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双方会谈
这个想法白萧没有告诉任何人。
谁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改变想法，毕竟到昨天为止他还不想让自己活得简单一点活得自在一点，不想再变身成魔法少女来着。
只是一个临时性的冲动并不能改变他内心的心结。
突破心结或许不难，但靠别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完成。
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没有意外，白芙还没到家。
天色渐渐黑了。
也不知道是管理局决定低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现在打开电视已经再也看不到关于魔法少女的新闻。
没多久，白芙就回来了。
兄妹俩同款疲惫的姿态。
“回来了？吃了吗？”
“吃了，先回房了。”
简单的两句交流的话，没有任何多余的关心，白芙就再次回到了那扇紧闭的小门后。
这一切就连利奥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它也明白了一点。
虽然白沙是自己误打误撞找到的，但也算自己签成的第一个魔法少女，不管如何都有义务保护好她。
在这种心情的加持下，它也渐渐明白了白萧的心情。
“要不然就不要对你哥哥太冷漠了吧，人家也是关心你。”
白芙冷漠的睨了它一眼。
“你看看你这一点就很不可爱了，还是你变身成白沙的时候性格可爱点。”
白芙拧眉。
她承认，在变身成魔法少女之后，和他人的相处没有那么多负担。
可能真如利奥所说，白沙才是她真正的性格。
尤其是看到偶像后的白沙。
一想到云雀，她就激动不已。
她是她的偶像。
当初遇到利奥，答应做魔法少女的原因之一自然也是偶像。
不是说云雀已经退役十多年了吗？
就连白芙都没想到真的能见到，还是这么快见到。
白芙的脸上浮现出一阵红晕。
利奥忍不住白了一眼。
能让这清冷女孩露出这个表情的也只有那个女人了。
“对了，最近管理局给了任务，你记得要完成”
“知道了。”
另一边。
再次经历了白芙态度的白萧本应该波澜不惊的。
这种生活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但是在经历过昨天的热情之后，这种反差感就会让人尤为难受，更别提一心想要修复兄妹关系的当事人了。
这倒也坚定了他原本的想法。
给方思淼发去同意的消息，顺势关闭了手机。
以他对方思淼的了解，收到消息后肯定会电话轰炸，但他又不想回答经典3w问题。
为今之计只有这个方法。
以他的计算，大概明晚之前又会见到她了。
果不其然，下班之后，方思淼就主动来找他了。
这一幕碰巧让顾明撞见了，他还对两人不断挤眉弄眼，那样子就是在说，“看吧，你就是在约会。”
方思淼带着白萧并没有直接到管理局。
准确的说，管理局是立于所有城市之外，飞行于于太空之中的。
魔法少女可以通过变身飞行到达，而普通工作人员则可以通过一个专门的法阵打开魔法传送通道，实现就地到管理局的精准传送。
最终他们还是来到了一周前的餐厅。
这次的心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我没想到你真的会答应我”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
“你的想法我大概猜得到，但是你真的确定了吗？一旦再次踏上这条路，你就再也不能回头了。”方思淼暂时还没把这个消息告诉管理局高层。
所以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白萧还有一次改变主意的机会。
围绕在二人之间的是沉默的气氛。
良久，白萧才郑重地点点头。
“我知道，但为了白芙，我不得不如此。”
方思淼抿唇，有些羡慕说道。
“你对你妹妹是真的好。”
“但是我话说在前头，我只是导师，该说的不该说我都会说。”
作为曾经的同伴，见证过痛苦历史的人，她知道白萧的意思。
“放心吧，一切有我。再说，以你的身份还需要担心？当初管理局那么反对你还不是顺利退役了？而且”
方思淼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想说最近魔法少女数量急剧减少，所以管理局是希望我能复出的？”
女人惊讶的神情露在了白萧的眼里，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有人注意到了这件事。
“说实话，我也不想知道那么多。但以管理局的以往的做法，是不可能错失像昨天那种宣传良机的。”
方思淼苦笑一声，眼前的这个男人即使已经处于咸鱼状态，却仍敏锐到可怕。
“说实话，最近魔法少女正在急剧减少之中，她们就像凭空消失一样，突然在某刻不见了。更奇怪的是，她们的妖精也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前任魔法少女的名字都忘记了。管理局正为此事头疼呢。”
“就没有调查过吗？”
说实话，以管理局的传统，在凭空消失了那么多魔法少女之后，不进行调查那是不可能的。但若是以他们的能力都调查不出任何结果，那只能说明这幕后黑手能力要远超于管理局的存在。
亦或是正如方思淼猜测的那样，管理局高层有问题。
没有意外，方思淼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调查过，怎么可能没有，但是没有任何结果。这次，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这件事，恐怕我们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对于这个结果，就算是大大咧咧的方思淼都有些羞愤。
几次的调查最终都以无疾而终，甚至有那么一次，兜兜转转又转了回去。
这种感觉，难免有种被人玩弄于鼓掌心的错觉。
但如果不是为了让云雀复出，或许这个人根本不会露出马脚，也不会让这个变异的魔物出来攻击了。
“说到线索，这个新的魔物我们有点头绪了。”
豸吗？
“我们发现，其实两年前，魔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消失了一阵子，只不过那时候大家还沉浸于害怕和忐忑之中，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一直到”
“一直到前段时间？”回答方思淼的是白萧冷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