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童年珍忆

    朔洋和朔淼，朔千羽愉快的玩耍到了晚上九点，也在此生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奶奶周英，

    周英慈眉善目，脸上布满褶皱，但是骨相很好，所以朔页生年轻的时候才能看上她吧，周英端来三碗素面，朔洋第一次吃到了奶奶做的面，虽然味道很素，但是当时的他哪知道什么其他的山珍海味，两三下都吃完了。

    整整两天后，在星期日下午，朔洋呆在老房子里，远远的就听见了摩托车的轰鸣，朔洋立刻往外跑，果然不一会，朔平成就来到了院子里，朔洋回头看着朔淼和朔千羽，他们就眼巴巴的望着。

    朔洋说道，“我以后每次放假就来。”然后坐上摩托车走了。

    这两天只顾着玩，作业都没做，以至于朔洋回家熬夜加班的将作业赶完。

    很快到了星期三，朔洋已经开始期待，这周朔淼和朔千羽会带着自己去玩什么。下午，又习得几个字的朔洋拿着那本“神秘”的纸张进行查看，又看懂了几个字，“要，想打开灵海得”朔洋照着上面的方法做，发现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淌，好奇的他随意挥舞了一下，周围的树开始摇摆，一阵飓风扑面而来，朔洋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然后又尝试了几下，果然，树又动了起来，朔洋跳起来。

    “好欸，我会魔法了！哇，我要告诉同学去。”朔洋刚走着，“不行，这样他们就会抢夺我手里的魔法书了！”

    朔洋赶紧把本子藏进自己的衣服里，然后照着上面说的“切记使用完，一定记得关闭灵海，否则，将会无法再次施展。”（刚才的动静消耗了朔洋极小的灵力，以现在看来，不足挂齿。）

    坐在办公室的老师，就很奇怪，怎么会突然刮起这么大的风，但是想了一下也没在意，因为这其实也是正常现象。

    一些小朋友就以为是自己招来的风，开始在学校操场上“跳大神”。

    朔洋放学后走出校门，发现今天没人来接，等待一会后，独自走出学校。

    “朔洋！”班主任李雪梅叫住朔洋，“今天你爸爸加班，你等老师一会，老师送你回去。”

    朔洋乖乖的站在原地，这时候，陈浩和贺超来到，“老师，我们和朔洋顺路，我们三个结伴回家。”

    老师看了一眼后点了点头。随后，朔洋便和两人一起回家，两人在路上停顿了一下，商议了一下，去到一家小卖部，过了一会，他们付了钱走出来，两人啃着凤爪，还有意没意的看了朔洋一眼仿佛在嘲笑朔洋没钱。

    朔洋没有理会。加快步伐回家，过了一会，朔洋看到路边有一只小狗，刚想去抱一下，贺超和陈浩就抢在朔洋前面，但是他们并不是喜欢小狗。

    只见贺超按住小狗，陈浩拿出凤爪里的泡椒，向小狗的眼睛上移去，小狗意识到危险嗷嗷叫起来。

    朔洋见状，立刻一把将贺超推倒，二话不说又一掌将陈浩推倒，“人家多可怜，你们真没家教！”

    贺超起身一腿踢到朔洋的书包上，此时的朔洋因为身形较为壮实，一把拉住贺超的腿，来回推拉，贺超另一只脚不停的来回跳动，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但是说他们顽劣也是真的，换做别人这一屁股下去，早哭了，二人站起身拍拍屁股，跑到远处，捡起石头来砸朔洋，朔洋被一个一小指头大小的石头砸中腿，立刻跑去追赶陈浩和贺超，但是他跑不过，最后只能跑回家。

    回到小区门口，两人没再追来，朔洋气喘吁吁的坐在小区长凳上。歇息一会后，熟悉的摩托车声音响起，朔平成骑着摩托回来了，看见一脸邋遢的朔洋，笑着说“你又上哪玩去了？”

    朔洋趴在朔平成的背上，问道“我想要零花钱，你给我点钱呗！”

    朔平成立刻严肃起来，“你小小年纪，要钱干什么？”

    朔洋说道，“我要买零食，人小朋友都有，就我没有。”

