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他是一个震惊的人
费奥多尔, 被誉为魔鬼一样蛊惑的伙，欧洲警方通缉单上名列前茅的恐怖/分。
但在横滨却遭受到接二连三的碰壁。
龙头抗战刚搅起浑水，被突然现的齐木楠雄扔回老, 这次他痛定思所收集完资料才过来，不容易太宰搞点, 被异能特务科的“暗瓦”部队盯上。
——只能说幸来的人不是军警“猎犬”吗？
费奥多尔躲进一条小巷里，靠着墙壁低头咬指甲, 他有点难以理解, 异能特务科为笃定涩泽龙彦在英国钟塔侍从的手里，明明自己他们的资料很明显。
不愧是太宰君，将所有人都刷个团团转呢。
正在费奥多尔叹气的时候, 他突然转头, 发现约定要等的人想这走来。
明知道计划失败还要一条路走到黑, 那是蠢人才会做的, 因此费奥多尔果断抛弃异能特务科继续提醒, 迅速换个合作人。
女士高跟鞋踩在地面上, 传来“哒哒”的脚步声，清晰明。
横滨有许多这样没口的暗巷，能在线索缺失的况下, 精准找到这里, 也是个难见到的人才。
不愧是在东京大学府传授知识的社会心理学专。
“请问, 您是费奥多尔阁下吗？”女人身影背光，她手拿纸条站在巷口，小巷交界线那里还带着落日的黄昏余晖, 她歪头，疑惑声音响起。
这是一个很漂亮知性的女人，茶褐色的眸, 长发漆黑，身形偏瘦孱弱，仿佛随时能晕倒在路上的无害路过者。
“佐佐城小姐。”
费奥多尔的嘴角却扬起笑容，这是魔鬼面对目标时惯用的、带着一丝丝蛊惑轻引的弧度，“你应该不希望，看见苍王遇到危险吧。”
“……！”
佐佐城信瞳孔骤缩。
“想要合作吗？我只需要一个很小很小的要求，你能以解决苍王件的顾问名加入军警，成为辅助分析官。”
“我想，你也不希望，苍
王被武装侦探社查到所在地后，迎接命定中的死亡吧。”
头戴帽紫色眼眸的苍白异国少年面带笑意，他轻轻吐的每个字、每个标点符号，都如地狱中魔鬼波动的音符，扰乱佐佐城信的心脏。
“我……”她嗓干涩张张嘴，“我不懂您说什么意思。”
“苍王的女朋友，背后中策划一且混乱件的源头，明明能在自己专业上树立更耀眼的名头，却为爱人的理想心甘愿退隐。”费奥多尔慢慢念在北美组合中收集到的报，“苍王的手太长，有人要借助侦探社除掉你们。”
“正巧，我也需要一个挡箭牌，失踪的合作者暂时找不到，但苍王可以代替。”
隐藏在地下世界的老鼠露轻柔到极致的笑容，他对苍王“犯罪手段阻止犯罪”的想很感兴趣，这和自己用书消灭异能，首领用消灭国阻止战争的理念相差不多。
“作为交换，我会提供这个国大部分犯罪者的位置资料，同时让苍王在危险时逃走。”
佐佐城信的呼吸一点点缓慢下来，不可避免产生心动的念头，她不在意什么犯罪不犯罪，只在乎自己爱人能否活下来。
可是。
可惜的是——
她坚决地摇摇头，语气低下来：“恕我拒绝。”
苍王是个为理想而甘愿献身的人，若非佐佐城信发现他有绝望自杀的念头，实在不忍心才提这个恐怖计划，换做平时，他绝对不会同意下来。
“苍王不会与恐怖/分合作，”她不知是对敌人说，还是自己强调听，“这是底线。”
费奥多尔不置可否地笑笑，底线不代表无退步，熟悉人心的魔鬼总有办完成想要结果。
他退后一步，欣然点头承认佐佐城信的，“我们之间没有合作，我也不会要求你去做什么，咱们只不过最简单的金钱交易，你提供钱，我向你贩卖报，这也是死屋之鼠最擅长的交易方式。”
“你平时总要向各方打探线索吧？”
“我只不过是，为你提供
一条更加简单省时间的路线。”
佐佐城信犹豫下，费奥多尔聪明的术让她无拒绝，踩在底线边缘，却不会感到冒犯。
无论是在东京当大学老师的她，还是曾身为高官政客的苍王，都不缺钱，更况金钱交易总比一个魔鬼提的要求更容易达成。
这位早心动的策划者静默半响，咬牙点头，“。”
费奥多尔露一个笑容，“那么现在，我会想办让军警去邀请你当外部顾问，你可以将钱转到这个卡号上，还请不要隐藏转移资产时的位置。”
孱弱贫血的美少年不需要多加思考，随口吐一连串复杂繁琐的数字，这当然不是他的银行卡，而是同伴果戈里的卡。
