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只有三个字送给你“办-不-到!”
支书这晚当真是开心,当时便拎了半瓶平时喝剩的酒,来到了大队长家。
大队长家今天吃的有些晚,今天陆臻一下工就回去了,没人帮他算产量,他和大队会计便忙到这会儿才到家。话说,陆知青那人真是个能人,不用打算盘,只在心里默算,一会儿答案就出来了,不像姓刘的拿着个算盘噼里啪啦的拨半天,又慢又难看。
这要是让刘宋仁知道了,准得跳脚,谁敢说他算盘拨的不好他就跟谁急,不是他吹牛,在整个红星公社,他若排第二,谁敢排第一?
当然了,陆知青是谁啊?谁敢跟他比?俺就问你刘大队长,你敢跟他比吗?你那农机哪儿来的,你心里没点儿数吗?
所以说,都是一个村子里的,大家谁也别嫌弃谁,互相包容,和气生财嘛。
这边,大队长见支书带着酒过来了,便明白了,他一边将支书迎进了堂屋一边喊:“甜儿他娘,再炒个花生米来,支书在咱家吃饭呢。”
“哎,吃饭不必,我在家吃过了,花生米炒一盘来是真的,我们老兄弟俩也整点酒喝喝。”
“今天是为了啥喝的啊?这农忙还没结束啊。”
“别想了,肯定不是为了农忙喝的,这个以后再来庆功,今天啊,是为了陆知青和臻知青喝的。”
刘甜一听,立马便跑了过来,坐到了桌子下首,两只耳朵像安了天线似的,竖的直直的。
大队长看他一眼,没说话,听就听吧,听的越多,心死的越快,好事儿啊。
支书美美的呷了一口酒,笑道:“你说这天下的事儿是不是原本就有定论的,你都想不到,这陆知青和臻知青啊,原本就是有婚约的。”
“啊,这是咋回事儿?不是说陆知青和这臻知青是才认识的嘛,这俩人不是还准备着要订婚的吗?这咋就有了婚约了呢?”
大队长来了精神。
刘甜看他爹那爱聊闲话的样子,不由的撇了撇嘴,整天就爱聊闲话,也没见他把自家闺女的婚事给聊下来,真是一天到晚的白聊了都。
“小时候订的婚事,后来两家一个京都一个沪市,这不就分开了嘛,前几年又闹的凶,这不就断了联系了嘛,俩个孩子又都还小,所以也就不知道这事儿了。”
“臻知青小俺知道,那陆知青怎么也小了?”刘甜忍不住插话。
“陆小子18,我记得你家甜儿是19吧?”支书有心断了这小姑娘的心思,故意说道,“这自古结亲,男大女小,这男人天性里都有一种保护弱小的情结,对吧大队长?”
“俺也是这样想的,这男人大了,成熟,懂得心疼女人。”
那俺还听说过女大三抱金砖呢,刘甜在心中腹诽,不过也知道大人们说的是对的,女大男小的毕竟是少数,他们村里几乎就没有。原来陆知青才18岁啊,看来放弃他是对的,谁想跟一个弟弟结婚啊。
刘甜的眼中一片清明。
大队长觉得有些奇怪,往常只要谈到陆知青,这个闺女儿便没完没了,今天居然就不吭声了?这不对劲儿啊。
“那现在怎么知道了?”大队长也不管闺女儿了,又开始聊八卦。
要不说支书第一个想到跟他聊呢,因为大队长不但会哭,也会聊啊,跟他聊有人接话,代入感强,有成就感。
于是支书又呷了一口酒,慢条斯理的说道:“今天臻知青整理她那些东西,发现了她妈以前塞给她的东西里面有一张婚书,两人这才知道。”
“婚书?婚书什么样儿啊?俺们农村都是男女方两个媒人上门,接了彩礼,这就是订婚了,哪有什么婚书啊。”刘甜又开口了。
“婚书就是写上一堆的好话儿,然后两个孩子签字按手印儿就成了。”
“那陆知青和臻知青那么小,也按了吗?”
“当然按了,两个小手印儿,红红的,并排在一起,一看就很相配啊,哈哈哈。”
这手印儿能看出来什么相配啊,大队长有些不以为意,但这两个人相配倒是真的。
刘甜坐在一边儿开始琢磨了,她已经19岁了,也可以写婚书了啊。
刘甜“腾”的站了起来,对着她爹喊道:“俺去花奶奶家找舒妤姐,晚饭给俺留点就成。”
喊完人已经跑远了。
这样,刘甜就到了刘舒妤家,正好刘小菌也在,三个人又就着婚书叽里咕噜的探讨了一番,结果就是,谁也没见过,好想见一见啊。
就在别人热切的探讨他们的婚书时,陆臻也因为有了婚书更为热情了。本来俩人都要出房间了,结果一个没忍住,臻暖又被陆臻抱住了,好一顿亲啊。
臻暖挠他:“不是不让你吻这里,只让你吻这里的吗?”
臻暖指了指唇又指了指额头。
陆臻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这是我的特权,让我放弃我的特权,那我只有三个字送给你‘办-不-到’!”
臻暖顿了一下,眨了眨眼,说道:“办不到那就去洗衣服吧。”
“遵命,陆夫人。”
于是,臻暖愉快的陪着陆臻去河边洗衣服了,这次河边没有人,陆臻一通洗唰唰后,俩人又一起回了支书家,哈哈,有个人形洗衣机,好爽啊。
晚上
臻暖躺在床上,手指把玩着脖子上挂着的凤佩,脑子里想的却是婚书,她轻声的道:“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载明鸳谱,几个字在唇边萦绕,我的天,她一个现代人,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一纸婚书,如果让她想,她最多就能想到个“邀请函”,上面写上某年某月某日,谁和谁在哪里举行婚礼,请谁谁拨冗参加,就这么多了。
有了婚书,和小哥哥一起的时候,感觉都不一样了呢,这大概就是证书的魅力了吧。
臻暖边想事边拿着玉佩在脸上刮着玩儿,突然,她坐了起来,玉佩啊!
那些书里面都怎么写的呢?她的空间她的灵泉,是不是要来了?哦,对,滴血!
臻暖从床上爬起来,从抽屉里找出了针线盒,拿起一根针,闭了闭眼,狠心的扎了下去,血一下就涌了出来,在她白皙的手指上犹为触目惊心,臻暖一时间都有些心疼自己了。
她将血滴在了凤眼上,玉佩和血都没有什么变化。
她又将血滴在了凤身上,凤尾上,结果都没什么卵用。
臻暖泄气的躺了回去,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
不过,臻暖又坐了起来,她这玉佩本来就不是她的,是她家陆臻的啊!如果她不行的话,那陆臻呢?而且,陆臻那儿还有块龙佩她还没有试过呢,她要去试试,她是不会放过任何一点希望的,她就是这么的执着,不接受反驳。
说去就去,臻暖下了床,穿上拖鞋开了门就站到了陆臻的门前。
陆臻原本正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的情书和婚书呢,一日得两书,可喜可贺啊,就听到隔壁臻暖的房门打开的声音,他立刻便坐了起来,想出门去看看,晚上天黑,怕她害怕。
陆臻刚一打开门,就发现臻暖正站在他的门前举起了一只手,正要敲门呢。
这个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