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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1章 齐家要来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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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夫人是知道自家儿子去找陆婆的,但是没当回事。

    儿子要为了娶县令千金而努力,她乐见其成,为何要阻拦?

    直到那几名下人把昏迷不醒的齐梓争给抬了进来,她才大惊失色,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原来是从陆婆家离开之后,齐梓争在马车里就不死心地开始了各种方法,想证明顾向晚的话都是在吓唬他,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依然没有丁点用处,甚至感觉恶心想吐!

    齐梓争又急又气,心跳太过剧烈,一时间药性发挥,直接晕了过去。

    郎中第一时间被带来给齐梓争诊治,得出的结果是内伤两处,皮外伤十几处,这些都不重要,主要的是齐梓争雄风不再了!

    这药效实在有些霸道,郎中道行尚浅,医术欠佳,不敢保证可以医治,气的欧恒几脚将人踹了出去,诊费也没给。

    此举无礼又过分,要是以前为了在县城维持好名声,齐夫人是定然会阻止的,可是今日得知郎中救不了她儿子,她也心生了怨恨,便干脆视而不见。

    郎中气愤难挡,却是无可奈何,直言看透了齐家的真面目,回去好好宣扬了一番。

    比如齐家少爷玩的太花,把自己玩废了……

    比如齐家羞愤之下直接把他赶走,一分钱没给,以往的和善都是装出来的……

    这种有钱人的笑话百姓们最爱看,尤其是难熬的日子里好不容易多点趣味,仅仅一晚上的时间就传的无人不知了。

    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齐夫人是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视而不见惹出了怎样的后果,不然她非得带着银袋子追出去,好好给人赔礼道歉。

    在欧恒和下人添油加醋的话语中,齐夫人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脸黑如同锅底,把所有下人挥退了下去,只留下了欧恒自己。

    心疼地看着床上仍然昏迷,且面色苍白的齐梓争,齐夫人还没说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崩溃的痛哭。

    “对不起,心莲,都是我没保护好孩子,是我没用!”

    扭过头去一看,就见欧恒捂着脸痛哭流涕,内疚之情溢于言表。

    齐夫人眸子里闪过一抹纠结,终于还是安慰道:“好了,你别这样。”

    她走过去将手放在了欧恒的肩上,“这次的事不能怪你,你已经尽力了,要怪只能怪那个张记的大郎!他们竟敢对争儿下如此狠手!我现在就去求老爷,一定要让他给争儿报仇!”

    说完她怒气冲冲就要往外走,欧恒忙抹了把脸,抬步想跟上去,却被齐夫人回头制止。

    “你就在这里等着吧!瞧瞧哭的脸都是花的,现在过去没准会被人瞧出破绽。”

    “哦……哦……”

    欧恒面色讪讪,老老实实停下脚步,双手握在身前低着头,模样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尤其是配上肿了半边的脸,本就不大的眼睛被挤的只剩一条缝,更难看了,嘴巴附近还粘着干涸的血液,触目惊心。

    齐夫人心中一软,关心了一句,“你也受了伤,待会让人另外找个郎中来给看看,本来长得就够丑了,别再毁了容。”

    “哎,好,好!”

    难得的关心让欧恒顿时笑了起来,哪怕疼也顾不得。

    齐夫人只觉得不忍直视,叮嘱他好好看着齐梓争,便快步离去了。

    没有人注意到,躺在床上的齐梓争衣摆处传来一阵微弱的电流声,一个小小的监听器牢牢粘在里面。

    ……

    平时这个时候大家早就睡着许久了,今天为齐梓争耽搁了一个多时辰,再有差不多半个时辰,外面的温度便又可以外出劳作了,大家便赶紧吃完西瓜,带着满口甜味美美的睡上一觉。

    顾向晚回屋进了空间,却没有像往常一般去做别的,而是直奔监听耳机,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此时里面没有声音,她便调取记录,听前面的。

    这一听可就让她惊讶了,欧恒和齐夫人……貌似不简单啊!