想必以那位小丑的奇心，肯定会顺着地址来看一看他打钱的人是谁吧。
到时候由果戈里混进异能特务科，查一查涩泽的资料，佐佐城信可以在军警当卧底，哪怕她想隐藏，但无意中透露来的交易内容和决策，都可以让费奥多尔判断，“暗瓦”有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
在坂口安吾将信送到东京时。
齐木楠雄被迫体验踏入险恶社会的第一步，实习面试。
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福泽谕吉是一个表凶狠，能够吓哭小孩甚至让猫系生物统统远离的武士，但超能力者能够听到，他内心与表面不符的温柔声音。
在母亲温柔教导下成长，齐木楠雄无拒绝这让喜欢操心且正感十足的人。
【我可以……做个兼职。】超能力者退后一步，【敦才14岁，转学很麻烦，更况我也要上大学。】
“可以！”看穿一切的乱步同意下来，他在保险柜里翻翻找找，终于从零食堆里找到咖啡果冻，郑重其说：“这是入社礼物。”
粉头发超能力者刚才还面瘫着的脸，瞬间在周围飘起小花花。
乱步和爱伦坡的思考速度太快，他算读心到也无迅速分辨来，原这应该是他警惕日常生活被打乱的对象，但爱伦坡是个社恐
不愿意说，看似任性的乱步分寸十足，齐木楠雄心安理得找个兼职的工作。
还不用担心别人发现自己的特殊，忙手忙脚最后只赚百元零花钱。
齐木楠雄挖一勺咖啡果冻，表沉溺。
这种生活真美。
“齐木君。”
中岛敦抱着攒钱买到的咖啡果冻走进来，见超能力者开始吃上，沉浸在内心喜悦中不自觉忽视周围的人，早早在孤儿院学会察言观色的白发少年歉意点点头，然后说：“我刚才遇到一个很奇怪的人。”
【横滨奇怪的人有很多。】
“可是……他在夏天，为什么要穿上保暖披风和帽？”
费奥多尔进退有度的术，的确让中岛敦相信他是游客身份，他现在有超能力者保驾护航，不需要担心月圆之夜变成老虎搞破坏，比最初见面警惕的表，更容易相信别人。
理所当然，在齐木父母的疼爱下，性格活跃很多的中岛敦，忍不住吐槽道：“他不会感觉太热吗？”
【哦呼。】超能力者放下勺，表复杂，【你果然是吸引装置吧，遇到一个大麻烦。】
齐木楠雄想要按照老方将费奥多尔送走，但乱步制止他。
“这是太宰君计划中的一环，”绿色眼睛的侦探睁开眼睛，按按侦探帽，冷静分析说：“而且，费奥多尔既然来横滨，肯定会对现在的混乱插上一脚，暗瓦在追击他，我们不如等他和苍王联系上后一网打尽。”
“乱步说的没错。”虽然见识到齐木楠雄的能力，但福泽谕吉依旧选择相信乱步的判断，只因为，“费奥多尔是一个很危险的人，齐木君，你能力虽然强大，但对计谋的把控并不如他。”
【可以像上次那样直接打包带走，我不会和他交谈。】
“不，”福泽谕吉摇头，“我认识一个医生，他从不会犯两次错。”
这位前任政府最强的杀手郑重其，拿自己曾历过的举例，希望能让齐木多一些顾虑。
强大的武
力能带来震慑，却不会解决一切问题，否则地下黑手党惧怕的人不是森鸥外和太宰治，而是重力使中原中也和暗杀者尾崎红叶。
“费奥多尔同样如此。”
“他既然会选择和敦交谈，一定做你发现他的万全准备。”
齐木楠雄并非听不下劝解的人，他缓缓坐下来，【我明白。】
【那我继续吃咖啡果冻，】粉头发超能力者挖下一小勺放到嘴里，脸部轮廓瞬间柔和下来，他说，【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随时找我。】
“说起来我还真有个问题。”
乱步突然开口，“你认识一个叫齐木空助的人吗？他以前和太宰君有合作，近期似乎有加入港口黑手党的打算。”
啪嗒一声。
咖啡勺掉在桌上，超能力者表惊恐，比刚才听到中岛敦说见到费奥多尔还要微妙的语气说，【齐木空助终于疯？】
作者有话要说： 说句实话，我还想把陀总弄到武侦，果子狸弄到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