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各自的意志
“你那是什么眼睛啊，真阴森！”几个男生嘲笑道。雏田心有不甘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们也没说错她的眼睛确实和他人的不同。她尴尬地蹲在地上受闷气，明明是天生的呀，又不是她能改变的，为什么会被嘲笑呢，委屈油然而生，泪水也止不住的溢出。“你不是日向家的吗，展示一下‘白眼’怎么了！”“哭什么呀，丑八怪！”“你羞不羞啊！”“不要跑出来吓人啊！”……骂声嘲笑声此起彼伏地敲击着雏田的耳膜，她捂住脸没办法直视眼前的窘境。突然“你们在干什么！欺负一个女生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一个金发少年从秋千上下来跑到他们跟前“看我的，影分身！”说着就开始结印只是最后呈现的效果不是很理想，两个手掌大的影分身根本就起不到打架的作用。鸣人被打倒在地，在他再次起来时，另一方斗殴的人已经离去，雏田拾起地上鸣人的红色围巾遗憾的抱歉道：“这个”“没事！”即使被打得面部狰狞鸣人也依旧洋溢着乐观的感觉。在鸣人走时雏田叫住了他并深深地鞠躬道谢。那不是她第一次见他，在更小的时候她曾问过大人‘九尾是什么’‘那孩子为什么一个人’然而得来的答案却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似乎所有大人都希望她做一个纯真的孩子然而那群大人们又希望她走向成熟告别孩提时代。
那是一个分不清方向的冬天，母亲的离世使幼小的雏田第一次体会生命的脆弱，她一时失控冲出了宗家，没有人拦她因为他们知道她很懂事，但这次雏田真希望她可以逃离日向家，跑的很远很远直至迷失方向，她想把母亲找回来或者说她不愿承认母亲已经死亡。“唔…”雏田被几个小小的雪球砸中因为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你没事吧？”走来的是一个带着深深法令纹的长发大哥哥。看了一眼他的黑色眼珠，想到先前其他孩子或调侃或还害怕的言语雏田第一反应是用手遮住眼睛只留一条小缝见人。“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雏田摇摇头诚实地回复鼬道：“我的眼睛很阴森”鼬显示一愣接着轻笑道：“怎么会呢。”说着伸出手试图将雏田挡着眼睛的手拿开顺便抱她起来，只是这时某个黑瞳兄控跑了过来“怎么回事，”他看了眼遮着眼的雏田抱怨道，“不要管她了，我们去玩吧。”在他看来雏田浪费了他与哥哥相处的美好时光。“要不要一起”还没等鼬说完邀请词雏田就自己起身逃走了，她害怕让人失望也害怕打扰别人。不知跑了多远寒冬的冷风终于把理智送回，现在母亲死了要是自己再离开父亲会更难过吧，她垂了垂眸似乎是在为自己冲动的行为道歉。踏着厚厚的雪她漫无方向的前行，白色的环境像是未曾有生灵待过，孤独感涌上心头再加上迷失方向又冷又饿，她出了会儿神一不小心摔倒了“唔”泪水在眼眶转了两圈不争气的落下。“别哭了，我带你回家吧！”鸣人走来还是那副笑容，金色的头发给雪白的世界添了点活力，他伸出手将雏田拉起，“你还有家，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快回去吧，以后可别跑丢（离家出走）了！”鸣人在雏田快到日向家（可以看见门牌）的时候默默离开了，最后科找到了雏田。
