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冷兵器与热武器的碰撞

    二一四八年

    纽约酒吧里

    杰克坐在轮椅上，用头顶着威士忌，卖力的表演着。他是一名负伤导致下肢瘫痪的陆战队员，用双腿重新走路，是他最大的渴望。但补偿金根本不够做手术。

    台上有个渣男打女人，她想都没想，直接冲上去拉倒长凳，挥着拳头，这一刻能让她暂时忘记残废的双腿，接着就被酒吧护场丢到护校。有两个黑人来到身边，把他带到火化场。原来孪生的哥哥汤姆在街头急案被杀，黑衣人说要他代替哥哥工作，并愿意支付丰厚的酬劳。

    可以摆脱现在这种潦倒的生活，怎么会不同意呢？

    冬眠了五年零九个月，杰克在一个狭小的太空舱醒来。

    现在是二一五四年五月十九日，探险之星在今天上午到达了距离地球四点三七光年半人马星系的潘多拉星球。这颗星球大小和地球相近，但大气环境不同，人类只能通过氧气罩来呼吸。运输机将他们带到地狱门军事基地。这里铀资源开发公司管理开发一种叫超导的矿石。看着眼前这些雇佣兵，杰克多少有点找到家的感觉。

    一个叫诺曼的科学家来接应他，到了实验室才知道任务内容执行名为阿凡达的计划。科学家利用人类dna和当地土著纳威人的d n a，制造出这种三米高的克隆体。

    人类可以通过大脑联网的方式来控制此前这个克隆体用了汤姆的d n a。所以在哥哥死后只有杰克符合要求，杰克需要用阿凡达的躯壳打入纳威人内部，了解和学习他们。格雷斯博士是阿凡达项目负责人，刚见面，格雷斯就大发雷霆，汤姆培训了三年才上岗，杰克连实验室都没去过，搞个屁呀。

    怒气冲冲的格雷斯找到公司的负责人瑞奇，可人家没空管这些，他眼里面只有两千万美元一公斤的超导矿石。格雷斯的研究费用都来源于这个高层。

    只是先礼后兵，尽量争取沟通和平开放。瑞奇就逼着格雷斯尽快搞定娜威人。第二天，杰克开始进行首次连接。躺上链接仓之后，仓门关闭。当再次睁开眼睛，意识就进入了阿凡达体内。他尝试活动一下，双腿居然能动了。杰克打开实验室大门，冲了出去，在空地奔跑起来，这种久违了的感觉真爽。

    红色衣服的正是格雷斯第一次登陆就能顺利控制阿凡达。这孩子天赋不错，晚上阿凡达休息，杰克退出，回到本体，看着残疾的双腿，失落感再次萦绕心头。佣兵老大迈尔斯上校找到他说。

    “咱们来笔交易吧。孩子，娜威人的情况，你事无巨细的向我报告。回到地球，我还你一双腿。”

    这么好的事儿，当然是爽快答应，因为他太渴望能再次站起来了。第二天，由朱丽驾驶悬疑毒蝎战机护送格雷斯杰克和诺曼去潘多拉森林做采样研究。四翼鸟、参天大树，奇珍异兽，一星奇景，让杰克大开眼界。

    格雷斯还介绍了湖边的班牛。落地之后，他们来到一间破旧的屋子，这曾经是所学校格雷斯在这儿教纳威孩子科学知识。而墙壁上的弹孔隐隐的在诉说着往日的那场战争，回到外面的森林，格里斯和诺曼开始采样，杰克被十几颗螺旋宗吸引。这这种具有神经系统的植物受到刺激，会高速收缩，后面出现一只成年的锤头雷兽。杰克撞了胆子，反而把雷兽吓走了，可转眼旁边又跳出一只闪雷兽，这家伙可不是吃素的，杰克只能没命的跑，借着树根躲过第一次攻击，第二次则被叼住了背包，还好及时解开，顾不上背包了。

    眼看走投无路，只能跳下瀑布，还好闪雷兽不懂游泳才侥幸逃过一劫，上了岸，没有武器，临时捡起一根长棍防身。树上有个哪威人，拉起长弓，瞄准了杰克。就在这时，树精灵慢慢飞到箭头上，停住，他好像想到什么，收回了弓箭。

    格雷斯等人在空中盘旋到黄昏，还是找不到杰克的踪影，只能暂时返回基地。潘多拉丛林的夜晚比地球的危险一百倍。杰克用衣服缠住木棍裹上树油变成火把，暂时用作照明。十几头独狼追来见杰克拿着火把，暂时不敢太放肆。

