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 章 南诏城下两军汇合
大济昭帝二十年九月初,镇国王妃江宁带着沈家军军临城下,直逼南诏都城叶榆城下。
同一时间,镇国王沈齐修带兵从锦城出发 ,一路攻味县,直兰城,最后也到达了叶榆城下与江宁带来的队伍汇合。
“阿宁。”
沈齐修看到前来迎接的一众将领,目光已容不下任何人,此时,他的眼中只有那抹青色的倩影。
江宁眼含笑意看着翻身下马的沈齐修,上前一步含笑道:“王爷来了。”
闻言沈齐修点了点头,上前两步直接把江宁抱在了怀中。
鼻翼突然出现陌生的味道,江宁本能的想要挣扎,不过沈齐修似是早有预料一般,在她耳边低语道:“阿宁让我抱抱。”语气满是疲惫。
闻言江宁心一软,任沈齐修抱住了他。
“咳咳…………。”
“王爷…………。”
“欢迎王爷前来………。”
何居寒看着在大军面前抱做一团的两个,咳嗽了两声,让两人在大军面前注意点形象。
不过沈齐修显然没把他都咳嗽放在眼里,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见此何居寒撇了撇嘴,行吧,他家两夫妻愿意在大军面前丢人,他一个外人给他急什么?
过了一会,江宁拍了拍沈齐修的背,让他把自己开,这才含笑道:“阿修此行可还顺利?”
沈齐修有些不舍的把江宁放开,这才沉闷的点了点头,“一切顺利,阿宁切莫担忧。”
闻言江宁点了点头,“那就好,王爷从锦城这么短的时间攻打过来,我真怕王爷疲军。”
闻言沈齐修心中一叹,其实………,还真的是疲军,他自收到消息阿宁要从东川直接攻南诏后,带着大军一路向南,一路上都没有休息过,遇到城就攻,攻完就换下一个。
南诏军队虽然不厉害,但是各种能人异士多不胜数,他生怕阿宁在叶榆城下遭到南诏皇室的算计。
他听闻南诏有人擅长下蛊,而且这个东西的解法几乎失传,他心中忍不住担忧,生怕阿宁出什么事情。
看着眼前一切安好的江宁,沈齐修心中也是松了口气,只要阿宁没事,攻城的事情可以慢慢来。
议事厅内。
“见过王爷,王妃。”
见江宁和沈齐修携手而来,在营内等待多时的众人连忙起身抱拳恭敬的道。
沈齐修朝众人淡淡的点头,拉着江宁坐在了主位上,这才含笑看着下面的人道:“诸位将军免礼。”
“谢王爷,王妃。”
江宁看着下面坐在郭孟玥旁边,一脸正气的人,眉角微微一挑,没想到阿修这次居然把郭永年也带来了………。
看到江宁的目光看向郭永年,沈齐修含笑朝江宁摇了摇头,这才对下面的将领道:“诸位将军,不知如今南诏的情况如何?本王今日才了,对你们现在都进度还不太了解。”
闻言何居寒站了出来,一本正经的抱拳道:“回王爷,王妃带大军在东川迎战,生擒南诏太子和护国将军阿宙,北齐第一勇士阿朋也被抓住。”
“北齐十万大军投靠了我镇国王府,王妃派邓将军前去南诏各部落游说,如今这十万大军,已全心归顺我镇国王府。”
“今日我们大军到达叶榆城下后,南诏闭门,拒不迎战。”
闻言沈齐修点点头,眼神扫视了下面的将领一圈,淡淡道,“本王占领锦城后,便派率大军前来攻打南诏,一路南下,拿下了南诏不少城池。”
“如今………若是攻入在叶榆城,整个南诏便是我镇国王府的势力范围……………。”
闻言在坐的将领心中一热,他们镇国王府脱离了大济,如今又快要占领了南诏,往后………,镇国王府的疆域,并蜀地南诏,加起来,也差不多有大济的三分之二大了……………。
在坐的将领,特别是沈家军的将领,想到这些,眼眶都不由得一红,如今……他们沈家军再也不用受那冤枉气了……………。
说完沈齐修看向下面一路跟他奔波而来的将领,心中一叹道:“诸位将军这几日随本王一路南下,想来也是疲惫非常,今日诸位稍作休息。”
“明日,咱们再去叶榆城下叫阵。”
闻跟着沈齐修前来的将领心中松了口气,一路赶来,他们也是疲惫异常,若是今日攻城的话,怕是他们是身体也吃不消。
“是,多谢王爷。”
闻言沈齐修淡淡一笑,看向下面坐着的郭孟年父女,出声道:“郭将军,小郭将军 ”
听到沈齐修点名,郭家父女两站了起来,对沈齐修抱拳道:“王爷。”
沈齐修朝二人含笑点了点头,对在坐的江宁含笑道:“从今往后,郭将军父女便是我镇国王府的人了,诸位可要与之好好相处。”
闻言其他将领连忙附和,沈齐修含笑摇了摇头,看向郭家父女道:“你们父女二人许久不见,左右现在又也没什么事,你们去聚一聚吧。”
闻言郭永年还没怎么反应过来,郭孟玥连忙抱拳道:“谢王爷。”
待全部将领都散去,强撑着一口气的沈齐修突然便软了下来,就如全身没有骨头一般靠在椅子里,脸上是说不尽的疲惫。
见此江宁微微皱眉,有些心疼的道:“你这是赶了多久的路,怎么累成这个样子?”
沈齐修淡淡一笑,眼睛看向不远处热水壶,对江宁略带可怜的道:“阿宁,水。”
见此江宁心中微微一叹,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累极了的沈齐修靠在椅子上看着江宁的倩影,心中满足一叹,没想到他还没成亲多久,就已经习惯了身边不是自己一人的日子了,阿宁不在,他总觉得自己心中缺了点什么………。
江宁把水递给了他,待他喝完后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赶,疲军可是大忌,你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会不知道?”
闻言沈齐修淡笑着摇了摇头,却并不言语。劳累过度的她,现在靠在椅子上便想睡觉,连话都懒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