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她酒醉,打听银行卡的事
两家人各自分开,商量接下来的事。
陈母征求李文的意见,李文还是想听听陈乐自己的想法
陈乐的想法很简单,成家立业,肯定要先成家,然后好好再去搞事业。现在只剩下这最后一得瑟了,只要对方放弃加钱,婚礼还是要照常举行。
如果真要让女方退钱,那个钱也不是那么好要的,说不定还要打官司,就那,还不一定能全部要回来,费时也费人。
他的想法跟李文不谋而合,刚才看新娘挨那两耳光时的反应,李文知道,别看她现在狂,早晚会被陈乐收拾的服服帖帖。
这边刚统一意见,女方一行人已经走了进来。
先是丈母娘不停地道歉,然后是她外婆训斥一顿新娘,并让她再次道歉,最后再把陈乐好一顿夸。
为了这么好一个上门女婿,她们愿意让步,压箱底的钱还是原来说好的数,彩礼还给返还两万,这点倒是出乎陈家人的意料,自然对这个结果挺满意。
本来热热闹闹的婚礼,最后只剩下三桌客人,狼狈收场。
吃完饭,陈喜便带着她们二人回到塬上,陈父正用开水泡着馍,看到他们带回的菜,直接把馍推到一边,高兴地吃起来,一点也不关心事情最后的结果。
陈喜把两万块钱拍在炕桌上,陈父眼睛一亮,这才好奇地打听着事情的过程,得知真相,直夸陈乐有本事,还直言不讳地说:陈喜靠不住,以后他全指望陈乐了。
这话听到李文耳朵里,特别讽刺,原来他们这些年为这个家的付出,都是自作多情。
临走时,陈母让陈喜把钱带走,又让陈父给他们小两口打一个三万的借条。
陈父不同意,反手便要锁到柜子里去,美其名曰:“年轻人拿上钱就胡乱花了,还是由他保管妥当。”
陈乐笑着不言语,陈母夺过来,交到李文手里,“以后国浩还要买房娶媳妇,你们的钱自己保管。”
婆婆的意思李文明白,她是觉得花了他们不少钱,心里愧疚,又怕陈父把钱据为己有。
这让李文心里舒服很多,在这个地方,至少还有一个人真心为她着想。
回到县城,陈喜带着李文来到银行,把钱存的两年定期,身份证是陈喜的,密码他们一人设三个数字。
李文并不在乎,让他一个人设个密码就好,他说:两个人一起设置,这样大家都放心,也安全。她也只能呵呵了。
回家的路上,陈喜买了三瓶白酒,今天兄弟的事落下帷幕,他打心里高兴。
李文提出要去陈秀家接孩子,陈喜不允,立马给对方打电话,拜托她帮忙照顾一晚。
回到租房,陈喜乐滋滋的摆上带回的酒菜,拿出两只碗,倒满,跟李文并排坐在靠窗的位置,端起一碗递给她,再端起另一碗,含情脉脉道:今天高兴,来,干了。
说完,他一饮而尽,摸摸嘴,看着李文。
李文今天不想喝酒,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才想用酒麻痹自己,其它的时候,她都想清醒地活着。
现在,她心里有秘密,更不能喝,万一酒后失言,那可是没有后悔药买的。
她拿起筷子,夹起一根菜放到嘴里,慢慢嚼着:“我不想喝,喝完酒第二天头疼。”
“给我个面子,就喝一口。”
他说着,一只手拥着她的肩,另一只扶起她的手,碗挨到她的嘴唇,她轻轻啜了一口,准备放下。
陈喜的手加了些力,一碗酒全部灌了进去,呛的她咳出了眼泪。
她非常生气,摔掉碗冲他吼道:“你发什么神经?”
陈喜不停地道歉,拍着她的背,请求她的原谅,她看着他的笑眼,眼睛开始变的模糊,肢体也有些不听使唤,但她能清楚地听见对方说的每一句话。
陈喜问她,爱不爱他,她的眼前,浮现出马兴性感的嘴唇,便毫不犹豫地覆盖上去。
一番唇枪舌战,她的脸越来越红,身体燥热难耐,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陈喜的手伸过来,替她解着扣子,轻轻问着:“你妈给你的银行卡放在哪里了?”
她呵呵呵笑,大脑跟身体仿佛已经完全分开,谁也不听谁的使唤,她开始软的往下滑,眼皮也越来越重。
陈喜搂着她,使劲摇晃着,“文,别睡,快告诉我,银行卡在哪里?”
她把十指放在嘴唇上,“嘘……”
陈喜叹口气,看她这样,知道也问不出来了。
看着她迷醉的眼睛,性感的唇,柔软的身体,还有那娇滴滴的声音,他突然明白银行卡并没有那么重要,良辰美景,岂能辜负……
第二天早上,陈喜主动做了早餐,昨晚的她像变了一个人,很放纵,很疯狂,用着各种方法虐他,让他痛并快乐着,想起来那些画面,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做好早餐,看看呼呼睡着的她,不忍心叫醒,自己骑着车去陈秀家接孩子。
他在摩托车的后视镜中,反复欣赏着李文给他留下的吻痕,感觉自己男人的形象变的无比高大,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姐夫跟前炫耀一下。
车停稳,他再次照照镜子,想起背上还有抓痕,便解开了衬衣的两个扣子,这样一弯腰,面前的人便可以清楚地看到。
书文看到这些,心里真不是滋味,为什么别人的媳妇那么带劲,自己的老婆就像活死人一样,恨意顿生:既然我得不到,那就毁了她。
他拍着陈喜的肩膀,夸奖着,“兄弟可以啊!昨晚几次啊?”
陈喜嘿嘿嘿,笑个不停。
“你可要注意身体啊!要是身体垮了,那不就白便宜了别人。”
看着陈喜得瑟的样子,书文恨不得上前揍他,那些刺激的画面,他试图用脑子重组,却怎么也拼凑不出他想要的结果,要是能亲身体验,那该多好。
但是……
他突然想起陈秀给他讲过的事,说陈喜怀疑李文,跟个姓马的有染,那个人挺有钱,开着个银灰色的小轿车,主意立马就来。
“诶,前几天,你们去对面镇上干什么去了。我只看到李文,她坐在一辆银灰色的小轿车上,没看到你……”
听他这有鼻子有眼的一说,陈喜的笑容立刻僵硬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