    朔平成没再说话，回到家，朔洋打开电视，看着动漫，此时的林琼玉也下班回家，她骑着一个自行车，车篮里还买了一些排骨。

    “妈妈！”朔洋放下手中的遥控器，站在沙发上向林琼玉跑去，林琼玉抱起朔洋问道“我的小朔洋今天有没有乖啊？”

    朔洋张口，“我想要零花钱，我想买吃的。”

    林琼玉犹豫了一会，还是掏出一块钱（凡间的货币被帝释天强化后的法则之力修改，不再和修行界相似），“拿去吧，省着点花。”林琼玉一脸慈祥。

    朔洋高兴的大喊“妈妈万岁。”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四，朔洋来到学校小卖部，买了一包辣条，只花了五毛，他炫耀着走进教室，班级里的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朔洋很大气的把辣条分给关系比较好的（看得比较顺眼的）小朋友，不一会，一包辣条就空了。

    刚上课，这一节上数学课，老师是一个有着一个啤酒肚，脸圆圆的，眼睛像桂圆一样大小还带着一副眼镜的男老师，叫成元瑞。

    刚上课没两分钟，成元瑞分发试卷，“这次考试成绩，我们班上有两个一百分的，伍启华，和朔洋，我们掌声有请两位上台领奖。”成元瑞拿出两颗棒棒糖。

    朔洋起身来到讲台，过了一会，一个高个子，脸庞消瘦但身体健壮，肤色淡黑的人来到朔洋身后，朔洋拿了奖励和试卷就下台了，此时的成元瑞看见两个孩子脸上满是喜色，但是喜色瞬间凝固，变成怒容。

    “我们班还有两个考9分的！”成元瑞脸色瞬间红润，“上来吧，陈浩，贺超。”

    成得瑞指着试卷问，“这个是什么字？你们两个给我些甲骨文呢？”

    两人默不作声，成得瑞气愤的晃了晃头，“好，那这些呢？这些题目全班就只有你们两个做错。”

    成得瑞见二人低着头，便把试卷发下去，成得瑞讲解了十分钟过后，特意来到陈浩旁边，居然改都不改。

    “陈浩，我就看懂这俩字，你错的为什么不改？”陈浩还是默不作声，这把老师气的就站在他旁边。

    过了几分钟，陈浩就像尸体一样，没有任何动静，成得瑞立刻把他拉出座位，然后狠狠的按在地上，巨大的动作，一旁的座椅都开始晃动。

    成得瑞在一群同学的面前，对陈浩是拳打脚踢，但是陈浩即使被打的晕头转向，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一滴眼泪都没掉，也没哭，只是红了脸。

    成得瑞泄愤之后看向贺超，贺超临时改了几笔，这才逃过一劫，陈浩被叫道门外站着，课堂继续，班里的人一点也没有同情他的意思，因为他平日里把班里的人都整遍了，还经常偷别人的工具，但他偷了过后是直接拿回家，不会当着面用。很难想象他的父母怎么教导的。

    上了一会，李雪梅突然来到教室，“不好意思啊，成老师打扰一下，朔洋你出来一下。”

    朔洋一脸疑惑的走出教室，李雪梅说道，“你曾祖母去世了，你爸爸叫你回家一趟。”

    朔洋朝大门看去，朔平成正在门外焦急的等待，朔洋走出大门，坐上父亲的摩托车，又来到了安生镇，但是并不是去爷爷家，而是路过了高元村，继续行驶，不知道过了多久，摩托车停了，朔洋跳下车只见面前是一个硕大的房子。

    房子周围挂满了白条，正堂中间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而朔洋的曾祖母就躺在一个棺材里，还没封棺，“给你曾祖母磕个头。”朔平成一脸平静的说道，一旁的人都哭哭啼啼，泪流满面。

    朔洋磕了三个头，一旁的一个老人说道，“你的曾外孙也来看你了，你可以安息了。”

    朔洋根本不认识棺材里的这个人，一旁一个和朔洋差不多大，高高瘦瘦戴眼镜，面容帅气的人出现，“你就是朔洋？”

    朔洋点了点头，问道，“你是？”