    小说看多了,顾向晚的想法一向天马行空,瞬间猜到两人八成是有私情。

    没想到放个监听器还能得到这么出乎意料的消息,这个嚣张的不可一世的齐家大少爷,竟然不是齐员外的种!

    好家伙,齐员外的头发挺绿的啊!

    顾向晚不厚道的笑了,心情顿时大好。

    活该!让他那么缺德!一堆小老婆只有一个儿子就算了,还不是亲生的!这就是报应!

    她哼着曲把监听调回了实时,听着那边动静的同时,思索着对付齐家的方法。

    当时喂齐梓争吃药的时候,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到了药丸上面,却没人知道顾向晚真实的目的是放下监听器。

    她早就提前想好了,把监听器贴在了齐梓争宽大的衣襟下摆内侧,这种地方是最容易忽视之处,别说自己脱穿衣绝对发现不了,就算是有下人帮他宽衣,也只会在表面抻开抖平,根本不会去碰里面。

    虽然这衣服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换洗掉,但她的目的本就只是听听齐家要用什么法子对付他们,能派上短暂的用场就是有用!

    这不刚没多久,就给她得知了这么大的一件事!

    这个劲爆消息总不能白得,一定要利用起来,顾向晚眼睛滴溜溜地转,思索着怎么让齐员外知道这个好消息!

    刚想没一会,耳机里就传来了响动,紧接着欧恒激动的声音响起,原来是齐梓争醒了。

    顾向晚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齐梓争恶狠狠地说要怎么对付她,悠闲的跟不是在说她一样。

    耳机里正说的激动,又是一阵脚步声乱糟糟地传来,听起来是齐员外到了。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齐员外本来正在新纳的小妾房里午睡,就被夫人给拍门叫醒了,一听是唯一的宝贝儿子出了事,顿时什么怒气都没有了,提上鞋就往外跑。

    匆匆来到齐梓争的院子一看,他和满脸血的欧恒俩人一个比一个惨,齐员外登时就眼前一黑,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真是反了,反了!在这平罗县居然有人胆敢动我的儿子!”

    顾向晚嘁了一声,这父子俩台词都一样的,就不能有点新意。

    “老爷,您一定要给争儿做主啊!”

    “放心!一个小小的张记,敢爬到老子的头上撒野!真是赚点钱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听着他们在那边频频放狠话,顾向晚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这齐夫人倒也谨慎,没有把齐梓争雄风受损的消息告诉齐员外,估计是担心影响到儿子的地位。

    毕竟院里这么多小妾,谁能确保哪个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揣上了!

    不过可惜,她隐瞒,顾向晚却不想隐瞒,越不想被人知道她越要好好给他们宣传宣传。

    放完狠话,那边总算说起正题,只听齐员外怒声道:“你去赌坊那边把所有打手都给我召集过去!我要让那个什么张记给我消失在平罗县!连渣都不剩!”

    “还有那个张大郎……不,张记的所有人!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什么事我兜着!他奶奶的,老子就不信了!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顾向晚顿时被逗笑了,一把瓜子丢进了袋子里,他算什么太岁?区区一个商户,在古代比百姓还低一等!有几个臭钱就把自己看的这么重了?

    笑着笑着眼神却越来越冷,不愧是无良奸商,打人就是往死里打。

    既然他都安排动手了,她要是再不快点行动,岂不就被动了。

    这时旁边似乎有人劝齐员外,“那个张记听说和县令大人交好……且两家已经将要缔结婚约,如此怕是不妥……”

    可惜没劝动,“就说催债,催错了人!失手!一切都是意外,能奈我何!”

