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无法改变的命运
火急火燎地奔向考场的法阵……“四紫炎阵吗……应该没事的吧!”来到屋顶只见几个暗部隔在紫色的屏障外,“三代在里面!”一时紧张竟忘了规矩,好在他们也不在意“是的,和大蛇丸一起。”“你一个下忍来干嘛,这里很危险,快回去别碍事!”
“我……碍事?”气不打一处来,瞪着白眼就往他眼前跑“你当我没眼睛吗?在这里看见没,大大的白瞳啊!好心让宾和安来告诉你们情报,你们就这样对我?老实交代,你们把宾和安弄到哪去了,就算是做成烤串它们也还是我的!”一顿输出过后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了。
“别捣乱了,快回去!”带头的暗部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现在什么情况我再清楚不过,还要你说!“我只想知道我的通灵兽被你们怎么了!为什么他们来送情报就再没出现过!”暗部是怎么样的我也略有耳闻,只是拐卖人家通灵兽这点还闻所未闻,难道生处“暗部”就要恩将仇报?
“什么通灵兽,你冷静一点!我们什么都没碰到。”另一个暗部安慰道,“你先别急,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的,先回去”
“你在找这个吗!”大蛇丸突然靠近结界,“原来是你啊……”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从他袖口伸出的蛇缠着我的两只小可爱。
“你想把他们怎么样!”我深知大蛇丸不是善茬,“他们又没什么用,战斗的时候也碍事,赶紧丢了吧。”本想靠语言的魅力让他放兽谁知他冷哼一声:“谁说没有用的,这不是把你引来了吗,没想到除了疾风你也知道了我的计划,兜太不小心了!”
“是我藏的好,和兜有什么关系。”模棱两可地说着自己也不能理解的语句,反正怼就完了。“你和兜认识?”大蛇丸平静的等着我说话,缠着猿宾和蜂安的蛇也松了几圈。
他在怀疑兜?要是说我和兜有什么然后借他的手干掉兜那么敌人就少了一个……不对,要是他问到细节那我该怎么回答,明明就不了解兜啊……一定会穿帮的!
“要是我和兜有什么那你不就要怀疑他了?我和他才没什么呢,兜是谁我可不认识。”装作一副极力摆脱关系的样子,演技有些许浮夸,对他却意外有效。
“看来问了也是白问,我先杀了三代再来找你。”说着手一挥将两只通灵兽丢下转身对上赶来的三代火影。
我自言自语道:“怕是你杀不了三代,也找不到我!”接着拔出匕首向紫色结界冲去。
“你要做什么!”带头的暗部一把将我按倒在地。
“看不出来吗,我要突破炎阵!”这把匕首可以吸收人的查克拉,那法阵上的查克拉是不是也能吸收,吸收完了是不是就能进去了?
“你去就等于送死,请相信三代火影吧!你的通灵兽也会没事的……”
总算说了句人话吗,可惜只说对了一半,一代和二代已经掀翻棺材板参战了,状况只能用神奇形容,一个接着一个的忍术不带喘息地接连相撞,木升水涨我应接不暇如不是现在属于生死关头我一定会饶有趣味地观战。
错综复杂的树根遮挡了视线,“里面到底怎么样了……”没想到冷静的暗部现在也开始动摇了。
要‘输’了……,我收起白眼在心中默默的想着,明知道结果还忍受了等待结果的煎熬最后结果还是没有改变,难道是因为我不是主角?鸣人啊,你在哪?对哦,还有个我爱罗……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炎壁崩塌四音忍带着大蛇丸逃出,我只是瞟了他们一眼立马冲向错综复杂的’密林’通过白眼很快找到了猿宾、蜂安和三代火影。见到三代火影尸体我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眼前尸体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身体的状况十分凄惨,我颤抖地紧了紧抱着通灵兽的手臂,“对不起……谢谢……对不起……”明明自己没有错却一直在道歉,想到平时三代的照顾又忍不住说谢谢,这两句话在嘴边循环了许久,眼眶里不停打转的热泪也终究经不住考验划过脸颊落在怀中的两只通灵兽上,“三代是为了村子而死的……你不必自责……”些许是不忍心一个暗部上前安慰。