    那人回答道，“我叫林辉，是你的表哥。”

    很快，到了中午，林辉带着朔洋坐到一个大圆桌上，就在一个大院子里办的丧宴，这里坐满了十几桌亲戚朋友，而餐桌上摆满了大鱼大肉，朔洋和林辉，和父母，和一个庄严的老爷爷，和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奶奶，还有几个不认识的。

    朔平成说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叫人呢？”说完指着庄严的老爷爷说，“这时你外公。”

    朔洋随口叫道“外公。”老人一瞬间笑逐颜开。

    “这是你外婆。”朔平成又指向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奶奶。

    “外婆。”朔洋喊道。

    然后就是各种七大姑八大姨，朔洋只是随口应了一声，但是完全记不住，他只记得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和他一起玩的堂哥堂姐。

    这时候朔冰欢，走了过来此时的她正是十六岁，是个风华正茂，亭亭玉立的女生，还在安生镇读高一。朔冰欢坐到林琼玉身旁，一脸陌生的看着朔洋。

    这些年，自从朔洋出生，朔冰欢便被安排住校，平常放假就和爷爷奶奶住一起，对此她很不满意，看到朔平成和林琼玉就是一脸愁容，对于朔洋肯定也是极不待见。

    她礼貌的问候在场的长辈。长辈也被她懂事的表现逗得喜笑颜开，但是更喜欢朔洋这个小胖墩，肥嘟嘟的肚子和脸摸着就舒服。

    很快，开宴了，林辉夹起一块炸鸡柳对朔洋说道，“表弟，你吃这个，这个好吃。”

    朔洋吃了一口，眼前一亮，他可从没吃过这等美味，然后林辉带着朔洋吃了很多好吃的，很快朔洋肚子里就填满了美食，然后跳下餐桌，此时一个苍老的大手搂住朔洋，是外公林喜国，外公一脸笑容的抱着朔洋，摸着他肥嘟嘟的肚子，朔洋很反感被这样摸，挣扎着跑出外公的怀抱，外公只是慈祥的笑了笑，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

    过了一会，林辉也吃饱了，跳下桌，来到朔洋旁边，同朔洋一起玩耍，玩了一会，席散了，朔洋被叫回来，和一群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替曾祖母守灵。

    一直到深夜，只听到一个老人的哭声不断，有人在一边劝慰，迷迷糊糊，朔洋入睡。第二天，朔洋被一声丧乐吵醒，朔洋很讨厌这音乐，简直是嚷嚷。

    丧宴持续了两天，朔洋足足在这里呆了两天，只有林辉偶尔带他出去玩玩，才能逃避这难听的丧乐。第三天曾祖母封棺下葬，只见好几个人抬着棺材，朔洋就跟在后面走，这天恰逢大雨，路上泥泞坎坷，经过一翻折腾总算将曾祖母下葬，众人搭起一个简易的遮雨布，然后点起三根香和红蜡烛。

    许久之后，朔洋淋了雨，发了烧，躺在林琼玉的怀里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到了一个陌生亲戚的家里，此时林琼玉正在跟亲戚打牌，朔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实在太过无聊又睡下了。

    三年之后

    朔洋每周放假就往安生镇跑，和堂哥堂姐或者表哥玩。但是朔洋已经十一岁，正读小学六年级，心智也越发成熟，但是他一直以为自己有魔法，但是因为从来没认真钻研过，而那本“魔法书”也经历漫长的岁月，早不知道被林琼玉收拾房间的时候放哪了，现在的他早就忘记了如何开启灵海。此时的朔冰欢也顺利高中毕业，外出打工，朔洋也不再趋于简单的生活中的游戏，而是迷恋上了电脑游戏，朔淼和朔冰欢也只在学校里玩这些儿时的游戏。

    林辉家没电脑，经常放了家来到朔洋家里玩电脑，两人的关系也愈发亲密。还跟着大人叫他“林帅。”从小叫到大，也不改口了。

    一个星期五的早上，朔洋来到学校，此时朔洋在班级里也混熟了，知道有几个跟着混混学习的“社会一姐”“社会一哥”，而社会一姐为首的人叫刘思香，社会一哥为首的叫陈宴西，他们人气很高，所有同学都怕他们。一放学就拿着钢管说要打群架，一天打这个一天打那个，但是从来没打起来过一场。

