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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痛苦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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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痛苦并快乐着

    小女孩吓得想哭,却忍着没有哭出来。

    少年咬牙转开视线,怒火直喷向金彪,“金彪,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金彪不屑地吸了吸鼻子。

    少年没被立刻杀死,却被人剥光了衣裳,与他母亲面对面被绑在了一起,拖了出去。

    小女孩惨白着小脸,追在被拖走的少年身后,焦急叫道:“哥哥,哥哥”

    她很快侍卫紧紧抓住,不让她再追下去,她眼巴巴地看着少年被人拖出大门,只留下脚下直通向门外的刺眼血痕。

    小女孩直到这时候才哭了出来,“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用力挣扎,试图挣出侍卫的钳制,但年幼的她哪里敌得过身强力壮的侍卫。

    据说少年母子二人被悬挂在了午门上,暴晒三日后挫骨扬灰。

    金彪对外扬言,他们母子,败坏道德,他这么做是替天行道。

    少年在午门上吊了一天,夜里就被人救走,连着和他绑在一起的母亲尸体一并失踪,从此了无音信。

    这是凤浅前世的记忆,她就是那个小女孩,而那个少年,是与她相依为命的夫君小郎。

    今天的事,如同旧事重演。

    不过主角换了人。

    她由旁观者变成为了被凌辱的对象,这个美男子扮演了金彪的角色。

    至于金彪却可笑地从一个纵凶者,却成了受虐的小夫君。

    凤浅咬牙抬头,看向闲然站在一旁的男子,胸口闷痛得象要窒息过去,紧咬着的下唇渗出血珠。

    美男子与她四目相对,坦然地瞧了她一阵,缓缓踱到床边,低头看着她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抚去她唇上渗出的血珠,笑意里的嘲讽之意越深。

    “杀自己的父亲,真是毫不手软啊。”

    “他不是我的父亲。”

    凤浅忍着把他手指咬断的冲动,面颊紧绷得发痛。

    他轻蔑地笑了,那笑暖如阳光,说出的话,却让人寒到极至。

    “他好歹也养了你几年,你为了活命,连养育之恩也否认了。金彪为了活命,自己的女儿也能玷污,你们真不愧是父女。”

    凤浅冷笑了一声,连争辩都省了。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他床上的。

    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穿着古装。

    更不知这人的目的是什么。

    既然一无所知,解释又有何用?

    就算她说破了嘴,对方也不会相信。

    反正是死过一回的人,再死一次,也没什么不同。

    就当自己倒霉,被狗咬了,别开脸不再理他。

    他蓦地伸手过来,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

    凤浅本能地抓向他的手腕,乘机把对方制住。

    可是伸出的手,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气,根本不可能制得住对方。

    这一发现,让她瞬间冷静,放开他的手腕,抓住下滑的被子,把身体裹紧,不让自己露出更多的肌肤,任他而为,丝毫不加反抗。

    她的表现让他有些意外,接下来他的举动也让她感到意外。

    他没有将她剥光与金彪绑在一起,反而走到屏风后,扯开她身上裹着的锦被,将她掷进那里放着的一个装满热水的浴桶。

    热水溅了她一脸,然冰冷绷得紧痛的身子被热水一泡,却舒服得她差点叫出声。

    他退开一步,抱着手臂靠向身后屏风,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凤浅没有被人观望洗澡的习惯,但知道向这种变态提条件,根本是自取其辱。

    一言不发,背转身,将身子尽可能地没入水中。

    他静看着她优美的背影,腹间竟是一热。

    自从亲眼见母亲被辱,而他又亲手杀死母亲后,再美的女人承欢在他身下,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就算男人本能,再涨痛难忍,也无法在那些女人身上泄出,更别说有任何快意。

    而刚才与她,竟是那么自然,那么心安理得

    那感觉幻如梦境,他真想试一试。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站直身,解开腰间松松挽着的系带,任丝滑的袍服从肩膀上滑下,长腿一伸,迈进浴桶。

    凤浅吃了一惊,回头过来,恰好看见他那里,眼皮一跳,白着脸向后退开。

    但水中只得这点地方,她能躲去哪里,后背刚贴到身后桶壁,已经被他拽入怀中。

    又急又怒,用力挣扎,却哪里挣得出来,握紧拳头在他肩膀上一阵乱打,却象锤打在一堵铁墙上,全无用力,怒道:“你又要做什么?”

    他那物抵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她越是挣扎,越是挤压撩弄得他腹间邪火乱窜,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

    深幽的黑眸锁定她如野猫般半眯的眼,忽地一笑,那笑荡人心魂,凤浅的心脏突地一跳,竟微微失神。

    他眼里笑意更浓,也不说话,一双大手握了她只得一握的纤腰,往上提起,令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抵了那美妙之处,将她的身子缓慢而沉稳地压了下去。

    痛意袭来,她才赫然惊醒,踢着腿想要脱身出去,却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任她如何动作,仍是被他缓缓地压下,满满地象是要被他撑破,痛得连头发尖都在颤。

    凤浅被他撞得身子乱晃,那痛更是一波紧一波地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痛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浪高过一浪地酥麻,抑制不了,也挥之不去,到得后来,她已经无力抵抑,只有任自己漂浮在那快意浪潮之中。

    她看着屏风上投下的两具不断撞击着的投影,死心地想:“罢了,就当是招了个绝色美男一流,弥补她这些年身边的空缺。”

    他象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外头敲过更声,已过一个时辰,他却丝毫没有疲惫之态,进出间反而越来越狠,越来越猛,直捣得她浑身上下如同要散架一般,身子软得没有一丝气力,如同风中残叶一样在他手中摇晃。

    她想,或许真会死在他身下。

    外门传来一声轻咳,“主上,金彪的王妃说在服毒之前,要见一见主上。”

    美男子正在舒服的时候,被人打扰有些不悦,冷道:“不见。”

    门外人迟疑一下,仍道:“她说是关于凤浅郡主的身世。”

    凤浅涣散的神智突然变得清明,身子微微一震,瞬间绷紧。

    他停下动作,睨了僵在他身下的凤浅一眼,蹙了蹙眉,“带她进来。”

    凤浅泛红的脸,慢慢转白,这牲口当着那个所谓的父亲的面侮辱了她,还要让她‘母亲’来观摩不成?