什么呀，就为了这些？这些是梦还是回忆啊，身体好热头好疼，应该是回忆吧，为什么我不能动啊身体好沉啊，又没有难受的感觉了，是因为我的恢复能力快还是因为我被打倒连感觉都迟钝了？我撑开沉重的眼皮“您终于醒了。”我艰难的转头看向旁边的人“鹤”“带给您一个好消息，”鹤晃了晃手中包裹严实的东西，“您的刀我完成了！”“嗯”我很高兴可已经没有力气发笑了，“我输了”虽不能笑但好奇心还是挡不住的。“我已经见证雏田大人的成长了，我愿意成为雏田大人的后盾！”话锋突然温柔，“您的决心已经传达到了！”看着他一副感动的样子一时间我竟不知道是感动的大哭好还是高兴的大笑应景。
宁次打得太重再加上刚刚回忆完雏田的记忆，每动一下身体都会剧烈刺痛，可一直让鹤拿着刀也不是办法，重要的东西自己拿着才安心，我强忍着剧痛伸手接刀，鹤会意轻轻地将刀放在我的掌心，隔着厚布我无法辨别里面的刀是否改好，光看这重量到还是让人安心的。“虽不知雏田大人是怎么获得这把刀的，但这制造刀的材料非常有意思，我发现”鹤还要继续说却被开门声打断，日足带着火花慢慢走到我身旁：“果然输了”日足一说话就带着讽刺难道这是你们日向男人的传统？他用余光瞟了一眼鹤：“和这种家伙在一起怪不得连柔拳都不会了。”原来是在为我打到一半放弃柔拳而生气吗，但是关鹤什么事，当初红刚升上忍你就迫不及待地把雏田交付给红，你对雏田负责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谈论雏田，不是早就放弃雏田了吗，那就别管她给她自由不行吗？刚输给宁次现在实在没心情听这些有的没的，我不耐烦道：“鹤，送客。”鹤愣住了日足也愣住了，火花憋不住喊道：“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父亲大人。”火花崇拜实力强劲的日足我能理解可现在我心情极糟难免会伤及无辜：“我说的不是日足而是你们。”语气冰冷没有后悔的余地。日足皱了皱眉拂袖而去，火花有些不舍似乎想争论些什么但还是被日足叫走了。
“恕我直言您不该顶撞日足大人。”鹤的担忧之色明眼可见。都被这么说了你还真忍？他可是很瞧不起你的样子啊！“唔”我耸了耸鼻子，“你可是帮我改好了刀的人，我怎么忍心让你受辱呢都是我太弱了才害得你一同被骂的，对不起。”“请不要这么说，当初我放弃忍者的生活就已经做好了被看不起的准备。”语毕室内一片死寂。我没什么可想也没事想抱怨的，我只知道现在的宁静真的很不错，至少在我受伤是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好一会儿，鹤突然开口：“雏田大人要是我不承认您的改变呢，如果我偏执地认为您就是那般软弱不配帮忙，您会怎么做？”“瞎说，”我白了他一眼（从外表上看眼珠没有改变），“要改一把刀就这么简单吗，我刚打完比赛你就做好了，只用了我昏迷的一会儿功夫？而且还把这把刀的材质研究了一遍，我想这可不是说完成就能完成的事吧，你从一开始就决定帮助我了！”“那可难说……”鹤嘴上这么说但他的笑容早已将他出卖。
接着他又跟我聊起了’鬼’的那把刀，“雏田大人请允许我掩饰给您看。”我点了点头松开了抓着包裹的手。鹤绕开缠在匕首（刀改匕首啦）上的厚布，一枚发簪样子的铁棒从里面掉出落在柔软的被子上，鹤不急着接解释我也没打算问“雏田大人请您看好了。”说着，鹤用还带着微微锈斑的匕首划开手臂，鲜血滋润过的刀面光滑如玉刀锋还透着诡异的红光，原本鹤的’自残’行为已经够让人震惊的现在我更是发不出半个音，“雏田大人这种材质要用献血养，”他放下刀边包扎伤口边说，“染过血后的匕首刃会异常锋利坚不可摧，但这种效果最多维持五天，如果五天后它没有了血滋养它会变得很脆弱，我也是利用了这点才完成了改造任务。顺带一提这种材质接触到伤口后会会吸取受伤者的查克拉。”
