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 章
《小神龙俱乐》
看节目。
傍晚看完中央台的《大风车》, 就会
最近正在热播的动画片《大力水手》。
他
这套流程，要是哪天没能收看节目，第二天到了幼儿园都没聊。
《小
朋友, 堪比春晚之于星。
要是能在节目上亮相，那可真是太有面子了！
天幼儿园回来后, 于童就带着两个孩子填报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一面填基本信息, 一面交代，“你俩先想一想, 各自都有什么特长和表演经历。”
狄嘀嘀根本不需要思考，张口就来, “我会唱歌, 弹钢琴, 拉小提琴, 丢沙包！”
于童的笔停顿片刻，最终还是按照女儿说的, 将“丢沙包”也填了上去。
“还有么？”
“没了, ”狄嘀嘀用手心撑着巴说, “我弟弟会拉小提琴，画画也看, 唱歌就勉强凑合吧，不都。”
狄嘀嗒指挥道：“要啊！我唱歌也很听！”
于童：“……”
这副自信劲儿, 跟他爹真是一脉相承。
二狗子歹是有力的, 狄嘀嗒则是完全盲目自信。
“你要是在特长一栏填了唱歌，”于童提醒，“那就很有可能会在面试的时候, 被老师要求场演唱一首歌，你能唱么？”
“能啊！”狄嘀嗒将拳头抵在唇边充麦克风, 随口唱道，“在我心中曾经有一个梦~要用歌声让你忘了所有的痛~”[1]
于童：“……”
不怕跑调就唱吧。
她笔不停，继续填获奖况，一边还要一边跟两个孩子确认。
俩小崽的人生只有短短五，而且记忆很浅，小时候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
妈妈提了，他们才隐约感觉有印象，有事干脆全忘了。
不过，对于自己人生中第一个一等奖，狄嘀嗒还是有记忆的，连忙补充说：“妈妈，我们还参加唱歌比赛了，得了第一，我站在第一排呢！”
于童让记忆往前回溯了一。
哦，去他们爸爸的单位参加过合唱比赛。
唱了童声，到一个镶边儿的作用。
吧，歹是一次珍贵的演出经历。
于是她在女儿的演出及获奖经历那栏，又补充了几句。
19957月参加北京市六双语幼儿园联合举办的第四届少儿英语演讲比赛，获得一等奖。
199412月录制《儿歌一百首》第三辑，现已出版发。
199310月参加区机迎国庆歌咏比赛，获得团体一等奖。
199210月参加广州市卡拉ok大赛，获得优秀奖。
轮到狄嘀嗒的申请表时，则把录儿歌的经历去掉，再把英语演讲比赛的一等奖，改成二等奖。
到这里，于童忍不住对儿子叮嘱，“你这回可得集中注意力，不许溜号了啊！”
“我没溜号啊！”狄嘀嗒还挺无辜。
“你想想，参加演讲比赛的时候，你干的那事！”
“那我又不是故意的！”
郭美凤在一旁接说：“对，那次主要怪我，时不该冲着狄嘀嗒挥手的，影响他发挥了！”
提这件事，她还有点心虚。
演讲比赛天，狄嘀嗒是全场第一个上台演讲的。
那篇演讲稿是由美云操刀的，这孩子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
演讲时，外语说得挺流利，还编排了几个手势动作。
郭美凤听不懂英文，只觉得她孙子表现得倍儿。
孙子讲完，她就鼓励地对着台上鼓掌挥手。
狄嘀嗒发现了这边的动静，自然要回应奶奶，顺便面向舞台侧边，方便小姑帮他拍照。
他们在这边互动，却忘了演讲结束后，还有个小小的提问环节。
评委老师在前边问了两遍，狄嘀嗒愣是没听到人的提问，只顾着跟台挥手了。
直到被幼儿园老师跑上台提醒，他才重新面向评委，问人刚才说了什么。
比赛之前，这小子信心足地表示要拿一等奖，结最后只混了一个第五，拿了二等奖。
回哭鼻子的时候被他爹提溜出去收拾了一通，算是勉强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于童帮两个孩子填了报表，交给幼儿园老师。
很快就老师那里得知了面试的时间。
与狄思科去里汇报工作的时间撞上了，被安排在了同一天。
“爸爸，你不能陪我们一去啦？”狄嘀嘀遗憾地晃着爸爸的手臂。
“有妈妈和奶奶陪着你们不是更嘛！妈妈在这方面可比我厉害多了，而且你奶奶还是演过电影电视剧的大星！有她们就够了！”
狄嘀嘀故作遗憾道：“那你就看不到我的精彩表现了！”
“等你真的被节目选中，上了小主持人，我在电视上也能欣赏你的精彩表现。”
狄思科觉得他闺女啥都，就是缺少“谦虚”这种中华民族传统美德。
面试还没通过呢，她跟狄嘀嗒已经给所有亲戚打了一圈电，告诉人，他们要去小主持人了。