    此外，他们还拥有手机，虽然不知道从哪来的，但是那可算是个稀罕物，也是朔洋梦寐以求的物品，他们经常带手机到学校，跟学校里的同学炫耀，还和其他班的同学关系特别好。

    此时的李湘也已经长大，成为一个略有姿色的小美人，在这个年纪是一个香饽饽的存在，很多“社会哥”都在追求她，但是她一直被班级里的大哥保护着，没人敢轻举妄动。

    虽然李湘和朔洋不再一个班级，但是朔洋也经常和她在一起玩，朔洋对李湘的好感也日益增长，但是一直不敢表白，此外，李湘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她的父亲就是朔平成工作地方的老板，朔洋也因为时常去朔平成工作的地方吃午餐，经常会和李湘一起去厂里，还在一起玩耍，嬉笑打闹。

    但是李湘也时常会捉弄朔洋，比如将他的物品放入女厕所，让朔洋自己找不过也算给了朔洋一个充实的童年。朔洋又打了一天的迷糊，看着娇花欲放的李湘，顿时鼓起勇气向表白，但是总得要个礼物吧。

    于是朔洋在中午吃饭的时候跑到厂里面，因为林琼玉也到这个厂里面工作了，所以一家三口经常一起吃饭，这天吃完饭后，朔洋一如既往的找朔平成要零花钱。

    此时的朔平成还在宿舍旁和两个工友打牌，牌桌上全是一块五块的钱，“爸，给我几块钱，我要买零食。”

    朔平成此时脸色铁青，没有理会朔洋，而是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一手烂牌，朔洋就伸手去抓，朔平成立刻按住朔洋的手“你干什么？”

    “我要零花钱！”朔洋说道。

    一旁的共友笑话他说，“他不给你你就打他嘛！”

    朔平成皱着眉头说道，“没有，谁家小孩读书还拿钱！”说完将手机放在钱上面压着。

    朔洋脸都气红了，大喊道“你打牌输了那么多钱，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给我几块钱就像要了你命似的！”说完朔洋怒气冲冲的去找林琼玉。

    此时的林琼玉还在睡午觉，朔洋就把弄了一下林琼玉，“怎么了？”林琼玉迷迷糊糊的问道。

    “我要钱。爸爸不给！又在打牌。”朔洋说道。

    林琼玉无奈的拿出一个粉色的包，从里面翻找许久，抽出一张五块的钱。“你别花完了，妈身上没有零钱了。”

    朔洋拿着钱兴高采烈的拿着钱跑去学校，路上遇到一个人，是朔洋的表姐，因为在附近的工厂上班，所以经常遇到，跟朔洋关系很好，经常带他去吃好吃的。还会给他一些钱，因为朔洋很讨喜，长得很可爱。

    这次又给了朔洋三块钱，朔洋兴高采烈的走了，现在的朔洋就像是一个土豪，来到学校带起一阵风，拿着钱去小卖部买了一些糖果和巧克力，悄悄的放在李湘的桌盒里，然后等待李湘回来，过了一会，李湘来到朔洋身边，“朔洋？”李湘略显惊讶，以前都是放学才在一起玩的，朔洋也从来没进过他们教室。

    此时他们班级里的老大哥看到了这个生面孔，上前来询问，“你是谁？竟然擅闯班级！”此人极为强健，名为唐文龙，比朔洋更胖。

    “没事，是我朋友。”李湘说道，唐文龙听了这才回自己座位。

    “怎么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李湘问道。

    朔洋鼓足勇气，递给她一根巧克力，上面还带着一朵花，“我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当我女朋友。”

    班里瞬间沸腾，纷纷起哄，李湘只是微微一笑，“不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学习。”