    可数量上，独狼有绝对的优势，眼看杰克就要变成宵夜。白天的那位女人出现，天神降临一般，挥弓拉箭，打退独狼群。意外的是，对方竟然懂英语。

    结婚后，女人转身离开杰克，跟上去想说声谢谢，却引来对方的不满。从大树干走过的时候，杰克差点掉下去，女人再次救了他。神奇的一幕出现，剩数爱娃的种子降落到杰克的身上。对于那威人来说，这是神迹，代表杰克有纯洁的灵魂。女人让他跟上，并说自己叫尼特利。

    接着两人就回到了部落。尼特利的父亲是龙族的族长，他告诉父亲，神迹出现在杰克身上，可否，父亲说禁止梦游者进入，并下令驱逐尼特利的妈妈兼大祭司察，杰克及时出现。得知杰克士兵还出现过审计，决定给个机会，并交由女儿来训练。晚饭之后，尼特利就带杰克回去树上吊床。休息时杰克也同步退出连接，见到杰克安全回来，大家都很开心。得知杰克机缘巧合进入龙族领地，还认识了首领负责人瑞奇，表示让杰克做桥梁，劝说龙族，因为他们居住的家园树下面有非常丰富的超导矿石，人们愿意提供医疗、教育等等，换取他们的搬迁。

    杰克有三个月时间，不然的话，，后面就是大头兵再次登陆。

    尼特利带杰克来学骑马。重凯马是纳威的陆地交通工具，很适合在崎岖地形奔跑，驾驭的方式是使用纳威人辫子和不需进行神经连接。人马之间的思维就可以互通。第一次哪有这么顺利，杰克摔了个狗吃屎，龙族的战士首领苏泰来到现场，嘲笑了杰克一番。苏泰是尼特利的未婚夫，他俩会在未来成为组长和大祭司。当杰克再次退出，回到地球人身份，格雷斯在准备实验室搬迁，因为瑞奇上校经常干扰工作，他就决定把三个阿凡达搬迁到哈里路亚山脉附近方便工作。

    再次，由朱迪驾驶毒蝎护送他们这里。到处都是悬浮的大山，因为山体含有超导矿石，在强磁场、梯度、斜面力的作用下，山体能像云朵那样漂浮起来。眼前壮观的场景让杰克诺曼看的合不拢嘴。

    尼特利带着杰克来到家园树上方，让他了解那位人的空中坐骑。这是一种展翼十米时速一百的飞行兽，学名高山班西兽。那位女教伊卡兰连接的方式依然是辫子和触角相交。

    看着尼特利在空中自由翱翔，杰克隐约感觉到早晚有一天他会拥有自己的伊卡兰。杰克在尼特利的教导下学习语言，弓箭狩猎。无论是这片神秘的土地，还是天真纯朴的纳威人，都让他觉得无比的快乐。他还说服组长让格雷斯来到部落研究，还不断推进杰克在不断转变他和尼特利之间的感情，慢慢变身这个异性人深深吸引住他。杰克引来了纳维人最特殊的一天，就是学会驾驭伊卡兰尤尼特利、苏泰等人的带领进入哈利路亚山脉，向真相中前进，穿越陡峭的山崖，爬上笔直的藤蔓穿过山洞，在瀑布的旁边，那就是伊卡兰的栖息地。

    尼特利交给杰克一条腹隆索，让他去选择自己的伊卡兰，首次驯服。哪有这么顺利，杰克差点摔下悬崖，但他很快就爬了起来，再次骑上伊卡兰。伊卡兰一旦选择，便是一生一世，他伴随着主人杰克狩猎飞行，尼特利则传授他各种飞行知识，也带他去看了神山里面的圣树。那是那威人精神图腾，等于他们的身回家的途中，头顶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影子，这家伙叫魅影伊卡兰的近亲魅影疯狂追来，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能先躲进森林里面好几次差点被咬住，借着森林密集的藤蔓，最后才摆脱了危险。

    魅影是可以驾驭的，驾驭者叫魅影骑士。娜威历史上只出现过五次尼特利的爷爷是其中之一。传说其实会在娜威族祖上苦难的时候，聚集全球各个部落，带领族人走出困境，迎接新生。

    八月十三号三个月，眨眼就过去了，从双腿瘫痪倒在天空自由翱翔，杰克开始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他每天在那微的时间越来越长，仿佛那边才是真实的世界。迈尔斯上校招的杰克告诉他，今晚就可以返回地球。钱手术都不用担心，但杰克却拒绝了上校，因为他要接受那威人的成人礼。

    这件事儿意义非凡，是那威人对他最后的认可。此后他会成为龙族的一份子。杰克身上涂满了白文族长朗读轩辞族，人们相互搭着肩膀，祝贺杰克加入这个大家庭。晚上，尼特利带杰克来到树林，圣树下面飞起几只精灵蜥蜴，这里是族人祈祷的地方。尼特利教杰克怎么聆听先辈的声音，还告诉他如何选择配偶。可杰克心里面没有其他人，因为他只喜欢尼特利。一个夜色中，在神灵的庇护下，他们完成了那位人爱的仪式。第二天清早，尼特利被巨大的机器生惊醒，管理公司的推土机在前进。