    她眼里怒气腾腾,与他饶有兴味的目光一触,识趣了选择了闭嘴。她不会怀疑,如果她越是冲撞他,他越会这么干。

    她的沉默让他眼里的渴望又浓了些,忽然俯身。

    又一波极致的快意瞬间在她体内化开,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眸子一黯,他渴望的快意也随之而来。

    “安王妃来了。”外头传话。

    凤浅呼吸一窒,整个人僵住,而他却仍不理不顾地横冲直撞起来,让身与心的渴望冲上云霄。

    安王妃被人推跪在屏风外头,屏风后腾腾热气中夹杂的粗促呼吸让人面红耳赤。

    她抬起头,眼里迸着恨意,平静道:“我家国公爷九年前收留凤浅的那个地方叫麻婆村。”

    凤浅不知安王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麻婆村’三个字,却象一柄重锤直直地敲上她胸口。

    她前世就是生活在‘麻婆村’。

    在她身上纵横的身影却猛地停住,她抬头看去,恰好看见他黑不见底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安王妃接着道:“听说这孩子是诏王一手养大的。”她说到这儿扬声笑了起来,“诏王,自己养大的孩子的滋味,如何?”

    凤浅浑身的血刹时间变冷,安王妃颠狂的笑声如一把尖刀一下一下地戳着她,环视四周,事到如今,她再不能自欺欺人地认为,现在不过是在演一出戏。

    这里也有一个地方叫‘麻婆村’。

    被称为诏王的美男子定定地凝看着凤浅,没有她想象中的暴怒,他看了她一阵,淡道:“说完了?”

    安王妃咯咯笑道:“我家王爷一直记挂着你母亲的柔软身子,这丫头的身子骨也象你母亲一样柔弱无骨,所以才养着,等她长大,收为己用。为了让她长得更好些,她打六岁起,就用各种灵药浸泡,所以她一身肌肤细滑如丝,身子柔若无骨,较寻常女子更敏感许多,她这身子是天地间难有第二的尤物。”

    美男子眉头微蹙。

    安王妃笑声大起来,近乎疯狂,“诏王,我们把你全心护着的孩子,调养得是否还合您心意?”

    美男子眼里寒光闪过,冷道:“让她闭嘴。”

    护卫按住狂笑着的安王妃,一杯毒酒灌进她口中。

    凤浅隔着半透明的屏风,看见安王妃雍容华贵的身影如扶风断柳般歪倒下去,伏在地上不再动弹,紧接着被人拖了出去,房门再次合拢,只剩下她和紧压在她身上的他。

    只觉浑身上下无处不冷,心想,这下他该放开她,再送她一杯毒酒,将她灭口。

    哪知他盯着她看了一阵,停下的动作竟又再缓缓动作起来,竟比方才温柔了许多。

    凤浅眼中一瞬的恍惚渐渐清明,她微仰着头,冷冰冰地望进他难辩的眼,“你不觉得恶心吗?”

    高高燃起的红烛爆出一团火星,他动作微顿,却更加猛烈起来,进出间再无留情,“她的话,你也信?”

    凤浅当然知道安王妃说那些话,就是给他添堵,但不知为什么,她竟相信安王妃所说的话,“你也相信的,是么?”

    熠熠烛光里,他脸上潮红未褪,唇角仍攒着一抹讥诮笑意,“你该不会以为,凭着她那些话,我就会顾惜你?”

    凤浅疲惫地闭上眼,“你这是想破罐子破摔么?”

    他半睁了眼,手指抚过她微微红肿的唇,原本冰冷的眸子里漾着一抹秋水桃花般的满足笑意,“你是想激我杀你?”

    凤浅是经历过死前的恐惧的,那种恐惧,她就是想一想,心脏都紧缩得发痛,但这么被这个生冷不忌的变态折磨,不如死了的好。

    他懒懒地看了她一阵,道:“你可知,我那些属下有多恨金彪,离了我,只有‘死’一条路可走了。”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凤浅的心猛地一紧,在古代战败国的女子被丢给将士们玩弄至死的多去了,“就是去地狱,也强过这般。”

    他突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微抬了脸。他不好女色,却也不能否认这张脸极美,分明的五官无不精致得无可挑剔。

    她眼里的倔强撩到他心底深埋地一处柔软,眼里浮上一抹玩味,道:“你想以死来离了我,我还偏不如你所愿。”

    凤浅嘴角浮上一丝讥诮冷笑,“你玩弄着的,不过是一具没有心的身体,很有趣吗?”

    他丝毫不为她的话所动,笑了一下,手掌抚上她纤细的腰,慢慢抚下,她肌肤的细腻感触在掌间化开,让人恨不得将她揉碎。

    他手掌用力,把她紧按向自己,眼里闪过一抹邪媚的玩味,“安王妃有一点说的很对,你这身体确实很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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