狄思科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你就不能谦虚点？还没被选中呢，就到处宣扬！万一落选了，你不嫌丢脸啊？”
狄嘀嘀死死护住自己的大脑门，“你不是说选不中也没系嘛，反正我们是小朋友，没人会笑我们。”
狄思科：“……”
这就是所谓的有恃无恐吧？
不管怎么样，俩孩子因为要去选拔小主持人，表现得非常兴奋。
每天放学回，都要在长面前表演一套吹拉弹唱，算是为面试做准备。
狄思科的全副心思都在并购座谈会上，这次汇报对腾飞太键了。
只能将两个孩子参加选拔的事，托付给媳妇和郭美凤。
正式汇报这天，也是小朋友们去电视台面试的日子。
狄嘀嘀和狄嘀嗒大清早刚床上爬来，就跑来父母的房间。
狄嘀嘀揉着眼睛对狄思科说：“爸爸，你今天加油表现啊！一定成功！”
“嗯，知道了，你们再去睡会儿吧。”狄思科还有点感动呢。
狄嘀嗒接着说：“我奶奶已经去雍和宫拜拜了，咱们今天都能被选上，我跟姐姐一定能上小主持人，你也能旗开得胜！我奶奶说，咱们只管努力，剩的交给佛祖！”
狄思科：“……”
这老太太净给孩子传授什么呀？
“了，心意我收到了，你们也加油吧！”
狄思科成功被儿女和佛祖打气，元气满满地赶去了机械工业汇报工作。
今天的座谈会上，腾飞这边只有马援朝、狄思科和总会计师翁佩云出席了。
而人合公司则一口气来了多个人，总经理、副总经理、财务、法务，还有研发主任坐了整整一排。
翁佩云见了对方的阵仗，不由后悔道：“早知道就把老汪老金他们都喊来了，给咱们壮壮声势。”
“哈哈，咱们又不是来吵架的，”马援朝意气风发道，“要是真的并购成功了，以后就是一人，咱们难得有机会见见人合公司的全领导层，正借机跟以后的同事认识认识。”
翁佩云笑道：“人蔡总都不想跟您说，您还想认识领导层呢！”
他刚才去人合那边跟蔡总搭，蔡总全程哼哼哈哈的，连个正眼都不想给腾飞的人。
“老蔡的心咱要充分理解和尊重嘛。”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会议室的大门很快就被人外面推开了。
一众领导鱼贯走进会议室。
这领导中，狄思科只认识张副市长、机械工业的李副，以及国有资产监督司的司长。
其他人都比较面生，由办公厅的同志一一介绍了大的身份后，他才将人对上了号。
“腾飞的马援朝和狄思科来了吧？”李副问。
马援朝举手表示来了。
“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就开始吧。”李副点了点他说，“这个老马，来里站了半个月的岗，就等着今天呢！”
其他人都配合地笑了来，会议室里的氛围还算轻松。
张副市长也说：“腾飞并购人合的想法还挺新颖的，咱们各门内对这个提议的看法并不统一。今天该来的都来了，还邀请了多经济学专，正趁着今天的机会探讨一这种并购的可性。我们市里对这次并购也是分注的。你们腾飞由谁主讲？可以开始了。”
狄思科身走到会议室前方，简单做了一个开场白，就进入了正题。
“在听到腾飞并购人合的提议后，很多同志的第一反应都是，这种并购有必要吗？”
“今可谓是腾飞公司高速发展的一，腾飞今前个月的总产值，是去全的七倍。我们腾飞发展得，但人人合也不差，人合公司是一以科技为导向的企业，自成立以来，几乎每都有新的研发成面世。很多人都会问，这样的两企业，有必要硬凑在一吗？各自发展不吗？”
人合公司的代表纷纷点头，就是嘛，咱们两根本就不在一个赛道上。
腾飞何苦没事找事，为什么非要跟我们人合过不去！
狄思科笑着说：“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提出一个概念，就是产业整合度。”
站在幻灯片投影仪旁边的周健将，将一张幻灯片换上去，投影到幕布上。
“北大的崔教授曾在去的一篇论文中，提到过‘产业整合度’这个概念。”狄思科冲坐在第一排的崔教授笑了笑，继续道，“时崔教授就给出了很确的解释，产业整合度，就是一个国在主要产业上，资本和市场的集中程度。”
“产业整合度是一个国国际竞争力的重要标志。以美国为例，美国的产业整合度极高，而他们提高产业整合度的办法，就是并购。在过去的一百间，美国出现过四次并购浪潮，每次并购结束后，都会出现一批大企业大集团。”
“在计划经济时期，我国的产业整合度是很高的，业内的相企业，可以通过计划被联系来，高效地完成生产和分配任务。”
“以我们腾飞公司为例，”狄思科示意周健将继续换幻灯片，“在计划经济时期，我们还是七二九厂，生产的所有产品都不需要为原材料操心，因为北京市内还有几个无线电元件厂和半导体器件厂，有上级主管门安排生产计划，我们的整个产业链是相完整的。”