    李湘婉拒后，朔洋尴尬的无地自容，瞬间小跑带风的逃走。

    “等一下！”李湘叫住他，朔洋满怀希望的回头。结果李湘将桌盒里的糖果拿出来还给朔洋，还有一个海螺壳。

    海螺壳上还有朔洋刻的字‘sy love lx’这让朔洋更加难堪，班级里面的人纷纷投来鄙夷的眼光。

    回到教室，朔洋心不在焉，但也没太在意，现在的他根本只是图个新鲜。放学后，朔洋一如既往的走路回家，发现前面贺超和陈浩在欺负一个小女生，但当他上前，发现那人尽然是李湘，要知道朔平成工作的厂和朔洋的家是相反的两个方向。

    朔洋愣了一会一把拉开贺超和陈浩，两人恶狠狠的盯着朔洋，正当要动手时，忽然二人眼神一晃，苍茫的逃走了，只见一个身体壮阔，个子高大的人站在他身后，此人正是伍启华。

    伍启华一直和朔洋关系极好，还被朔洋亲密的称为“伍妈妈（当然他是个男生，只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朔洋像妈妈。）”

    此时的李湘看见朔洋眼神开始逃避，朔洋当然没有任何介意，直接把着伍启华就从她身边走过了，仿佛没看到她一样，也没问她今天为什么走这边。

    此后朔洋再也没找过李湘，直到期末考试结束，才见到了李湘一面。考试结束后，朔洋收拾东西来到厂里，准备和父亲一起回家，但是这天厂门口站满了工人，据说是厂里已经拖欠了三个月工资。

    朔洋可不管这些，嚷嚷着要去哥哥家，但是朔平成还有太多事要处理。朔洋没办法，来到宿舍这边，看到李湘正在和一个女孩一个男孩打乒乓球，李湘看到朔洋，招呼朔洋一起玩。

    朔洋答应了，来到台上，“有意没意的嘲笑道，我听说李老板破产了，拖欠员工三个月工资了。”

    李湘愣住了，“没有的事，工资都发了！”李湘红着脸狡辩道。

    “不可能，那厂门口好多人呢。”朔洋毫不客气。

    李湘哪还有心思打球，只是不知道躲到哪去哭了。朔洋做出一副胜利的姿态，另外两个人也谩骂道朔洋，没教养。

    朔洋哪里在乎他们的眼光。

    几天后，李家宣布破产，李湘也不知所踪，朔洋也渐渐淡忘了李湘。幺爸朔齐林和幺妈王凤在安生镇自建了一个别墅，有三层，还有一个地下室，朔淼和朔千羽也不再和爷爷奶奶一起居住。

    朔洋来到这个新建好的别墅，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此时的朔齐林也将这个小胖子当成自己的亲儿子照顾。

    幺妈王凤就比较严格，反正上二楼主卧必须换鞋，换干净的鞋子，否则不管是谁逮着就是一顿骂，朔淼和朔千羽特别照顾这个小弟弟，王凤责怪起来的时候，会义无反顾的上去顶包。但是王凤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挑朔洋的毛病。

    在此时朔洋眼里，王凤就是一个娇艳但是毒蝎心肠的恶毒女人，她会给予朔淼明目张胆的偏爱，有时候饭不够，会先让儿子朔淼吃饱，然后是我，最后才是朔千羽。当然朔淼也没辜负她的一番苦心，成绩一直很好。

    朔洋在幺妈家里玩了几天后，也被压抑的去往了外婆家，找林辉玩，纵情山水不亦乐乎。和林辉会略显枯燥，因为没有手机和网络伴随，只能拿着棍棒幻想自己是威风凌凌的大将军然后将邻居幸苦栽培的菜叶子砍个粉碎。

    倒也玩的不亦乐乎，很快到了期末成绩颁发时刻，按照约定，只要这次朔洋期末考试成绩不错，朔平成就会给他买手机，朔洋内心无比期待。

    朔洋来到学校，礼貌的跟路过的各科老师打招呼。来到教室，班主任李雪梅眉开眼笑的来到讲台，看得出来，这次这批学生考得不错。

    “首先恭喜大家，小学顺利毕业了。”李雪梅说道，“我们班这次考的很棒，有一个数学成绩考了年级第一的，他就是朔洋。”