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定，总感觉没半毛钱软用啊！我愣愣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轻微点头，道：“谢谢那个，刚刚掉下来的铁棍有什么用？”“雏田大人，这种材质我也是第一次见，而且您还要把那么一把大菜刀改成小匕首这着实有些难倒我了，过程中多余的材料我就混上了其他的材质做了这个发簪，待您长发之时用，一定很美”声音越来越小眼神瞟到一边似乎在躲避着什么，象征性的挠了挠头，弯曲的头发随着手的幅度集体摆动就像一颗摇晃的蘑菇，搞笑极了。
怎么看都是因为做废的材料不舍得丢才弄成铁棒（发簪）糊弄我吧，现在我一个短发怎么会给你想到做发簪啊，不过我拿起发簪细看，“哇~”这真不能把它看成普通铁棍，锈迹斑斑的簪挺上躺了一只淡紫色的玉凤凰，凤凰的眼睛里刻是日向一族家徽“眼中有火吗，还真是细致！”我禁不住感叹出声，“不过这发簪戴起来一定很危险，划伤手或者头发什么的”鹤一脸兴奋好像等我问这个问题等了很久：“您大可不必担心，这簪挺用的混合材质普通硬度还是有的，平时盘发扎人完全没问题！”
额盘发就算了，扎人这我无语地盯着他，想把话语权交给他，他也识相继续道：“您的匕首还有发簪都有我专门制作的存放用具。”说着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竹盒和一个皮套。
“谢谢”没什么好说的，他的细心程度我很满意。
门开了，红走了进来。“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雏田？”我闻声坐起，刚刚的休息已经让我的体力慢慢恢复：“嗯，感觉还行吧。”见我情绪闻稳定也不在流汗发热红悬着的心也慢慢落下：“雏田，志乃说要为一个月后的第三场比赛特训所以先回去了。”“嗯……”特训吗是什么样的呢，一想到群虫乱舞的场面头皮就有些发麻。
现在的鸣人应该要见到自来也了吧，如果现在去找他是不是也能一睹自来也的样貌？真的是骑着一只大青蛙吗……一定很有趣吧，带着点好奇我决定去找找，只是现在要怎么克服肉身的疼痛呢？我环顾四周未发现外套。
“是这个吧，”红将外套递给我，“落当时太慌忙忘记拿了。”“谢谢，我当时一定很糟……”我接过外套喃喃自语。红摸了摸我的头：“是很糟，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坚强！”
被夸的感觉很妙，但我也知道现在的我没资格笑，没力气去想今后的打算现在的我只想跑去鸣人那边看看自来也转换一下心情（好奇宝宝就是屁事多？）。将口袋里的兵粮丸取出，这还是’鬼’那拿的呢，现在还有四颗两颗放家两颗携身，’鬼’的笔记里有提到普通人最多同时吃两颗，突然会因为查克拉过剩而暴走或是自毁。我叹了口气吞下一颗，瞬间力量游走全身，似乎还能感觉到细胞的新旧交替，全身的疼痛感几乎都在隐隐消失，’鬼’说的没错，这兵粮丸确实厉害！
掀起被子下床，红眉头一皱：“雏田你要去哪？”“雏田大人请别勉强，宁次下的手绝对不轻！”鹤也跟着附和，他们不明白我为什么急于下床我不想解释也不能解释，难道说我知道自来也来了所以去看看？这种会引起怀疑的言论我可不想在还清醒的时候说出口。“雏田大人请您静养的好！”鹤继续劝说，“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代劳！”我嘟了嘟嘴，怎么？就是要我解释呗，你怎么这么烦！看了看红再看了看鹤我摇摇头：“我想出去走走……这里的味道我不喜欢。”病房里的消毒水的味道确实不好闻，红和鹤也表示理解。