“可是进入市场经济以后，没有了计划的勾通，原本的整体被打散，企业被卷入市场经济的浪潮自谋出路，反而让我国的产业整合度逐渐降低了。”
“产业整合度的降低，也意味着企业国际竞争力的降低。今我国进了第三次全国工业普查，来开会之前，我特意跟相门咨询了一分数据。目前，全国有工业企业七百多万，这其中的大型企业只有六千多。将前六百强企业的销售总额加在一，还不如美国通用汽车公司一的销售额。”
“为了尽快参与到国际竞争中去，我们太需要一批大企业，大集团了！”
几位被请来的经济学专都认可地点头。
他们大多是研究国有经济和国际经济的，在来开会前，几乎所有人都对腾飞提出的这次并购表示认可。
在他们看来腾飞并购人合，就是在为成为国际性大企业大集团做准备。
“进入九代以来，全国各地都掀了并购浪潮，但是主要以外资并购国资，私营并购国资为主。国企之间则主要是强弱并购，这手段对于盘活存量资产，不失为办法。”
狄思科面向各位领导和专，提高音量说：“但是，对于缺乏世界级大企业的我国来说，强弱并购的效率太低了，这样很难现倍增效应！所以，我们腾飞才提出与人合公司强强联合的方案！达到1加1大于二的目的！”
有人在这时打断道：“你觉得腾飞和人合公司合并，就能成为世界级大企业了？”
“现在然是不能的！”狄思科容道，“但是我们腾飞可以作一个国企间强强联合的试点，为其他更有可能成为世界级大企业的同仁们，提供一个参考。”
李副长说：“很多同志对这次并购存疑的地方在于，腾飞和人合分属两个业，你们在业务上也没有重合的地方，如只是简单地将两个完全没有联系的企业组合到一，反而会因为业过于分散，增加管理成本。”
“领导，我并不认为腾飞和人合在业务上没有重合，事上我们是互补的。”狄思科摇头说，“人合每都有不少研发成，但是真正能转化落地的只有一两项。他们有了研究成以后，要带着项目去找合作伙伴，通过合资建厂才能投产。”
“由于主要精力都在研发方面，生产经营就成了短板。成转化率太低，导致很多研究都做了白工。就比如他们研究到一半便中途放弃的计算机解码板，其是我们腾飞进口清单上很重要的一项。如双方能够合并，腾飞愿意出资将这个项目继续去，尽快现解码板国产化，为国节省外汇。腾飞的生产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可以帮助人合转化更多研发成。”
听到这里，人合公司的蔡总在是坐不住了。
他举手打断了狄思科的发言，表示有要说。
李副长颔首说：“今天这场座谈会就是帮你们双方进调解的，大都可以畅所欲言。”
蔡洪涛不客气道：“狄总，你们腾飞要是想跟我们人合合作，咱们可以坐来谈，看中了我们解码板的项目就直接说，做生意嘛，没什么是不能商量的。但你们不能看中了项目，还要连带着把我们公司也一划拉走呀！”
马援朝心说，你们手里买个半成品，被开出一个天价，哪有直接并购公司来得惠！
大都是工业属企业，只要上级领导点头，连并购的钱都省了。
白得一软件公司，还能白得一个半成品项目，只要脑子不傻，都知道要怎么选。
狄思科则笑着说：“蔡总，腾飞早就看了人合公司，要怪就只能怪人合太强了！我们只想跟最强的公司联合，相互取长补短，现产业整合。”
蔡洪涛：“……”
他把队伍带得太，反而还成了他的错呗？
面对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理由，蔡洪涛都被弄得没脾气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管怎么样，这也是在领导面前为他正了。
人合是因为力太强，才被人相中的！
“蔡总，与腾飞合并，不是让人合消失，而是让咱们双方都变得更。一根手指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只有五根手指攥紧，才能打出最有力的一拳。”
“美国那边已经发了第五次并购浪潮，这次并购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他们正在搞的就是强强联合。波音公司是全球航空制造业第一，麦道公司是全球第三，这两公司已经很强了，可是他们却在今启动了并购案，如他们合并成功，那么他们将足以成为在军用飞机、民用飞机和太空系统领域，规模最大的制造商。”
“我们腾飞在电子科技领域，一直很有野心，虽然短时间内无法达到国际先进水平，但我们想在国内成为业龙头。在来参加这次座谈会之前，腾飞内紧急召开了一次董事会。在会议上，我们已经通过了一项决议。只要这次并购成功，腾飞将成立研发中心，与清华大学和人合公司，一承接‘九五’国科技攻重点项目，共同研发集成电路芯片！”
