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养出个白眼狼8
燕川一开口,浓的醉人的酒香便喷了小皇帝一脸,萧景铄不会喝酒,他年龄还小宫里也没人敢教他喝酒,此时闻到了下意识的就捂着鼻子避开了这冲天的酒气。
“敢尝一口吗安河晃了晃酒壶,流光溢彩的促狭眸子比酒壶上镶嵌的红色宝石还要晶亮诱人。
萧景铄皱着眉看晶莹酒水顺着燕川精致的下颚低落在白色寝衣之上,心中暗暗想着大奸臣在府中原来这样潦草,回过神的时候老实的摇了摇头,
“我不会。安河轻笑,
“男人怎么能不会喝酒,皇上原来是个小姑娘吗’萧景铄表面上装的再像个大人心智上也不过就是个孩子,此时被安河一激就现了原形,一把夺过安河手中鎏金酒壶狠狠灌了一大口,辣酒入喉跟吞刀子似的,呛的他眼泪像是出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过了多久安河笑够了,小皇帝嘴里那股子辣劲也已经过去了,他忍气看了一眼这个处处给他设圈套的大奸臣这才想起来今天来的目的,差点又被燕川给糊弄过去了。萧景铄擦了擦嘴小跑着过去,蹲在榻前,熟稔的给安河捶捏两条腿,仰面瞧着一身酒香的燕川。燕川手里握着大半个朝堂,与他党派不同的官员遭他迫害的不在少数,万幸燕川没有做什么于百姓而言大奸大恶的事。
即使如此,他的名声也被那些流落民间的官员败坏透了,以至于一有什么,坏事发生就猜疑是摄政王所为,什么强抢民女、拐带幼童。萧景铄听了都觉得好笑,燕川这种人即使为恶,也必定是惊天动地的大恶,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才不屑去浪费时间。萧景铄手上力道放松了一些,他一个皇上伺候人的本事倒是学了个十成十,不过也只有燕川能得他这样伺候。
”摄政王足智多谋,孟江水患能难得住朝中大臣可难不倒你,想必摄政王早已有了主意,我见识短浅人也笨,摄政王就教教我吧
他其实更好奇燕川为何将奏折抽走,有意不让他知道,蓄意讨好燕川时,萧景铄从不用朕这个字。安河看透了小皇帝的鬼心思,嘴角轻笑后仰着身子闭目小憩,放下酒壶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身侧轻敲,自有一番风流味道。
“肩膀似乎有些酸,当真是老了。”
“怎么会,摄政王风华正盛,整个大辽也找不出第二个您这样的人物。”
小皇帝咬牙启齿的说完一张脸便拉了下来,看来今天不把大奸臣伺候舒服了他是不会开口的,萧景铄跺了跺蹲的发麻的脚绕到安河身后,撩开后颈上漆黑如墨的发丝小心伺候着。
角落处的紫金铜香炉中熏着檀香袅袅,青烟一缕缓缓升起似是美人身上裹着的轻纱,小皇帝低头瞧着榻上那人露着莹白手腕睡得放浪形骸的慵容模样恨得牙痒痒。
燕川酣睡正香,可是他的手再给燕川按“下去就快要断了。
“皇上不就是想知道如何治理这次的水患吗简单,我准备淹了沽河县。幽幽嗓音蓦的升腾在沉香暖阁中。
孟江上游雨势连绵使相连的几大湖泊接连决堤,洪水顺着孟江一哄而下孟江下游才会发了严重洪灾,此时再建堤坝早已来不及,那么最快也是最有利的办法就是摧毁处于孟江中游沽河县的堤坝,将沽河县作为水库让洪水全部涌入其中,如此-来下游水势便不足为患了。
小皇帝猛地顿在原地,手上动作也停下了,他想知道的是如何解决洪灾,燕川却告诉他他准备淹了一个县。
真让他说准了,燕川要做恶事便会做那惊天动地的大奸大恶之事。
“摄政王是在开玩笑吗沽河县人数过万,你把沽河县淹了那里的百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