在他们的陪同下我下了楼，我本想直冲院门逃离这里谁料竟被院内一单手做俯卧撑的少年绊住了脚。我静静地站在旁边不知不觉间小声的数了起来“1、2、3”红见我被迷住呼的松了一口气与鹤说了些什么之后默默离开，鹤还站在原地饶有趣味地盯着小李和我。一旁的护士小姐在旁边担心地劝着小李，可这个男生现在的脑子只有赶上天才并超越他们。“99”小李瘫倒在地，我在心中默默叹息，好可惜还差一个就整百了。护士想上去搀扶小李却说：“别过来，我还要再练会儿。”说着单手撑起身子做完了第一百个只是这个做完后又趴下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整数癖而小李刚好满足了我对整数的要求，我鬼使神差地上前。
“我在练一会！”小李没有抬头看我，还以为我是护士小姐。直到护士小姐惊呼：“雏田你怎么也跑出来了，要是太过劳累内脏又会出血的！”小李这才抬起头看我，我俩愣了一会，他先开口：“雏田？”吃力地用单手撑起身子欲与我平视，“嗯。”我很自然的蹲下好让他不用勉强站起。“有什么事吗，如果是宁次的事我无法奉告。”小李直勾勾地盯着我好似我要做什么坏事。我被盯得有些生气，什么嘛难道和宁次在一起的都这样？所以他是要和我干架还是什么？我歪了歪头表示看不懂，接着他也歪过头来一脸疑惑。“哈哈哈”我笑了起来，“怎怎么了？”小李更是迷惑了。
我正过脑袋从口袋里掏出另一颗兵粮丸“给你吃。”本是件普通的事只是我不小心在语气中带了些卖萌的意味，小李竟一本正经地回复道：“谢谢雏田，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对不起。”说完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眼角还泛出泪光。
哈？这是什么发展？“不是，我”还没等我解释他又说“我明白了，如果是因为想打败宁次而故意接近我的话我无话可说！”这孩子怎么回事，思维这么跳跃？“当然如果你是真心喜欢我”“喜欢啊！”这次换我打断他了，见他停止胡言乱语我抓紧机会继续说：“这个兵粮丸和平常那些不一样，它也许可以帮你恢复的更快一些。”“但但是你被宁次打得那么重，你不用吗”小李面颊泛红，“喜欢什么的……我已经喜欢上小樱了。”
啊啊，我知道，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的，一下子被拒绝两次也太令人生气了吧，虽然是误会啦“我当然用啦，不然现在怎么在这里活蹦乱跳哒，”我调整好情绪继续道，“这是最后一颗，我对努力的人并不讨厌，而且我想和李君做同伴啊，是同伴的话互相喜欢是当然的嘛。”而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同伴啊”小李满眼泪花，一脸感激地拉住我的手：“雏田大人，谢谢！我们的宁次给您添麻烦了呜呜呜，好善良”
什么情况，怎么还用起敬语了呀！“那个”我怯生生地小声道，“可以放开我吗，兵粮丸还在手里”小李立刻会意，放手后还不忘像一个教导未开化的孩子的长者一般提醒道：“雏田大人，以后不能随便对别人说喜欢哦，这是个很特殊的词，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正直的，要是你对坏人说了后果会很严重的，明白了吗？”哈？他在说什么，刚刚不是你在胡思乱想吗？迫于压力我无奈点头：“嗯，我知道了。快吃吧，这个真的很有效……还有叫我雏田就好了……”见小李吃下药丸用白眼观察到他体内查克拉恢复不错我才放心离开。
“雏田大人您要离开医院？”走到门口鹤拦住我道，“您现在身体虚弱待在比较安全！”“你看我像是虚弱的人吗？”我挺直腰板希望看上去精神一点，谁料他想也没想地回复道“像！”
