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棒梗儿偷鸡
转眼间两年多过去了,在这过去的两年多时间里,何雨柱加上刘光福这卑鄙无耻二人组,可是把整个四合院还有周围几个居民区的人给坑苦了。他们除了不偷不抢以外,几乎把坏事做绝了。当然了主要是针对那些口蜜腹剑,口是心非的人。什么下迷药,用泻药,看美女洗澡,殴打欺男霸女的无赖,那是好事不干,坏事做多了,可他们两个愣是没有受到任何报应,你说奇怪不奇怪。
许大茂最近那可谓是春风得意,在一次下乡放电影时,一位乡村医生竟然治好了他被何雨柱弄伤的小弟弟,这让他欣喜万分,虽然现在暂时还不能恢复雄风,毕竟看到了希望不是。因此他往这个乡村医生家跑的更勤快了,几乎是每个星期都要去一趟,这也让他心里慢慢的充满了对爱的渴望。
“老大,许大茂不知道从哪弄来两只老母鸡,就养在他家外面的笼子里,您看我们要不要,帮它超度一下。那两只鸡实在是太可怜了,已经十几分钟没见许大茂给它喂东西了,好可怜啊!”狗腿子刘光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模样仿佛是那两只鸡是他亲爹一样。
“贱人啊,不是老大说你,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一点儿都不长进呢,偷鸡摸狗是我们这种高端人士该干的事情吗?”何雨柱一本正经的装起了逼来。
“那您说,要怎么帮那两只鸡,我看它们实在是太可怜了。为了不让它们再痛苦下去,我决定牺牲下,让它们进我们的肚子里暖和暖和。”
“说你半天,你怎么不开窍呢,都说了那两只鸡不要动,不然就影响我们的光辉形象了。”何雨柱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想,他妈的都被你吃了,那老子吃什么?再说了电视剧里可不是这么演的,那是棒梗儿偷鸡才对。你说你刘光福一个小小的配角,你他妈和老子抢什么戏呢。
“老大,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两只可怜的老母鸡受罪?难道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哦,老大啊,你怎么那么心狠啊。”经过何雨柱两年多的调教,刘光福那不要脸的劲儿,简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这样,你去找棒梗儿,就说许大茂家弄了两只鸡,其他的你就不用多说什么了。”何雨柱对于自己的这个二货手下,也是没有一点儿脾气。
“老大,是这样的,我觉得我们还是…”
“滚,你再他妈的啰嗦,我就把你变成老母鸡。”何雨柱实在是受不了这二货小弟的啰嗦劲儿了。
“好的,老大,我这就滚。”刘光福说着笑嘻嘻的跑出去了。
“草泥马的,你说你这不是贱吗?好好的非的逼老子骂人。”何雨柱对着远去的刘光福骂了起来。
“棒梗儿,你想不想吃肉?”刘光福在一个小胡同口,看到了正在玩耍的棒梗儿,就如同一个坏叔叔一样,向他发出了诱惑的橄榄枝。
“刘光福,你别骗人了,这年头哪有肉啊。我奶奶说了,不让和你一起玩,你和傻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棒梗儿直接打脸刘光福。
“什么?你奶奶说我不是好东西?”
“是啊,你和傻柱干得那些缺德事儿,谁不知道啊。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棒梗儿说完就后悔了,生怕刘光福不讲武德,给他来那么几下闪电五连鞭。
谁知道刘光福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神采奕奕的,满眼冒光,“你奶奶真这么说?太好了,我竟然和老大一样出名了,不过这可不够,我还要再无赖些才好,这样就能超越老大了。”
棒梗儿也是被刘光福这不以为耻反而为荣的奇葩想法给弄懵逼了,这他妈都行啊,你他妈的,你的脸呢?“刘光福,你是不是傻啊,这还好呢?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你懂什么?这叫臭名昭著,扬名立万。我刘光福此生追求的目标,就是不能遗臭万年,也要留下千古骂名。”刘光福说着又四十五度角看天,那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装逼分子。
棒梗儿也是无语了,对于这个根本不知道脸是何物的刘光福,他都懒得理他,生怕会被他那中二的智商传染一样。“刘光福,你好不要脸啊。对了,你刚才说的吃肉是怎么回事儿啊?”
“算你说对了,不要脸就是我的座右铭,超不要脸就是我的行为准则。”刘光福又装了一波。
“棒梗儿,许大茂家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两只老母鸡。”刘光福说完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给棒梗儿留下继续问话的空间。
“许大茂?老母鸡?”棒梗儿仔细回味着刘光福的话,突然的灵光一闪,就有了主意,这他妈就是天赐良鸡啊,反正许大茂这两天也不在家,老子就可怜可怜那两只老母鸡吧。
悄悄的回到四合院,棒梗儿来到许大茂家外,看了看左右没人,直接把手伸进笼子里,抱起一只老母鸡就跑。他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没人发现,可他不知道的是,在某个角落里,无良二人组,正满脸唏嘘的看着他。
“老大,你说棒梗儿这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竟然有几分我的真传了。”
“草,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什么他妈的你的真传,你还是老子教的呢?”何雨柱说着,就给了刘光福一脚。
棒梗抱着老母鸡,来到一个偏僻的围墙处,就开始了杀鸡拔毛,没多大功夫,一只香喷喷的叫花鸡就新鲜出炉了。叫来自己妹妹小当,还有小槐花儿,就躲在一根水泥管子后面吃了起来。
“棒梗儿,老实交代,你这鸡是哪里来的,是不是偷老子的?”何雨柱突然凶神恶煞的跳出来,可把棒梗儿他们吓坏了。
看到是何雨柱,棒梗儿心里首先想的是这家伙不会不要脸的来抢自己的鸡吧。要知道何雨柱现在可是声名狼藉,名声一点都不比刘光福差,甚至有过极,而无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