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赌场干架的富家公子
“我说你们有必要在这都看着我吗?”
叶千流刚想脱裤子就发现,茅房顶的一块瓦被掀开了
叶千流语气之中透露出满满的无奈,他现在的出行阵容可比张三那个喜欢装的高级太多了
光明面上的五个保镖,叶千流就烦得要死,而暗处估计至少还有七八个,死死的盯着他
可是现在叶千流可是在茅房里面,他要上厕所啊,老爸派来的人永远都不靠谱,叶千流郁闷死了,穿上脱下来一半的裤子,气冲冲的走出了茅房
“少爷,我们接下来去哪?”
和叶千流此刻算是最熟悉的九千尘也是其中之一,这是叶千流自己要求的,自从楚风那家伙不知道跑哪去了,也就九千尘还能说说话
“千尘,本少爷昨天夜观天象,今天是个散财的好日子,这样我们呢,就先去资助资助那些失足少女。”
叶千流觉得在这么多新人面前说话不能太露骨,要含蓄一点。
“少爷,白天春楼是不营业。”
随从小六子很快就明白了少爷的意思,他也就是耿直了一点罢了。
“就你多嘴。”
本来还想留点形象的叶千流现在可谓是一点脸都没有了。
“那就去赌坊吧。”
“哪家赌坊啊?”
听到这个问题的叶千流,先抬起一脚把小六子踹了个狗啃泥,冲着趴在地上满脸不解的小六子吼道。
“当然是去最大的,赶紧给我起来带路。”
“是是是”
虽然有些不解,但是小六子哪里敢和叶千流讲道理
这仆人也是个极品,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怎么干到这么长时间的,回去就开了他。
一路无话,叶千流一行在小六子的带领下很快就在一家赌坊面前停下。
门头上挂着的招牌上写着星陨赌坊四鎏金大字,这就是最大的赌坊了,看起来还挺气派的嘛,不过叶千流可不是来这看招牌的。
叶千流对这里还算熟悉,他之前可没少在这里花钱,每次都是玩到血本无归才肯离去,在赌界有“顶级肥羊”一称。
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这次是抱着不同目的来的,不过先玩个几十把再说吧,来了赌坊自然要好好体验体验,随即叶千流一步跨入赌坊。
赌场内部很大,摆放了各种大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赌具,像骰子、单双、牌九等等都有,可是一个活人都没有看到。
按照叶千流脑海里面的常性认知,他知道这又是两个混蛋来这斗鸡了。
“走吧,这次刚好凑巧,带你们看看六博戏。”
叶千流在前方开路,带着后面大约十二三个人一起到了赌坊后院,那是给专门给富家公子斗鸡的地方。
越往里走,叫喊声就越大,其中还夹杂着鸡叫声。
张三和林墨如同叶千流所料想那般正在赌坊后院斗鸡,不过打架的不仅有鸡还有他俩。
败家子打架有特别的地方吗?如果说是特别的地方就是特别损了。
张三一只手扯住林墨的头发,使劲的往下拽着,另外一只手则是压在了林墨的脸上,遮住他的眼睛,企图将他憋死。
林墨就更过分一点了,风流美少自然体力更加不济一些,手法不更下三滥一些怎么打的过张三呢?一只手扯着张三的头发,另外一只则是撑住了张三的八层下巴,除开两只手以外他还有一张嘴,他一口就死死的咬住了张三娇嫩的手指,疼的张三哇哇大叫。
这种情况自然是当局者挨罪,旁观者最嗨了,一群人围住这两个大大出手的阔家大少,难怪前面的赌场没人这场面可比赌钱有意思多了,至于那两只本来该是主角的鸡,现在已经没人关注他们了。
看到这一幕的叶千流,嘴角抽搐的不停,自己怎么就和这两玩意齐名了,哪怕是原先的叶千流都比这两玩意强上百倍吧。
“少爷你看这”
“还看什么,上去把他们给我拉开。”
叶千流估计这事要是继续下去,估计接下来自己走到街上不明真相的路人甲就该这么议论自己了。
“诶,这富家公子谁啊?”
“他,你都不知道啊,他可是京城三大少之首啊。”
“就是和那两个打架打到内裤都不剩的两个家伙还更厉害的京城第一才子吗?”
“没错,就是他,我听说啊上次那件事情他也在里面呢”
不要小瞧群众夸大其词的力量。想到这些叶千流就头大,明天他就要和这两混蛋彻底划清界限。
“来赌场,不赌钱,打架,两位也是好雅兴啊。”
叶千流缓步上前,看着已经被控制住的两个家伙。
“你又来干什么?上次就是你搅局,这次你甭想再打断我们。”
愤怒值加3
看着这还不够塞牙的愤怒值,叶千流很无奈的看着张三,他一点不想搭理这两个家伙,但是他可是来花钱的,不是来劝架的。
“这样吧,今天我稍有雅兴,帮你们一把给你们做判,你们不是来斗鸡的嘛,谁的赢谁第二如何?”
“真的?”
两人看起来极其兴奋,或者可以说是激动。
“真的。”
叶千流指着刚刚人工强制停止战斗的两只斗鸡,让他们赶紧的,不然一会就该露馅了。
“好,那就听叶兄的,张三我们一局定输赢。”
林墨开口了,张三自然也就没有回绝的余地了。
很快两只经过特殊处理的斗鸡开始战斗起来。
打得快,停的也快,大约开始比赛的一分钟之后,两只鸡就两脚一蹬,脖子一歪,眼睛一翻,身子一倒,凉凉了。
“这怎么算?”
张三和林墨看着两只死的不能再死的斗鸡,都傻眼了,这也是叶千流要的效果,鬼知道这两家伙分出个高低另一个会不会不服再打起来,还不如这样让他们以后找个没人的地方继续互撕。
“看来天意如此,择日你们挑个没人的地方再行比试吧。”
“择日?”
张三和林墨对视一眼,两人摆桌比试多次了,越比越看对方不顺眼,不然刚刚也不至于直接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