这孩子就不能放过我吗，不行，我就是要去，哼，改变战术’夸夸术’我撒娇道：“你很厉害吧，有你陪我，我怎么会出事呢！”鹤沉默让道，果然‘夸夸术’无敌啊刚踏出医院鹤就开始百般叮嘱“请雏田大人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什么时候擦伤的，我不会医疗忍术啊！”“雏田大人请不要跑，小心摔跤！”
被人关心是很好但这么说呢，总感觉怪怪的他也不用把我当做瓷娃娃吧。
“雏田！”闻声望去是鸣人在向我招手。好家伙，自己送上门了。我赶紧跑过去：“鸣人君”看着他身旁的白发大叔内心的激动沸腾了血液。“雏田，你没事吧，脸好红啊。”“啊？没事哦”我捂住脸颊，“那个鸣人君，这个人是谁啊？”“他啊”鸣人还没说完自来也就插道：“来自妙木山的□□仙人自来也是也！”“自来也大人！”鹤突然开口。“好久不见啊，鹤。你怎么换发型了，原本的长直发还挺适合你的，不过现在看起来更狂野了呀。”“不是更慵懒吗”我默默纠正自来也的语句。“她是你的学生吗？”自来也看了看我又转向鹤，鹤诚实地回答道：“我已经放弃当忍者了，她是日向家的宗家大小姐雏田大人，也是我余生追逐的对象。”“是吗”自来也点了点头玩笑道，“有你在她还能穿上病服，你是不是偷懒了。”“别这么说”两个大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乐乎，并且他们总是不说清楚的讲问题，弄得人云里雾里的。
鸣人按耐不住了：“好色仙人，说好的修行呢，不要在这里聊天了！”自来也没有正面回答鸣人反而转头问我：“你们要不要一起去？”我默默点头鹤有些担心：“雏田大人您的伤。”“反正去看看，又不会做什么危险的事，没关系的。”
来到一条小溪边，鸣人开始修行我则在一旁观察自来也的护额，他的护额的形状好可爱护额上面的图案也可以换吗
到自来也交鸣人通灵术了，只见一阵白雾一直大□□横空出世。“哇~”我不由惊叹出声，“好大的□□！”有点可怕啊！
自来也听到我的赞叹又骄傲起来：“怎么样，很厉害吧！”“嗯。”我诚实的点头。鸣人大喊：“这算什么，我也会！”鸣人也行，我记得他好像失败了很多次吧。说时迟那时快鸣人已经结印完毕，一阵白雾过后一只长着四肢的蝌蚪瘫在地上。好可怜，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但很快我找回状态，拍手鼓励：“好厉害啊。”“嘿嘿嘿，我就说嘛”鸣人尴尬地笑着挠头。
“别鼓励这傻小子了，都快飘起来了。”“你说什么呀，好色仙人！”看着他们吵闹的样子突然感觉岁月静好，不禁笑了起来。鸣人见我笑得温柔愣了一下：“雏田你笑什么，是不是也想学通灵兽？”说完他又转向自来也：“好色仙人，你让雏田也签那个什么卷轴吧！”“说得轻松，你以为谁都可以签的吗。”自来也一个爆锤鸣人头上升起了半个太阳。
“呵呵”你以为通灵兽老娘就没有吗，我还不稀罕你的□□呢！笑容僵硬直至消失，我微微皱眉，是不是应该显露一下？
“雏田大人”鹤又开始担心了。
雏田是个很内向自卑的人被这么说一定会怀疑自己没有能力驾驭通灵兽，但是啊现在雏田有通灵兽还会被这种言论打倒吗？当然不会！有能力就是好，连生气都能有底气！我站起身开始结印“通灵术！”白雾过后蜂安出现，它在我们四人中间飞了一圈落到我肩上：“怎么回事，有任务？考试结束了？”“不要一下子问那么多问题，”我假笑道，“因为他们在练通灵术要是我再多一只青蛙”还没说完蜂安就忍不了了：“多了只猴子也就算了，还想来只青蛙？我才是你的本命吧！”“你确实是我的第一只通灵兽没错”本命就这和本命有什么联系啊
