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进入基地
酒店一层大厅站满了男女老少,刘子航趁着混乱绕到酒店后院上了一辆大巴车。
“刘子航,你姐的仇不报了?”男子年纪大约二十五、六左右,袖口卷到小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
“明宇哥,你要信的过我,上那辆大巴车躲着。”刘子航指着旁边的大巴车,继续说:“一会听我指挥,等离开这里,我会和你解释。”
张明宇转身上了大巴车,靠在座椅上,冰冷的眼睛,无声而阴沉地望着刘梓航。
丧尸的低吼声由远而近,钱多多打开酒店大门,带着幸存者上了两辆大巴车,再次叮嘱刘梓航别停下,直接开到“幸存者基地”。
钱多多望着远去的大巴车,叹了口气,嘀咕道:天生操心的命。
关强让小弟把大门门锁弄坏,飞快上了二楼,扣紧楼梯上的铁门。
关强打开一瓶啤酒,半瓶下肚,打了个饱嗝,满足的眯着眼睛。
居高临下看着谢牧川,这些丧尸已经饿了太久,他等着谢牧川跪地求他。
门锁坏了,钱多多用力撞门,撞的眼冒金星也没把门打开,只好砸碎窗户爬进来。
唐星冉激动的把她抱住,保护伞在身边就是两个字:踏实!
谢牧川让苏心语坐上吧台,从兜里掏出两支补血口服液,假装生气,说道:“怎么又忘记喝药?再不听话,揍你小屁屁。”
丧尸在他们身边转来转去,并未发起攻击,这让关强感到很诧异。
谢牧川等苏心语把药喝完,几个闪身,丧尸有序的倒地,他的任务完成了,给钱多多使个眼色。
钱多多戴上手套,乐呵呵的开始找晶石。忙乎半天,才找到两颗红晶石,她用袖子擦了擦,就要往嘴里扔。
苏心语及时叫住她,有些无奈的说道:“把粘液洗干净再吃”。
钱多多背对着众人,使用异能把晶石冲干净,两颗一起扔进嘴里, 碎裂的声音干净好听。
谢牧川走到楼梯口笑望着关强。
关强扬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谢牧川吹吹前额的碎发,一字一顿说道:“我是你爷爷——正义之光。”
他抬手,火焰像一条蛇,将关强几人缠住,痛苦的哀嚎。
他走到苏心语面前,弯腰伸出一只手,扬眉吐气道:“公主殿下,下一站,出发!”
畅通桥桥中心被炸断,河里的丧尸,偶尔探出个头,即使有条船,这条路也不好走。
谢牧川安慰她说:“还有条路可以到锦华区,从生态保护区穿过,翻过一座山,时间长但相对安全。”
苏心语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只能听他的安排。
刘子航带着众人在“幸存者基地”外围,焦躁不安的等谢牧川。
张明宇和刘子航姐姐是大学同学,也是众多暗恋者中不起眼的一个。
他带着姐弟俩计划从畅通桥逃离,刚开上畅通桥,桥中间就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那天晚上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他们踏进了“新时代酒店”,噩梦的开始。
他已经知道谢牧川是恩人,谢牧川有胆有谋,两人商量,以后跟着谢牧川报答这份恩情。
吉普车停在大巴车旁边,掀起一阵灰尘。刘子航拉开车门检查谢牧川有没有受伤,没放过一个位置。
又跑到苏心语面前,前后左右的检查,苏心语被他一番操作整懵了,站在那不动。
谢牧川冷着脸把刘子航推开,说道:“看好了,她是我女人,下次再敢动她……”
谢牧川还没说完,唐星冉和钱多多异口同声说道:“再敢多看一眼,眼珠子给你扣下来喂旺仔吃!”
“再敢动手动脚,四肢都给你砍下来,把你喂丧尸。”
谢牧川欣慰的露出姨母笑,决定晚上用异能给她们整点小烧烤。
积雪已经到了小腿位置,谢牧川对着守卫说:“我们都是幸存者,想要寻求庇护。”
高台上守卫端着98k,冷漠的看着他们,说道:“基地满员,赶紧离开。”
幸存者女跪在地上,拍着大腿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关强虽然心狠,但至少有一个避风的地方。”
幸存者叽叽喳喳的哭喊着,听着头疼。
谢牧川对着天开了两枪,哭喊声瞬间停止了,冰冷嘲讽的看着众人说道:“我不是圣母,留下还是回去你们随意。”
胖头男招呼众人上车,指着刘子航骂到:“你个龟儿子,说基地能吃饱喝足,把老子骗过来,连门都进不去。”
苏心语拦住一个瘦弱的女孩,她在会议室注意过这个女孩,全身青紫红肿,下体散发着浓重的异味。
柔和的说:“回去可能还会被那些人欺负,你想好了?”
女孩甩开她的手,瞪了她一眼说道:“多管闲事。”跟着上了大巴车。
谢牧川搂着她的肩膀,看着大巴车消失在暴雪中。
刘子航和张明宇单膝跪地,齐声道:“深仇已抱,愿追随谢兄。”
谢牧川将两人扶起来,说道:“末世前,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如果你们愿意,咱们就当兄弟,相互扶持。”
远光灯照在几人身上,江之吟在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冲过来抱住谢牧川,开心的像个小孩:“太好了,你们终于来了,快上车,我带你们进去。”
高台守卫说:“阿猫阿狗都想往里带,真把这当成自己家!”
“周指挥的妹妹你们也敢拦,嫌命太长~”短短半个月不见,江之吟不在是那个毛头小子,历练真的能让人快速成长。
高台上噤了声,拉开了铁门。谢牧川跟在车后边,进入基地。
江之吟把车停在一处三层小别墅,是他和周时逸的临时住处。
他热情的带几人进屋,把吃的一股脑倒在餐桌上,说道:“吃点东西暖和暖和,有什么话一会再说。”
谢牧川往楼上瞥了一眼。
江之吟撕着自热锅的塑料皮,说道:“我给周哥传话了,他开完会就回来。”
他看了眼窗外,一字一字从牙缝挤出,说道:“这儿水深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