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订单不断
石雕是一个圈子。
戴鑫找到那家石雕店的老板时，对方还有些揶揄。
能被称为石雕大师的，哪一个不是年岁较大，石雕技艺和生活阅历都有足够沉淀，
一个毛头小子，说句不好听的，可能连个合格的石雕爱好者都算不上。
然而当戴鑫拿出带来的四件藏品时，老板的眼中被深深地震撼了。
四个刻画的是四幅远古时期的先民们筚路蓝缕，艰难求存的画面。
明明是类似《山海经》上洪荒异兽的幻想题材，却又带着物竞天择的强烈写实风格。
那种扑面而来的肃杀荒凉与热血不屈，仿佛是真实发生的一般。
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这是一种大无畏的精神。
做石雕这么多年，老板基本都鉴赏能力还是有的。
可是，这样风格迥异的神作，和当代知名的大师完全不同。
简直是要开宗立派，自成一脉的架势。
老板连忙改了态度：
“小兄弟，是我看走眼了，这石雕是你的作品？”
戴鑫闻言淡然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是第一批作品，不知道老板能给个什么价位？”
老板犹豫了一下：
“每件7千，四件2万8，我算你3万，你看怎么样？
小兄弟，这个价格不低了。
我是爱好这个，舍得出这个价钱，你要是找别人，估计千把块钱算顶天了。”
戴鑫来之前略微了解过石雕的市场价格，老板给的这个价只能算普通石雕市场里的价位。
他手下一大群魔纹大圆满的强者合力捣鼓出来的东西，远远不止这点价值吧。
他摇摇头道：
“老板，你再仔细看看。”
老板打量了一番，想了想，取出柜台里面专业的放大镜。
这细看之下才发现，这雕刻的细节处理无比完美。
即使是在放大镜下细细寻找，线条依旧流畅充满美感。
这是机器吧？
不对啊，机器更不可能了。
有些细微的平刀划痕明显是人工痕迹。
能达到这种程度，真是巧夺天工了。
老板放下放大器，叹道：
“这样，我每件石雕再加3千，小兄弟，不少了。
一件石雕作品能卖到上万单价的，在国内也少见啊。”
戴鑫从老板怀里拿过石雕。
就在老板认为戴鑫还想谈谈价格，正要继续劝说时。
就见戴鑫将四件作品全部摔在地上。
作孽！
这是暴殄天物啊！
老板的心仿佛在滴血。
四件神作，四件完全可以拿来赚大钱的石雕，就这么毁了？
这少年莫不是脑子有病吧？
价格不满意，可以再谈嘛。
何必这样搞呢？
戴鑫没有理会老板的叹息，而是捡起四件作品。
他递给老板：
“你看看，可有任何损坏？”
老板接过一看，一脸震惊之色。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真的没有损伤。”
这怎么可能呢？
雕刻石雕常用的四大石材虽然也比较坚固，但肯定经不起如此乱摔。
他不信邪地再次拿起放大镜，细细检查了一遍，居然真没有一点伤痕。
他看向戴鑫：
“这这不合常理啊。”
如果石材如此坚固，雕刻的难度岂不是成倍的增加？
废话，老子是超凡者，你跟我讲常理。
戴鑫暗自发笑。
四件作品再雕刻完后，被一群地系超凡者反复施加了‘大地的守护’。
加上石材本身的坚固，就算是子弹，也未必能一下子打穿。
看着少年脸上高升莫测的笑意，老板是彻底服气了：
“不是猛龙不过江。
小兄弟果然不是一般人。
一口价，三万一件，四件我给你12万，后续还有作品也按照这个价格，怎么样？”
“成交。”
两人交割完毕，老板又将自己的名片递了过来：
“我叫石磊，圈子里都叫我‘石敢当’。
小兄弟，有空可以来坐坐。”
戴鑫照着电话打了一遍，算是交换完联系方式。
等戴鑫离开，石敢当再难抑制住心中的喜悦，跳脚欢呼：
“赚大了！赚大了！”
你以为你赚了，其实老板永远不亏。
以他在石雕圈子的人脉，找到那些大金主石雕爱好者，一个转手，十万百万都不成问题。
当然，戴鑫也可以自己混石雕圈子，慢慢积攒人脉，与金主直接交易。
这样就能避免中间商赚取差价，牟取更大的利益。
但是这是要花费很大时间和精力的。对戴鑫而言反而得不偿失。
他的时间，非常值钱。
有大把的事情要做，还要享受生活，实在懒得去搞这个。
直接跟石老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干净利落。
石敢当仔细谋划了一下，决定无论如何要留下一件作品，当做镇店之宝。
而另外三件，就要想办法运作一下了。
给作品写故事文案，包装宣传，还搞了个怎么摔都屁事没有的视频作为噱头。
没过多久，就在整个石雕圈子掀起了轩然大波。
真金不怕火炼，石敢当甚至专门安排了职业打假人在网上狂喷自己。
质疑视频的真伪，然后跑来鉴定
结果，当然是被啪啪打脸。
一时之间，北平石雕艺术馆名气大增，而四件神作也被炒上了天价。
石敢当连忙联系戴鑫，说是接到订单无数，都有意订制私人专属作品。
要求也要这样顶级的艺术水准，特别是要使用这样的特殊材质。
这几种石材看起来像是常用的四大石材，但表现出的坚固已经超出了其原本特性太多。
由于现有的科学仪器，居然无法识别戴鑫所用的石材，因此被石雕圈子冠以‘不朽奇石’的称号。
而这些金主的订制意向中，尤其以纪念爱情主题最多。
要以奇石的不朽，来纪念她们永恒的爱情。
任何一种商品，单单以其本身的价值而言，通常值不了多少钱。
而一旦与艺术、爱情挂上钩，立马身价倍增。
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一句话就能让小小的一颗石头卖出数万数十万的天价，让无数女孩子为之着迷。
而戴鑫的不朽奇石，恰恰也搭上了这条路子。
接到石老板电话的戴鑫略微思索，答应了他的请求。
不过，戴鑫深知，物以稀为贵。
再好的东西，如果满大街都是，其价值也会慢慢降低。
所以他每个月只提供四件产品，而且私人订制石雕，得加钱。
石敢当倒是理解。
这种细节打磨到极致的石雕，费时费力是必然的。
而订制提要求，对创作者也是不小的挑战，加钱无可厚非。
两人商议完毕，石敢当居然提前打了一百万到戴鑫账上，说是作为订金。
戴鑫有些蒙了，石老板这是疯了吧？
就不怕他翻脸跑路？
不过，被人信任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这次合作，还是挺满意的，也懒得再找其他人了。
他不知道的是，石敢当单凭前面几件作品，就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
自然不会计较这点小利益，而是要将这个下单的金鸡给网罗住。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回想起小时候的穷困，对比如今卡里躺着一百多万的资金，真有种人生起伏如梦的错觉。
一百多万在首都算不上什么，但也足以大肆吃喝玩乐一回了。
戴鑫打开饿了吗外卖，霸气外露：
“小樱，想吃点啥随便点，不用领券，今晚消费我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