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痛打继母渣妹
整层楼都是vip病房,住了不少海市豪门人士。
姜翡这么一闹,有不少人过来观望。
姜翡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脸上故意抹得苍白,再加上怀孕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大受打击,消瘦了不少。
又是一副梨花带雨,跪地哀求的模样,楚楚可怜。
果然引得周围的观众们,纷纷为她鸣不平。
“什么仇什么怨,竟然要逼着人家小姑娘,把孩子打掉。”
“那小肚子都突出来了,胎儿都那么大了,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胎儿何辜,竟都容不下,得多狠的心啊。”
“可不是,把那么大年纪的老太太气进icu。”
“还跟自己的亲生父亲动手了,大逆不道。”
“听说不仅一家老小,都被她逼得不得安宁,公司都要毁了。”
“摊上这么一个扫把星,要毁家灭族啊。”
“记住了,她就是姜妩,以后离她远一点。”
“……”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秦华音跪下来。
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旗袍,盘着发式,裹着白色的皮草。
一张还算标准的瓜子脸,风韵犹在。
姜妩见过母亲的沈京容的照片,秦华音和母亲长得有三分像。
秦华音扶着女儿,一脸眼泪地哀求:“姜妩,孩子是无辜的,翡翡也是无辜的,她只是爱上了一个男人而已。”
“求你饶了翡翡,放过孩子一命吧。”
“你要是不消气,就冲着我来好了,我的命都给你。”
“我求求你了!”
说着,直接给姜妩磕起头来。
“妈,妈,妈……”姜翡安慰着她。
母女俩抱头痛哭,活像要被姜妩逼死了一般。
大伯母顾凡英站出来劝说:“姜妩啊,你就放过你妈和你妹妹吧。”
“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儿!”病床上的姜老夫人愤怒地冲着自己的二儿子,说不出的失望。
姜其琛再次红了眼,恨不得对姜妩动手。
一家上下,好似被都姜妩逼得活不下去似的。
姜妩在乡下长大,在这个圈子里,本来就不受待见。
回来没多久,名声早就被这对母亲败坏了。
现在她们母女又搞这么一出,她的名声,算是彻底坏了。
“啪!”姜妩抬手,狠狠地甩了姜翡一个耳光。
“你敢打我?!”姜翡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赶紧和他们一家和好,挽救自己的形象吗?
“啪!”姜妩又往她另一边脸上扇了一个耳光,理直气壮,振振有词。
“两小无猜,日久生情?”
“我和周文珺是从小定下的婚约,她是你的姐夫,这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实。”
“你却明知故犯,爬上自己姐夫的床,还连孩子都怀上了。”
“是道德沦丧,恬不知耻。”
“你们暗中苟且,有了孩子也就算了,只要你们跟我说,我退出,让你们结婚就行。”
“可为什么还要背着我,还要让我和周文珺结婚?”
“却还要在新婚前夜,就在姜家别墅,你姜翡的房里偷欢?”
“你们存的什么心思?”
“你把孩子打了,把周文珺还给我?”
“你当他是什么物件吗?你怎么还?”
“你不知羞耻,不要脸,我还要呢。”
她满腹委屈,声声质问,眼尾都红了。
看起来倔强又委屈屈辱,反而让人更加心疼。
十几天过去了,姜家这场闹剧,很多人都忘了。
现在听姜妩亲口说出其中缘由,只觉三观震碎,雷得不轻。
几个上了年纪的妇人,看秦华音和姜翡的目光都变了。
他们当中的一些贵妇家眷,和她们母女俩是认识的。
这对母女,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好名声。
没想到背地里,却是这样的面目。
秦华音见状,顿时慌了。
她心思一转,将女儿护在身后,冲着姜妩:“她年纪小,是不懂事了些,你这是要逼死她!”
“啪!”姜妩一耳光甩在她的脸上:“你年纪小,你呢?”
“秦华音,你教不好女儿,还处处找借口,分明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们母女俩做的龌蹉事,你们自己最清楚。”
秦华音直接懵了,她是她的继母,她得叫自己一声妈,既然敢当众给自己一个耳光。
原本,大家也觉得姜妩不该对她动手的。
但是听她这么一说,觉得她不冤。
豪门背后的腌臜,他们见多了。
但凡长辈稍稍提点一二,小姑娘又怎么会和自己未来的姐夫苟且,还怀孕了。
关键是还瞒着人家,让人家结婚,心思也太脏了。
而且这背后的用心,就值得人深思了。
周家,那可是人人都想把女儿送进门的周家啊。
“你们这样欺辱我,却口口声声说我逼你们,我哪件事对不起你们?”
姜妩抬头看向病房内,一一扫过姜家的人:
“你们每个人,手中都握有盛和的股份,包括大伯,大伯母,堂哥。”
“那是沈家,是我妈的东西,是她的嫁妆。”
“你们拿着她的恩惠,却这样对她用命生下来的女儿,你们对得起她吗?”
姜其琛猛地看着她,发红的眼眸中一阵愕然,心中的一些坚持倏地动摇。
但也只是片刻。
众人一阵嘘吁,脸色都变了。
秦华音母女俩在圈子里可嘚瑟得很,但谁不知道他们的底细。
秦家和姜家,都是小门小户,原来是都拿了盛和的股份。
那是死了二十几年的儿媳妇的嫁妆。
可怎么连大伯一家三口,都分有股份。
豪门里都有个规矩,女人的嫁妆,是不用交给婆家的,女人自己留着,一般都会等将来,留给子女。
这听起来,里面的利害关系,就没那么简单了。
秦华音母女俩顿时慌了,找不到理由反驳。
病床上的姜老夫人坐不住了,强撑起来扯开话题:“你你你……姜妩,你到底还要闹哪样?你要怎么才肯罢休?”
姜妩抬眸,对上威严的老太太,声音平静了很多,但透着一股子不可训服的强硬:“瞧奶奶说的,我能闹什么。”
“我一出生,你们将我放到乡下,一放就是二十多年。”
“我现在也只能尽力周旋,不让公司受到这些事情的影响。”
她眼眶红着,说不出的懂事又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