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希望
花染对于傅砚辞的反应十分的不解,倒是姜暖觉得傅砚辞的反应很正常。
虽然风萧萧开了辆不怎么舒适的大巴车过来,但这刚好能够躲避傅识鹏的眼线,估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堂堂a市的王者会带着自己的爷爷和夫人坐大巴车吧。
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
在听到姜暖说完经过后,宋知意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好,我知道了,但是——”
宋知意的但是让姜暖刚放下去的心又紧紧悬挂了起来。
“但是在这之前,我想跟你们回北疆见一见安安,可以吗?”
宋知意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是她真的太想念安安了。
自从被傅识鹏给抓住之后,她就一直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忍受着傅识鹏没有规律的侵犯与虐待。
阳光照不进来,她也逃不出去。
但有时候傅识鹏看起来会很有人性,对她很好,甚至会喂她吃东西,怕她饿着。
如果忽略那几根长长的拴住她的铁链的话。
一开始的宋知意是充满了希望的,她坚信傅识鹏关不了她太久,毕竟傅砚辞这么厉害,一定很快就会救她出去。
但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宋知意心里的希望也一点一点地被消磨。再到后来,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连她对时间的感知都剥夺殆尽了,她看不见一点希望了。
在她看不见任何希望的日子里,都是靠着对梁永安的思念度日。
宋知意在心里计算着日子,祈祷能够早些出去。
小朋友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几乎一天一个样。
要是错过了安安的成长可怎么是好啊。
宋知意这样想着,坚持了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
姜暖于心不忍,想着傅识鹏就算是有别的帮手,那也应该同是血煞的人,他们来z国,总是要一点时间的。
于是姜暖也答应了宋知意的请求。
“好,我们一起回去。”
“谢谢,谢谢你,真的,谢谢。”
宋知意语无伦次地说着感谢的话,眼里的泪水不断地涌出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姜暖细心的擦去了宋知意脸上的泪水,然后拍了拍宋知意的肩膀。
“别哭了,难道你想安安看见你双眼通红的样子吗?待会儿他该误会我欺负了你了。”
“对对,你说得对,我不哭了,我不哭了。”
宋知意听着姜暖的话破涕为笑,抬手擦干净自己的眼泪,然后起身去洗浴室里洗了把脸,出来后却又愁眉苦脸地看向姜暖。
“怎么了?”
“我身上的伤……”
原本宋知意对自己身上的伤痕是不在意的,但是一想到等会儿要见到安安,立马就变得惴惴不安起来。
安安会不会被自己身上的伤痕给吓到?万一安安被吓到了怎么办?被吓到的安安还会喜欢他这个妈妈吗?
一瞬间无数的想法涌进了宋知意的脑海里,她赶紧自己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要崩溃了。
姜暖一眼就看出了宋知意在担心些什么,害怕宋知意又哭出来耽误行程的姜暖赶紧劝道。
“你先别着急,你身上的伤我有办法,你只需要安心跟我们回去见安安就好。”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谢谢暖暖!”
有了姜暖的保证之后宋知意就放心了。
北疆路途遥远,为了防止傅融在路上出什么意外,傅砚辞昨天就包机了。花染让其他队员回到大本营待命,自己则是和傅砚辞他们一起飞往了北疆,包括风萧萧。
这让花染极度不爽。
“你跟过来干什么?”
“你都能跟来,我就不行?别太双标了亲爱的。”
“再喊我一声亲爱的,我就把你的舌头给拔下来,你信不信?”
“我当然信啊,亲爱的……”
风萧萧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花染给撂倒了。
也不知道花染从哪里找来的绳子,直接将风萧萧五花大绑地捆在了座位上,还用风萧萧的袜子堵住了他的嘴。
看到花染把自己袜子脱下来的那一刻,风萧萧的脸色就变了,立马求饶道。
“别别别!花染你别这样,我们好歹相识一场,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们各退一步,互不打扰地相处多好啊。”
“别说这么多废话,吵死了,boss和夫人还要睡觉呢。”
花染才不理会现在说出一大段话求饶的风萧萧,直接将袜子塞进了风萧萧的嘴里。
“啊,世界清静了。”
做完这一切的花染身心舒畅,仿佛自己的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宋知意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姜暖倒是笑得十分欢快。
真是两个冤家。
“暖暖,你刚刚说的方法是什么啊?难道是给我打上粉底液吗?那些结痂了的可以这样做,但是那些没结痂的伤口……”
宋知意目不转睛地盯着姜暖手上在捣鼓着的东西,好奇地问道。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姜暖神秘的冲宋知意眨了眨眼睛,手上的动作不停。
粘稠的胶状的物体逐渐在姜暖手底下成型,然后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抹在了宋知意的伤口上。
只见被姜暖用特殊物体涂抹过的地方渐渐地开始改变颜色,过了没一会儿,有伤口的地方就和其他没受伤的肌肤相连接了,就算是凑近仔细看也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痕迹了。
宋知意直呼惊奇。
“天啊,暖暖你也太厉害了吧,这是什么东西啊?”
“呃,这很难跟你解释清楚,不过你放心,这东西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的。等回到北疆,我再给你调配可以洗掉这些东西的药液,现在材料不够。”
“好,我不着急。”
没有了风萧萧吵闹的声音后,飞机里很快就归于了安静之中。
等姜暖他们再次醒来时,已经坐上了回到庄沐卿的小别墅的汽车。
“呃,到了吗?”
姜暖转了个身面向傅砚辞,温温热热的气息有规律地打在了傅砚辞的腰间,傅砚辞只觉得身体忽然间有一股电流划过。
某个地方不受他控制的就站了起来。