打起精神来骚年,上前来带路。”
罗琛拍了拍肖然的肩膀示以安慰,肖然呼出一口气迅速调节好心态,站起身子走到其身前带路,二人便绕下坡蹿进了另一座山坳里。
刚进入林中不到十分钟,二人便听见远处不断传来“呼噜噜噜”的鸟叫声,听起来就像是恐怖片里常见的开头音效。
“不要怕,就是鸮叫声,样子和猫头鹰长得差不多。”肖然甩了甩手里的柴刀,三两下挥砍掉挡路的茅草。
“你见过变异鸟吗?就是那种会攻击人的鸟。”罗琛抬头观望着树头,手里的兵工铲紧握的发汗,相比于乱葬岗的鬼魂,他倒是更忌惮这些活着的行尸走肉。
“变异鸟?我只见过啄食腐尸的乌鸦。怎么?它们很危险吗?”肖然脚步不停继续砍伐着草木。
“很危险,而且它们都是成群结队的。一旦被它们啄伤、抓伤,也会感染病毒变成丧尸。”说着罗琛顿了顿脚步,盯着远处的一处草丛小声叫停了肖然,“停下,有东西!”
肖然反应迅速立马贴到罗琛身边。
只见远处的草丛里,一条粗长的土黄色锦蛇迅速朝着二人的方向袭来。
“我去这么大?”肖然眉毛挑得老高,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锦蛇,足足有七八米长、成人手臂那么粗。
“往后退,这八成是条变异蛇,小心别被他咬到了。”
罗琛话落,将肖然拉到身后,二人一块儿向右闪躲,贴到了树后。
那条土色长蛇扭动着身躯一个甩尾来到树前,抬着高傲头颅吐着信子张口就向着树后的二人发起进攻。
罗琛眼疾手快抬手瞄准蛇头就是一铲,土色长蛇反应极速,上身有力快捷一闪,其这一铲落空,土色长蛇见状张开大口对着其的肩头咬来。
“啊!”身后的肖然一手推开罗琛的肩头,然后斜挥出一刀将土色长蛇的脖颈斩掉一大块皮肉,暗红色的血液瞬间向着四周喷射。
接着肖然还想补上一刀,但为时已晚,土色长蛇的动作太快且完全不顾脖颈处的劈砍直直朝着其面门而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肖然横起手臂格挡在面前,土色长蛇一口死死咬住其的手臂左右摇摆,原本弹射而且的身子也准备绕成s型将肖然胳膊完全束缚。
“艹。”这时,罗琛向前踉跄之际身子一转将兵工铲掷了出去。
兵工铲飞速旋转将擦着土色长蛇的身子而过,而后削过在蛇尾上端,插在了地面上。
土色长蛇瞬间吃痛,恨口一松,原本有力的身子裂成半截,还有半截身子带着一丝皮肉牵连着。
肖然紧咬牙关将身子一转,把蛇头卡在树干上,操起柴刀朝着蛇下颚贴了进去,接着用力一怼,刀身死死嵌进蛇头之中。
“肖然!”罗琛快速朝着肖然的方向跑了过来,一手死死掐住土蛇肥大的身子,一手掏出腰间的短斧往蛇头劈砍。
不一会儿蛇头爆裂,蛇血染红了一大片树杆,肖然抽出手臂,满身鲜血。
“怎么样?咬穿了了没,快打开看看。”
看着肖然手臂上的两处血孔,罗琛一脸急切,伸手就要去解开肖然手臂上的“护具”。
“有点痛,好像是出血了。”肖然面如死灰,快速解开了手上的加厚版两层书本护具,露出里面完整的衣物后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欸,骗你的。你上当了。”
“你小子。”抓着肖然的手臂,又撸起其衣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罗琛才松了一口长气,伸手拍向肖然的后脑勺,责骂道:“下次别特么这么傻了,别搞这些英雄主义,把我推开不仅帮不了我,还会白白搭上你的性命。死道友不死贫道!懂吗?”
“娘们唧唧的干啥,一命还一命,咱们现在两不相欠,平起平坐。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是不是兄弟,你这样也太不仗义了吧。”肖然向前一步怼了一下罗琛的肩膀,没心没肺道。
“小屁孩谁跟你是兄弟,喝奶去吧。”
“装,继续装,快说,不然我死不瞑目。”
罗琛忒了一口痰,骂到:“艹你吖的全家福贵,赶紧呸呸呸呸。”
“呸呸呸呸,快说。”
“罗琛,你叫我老罗得了,就这样赶紧赶路吧。”罗琛捡回兵工铲,不耐烦地往前走着。
“好的老罗,以后小爷我罩着你。”肖喜滋滋地然拍了拍胸脯,一溜烟又跑回了罗琛前面。
时间又在二人有的没的小声交流下度过,二人也来到了肖然所说的乱葬岗附近。
这里果然有很多凸起的泥包,上面长满了青苔和矮竹子,只有小部分泥包前立有石碑。
石碑大多歪歪扭扭,布满裂痕,有的还只剩一半矗立在那儿。
一路上能看见不少已经嵌进泥巴地里的黄纸和一些落满泥沙的酒水和蜡烛,时不时还有阵阵阴风刮过林间,发出瑟瑟呼呼的寒音,惊起一帮鸟雀齐齐飞上了天。
罗琛本就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外加上小时候热爱看香港的灵异片,这会儿的场景就犹如电影照进现实,不一会儿就一头冷汗,喉头时不时锁紧又放开,放开又锁紧,原本放空的膀胱也渐渐有了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