如果我来传递情报会不会好一点?我能做的不就只有这样吗,而我却………
没有力气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尸体,真是别扭的尸体啊,大蛇丸可还活着啊,还是你一开始就没想杀他只是想废了他?“为什么要笑啊……”对着尸体自言自语地发问,得来的是一片死寂。
当我抬头,许多上忍都围在了三代旁边,些许是不喜人多我转身悄悄离开。“等一下。”那个安慰我的暗部现在又开始’刁难’我了:“关于大蛇丸的计划请你做一下记录。”我站在原地盯着他的暗部面具,从面具上的两个洞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神的悲伤与坚定,只是他说的话太过冷静沉着招人讨厌,“不想……没什么可说的。”颤抖的嘴唇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让原本冷漠的实话有些变味。
“雏田?”红略带惊讶的瞄了我一眼接着又转向那个暗部:“这不是她的错,请你不要为难她。”
“我知道,只是……”
看来我被怀疑了啊,毕竟说了做了这么多奇怪的事……这群忍者连伤心都不能让我伤心完再说吗?“疾风……你们应该知道吧……”关于这号人物我也是在第三场考试时发现换了裁判才后知后觉,“他偷听到砂忍的计划……也就是大蛇丸的计划……当时我也在,不过只是影分身……听到情报后就解除了术式所以没有被发现,至于疾风……很可惜。因为今天的第三场考试我很在意……本想着让通灵兽来告诉你们就可以了谁知道……如果我亲自来也许会好一点吧……对不起……”磕磕绊绊地撒着谎但最后的抱歉是真心的。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他们无从考证也只能信了我,只是若要深度推敲我的话就会发现很多漏洞。
“雏田,不要自责,”见我又泪流满面自来也安慰道,“这是老头子自己的选择,是大蛇丸造的孽和你没关系!”
一时间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红安慰我我还可以理解自来也是三代的弟子本以为他会因为’我懦弱的选择害三代他们消息滞后掉入陷阱’而生气,没想到……被这样的人安慰了?
阿斯玛也静静地点了点头,这就是木叶的上忍吗
“啊!”像是在宣泄不满,我仰天长啸哭得更凶了……
很快上忍们稳定情绪(一直很稳定吧,难道这是大人们沉默的痛?)操办丧事,葬礼上木叶丸站在鸣人旁边痛哭伊鲁卡将他轻轻揽在怀里安慰。我通红着眼冷静地蜷缩在最边上观察着所有人的动态,最后眼神又瞟回到三代的遗像……我有什么资格(站在什么立场)去为三代悲伤呢,身为一个忍者我胆小怕事不思进取身为一个学生我进步缓慢缺乏资质我应该是世上最混的忍者吧,明明还有‘未卜先知’的‘外挂’,虽然很多事都变了但大体方向还是不变的就像现在
闭上肿胀的眼皮,将脸埋进臂弯。刚刚问了两只通灵兽为什么不自己解除术士回到原先的地方避难,谁知它们的口供出奇的一致“我们走了要是你不知道危险怎么办,而且任务也没完成!”它们真是倔强,也只有这点相同吧。叹了口气,继续反思。说到口供暗部想从我这里套到大蛇丸和兜的消息,找我笔录,我哪会知道这么多,再说了要是我说大蛇丸之后被杀又被复活,兜还成了蛇仙你们会信吗,要是现在说什么之后会发生忍界大战岂不是会被当做叛忍抓起来?要是我说的都实现了,那岂不是要怀疑我的身份了!模棱两可地糊弄了一下,极力撇清和兜的关系(本身就没有关系嘛!)该说的说该哭的哭,最后被日足‘保释’话说这是日足第一次(我穿越后的)为了雏田的事动身吧。
忽然被一片阴影笼罩。
懒得抬头,不理不理!