蔡洪涛：“……”
看来这腾飞的野心确挺大的。
目前为止，国内还没有哪整机生产企业，能独立研发芯片。
哪怕是他们人合公司，也只是想想而已，没有过对芯片手的打算。
那玩意花钱如流水，他们人合搞不。
他问不远处的马援朝，“你们真打算搞芯片？”
“搞啊，只要你们肯来，我们就立马搞，”马援朝笑眯眯道，“之前在会议上已经通过了决议，腾飞拿出两亿搞研发。”
去，腾飞因为技术力量薄弱，最终还是错过了‘八五’科技攻项目。
如人合那高级研发人员能加入腾飞，那么腾飞简直立马如虎添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申请到‘九五’国科技攻重点项目以后，上级会给腾飞拨一笔科研经费。
腾飞还能上一的销售额中截留10用于科研工作。
争取这个攻项目对腾飞只有处，没有坏处。
即使他们不将两亿人民币用做科研经费，这笔钱仍是要上交给里的。
所以，马援朝打包票会拿出两亿时，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蔡洪涛咂咂嘴，腾飞去差点破产，今就敢拿出两亿搞研发。
这vcd影碟机可真赚钱啊！
狄思科的汇报工作结束后，各位领导又向腾飞的领导层提了几个问题。
一直讨论到午休时间，这场座谈会才彻底结束。
会议室出来，张副市长和李副在狄思科的肩膀上拍了拍，什么也没说就带着人率先离开了。
狄思科和马援朝也没指望领导们天就能有个决断。
眼瞅着就要到底了，并购的事还有得磨呢！
今天出席会议的代表里，有中央国企改革办公室的领导，也有计委政策研究室的同志。
这次并购已经不只是腾飞和人合这两公司之间的问题了。
就像狄思科在汇报时说的，他们现在不能成为世界级大公司，但他们可以作为一个试点，为那有潜力成为世界级大公司的企业打个样！
只要腾飞和人合公司强强联合成功，并且效显著。
很多大型国企都可以走业兼并的路子，渐渐走上国际市场的舞台。
离开委大院以后，狄思科给媳妇打个电，询问里那俩小崽的面试结。
于童却在电里说：“还在排队呢，他们这次选拔的范围还挺广的，除了幼儿园小朋友，还有小学生。咱孩子在这里等了一上午，我都想带他们回去了。”
《小神龙俱乐》是由一美国公司制作的。
不知道他们打算选什么样的小主持人，已经面试了一上午，却一直没个结。
尽管她有亲妈滤镜，觉得她两个崽天第一，但是面对这么多的竞争对手，于童也不得不说一句，能被选中的希望很渺茫。
她都想让前面的小朋友尽快被选中了，这样也赶紧带着自的俩小孩回。
狄思科对自娃是否那个主持人，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那你问问他们吧，要是不想等了，就带他们回去。”
“他俩不肯回，”于童背对着两个孩子低声吐槽，“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他们来面试小主持人了，他俩怕回去以后没面子！纪不大，包袱还不小！”
狄思科看一眼手表，距离午休结束，还有时间。
他在路上买了点吃的，提着午饭去了电视台。
孩子们面试所在的二楼走廊里，乌泱泱全是人。
现在每就一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宝贝蛋。
孩子来电视台面试小主持人，算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所以，一个孩子身边一般会跟着四五个长。
狄思科原以为，他俩孩子身边陪着妈妈、奶奶和舅奶，就算是大阵仗了。
没想到其他人更夸张！
他提着东西穿过人群，在走廊尽头找到自人的时候，发现狄嘀嘀和狄嘀嗒正拉着一个男孩说。
“壮壮，你考试通过了吗？小神龙让你主持人了吗？”狄嘀嘀追着黑猫警长问。
“没有。”黑猫警长平静地摇摇头。
闻言，狄思科这个老父亲有自得地想，壮壮小朋友的性格确不太适合主持人。
还是他活泼可爱的狄嘀嘀更适合这个位置！
狄嘀嘀踮脚拍着壮壮的肩膀，很敷衍地安慰：“没通过也不要紧，我妈妈说，以后还有机会，你别伤心啦！”
“我没伤心……”他本来就是被拉来凑数的，并不想什么小主持人。
狄嘀嘀却没听清对方说什么，赶紧拉着她弟弟，用方圆两米内都能听清的声音耳语：“小神龙要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黑猫警长没选上小主持人，你的机会就更大啦！嘿嘿~”
黑猫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