    这时，杰克回到地球人身份吃饭，补充营养，尼特利怎么叫都没有反应，只能暂时把他拖到安全地方。危急关头，杰克登陆回来，他对着推土机大喊，无论怎么呼叫地球人，还是继续推进，愤怒的杰克用石头敲碎了摄像头，尼特利看到树林被推倒，痛哭起来。迈尔斯上校这边看到杰克捣毁摄像头，知道他背叛了自己。回到家园之树。族长得知地球人向这里推进，派出苏泰去反击，杰克希望族长能带领族人离开。面对人类的热兵器，弓箭无疑是螳臂当车。

    格雷斯也加入劝说族长，可这里是龙族的家，哪有随随便便就走的。苏泰看出尼特利和杰克完成结合，怒火中烧，两人打了起来，杰克打倒了苏泰，正要解释，格雷斯和杰克就晕了过去。原来上校派人来实验室，强制他们离线，并发送回了基地总控室里面。格雷斯说出最新的研究结果，家园树好像神经网络那样连接整个星球的植物远比想象的要复杂，不是一棵树那么简单。瑞奇心想，对比两千万美元一公斤的矿石，什么神经，什么网络算个球啊。

    前线传来消息，苏泰带领的队伍摧毁了推土机队之中有六名佣兵牺牲地球人和那威人之间的导火索终于点燃，格雷斯和杰克正一筹莫展。朱棣传来消息，瑞奇和迈尔斯决定强攻出兵家园，杰克和格雷斯再次登陆阿凡达，回到家园树，劝说族长带人离开。可他们认为自己能抵抗人类。苏泰命人将杰克和格雷斯抓起来，并牢牢捆住迈尔斯上校坐镇的天龙号在十五台毒蝎护航下来到了家园书的上空。当看到杰克等人被绑住，直到谈判破裂，他下令先发射催泪弹驱赶娜威人，娜威人则开始弓箭对机壳。弓箭对飞机就是以卵击石，同时正中上校下怀，这是一个开火的绝佳理由。原始武器遇上热兵器，本来就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战争。尼特利妈妈知道，现在只有杰克才能挽救龙族，割开绳子放走了他和格雷斯。几十枚导弹齐射加元素，顿时一片火海。朱丽下不了手，开着战机掉头离开。族人们终于知道科技的威力，想反抗又束手无策。家园树到头来还是植物给导弹拦腰斩断。

    这颗三百多米高代表龙族精神的家在大火中轰然倒下，族长被碎片射穿胸膛嘱咐尼特利保护好族人后，就永远闭上了眼睛。家没有了可以重建，但心不能死。

    尼特利和妈妈带着族人离开，寻找新家园，尼特利和妈妈只能带着族人离开，找个地方暂时安顿，再重新寻找家园。杰克和格雷斯被强制离线，加上诺曼三人全丢进禁闭室，正束手无策的时候，朱迪来到挟持守卫，放走了他们。四个人赶到停机坪上了竹笛的毒蝎战机，准备离开监控中心那边，随即发现上校连面罩都没有带，冲出去，疯狂打了一排子弹。

    最后他们还是及时离开了基地。糟糕的是格雷斯腹部中了一枪，情况十分危险。朱丽帮忙运走了一个实验室，这里面有三台连接舱，并藏到神山的树林里面。因为这里有电磁干扰，基地那边无法追踪到他们，再次登陆的杰克看着烧成灰烬的家园树，意识到只有一个办法才能挽回过错。

    他骑着伊卡兰找到了魅影，并直接跳了下去。龙族在低声吟唱着族群之歌，祈求神灵的指引。突然，天空出现一个巨大黑影，那是魅影。

    大家正惊慌失措的时候，魅影停下来，原来是杰克尼特利，看到杰克回来就明白了一切，他信任杰克。此时，苏泰已接任组长，杰克说服苏泰要联络其他部族和娜威人共同对抗人类入侵，格雷斯因为没有得到治疗，到了弥留的边缘，杰克将格雷斯的本体和阿凡达都放到了圣树底下，希望能通过圣术的神经传导，将意识彻底转移到阿凡达上面。可格雷斯太虚弱了，并没有支撑到仪式的完成。在他临死前，看到圣树也算了却心愿。在杰克的鼓励下，龙族重新燃起斗志和希望，魅影骑士率领着他们联系上了平原上的马族。

    他们是擅长骑射，骁勇善战的部落，潘多拉最优秀的陆军。接着，他们再联系上东海的伊卡兰族，他们是擅长飞行的空中猎人，最优秀的空军几千个娜威战士集中到圣树所在的圣山，其他部族也在源源不断加入，准备对人类发动反攻，迈尔斯上校也没有闲着。八月十八号，他对整个地狱门基地的人做了总动员。神山圣树是纳威人的精神支柱，只要摧毁圣树信仰，娜威人自然兵败山倒。