接着后背出现一股力量。我缓缓抬头,红就蹲在我旁边轻抚我的背,阿斯玛一声不吭站在红旁边抽烟只是烟头还没点燃。
在场的人如果了解事情原委都会觉得我在自责吧,可事实上我更多的是惋惜和气愤。
“老头子一辈子都在守护火之意志,你的通灵兽也是这样。”阿斯玛突然开口,不知是在安慰我还是在骂我。
“可我没有……火之意志,我就是个胆小鬼!”我一字一句讲得清晰且冷静,我已经承认了现实——三代回不来了,我也什么都没做好!
听了我的话阿斯玛为难的挠挠头:“我的意思是他把自己的通灵兽托付给你就等于承认了你的意志。”他顿了顿略带严肃地继续说:“如果觉得现在还没有准备好接受火之意志可以慢慢来,未来还很长,将来你一定也会为你的选择而骄傲的。”
你们是都上过’嘴遁’课吗,我真的很累啊,不仅没救三代还无意间惹到了大蛇丸,大蛇丸没死也不知道会不会回来找我,现在最好说话的三代死了,我还怎么活,不是关系户怎么在火影里生存?日向家主(日足)也是个麻烦,指不定哪天就对他爆粗口了!还有那木叶十一小强我怎么应对啊,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聊天嘛……
心里一阵牢骚,眼神又开始游离了。阿斯玛随意的滑动打火机,火光升起染黄了周围的空气,烟还是未被点燃。大脑渐渐苏醒丢弃了那些可有可无的杂念“未来啊……还有未来吗?”我盯着阿斯玛手中的小火苗喃喃自语,突然火灭了“都会结束的……”只是需要代价!
“什么?”红没有听懂我的意思以为我有什么危险的想法,阿斯玛也没有听懂但并不打算问,他只是皱着眉头收起打火机看向我。
不要都看我啊!被人盯着看让我很不自在,可也只有我知道我说的结束是阿斯玛的生命我说的未来是阿斯玛的未来。
“红老师和阿斯玛老师关系很好呢……”我顿住了,还没想好怎么提醒阿斯玛。
他们也很默契地等着我开口。
我继续说:“阿斯玛老师请您好好活着,不要让红老师伤心,还有……有些人的存在本来就是件神奇的事,也许生老病死真的可以改变。”
“怎么说?”阿斯玛似乎对后半段话很感兴趣。
我没法解释只能换个方向回答:“如果我们遇到怎么也死不了的敌人那该怎么办?”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红安慰。阿斯玛沉思一会儿答道:“如果有那我一定会杀了他。”
“你在说什么……”可以这么说吗,我忍不住站起来:“对方可是死不了的,在没想到策略的时候就应该撤离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是吗!”
红被我突如其来的起身吓到了,,阿斯玛则继续平静地’激怒’我:“木叶的忍者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敌人,既然他不会死那我又怎么能逃的掉,只能一直战斗直到一方殒命。”
“而那殒命的一方最好是他……”我继续补充,没想到只是三言两语就安抚了我躁动的情绪,也许一切真是命中注定……
葬礼结束忍者们纷纷离去,变了个影分身和日足回家,本体则在众忍走后又蹲在了墓碑前。
背后传来一个童声“雏田姐姐,你还没走?”转头才发现木叶丸走后又折了回来。
“嗯……想点事……”
接着两人无语就这么静静的待着,些许是因为刚刚哭过现在木叶丸鼻头通红脸色有些许疲倦,他突然开口:“爷爷遵循了他的意志,守护了木叶。”
是伊鲁卡跟他说的吧“嗯……”回答过后又是一阵沉默。
“木叶丸”我问,“三代爷爷的酒喝完了吗?”
“家里好像还有半坛酒,昨天才打开……”
“我能拿吗……”
“雏田姐姐要喝酒!”木叶丸有些惊讶。
“我想陪三代爷爷喝一杯。”我笑了,笑得很勉强。“嗯。”木叶丸也笑了,只是眼角带泪。
傍晚送木叶丸回家,陪着去厨房找酒却见阿斯玛破天荒地坐在餐桌旁:“怎么才回来,菜都要凉了!”