    朔洋自己也没想到，教室里响起了暴风般的掌声，朔洋愣了一会，上去拿了成绩单，等到所有同学都拿到成绩单过后，顺利毕业。

    朔洋离开校园，朔平成站在门外家长堆里焦急的望着，朔洋昂首挺胸，傲视群雄的走到朔平成面前，将成绩单递给朔平成，上面的评语写着‘您的孩子成绩优秀，头脑聪明，但是就是对学习有些孤傲，时常不听课。’朔平成无奈的笑道，“你以后要好好学习，我就给你买手机。”

    朔洋听到手机，立马猛点头，“好的，我一定努力学习！”

    朔平成如约带着朔洋来到手机店，朔洋看着手机店内各式各样的手机，以前都是玩同学的，今天终于能买一个属于自己的了。

    朔洋挑了一个一千多的，虽然不是很贵，但是对三个月没拿到工资，又面临失业的朔平成来说，已经算是天价了，为了朔洋好好学习，也为了给朔洋树立一个良好守信的形象，朔平成咬咬牙买了。

    朔洋拿着新手机高兴极了，回到家，朝妈妈炫耀，但是林琼玉一脸凝重，低声对朔洋说道，“你快收起来，别被你大姐看见。”

    此时朔洋才注意到，大姐朔冰欢正在房间里拿着一个小灵通发短信。朔洋立刻将手机放进自己的兜里。林琼玉也斥责朔平成，“怎么给朔洋买这么好的手机？你让冰欢怎么想。”

    朔平成低下头，他看了一眼朔冰欢，“她读书也不行，你看洋儿，以后有大出息的。再说了冰欢已经开始挣钱了，根本用不着我们给她买东西了！”

    朔洋这时心里状态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回到房间爬到床上，拿出手机，下载各式各样的游戏，下载期间，他恍惚间，看到了角落的那个本子，朔洋跳下床，捡起本子。

    这时朔洋才想起来，自己是有魔法的，“要不我给姐姐变一个手机！”朔洋说干就干，立刻照着上面，打开灵海，三年前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那叫一个舒畅，然后挥舞着灵气，“房间里的东西被轰的四散，“坏了，我不会用啊！”

    巨大的声响，吸引了朔平成的目光，此时的林琼玉也从厨房赶来，“怎么了？”

    朔洋遮遮掩掩的说道，“刮了一阵大风，没事的！”

    朔平成和林琼玉这才接着回厨房做饭，朔洋吐了口气，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字，越往后看，脑袋越痛，但是知道的也越多，终于，朔洋看完了这三页写着的密密麻麻的字。

    “这不是真的！”朔洋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本子，咽了一口口水，慢慢操纵灵力，御物，“这是真的！我失忆了！我是朔洋！我的目的是回修真界。”朔洋捂着不断重复这句话。

    纸上并没有详细记录事情的起因经过，更无法描述吴若曦的面貌，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回到修真世界。朔洋打开门，脸色暗沉，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先照着上面写的做。

    朔洋来到朔冰欢面前，朔冰欢一脸疑惑，“怎么了？”

    朔洋悄悄的用灵力探查朔冰欢的灵海，在这个没有灵气的世界，如果不封闭灵海，每一分钟就会向外界散发1点灵力值，也就是说，三年就是1576800点灵力值。朔冰欢来到凡间时候的修为是圣心七境，所有朔冰欢的灵海内早就没有灵力了。

    朔洋立刻查看朔平成和林琼玉，他们的灵海已经被封锁，灵力值还在，朔洋立刻封印自己的灵海，剩余灵力值六千七百九十六万整。

    朔洋回到房间，此时的朔冰欢一脸懵，朔洋拿出本子，仔细查看，上面只记录了圆寂，破空之眼和断日千灭斩的功法。但是这三个都具有极大的杀伤力，消耗灵力也巨大。

    其他的就只有一些重要的，比如要努力找到回去的方法，还有储物戒指的使用方法，储物戒内的东西有什么作用，朔洋瞬间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和对未来的迷茫。

    即使现在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对于灵气的存在，这些细节，他都不得不承认，上面所写都是真的，真的是自己写的，但是自己失忆了，“听着确实太狗血，太扯淡了，但是灵气确实存在。我该怎么办呢！”朔洋望着窗外的天空，突然想到储物戒指，他立刻开始翻找，找了半天，也没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