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给钱私了,难道不算生意?
再次经过强化后的生死棺控制范围,至少增加了接近一倍,具体多长宗休没有精准尝试,但绝不会低于二百米。
这也是他敢放心让宗母独自前去的倚仗。
打斗声很快响起,也很快结束。
宗休施施然倒车,停在了宗母身边。
尤雅娴手中长剑未曾弑血,剑锋依然洁白闪烁寒芒,剑把和拳头上倒是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一旁倒地不起,被踩住大腿的中年男子,鼻青脸肿的叫骂着。
“你tm知道我老大是谁吗?”
宗休没眼去看,怎么到哪里都有这种没脑子的货。
“你老大是谁?为什么跟着我们?”
“我老大城西恒哥!听没听过!”
中年男看宗休的车牌是本地的,张口就报了老大名号,显得有些有恃无恐。
“恒哥?王恒是吧!”宗休思考了一下,直接报出全名。
别说,这人宗休还真认识,以前这一片的老炮(老混混),手底下人跟宗休员工发生过冲突,曾经带人闯过宗休公司。
结果可想而知,宗休公司里的很多人都是他和父亲的朋友,或退役后的运动员,基本上全是体育圈的人。
一帮小地痞自然是被修理的惨兮兮。
临走时,王恒是被小弟抬走了,就那样,他都没有少了放狠话的环节,宗休也就因此记住了他的名字。
“你”中年男子似乎有些诧异宗休能一口报出老大全名,毕竟像他们这些混子,一般都是代号称呼,能叫出全名的都是和其有过接触的。
不是关系好,就是关系差!
但不管哪个,应该都不会是小喽喽!
“您您认识我老大?嗨,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误会了,误会了!”
“呵,确实是误会了。”宗休开门下车,嘱咐父亲将靠近的丧尸清理掉,接着乐呵呵的将地上的男子扶起。
“我跟你们老大,做过几次生意,他从我这里可是挣了不少钱啊!怎么样,你们最近应该过得挺滋润吧!~”
中年男本就没脑子,见宗休笑嘻嘻的拉关系,立刻就相信了,无不自豪地炫耀了起来。
“一般一般,也就是占了个自来水厂,在周边超市零元购,勉强混个肚圆。偶尔还能找点乐子~”
说着还自来熟的给宗休递了根烟,见宗休摆手,也不强塞,小心翼翼的又将其放回烟盒。
“不抽烟好啊,不抽烟,就不用发愁没烟,现在什么都好,就是烟越来越少。”
“小事。”宗休指了指车里,“我不抽烟,但之前也拿了几条放在车里,你想要,一会儿给你带走!”
“真的?”中年男眼冒金光,他现在抽烟可是省到不行,恒哥是个烟鬼,总害怕将来自己没烟抽,大部分他们搜刮来的烟都被恒哥收走了,搞得这帮烟枪好生难受。
“这有什么可骗你的,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你拿!”
宗休也不二话,转身就从车里取出两条华子递给中年男。
看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也就借机漫不经心的提问。
“话说,你这天还没亮,没事干跟着我的车是干嘛?”
此时的中年男根本不疑有他,只当宗休是老大的老交情,再加上半夜被叫出来干活,心中颇有怨念,干脆蹦豆子一样,将宗休问的,没问的都说了出来。
甚至连他的被罩情器,能在黑夜静止不动时隐身,也没藏着。
一边说,一边陶醉在好烟的环绕之下。
他两根烟抽完,该说的也都说完了,这时才注意到,宗休的脸色,极其难看!
“您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宗休摇了摇头,将剩下的一条半烟,从中年男手中拿过。
“这是?”中年男迷茫的伸着手,下一刻,一柄长剑穿胸而过。
“呃!!!”
不可思议的中年男看了眼剑尖,仗着情使的强悍生命力,喃喃问道:“为为什么?你不是和我老大做生意。”
宗休从他手上抢过隐身被罩,头也不回的上车。
“没错啊,我把他打了,他报警,我给钱私了,难道不算做生意?”
中年男这才反应过来被骗了,气急攻破心,一团鲜血从口中涌出,瞳孔扩散,一命呜呼!
隐身被罩宗休没有选择摧毁,当然也不是留给自己人使用的。
如果它在运动时也能隐身,倒也适合宗母。但只能静立隐身,就显得有些鸡肋了。
不过毕竟属性特殊,说不定将来能有什么用处,留着也没有坏处。
重新回到车上的宗休依然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车速。
虽然从那中年男口中听到了不利于学校那一帮子的消息。但现在也还没到王恒一伙人行动的时候,倒也不是太着急。
甚至他还有闲心测试一下,静默状态的隐形被罩功效。
和自己所想的一样,有那么一点点的作用,但远远达不到在情使手中的效果。
再加上接近一天,才生出五分之一酸液的保温瓶。
这些静默情器的情况,他已经基本清楚了。
能让人发现异常,知道它是情器,但自身功效不强,想要用来当做道具可能性不大!
宗休干脆将保温瓶,皮,脂,都用被罩包裹好,收了起来。
按他的设想,将来人类逐渐扎堆以后,这些情器应该会被当做硬通货相互流通。
自己没用的,也许是非常适合别人的。
虽说每件情器代表的都是一条人命,但末日嘛,就是未来遇见直接把人拉倒摊位上买卖的,都很正常。
晃晃悠悠十分钟,中途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无非就是留下了一路丧尸尸体。
朝阳逐渐升起,阳光在天宇大厦的镜面壁墙上镀起了金衣。
下了车,抬头仰望着这熟悉,但如今物是人非的大厦,宗休心绪万千。
突然,一声惊呼打破宗休的神游。
“休哥!!!暮雪好好的!呜呜在!暮雪在上面!!!”艾青丝喜极而泣,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
宗长气息一滞,浑身一软,差点站立不稳,还是扶着车门,才没有出丑。
长吁一口浊气,悬了这么多天的心,此刻才终于是放了下来!
“走,咱们去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