“雏田原来你也会通灵术啊”鸣人继续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嗯”我也感觉不那么自然，“那个它是蜂安，是蜂鸟的说”“蜂鸟啊，还真怀念，”自来也掺和道，“我以前有个朋友也会召唤蜂鸟，听他说蜂鸟说话评率太快除召唤者外要特殊忍术才能听见。”“嗯，安已经会触碰传导了。”我很诚实，至少现在是的。蜂安突然发问：“那只猴子不来吗？”“它身体不舒服吧，可能。”蜂安没再问，鸣人却凑热闹道：“谁身体不舒服？”我连忙解释：“一只通灵兽”鸣人还想继续问却被自来也止住：“鸣人，既然雏田会通灵术那就让她陪你练习吧，我和鹤还有事情要聊。”未等我们反映转头就和鹤聊得火热。
我可是个伤员啊，鹤，你个见色忘友不对，你个言行不一的家伙，还以为你有多关心我呢。再看向鸣人他一副准备受教的样子。吞咽一下镇定后带鸣人来到不远处开始讲自己与通灵蛋不对，是和蜂安的召唤经历！鸣人或惊叹或大笑权当故事听了，“好，那我再试一次！”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连蜂安都开始吐槽了，忽然一只中等体型的大□□出现“鸣人君！”我惊讶的瞪大双眼好一会儿才笑着恭喜：“成功了！真是太好了！”“是呀，我就说我会成功吗”鸣人满脸自信，“谢谢你，雏田。”说着抱了上来。
诶！无声的张嘴，脸颊瞬间通红，什什么呀为什么要抱我啊，还抱那么紧靠得太近了吧很热啊
“鸣人君”我小声提醒可鸣人却不知所云“嗯？”好在鹤即使赶来：“你在干什么，放开雏田大人！”鸣人松手看着满脸涨红的我担心道：“不好意思啊，太激动了，忘了你身上有伤了。”“不错嘛，小鬼。”自来也表示这些都是小问题无伤大雅。鹤抱怨道：“自来也大人！”“诶呀，你发型改了怎么性格还这么严肃。”“请不要嘲笑我了自来也大人，雏田大人她不一样。”
“雏田，你没事吧？”鸣人见我发愣又问了一声。“嗯没事。”“可是好红啊，”说着伸手摸上我的额头，“没发烧吧？”难道这就是鸣人家祖传的撩妹技术？要冷静要冷静，我的心只有雏田女神！“鸣人君，我没事还有，太近了。”我垂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离得真的很近鸣人还是听得清晰“抱歉啊，雏田。”他后退几步又似想到什么忽然开口：“对了，雏田，为什么你在比赛时突然浑身发红冒汗很难受的样子，是不是中了什么忍术！”你还好意思说我？自己被加了那么多封印还不知道！理了理思绪回答道：“我在恢复记忆时就会这样，只是每次只能恢复一点记忆，要全部恢复应该还要经历很多次这样的感觉。”说着紧了紧拳头。“是吗”鸣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可下一秒他又笑得灿烂：“你记起了什么？”“我我记起了关于宁次哥哥的事，小时候的事。”“那真是太好了，但宁次那家伙我一定会打败他的！”说这话时鸣人很激动紧接着又着急地问，“还有呢还记起了什么？”“唔”突然想耍一下鸣人顺便考验下他的记忆力，“我还记起来有个金发男孩儿帮我赶走了欺负我的坏小孩，还在雪地里带迷路的我回家。”“是吗，那一定是雏田的朋友吧”鸣人一脸纠结，“雏田你还记得他的名字吗，会是谁呢？我们班有金发的人吗，还是说不是同届的呢没关系的雏田你一定会想起来的！”“嗯”他是傻子吗，“鸣人君”“嗯？”“谢谢！”说完我转向鹤，“回去吧，我累了再见自来也大人，鸣人君。”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和鹤回去了，只留下鸣人一个人傻傻地愣在原地那个人是谁呢，是你吧，漩涡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