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老赖
今早姜萳在宋晏书走了之后在病房待了一阵,跟着张燕逗了会小孩。
没多久许东从外面回来,一脸的疲惫,但看到床上的母女时,精神又提了起来,姜萳在旁边待了几分钟就出了病房。
这时候应该给他们一家子留个空间,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温馨模样,姜萳没来由的有些向往。
这样想着,走到二楼楼梯口准备下楼时,突然被蹲在上一层的老赖看到,见到人,他急匆匆的从上一层楼梯跑下来,将人拉住。
“快,快去天台,你男人摔倒了,一头的血。”老赖气喘吁吁的对着姜萳说道。
开始姜萳并不相信,宋晏书去学校了,怎么可能会在天台,所以将手臂从那人手里拽了出来继续往下走。
“你不信算了,我去找医生,他流了一地的血,要是晚了你等着给他收尸吧!”老赖说完,急匆匆的越过姜萳就往楼下跑。
到这姜萳即使在不信,也被老赖的行为给吓着了,看着老赖身影已经不见,她转身就往六楼走去。
谁知在天台上找了一圈,除了一些垃圾和一些废弃的电线什么都没有,天台空荡荡的,弄得姜萳一直提着的心更加的慌张,刚要转身就被一个人抱住,耳边就传来老赖压着嗓音阴笑着:“这下跑跑不掉了,等了两天终于蹲到了。”
后面她被人给绑住,老赖嘴里不停嘟囔着:“md,你就是拿了你两件衣服,还没干什么就被你男人一顿打,看看这……”说着拽着姜萳的头发逼迫她抬头看。
男人的额角有一块还没消下去的红肿,撩起来的肚子上还有大片的青紫痕迹,老赖人滚胖,整儿脸也会是面脸横肉,此时一脸的阴狠看着姜萳,让她怕的连哭都忘记了。
老赖见女孩失神的反应只当是被吓着,毕竟也一起在一个病房住过两天,胆子小,他还真不信,今天即使是他做了什么,姜萳敢说出去。
想着态度突然转变,笑的对着姜萳说:“放心,你这小脸不适合有伤,不好看,再说你是结过婚的,今天跟我做些什么,你男人也发现不了。
但你要是敢说,你男人知道这事,肯定嫌你脏不要你……”
说着松了拽着女孩头发的手,改成抚摸,似安抚状的轻声说:“到时候你来找我,我要你,肯定比你现在的男人对你好。”
“不要!放开我,放开!老公,我要老公!”此时姜萳无法分辨男人话里的威胁,只是听见老赖说以后宋晏书不要她了,刚才绷着的情绪爆炸,眼泪顺着眼眶就往下坠,嘴里喊着。
听见女孩胡乱的喊叫,老赖赶紧将她嘴里捂着,轻哄着人。
“乖,别喊,老公在这,以后我给你当老公,叫的真好听。”
“我不要,你走开……”
男人的手一碰到她,姜萳胃里开始翻涌,只觉得阵阵恶心,下意识的扭动身子反抗,被束缚的手也在使劲的挣脱,奈何力气有限,只能被两百斤的肥肉按住手脚。
随着时间的流逝,姜萳的力气渐渐变小,变弱,她也在男人眼里看见了邪恶的,贪婪的,恶心人的目光。
绝望的感受到自己的软弱时,男人开始了行动,往前凑到她的颈窝吸气。
好像是陶醉了,男人捂着她嘴巴的手开始松开了,但是在往下解他外套的扣子,解了三颗后像是没了耐心,手换了个方向,往下,想从上衣的下摆往里摸,但奈何紧身的打底衣紧贴皮肤,被裤子勒住,但打底轻薄柔软,里面又暖,那触感就像是真实的摸到了女孩细腻的肌肤一样。
老赖上下划了一下,女孩颈肩馨香更加的吸引他,头更加上前想亲上去,但被女孩散落的头发遮挡,正想将头发撩开时,耳朵突然传来阵痛。
“啊,贱人,不想活了!”摸着耳朵上的湿润,手往前一看,见红了。
好兴致突然被打散,即使刚才再好说话,手一挥打了姜萳一巴掌,女孩左边受力头狠狠的砸向一边的水泥护栏。
姜萳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迷蒙中好像看见了宋晏书,右手绑着绷带挂在脖子前,肩宽腿长的,那长腿还抬起又重重的往下,在然后她就闭上了眼。
彻底失去意识前,只想:被看到了,老公会不会不要我了?
……
下午姜萳病房外,宋晏书跟他兄弟三人在门口说事。
方哲沉声到:“刚才去警局看了,证据咱们有,还有之前被他敲诈的一个小老板也来作证,这人铁定要进去。”方哲从小在市里长大,他舅舅就是在公安工作的,这次只要有铁证据,就让老赖坐到死。
赵竟成在一旁有些可惜的说:“你们有没有把欧文那份给打上,刚才居然指控诉你们打人,我不在,真可惜!”
宋晖笑着勾着他的脖子说:“替了,敢欺负你嫂子,不给他教训真不知道我弟妹背后有人,是吧!”说着朝方哲递了个眼神。
上午他们下手有轻重,最多算是热心市民,顶多赔个医疗费,这怕什么。
宋晏书全程没有接话,从病房的小窗口看人,姜萳从初次到他家时就很瘦,说只有皮包骨也不夸张,毕竟她父亲和后母就没把她当家人。
后来到了他家,好不容易养了点肉,出事后又掉了点,这几个月女孩鲜活有生命力,从没像现在这样,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
这一刻宋晏书心里有说不上的浮躁与愤怒还有些懊悔,当时老赖在偷拿女孩衣服时就不该想着了事而放过他。
还有今天走时应该带着走的……
这时房间突然传来女孩的哭声,宋晏书想也没想的直接推门进去。
赵竟成也想跟着进去时被两个哥哥拉住,三人在在抬头时窗口看见病房里的两人已经抱在了一起。
男人弯着腰,动作轻柔的将不安的女孩怀里,画面温馨而和谐,见状赵竟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跟跟着哥哥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