    真是好算盘啊!听这话张口就来,想必平时没少干了。

    顾向晚默默把一切对话录下了音。

    本来还打算走迂回路线,偷偷溜去齐家的产业暗中使坏,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既然现在双方已经闹开,战斗正式打响,那就不管什么手段,怎么搞死对方怎么来吧。

    那边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就等着太阳没那么热,人们开始上街的时候过来砸店。

    顾向晚也没心思睡觉了,直接出了空间,去了前院。

    一进门就瞧见江离背靠着墙坐在自己的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微微诧异,“你没有睡啊。”

    听到说话声,江离回过神,起身走了出来,“睡不着,你这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羸刹一向警觉,他们说话间就也坐了起来,等着顾向晚的答复。

    看了看两人,顾向晚郑重道:“我心里有种预感,齐家待会就会来实施报复,咱们提前做些准备吧!”

    “我也这么觉得。”羸刹点了点头,他本打算自己警惕着,倒没想到顾向晚也感觉到了。

    “那个狗东西说话定然不会算话的!”

    张浩生的声音忽然响起,紧接着就见他从床上翻越而起。

    不只是他,大郎、千城和泉叔也相继起了身,顾向晚顿时惊讶:“你们全都没睡?”

    “知道有事要发生,怎么睡得着。”

    大郎沉声道,“咱们得尽快做准备,不管对方做什么打算,断不能让他们如愿。”

    “说的没错。”

    张友生和顾氏也从身后走出,眼神坚毅,“原本想要尽量避免正面冲突,那是为了咱们家里每一个人都平平安安的,可若是避不过去,哪怕真的硬碰硬,我们也不一定会输!”

    这下全家就齐了,原来大家都没睡,不过是躺着休息罢了。

    “那咱们就行动起来吧!”

    顾向晚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全家所有人齐心协力,一起把劲往一处使的感觉,真好。

    “我觉得齐梓争那个样子回到家里,定然会惹得齐员外大怒,震怒之下他应该做不了什么理智算计,八成会直接派人找上门来。”

    她以分析心理的方式,把自己听到的说了出来。

    张友生思索着点了点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那我就布置几个陷阱,叫他们不得靠近铺子半步。”江离沉声道。

    “就这么办,尤其是后门,一定要安排好,免得让人从背后偷袭。”

    顾向晚叮嘱完江离,便对着羸刹问道:“前几次你找来帮忙的那些人,都是从找哪来的?”

    “是乞丐,城东近些日子越来越多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前两个月刚爆发过大规模迁移,又或者是因为日子太难过,附近几座府城的乞丐都出现了增长的趋势。

    “好,那就辛苦你跑一趟,带上水和银子,雇佣最少二十名乞丐,让他们去办一件事。”

    乞丐好,乞丐给钱就办事,嘴巴还严实。

    顾向晚轻声交代完,羸刹点了点头,立刻去后院取水,装了三十个竹筒,以备不时之需。

    他们家就竹筒最多,不但用来装水,还装豆浆往外卖,自然要多储备。

    而后从顾向晚这里拿了些碎银子,便出发了。

    虽然外面热气腾腾,仿佛蒸笼一般,但羸刹骑着马毅然决然冲了出去,不带半分犹豫。

    谨慎起见,他还乔装易容后又蒙了面。

    烈日如同烤炉一般烘烤着大地,晒的土地邦邦硬,街面上空无一人,只有打扮奇特的羸刹驾马奔驰而去。

    看着羸刹远去的背影,顾向晚轻声道,“爹,咱们这次要用到县令大人的帮助了。”

    “如何,你说。”

    顾向晚倏然转身,看进了张友生眸子深处,“请县令大人查封赌坊!只要他们敢来,咱们就掏他们老窝!”

    ……

    于是张友生带着顾向晚去找县令,剩下的人则跟着江离一起挖陷阱,全家总动员起来,一点点完善着计划,将每个人负责的任务落实下去,势必要让敌人有来无回。

    这样迎敌的事情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这次还多了靠山和做准备的时间,相比之下已经好很多。

    众人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铺子出事,不管面对的是谁,都要齐心协力将对方干倒!

    彼时,县令还在书房中睡午觉。

    张友生还没来得及告知他齐家的事,对中午发生的一切,县令都是毫不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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