他平时都在外边住,很少有机会在三代家看到他,至少我住的那会儿是这样的。他现在回来是因为木叶丸才吧。
“你怎么来了?”木叶丸也一脸惊讶。
“照顾你呗,”阿斯玛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我们的表情,“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叔叔!”
我欠了欠身自行找酒,曾经也帮三代拿过酒所以找起来并不费力,但当我看到酒瓶塞时心中一颤,这不是我送的那瓶吗!
为了感谢三代的教导在特训前一晚特意让科准备了一小坛酒,酒塞子上还印着日向家纹。“你怎么开始发呆了,”见我看得出神木叶丸赶紧提醒,“就是这坛酒。”
“啊嗯……”像打翻了调味盒心里五味杂陈。
“要酒干什么?”阿斯玛提醒道,“女孩子不要喝太多酒比较好吧。”
“我知道的,谢谢……”转头看向阿斯玛,他什么时候到我身后的。
“快来吃饭吧,”阿斯玛热情邀请,“雏田快过来坐。”
在木叶丸的推搡下我们尴尬地吃了一顿饭,吃饭时十分注意礼仪,毕竟不知道阿斯玛会不会在意(不喜欢随性的人),不过更多是因为饭桌上的气氛很微妙。
一个失手筷子掉了“唔…嗯,对不起。”也不知道在向谁道歉,默默捡起筷子有些无措地解释“我去洗洗……”离开餐桌如释重负再回来就看见阿斯玛和木叶丸有说有笑并且我一坐下他们就笑着盯着我!
我做错了什么?只是掉了只筷子吧!我错过了什么吗?现在什么情况,谁来解释一下?
未等我开口木叶丸调笑道:“雏田姐姐还真是一点没有成长。”
“啊?”想到刚来三代这住的时候也是这样因为太拘谨而频频出错本就有些微红的脸开始滚烫。“你怎么说话像个老头子一样……”对木叶丸我还是比较自然的。
“就是因为你太小心翼翼了爷爷才会邀请你喝酒的吧,”木叶丸继续分析,“虽然你拒绝了不过也不怕爷爷了呢!”
当时三代请我喝酒明显只是开玩笑,而且我也不是怕三代啊……只是因为不熟悉嘛……
“那……雏田要不陪我喝一杯?”阿斯玛挠了挠头笑道。
这是套路都懒得改了吗?“可以啊。”为了不像和三代那样留有遗憾我欣然接受“不过我不会喝酒,就不喝多了……”
给他杯中倒满,我只倒个一半。碰杯后他一饮而尽好似吞下了什么难言的苦水,表情皱成一团。这酒有这么烈?我小口浅尝是我不懂的好酒,清新又略微烫喉。
在我的陪同(将床边故事)下木叶丸进入梦乡,说到底他只是个孩子!
“他睡了?”走出木叶丸的房间阿斯玛还在。
“是的。”我如实回答。
“以后那孩子麻烦你多关照一下。”阿斯玛随手拿起打火机欲点烟又止住了抬起的手。
“当然。”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给木叶丸一些照顾但我会尽力而为。
离开三代家带着顺来的酒来到墓地“我来陪您喝酒了,就像之前说的‘下次’一样,现在正是时候。”随着一套结印的完成手往地上一拍猿宾出现,“宾?”我明明想召唤猿魔的。“怎么了?”虽然身上有伤但依旧活力十足。“宾我想召唤猿魔帮我叫一下它!”想召唤的通灵兽不出来怎么办,当然是一直召唤啦,猿宾撅了噘嘴离开后我用尽全身的查克拉“通灵兽!”
白雾散去,猿魔蹲坐在地上,身上还绑着绷带。“找我什么事?”它的语气不像责备但略显严肃。“我想”鼓足勇气我席地而坐,“这是让你陪我敬三代一杯。”说完便拿出酒杯斟满了酒。
猿魔没有说话和我沉默的喝酒,月光洒在杯中让酒水表面附上了一层昂贵的金纱,明明这么香的酒我们却无暇品尝只顾囫囵吞枣。几杯酒水下肚猿魔终究流下泪来。
是因为伤口裂开了吗“有伤在身还是少喝点”我喝的比较少意识还算清醒,但也只是朦胧的清醒。
“谢谢你”猿魔稳了稳情绪,“这应该是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了”接着它告诉了我它与三代友谊的故事,有什么能比和伙伴一起成长更值得人回味的呢!