    明天将对这里进行最大规模的轰炸。基地研究员通知了杰克，明天佣兵会倾巢而出，要他及时做好准备。

    夜里圣树前面，面对明天的生死大战，杰克心里面没底。虽然有十五个部族几千人跟随他，可冷兵器对热武器胜负依然难料。他祈祷神灵爱娃能帮助娜威人击退人类。八月十九号上午六点，上校坐镇天龙号做总指挥。女武神运输机则搭载几十吨炸药，再加上八十五台毒蝎护航，组成庞大的空中轰炸编队，浩浩荡荡向着神山出发。地面部队则由十几台m k强装甲和上百名佣兵组成，从神山的西面向胜数推进。哈利路亚山脉是最佳的袭击点，因为磁场的影响，电子仪器会受到干扰，只能为杰克带带来一点优势。

    当空中编队进入干扰范围，仪器开始失效，杰克驾驭魅影一马当先，毒蜥在魅影面前就是老鹰抓小鸡，轻松甩了出去。同时，由诺曼带领的马族部落在地面对人类发起进攻，刚开始突袭，打乱了人类的阵脚。可这些都是身经百战的军人，上校也不是娃娃菜。重新调整好阵型后，热兵器优势就发挥出来。最先落败的是诺曼的地面部队，在平面上热兵器的优势更容易凸显。诺曼收到杰克士兵暂时撤退，空中部队这边，伊卡兰和毒蝎纠缠起来，借助悬浮山掩护和利用好立体空间，战况还不至于一边倒。

    朱迪驾驶毒西帮杰克掩护，可这只算是杯水车薪。很快，朱娣就被上校用导弹锁定，壮烈牺牲。导弹加机枪的压制慢慢起效。尼特利的伊卡兰也被击落，苏泰被击枪手击中，从女武神的货仓直接摔到地面。伊卡兰空中部队开始招架不住，全军覆没，只是时间问题了。现在空中编队距离胜数还只有两分钟时间，地面传来震动声，雷达显示，前方有大量的物体。当人类还糊里糊涂的时候，数百只锤头雷兽冲出来，这些六米高皮肤比坦克后的巨兽简直就是强装甲的克星。

    机枪子弹打在他们身上，挠痒都不算。雷兽开路之后是斯塔姆这些一吨重的大犀牛绝对是毫不留情的杀手。接着还有老虎大小的闪雷兽，兽群倾巢而出，不出一分钟，地面部队全军覆没。同时星空传来阵阵叫声，原来圣术真的听到了杰克的祈祷。数以千计的伊卡兰自发来到这里，对人类空军开始发动进攻，逆转，发生几十台战机对上千的伊卡兰数量优势呈现绝对的压制性。热兵器再厉害，子弹总有用光的时候，护航的毒蝎转眼一个不剩，现在只剩女武神和天龙号在苦苦支撑。

    眼看女武神就要到达胜数上空投弹，杰克直接跳到机背，把两枚手榴弹丢进左侧引擎。火光过后，飞机失控，清澈撞到神山门口的大石柱坠落地面，砸成碎片，上下的天龙号成了光杆司令。杰克想故技重施，可被上校识破，还差点摔下飞机，挂在了导弹架上。杰克卸下一枚飞弹，丢到机翼里面，天龙号宣告失控。就在坠毁前的一刻，上校上了强装甲，跳到地面，杰克也摔到地上。没想到的是，上校落地的地方正好在研究室不远。他知道，只要毁掉杰克的本体，阿凡达也随之死亡。

    紧要关头，尼特利骑着闪雷兽王出现，双方一番厮杀纠缠，但尼特利终究不是上校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兽王被一刀刺中要害，尼特利则被压在尸体下面，现在只剩下杰克来单挑上下的装甲了，肉体终究比不过机器，上校找准机会砸开研究仓，准备摧毁杰克的肉体。因为窗户被砸碎，有毒的空气渗入，让本体窒息。杰克的阿凡达很快就倒下，被上校提了起来。正当上校要拿刀杀死杰克的时候，尼特利爬起来，瞄准后拉弓引箭，用两支箭贯穿上下胸膛。

    干掉上校之后，尼特利及时冲入研究室，给杰克本体带上呼吸面罩，两人终于化险为夷。苏泰离死前将族长的位置传给杰克，要他带领族人生存下去。最后少数地球人被允许留下来，其他的全部回了地球。

    二一五四年八月二十四日，这是杰克最后一篇视频日记。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成为纳威人的生日。上述下龙族人在吟唱着纺织之歌杰克的意识通过上述神经连接，彻底转移到阿凡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