回到日向家我已经醉了,没想到半坛酒挥手间就没了,趁自己还有些理智赶紧冲进日向家的大门“雏田大人?”不理会科的惊呼我直奔闺房。
“唔”被一堵肉墙撞倒,抬头看去是个长相清秀的黑发少年“嗯?”我歪过脑袋一脸疑惑。
“雏田大人”少年皱眉欲言又止。
“嗯”我也皱眉甚至有些恼火,喉头滚烫好似在火中燃烧我不想多废话:“我,我想回房休息了,不管你是谁都给我让开可以吗”气势忽高忽低语句也磕磕巴巴,要是换做别人一定当场笑翻或者无奈扶额,眼前的少年却冒着冷汗欠身让路。
“真是奇怪”我吃力地爬起继续先前的动作。
第二日我从床上清醒。唔睡得有点久啊。奇怪,不是说喝醉了会头疼的吗,我怎么没有?嘻嘻,说不定我是的喝酒的天才!“一定是这样的。”我洋洋得意的起身去餐厅,让科帮着做份早餐吧!
来到餐桌前顿时惊呆“日父亲大人宁次哥哥”“嗯。”日足点头,示意我坐下。宁次正要起身被日足阻止“宁次坐下,”他转向我,“雏田你也坐下,我有事要说。”“哦。”不情愿的入座,看着眼前的美食不敢动手。
“宁次明天就搬来宗家住,你们要好好相处。”说着顿了顿,“宁次你要好好帮雏田”
总感觉是无关紧要的话,我的注意力全在眼前的美食上,只是偶尔点头假装自己在听。
“雏田”“雏田?”“雏田!”日足叫了三遍我才转移视线。
“啊?”看着一脸懵逼的我日足摇了摇头:“也罢,吃饭吧。”
得到‘下释令’我依旧不动,日足很讲究礼仪这是我前几周刚学到的,还没有忘记。日足动筷我不动宁次也不动,按理说身为哥哥的他也算我的长辈理应他先动,为了少出错我死死地盯着他就等他动手,谁料对方也一样盯着我不放。
他在想什么,为什么还不动?老娘要饿死了!忽觉一阵头疼,脸上慢慢布满绯红,是昨天酒的后遗症吗?
“不合胃口吗?”日足我问。我不语。宁次礼貌回复:“不,饭菜很好。”我不语。“是吗,那快吃吧。”日足又自顾自的吃饭去了。我不语,宁次不语。日足率先吃完(毕竟只有他一个人在吃嘛)离开。
“雏田大人不吃吗?”宁次看了看我准备离开。
他要走了?还没吃吧!“宁次哥哥”我适时叫住他,“一起吃饭吧”虽然很不想和他一起吃饭但是把哥哥气离餐桌我还真不想经历。
两人吃饭相对无言中途我落筷两次被呛到一次,果然很紧张啊。
突然宁次放下筷子“雏田大人,以后请不要喝酒了。”说完转身离开。
“啊?”他怎么知道!难道我被监视了昨天酒后回家的事我已悉数忘记。
虽然科极力反对但我依旧利落的收拾了碗筷打扫完餐桌才离开,这都是在三代那里养成的习惯。“科,今天谁做的饭,那个鱼做的不错下次叫他教教我。”“是,雏田大人。”科随我来到门口,“您要出去?”“嗯,不行吗?”我不解。“日足大人说现在木叶修复还未完成可能还存在叛忍,让您最好还是待在家里。”
所以才派你来监视我?我鄙夷的瞄了他一眼:“要是木叶有叛忍在哪不是危险?我就出去逛逛没什么事的。”很随意的回答很决绝的出门,一溜烟跑了。
来到商业街“看着也不像有问题的样子嘛”心里盘算着路线,先去花店再去水果店然后是甜品店,去看看中忍考试的伤员吧,毕竟都是木叶小强不出意外以后还要靠他们保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